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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官之圖在線閱讀 - 第99節(jié)

第99節(jié)

    朱一銘掛了電話以后,見時間還早,于是又拿起了魏強初擬的成立花木聯(lián)合公司的方案來看。這方案他已經(jīng)看過很多遍了,說實話很有一些水平,現(xiàn)在問題的關鍵是,要找到一家領頭的?,F(xiàn)在那些種植大戶們雖然擁護,但都在觀望之中,雖然做了不少工作,但還是沒有人愿意來領這個頭。

    看了兩頁以后,又放了下來,他心里猛地產(chǎn)生了一個疑問,沈衛(wèi)華怎么會這么著急要請自己吃飯。雖說自從達成同盟以后,兩人之間的關系近了許多,尤其是前段時間,朱一銘為他和崔昱之間牽上線以后,沈衛(wèi)華更是感激,但如此著急地請吃飯,還真是讓人想不明白。難道他在家族的競爭上取得了突破,朱一銘記得上次聽沈衛(wèi)華說過,他老爸沈自善對他這段時間的表現(xiàn)贊賞有加,甚至前段時間,還親自在應天宴請了崔昱。

    想了一會,覺得毫無頭緒,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朱一銘就下樓去了。于勇去食堂吃飯,朱一銘用自己身邊的鑰匙發(fā)動了桑塔納,直接向幸運樓駛去。

    到幸運樓的時候,正是吃飯的高峰期,門口的車一字排開,里面也是人來人往。老板娘裴紅艷卻有點心不在焉,眼睛不時地瞄向門口的公路上,她似乎是在等人,以至于有顧客招呼她買單,都沒有聽到。

    突然裴紅艷的眼睛猛地一亮,然后迅速從吧臺里面走出來,由于走得太急,豐滿的tun部在桌角上重重的撞了一下,她疼得小嘴一咧,用手輕rou了兩下以后,不管不顧地繼續(xù)向前快步走去。

    朱一銘此時正在尋找停車位,之間裴紅艷從幸運樓里走了出來,沖著他招了招手。朱一銘順著她右手所指的方向,把車開了過去,果然見到一塊空地,正好夠停一輛車。

    朱一銘從車上下來以后,對裴紅艷說:“老板娘,你這生意可不得了啊,車都沒地方停了?!?/br>
    裴紅艷面若桃花,開心地說:“還不是你大書記領導有方,要不是搞這個美食街,我們怎么可能有這么好的生意呢,歸根結底,這可都是您的功勞?!?/br>
    裴紅艷邊說,邊向朱一銘走去。

    朱一銘連忙迎上一步,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他還真怕裴紅艷一下子挨過來,那樣的話給別人看見像什么樣子。一個鎮(zhèn)黨委書記,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一個飯店老板娘膩在一起,當然月黑風高的時候,也不行。

    裴紅艷一看朱一銘的動作,立刻剎住了自己的身子,直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她都有點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一見到這年輕的書記就有點情不自禁之感,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竟然有好幾次做夢,都夢到了這個人,還有一次兩人竟然……想到這以后,裴紅艷只覺得耳根都熱乎乎的,羞得不敢抬起頭來。

    朱一銘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心中充滿了好奇,剛才還好好的,怎么一會功夫,就成這樣了,好像自己也沒說什么呀。

    進了幸運樓以后,兩人一前一后向樓上走去,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朱一銘覺得裴紅艷.tun部的動作異??鋸?,那粉色套裙被繃得緊緊的,里面內(nèi)褲的痕跡清晰可見。朱一銘頓覺口干舌燥,往下狠狠地咽了一口吐沫,感覺才稍微好了一點,可是不到兩秒鐘,又再一次口干舌燥。幸好樓梯并不高,一會就到了,要是有個三樓五樓的,朱一銘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進了包間以后,朱一銘發(fā)現(xiàn)有段時間沒來,好像里面有點不一樣了,可一下子又說不出哪兒不一樣。兩人剛剛坐定,一個小服務員就進來了,裴紅艷幫著點了四個涼菜,兩盆龍蝦,一盤螺絲,外加一份炒面,兩份腰花湯,應該都是現(xiàn)在夢梁鎮(zhèn)最留下的菜色。服務員臨出門之前,裴紅艷對著她耳朵輕聲說了幾句,朱一銘可是一個字也沒有聽到。

    服務員出去以后,就剩下朱一銘和裴紅艷兩個人在包間里面,這氣氛立即有點曖昧起來。朱一銘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于是下意識地摸出煙來,剛準備chou,一想,對方是位女士,不知在哪兒看過這么一句,當著女士的面chou煙,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于是又把煙重新裝回了煙盒里。

    “沒事,你chou吧,我把排風打開?!?/br>
    裴紅艷邊說,邊站起身。

    由于兩人離得比較近,她起身的一瞬間,腰彎得比較厲害,里面的光在朱一銘的眼前一覽無余。雖然只是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朱一銘看清楚里面的風景了,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白,說是雪白粉嫩一點也不為過。

    第232章 在商言商

    這女人真的很會打扮自己,里面的物件竟是黑色的,說是黑白分明一點也不為過,再加上外面粉色的套裝,那you惑力真是難以抵擋。朱一銘乘裴紅艷去開排風的機會,把屁股往椅子前面挪了挪,坐正了身子,只有可以緩解一下身體某些部位的壓力。朱一銘心里連連念叨,這該死的沈衛(wèi)華怎么還不快點來,平時車開得如飛一般,今天怎么像螞蟻爬了。

    “朱書記,你點上煙,怎么,還要我來給你點呀!”

    裴紅艷說道。

    朱一銘連忙說不用、不用。他真怕她過來點煙的時候,胸前的那一片雪白恐怕會暴露得更多,那樣的話,自己是不是會流鼻血,還真不敢保證。

    朱一銘點煙的時候,裴紅艷裊裊婷婷地來到之前的椅子上坐下。這次的動作幅度較小,朱一銘沒有看到剛才的風景,心里竟隱隱有幾分失落之感。

    “朱書記,我想問你一件事情,不知可不可以?”

    裴紅艷看著朱一銘說。

    朱一銘噴出一口煙以后說:“老板娘,別客氣,我們也算熟人了,有話請講。”

    朱一銘此時覺得躲在煙霧后面,看裴紅艷也挺不錯的,不光可以直視其關鍵部位,最重要的是可以隱蔽自己,不被對方發(fā)現(xiàn)。

    “朱書記,縣里是不是……”

    她的話剛出口,突然傳來了篤篤的敲門聲,裴紅艷立即停下話頭,站起身來去開門。朱一銘以為是沈衛(wèi)華來了,進來的竟是服務員,除了把四個涼菜送上了以外,還為朱一銘泡了一杯茶。把茶放到桌上的時候,朱一銘清楚地看見小服務員瞄了裴紅艷一眼,又看了茶杯一眼,然后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

    等服務員關上門出去以后,朱一銘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茶杯上,他此時終于明白了小服務員異常表現(xiàn)的原因。透過透明的玻璃杯,茶葉一根根嫩芽畢現(xiàn),這和朱一銘平時在辦公室喝的茶不相上下。這么昂貴的茶葉不要說在幸運樓喝不到,就是去聚龍都,也未必就能有。剛才裴紅艷和小服務員耳語的話,難道就是讓她給自己泡一杯好茶。朱一銘偷偷掃了裴紅艷一眼,見她正盯著自己看,于是連忙收回眼光,盯在了茶杯上。

    裴紅艷掩嘴微微一笑,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朱書記,我想向你打聽一下,縣里是不是有個姓潘的副書記?”

    朱一銘一聽立即浮現(xiàn)出潘亞東的形象,立即點了點頭反問道:“市里的黨群副書記姓潘,你問這個干嘛?”

    “哦,昨天有一群人來吃飯,大家對其中的一個人很尊重,都稱呼他為潘書記,我留意了一下他的車,牌照尾號是03,覺得有點好奇,所以特意向你打聽一下。”

    裴紅艷解釋道。

    其實她這話只說了一半,昨晚吃完飯以后,離開的時候,潘亞東緊緊抓住了裴紅艷的手,遞給他一張名片,還說讓她有事,可以直接去市委找他。裴紅艷看他那酒氣熏天的樣子說不出的厭惡,不過開飯店的什么人沒見過,她也與他虛與委蛇了一番。今天見到朱一銘以后,特意打聽一番,別是遇到騙子之類的人。

    兩人聊得正帶勁,沈衛(wèi)華推門進來了,見老板娘陪著朱一銘在聊天,沈衛(wèi)華笑著說:“我來得是不是有點不是時候,要不我等會再進來?”

    裴紅艷被他這話一說,羞得滿臉通紅,連忙站起身來,對朱一銘說道:“朱書記,那事就拜托你了,謝謝了!”

    說完低聲沖著沈衛(wèi)華說道:“沈老板好,我這就讓他們走菜?!?/br>
    說完,不等沈衛(wèi)華作答,直接奪門而出,看那樣子,真好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沈衛(wèi)華把手上的兩瓶酒放在桌上,望著朱一銘滿臉壞笑說:“老板娘拜托你什么事情,是不是以身相許?”

    “去你的,別胡說,人家可是有夫之婦?!?/br>
    朱一銘連忙說道,“她想找一個好一點的廚師,讓我?guī)椭蚵犚幌??!?/br>
    朱一銘信口胡謅起來,剛才裴紅艷撒的謊,現(xiàn)在他不得不想辦法幫她圓上,要不然沈衛(wèi)華更是不依不饒的。

    兩人說話間,水煮小龍蝦已經(jīng)上來了,沈衛(wèi)華估計也是肚子餓了,于是也不再和朱一銘糾纏,把一瓶茅臺分了以后,就準備開始吃了。朱一銘此時也覺得有點餓了,剛才和裴紅艷聊天的時候,可是一點也沒覺得,真是怪異,于是兩人互相招呼了一聲,開始吃喝了起來。

    一陣猛吃以后,沈衛(wèi)華放下了筷子,端起酒杯,敬了朱一銘一口,說道:“你前段時間不是告訴我,伯父在搞花木嗎,我們綠農(nóng)集團里面正好要搞一下綠化,我向我爸推薦了你,他一口就同意了。怎么樣,是不是該謝謝我?”

    朱一銘一聽連忙說道:“這事確實要感謝你,送財給我發(fā),怎么能不道謝呢。這樣吧,為表示我的誠心,干了!”

    沈衛(wèi)華一聽這話,連忙說道:“那還是算了吧,剛才那話算我沒說。這酒可是剛從我爸那噌來的,可放了有不少年頭了,不能就這樣糟蹋了?!?/br>
    朱一銘聽后也不開口,只是沖著沈衛(wèi)華笑了笑,其實他心里很清楚,他這是怕把杯中酒給干了。這杯子很大,足有四兩左右,兩人喝了還不到一兩,三兩一口悶掉,沈衛(wèi)華夠嗆,所以才找了這樣一個借口。朱一銘的酒量他是知道的,除了喝洋酒以外,最少可以喝他一個半,所以一聽喝酒這茬,他就立刻避了開去。以己之短對人之長,那不是傻瓜嗎?

    朱一銘又問了一些具體的細節(jié),奈何沈衛(wèi)華根本不清楚,只是說明天總公司有人過來,到時候,讓朱一銘和他談。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也就沒有再多問什么,估計沈衛(wèi)華對花木這塊恐怕是一竅不通,問也問不出什么名堂。

    談完了正事以后,沈衛(wèi)華的注意力又回到剛才的那事上來。他猛地發(fā)現(xiàn)朱一銘杯子里的茶葉和他的不一樣,差距遠遠不止一個檔次,于是又在這事上做起了文章,bi問朱一銘和這老板娘之間究竟是什么關系。朱一銘被他問得哭笑不得,一個勁地解釋,奈何他根本不聽。

    朱一銘靈機一動,說道:“別胡扯了,我有點正事和你商量?!?/br>
    沈衛(wèi)華一聽這話,收起了玩笑,正兒八經(jīng)地問道:“什么事?你有事就說呀,怎么和我還有什么不好開口的?!?/br>
    他還以為朱一銘想和他化點緣還是什么的,各級黨委、政fu好像都喜歡這么干,所以對于沈衛(wèi)華這個從商賈之家走出來的人來說,也算是見怪不怪了。

    朱一銘想了一下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夢梁鎮(zhèn)的花木,在整個淮江省還是有點名氣,但由于規(guī)模較小,種植地也比較分散,所以形不成什么規(guī)模,甚至同行之間還存在壓低價格、詆毀對手等惡性競爭的行徑。我們鎮(zhèn)上正在考慮把所有的花木種植戶聯(lián)合起來成立一家公司,這樣在市場上才有一定的競爭力,進而提高夢梁花木的知名度?!?/br>
    “你的這想法很不錯,這樣一搞的話,確實可以帶來不小的收益。這是一個好事情呀,想好了就去做呀,還有什么好商量的?”

    沈衛(wèi)華立即說道。從他一個商人的角度來說,這事確實沒有什么好商量的,商人逐利,只要有利益就行,其他的都是浮云。

    朱一銘聽了他的話以后,無奈地苦笑了兩聲說:“現(xiàn)在沒有一個人愿意站出來領頭,我倒是想,你也知道,這身份畢竟不方便。父母他們年紀也大了,讓他們?nèi)ào作這些東西也不現(xiàn)實?!?/br>
    沈衛(wèi)華聽后,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朱一銘說得確實很實在。這個項目前景自然沒有話說,但前期還是需要一定的投入的,比如聘請營銷人員、確定運輸車輛之內(nèi)的,并且其中還存在著一定地風險。那些花木種植戶他們都是小打小鬧,最多幾萬、十幾萬的訂單,對他們來說就算是大生意。你讓他們一下子領頭去承擔這么大的風險,估計還真找不到這樣的人。

    沈衛(wèi)華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明天我去公司召集他們開個會討論一下,再把市場行情摸一摸,看看能不能搞。大概一個星期以后,給你答復,你看怎么樣?”

    話剛出口,沈衛(wèi)華又補充道:“這個要是你私人的事情,我現(xiàn)在就可以拍板,不過是集體的事情,我就要從生意本身出發(fā)了。有一個你可以放心,就算不能搞的話,伯父那的花木,我包了?!?/br>
    朱一銘一聽這話,連忙說道:“我爸那的花木,你不要費心,我們定點供給我一個老同學,不愁銷路。剛才的那個想法,真的沒有什么私心,主要就是覺得這個公司的前景應該不錯,你也知道,我對花木這行,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

    沈衛(wèi)華聽了朱一銘的這話,心里真有幾分佩服之意,當官的,他見過不少,有一些甚至是朱一銘領導的領導,但正在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心上的人,還真不多見。當然朱一銘這樣做,也和他需要出政績的目標相吻合,但不可否認地說,他是真心實意地在為這些花木種植戶們謀取利益。

    兩人談完了正事又開始胡吃海喝了起來,第一瓶倒光以后,沈衛(wèi)華要再開第二瓶,朱一銘制止了。下午還要上班,喝得醉醺醺的,算是怎么回事。沈衛(wèi)華見不讓開了,心里也是一陣高興,他倒不是舍不得這一瓶酒,關鍵要是再喝下去的話,他估計又要打電話讓司機來接了。

    中途的時候,裴紅艷進來了一趟,看看他們的小龍蝦是不是夠,一見兩個盆里都還有不少,嫣然一笑,帶上門出去了。見她出去以后,沈衛(wèi)華滿臉yin.笑地對朱一銘說:“這娘們對你一定有點意思,你看她剛才進來就只盯著你看,我被直接無視了。”

    “去你的,她是盯著小龍蝦看,看是不是夠,估計要是不夠的話,準備給我們添?!?/br>
    朱一銘看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你怎么知道的,她告訴你的?”

    沈衛(wèi)華現(xiàn)在是典型的無理也要攪三分,你壞笑兩聲說,“還是你們心有靈犀一點通?”

    朱一銘一聽他這話,噗的一聲,差點沒把嘴里的蝦rou給笑出來。吃下去以后,笑著說:“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么好的詞真給你糟蹋了?!?/br>
    第233章 政績與德行

    “你不要不承認,我可是親眼看見的,怪不得你經(jīng)常過來吃,看來是和這老板娘有一腿,呵呵!”

    沈衛(wèi)華繼續(xù)拿朱一銘開心,隨后把頭靠過去,低聲說,“這老板娘的身材還真是沒的說,是吧?”

    “滾!你簡直就是流氓一個?!?/br>
    朱一銘對這家伙徹底無語了,難怪人家都說富二代傷不起。平時沈衛(wèi)華就算是比較靠譜的一個人了,想不到酒一喝,立即本性畢現(xiàn)。

    沈衛(wèi)華被罵以后,并不生氣,邊喝酒邊看著朱一銘滿臉壞笑,過了好半天說了一句話,差點把朱一銘的鼻子氣歪了,“憤怒,說明你心虛,沒事,說明確有其事?!?/br>
    朱一銘實在懶得再在這個問題和他多作爭辯,現(xiàn)在甚至有些后悔,剛才還是讓他把第二瓶開下來,直接把他干趴下算了,省得他在胡言亂語。

    兩人從幸運樓出來的時候,裴紅艷一直把他們送上車,其間沈衛(wèi)華又逗了裴紅艷幾句,不過卻沒沾到任何便宜,被她硬生生地頂了回來。朱一銘此時才發(fā)現(xiàn)裴紅艷的另一面,不過讓他搞不明白的是,這個女人為什么其在自己面前會顯得那么內(nèi)斂、含羞呢?

    兩人都喝了不少酒,朱一銘開著車載著沈衛(wèi)華到浴室洗了一把澡。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夢梁鎮(zhèn)上也興起休閑中心了,一口氣開了三家,但從洗澡的角度來說的話,確實方便了許多。要是放到以前的話,這時候浴室一般都沒有開門呢,現(xiàn)在則連夏天都正常營業(yè)。

    洗個澡,休息了一下以后,朱一銘準時去上班,沈衛(wèi)華則在那呼呼大睡,他在洗澡上來以后,就把手機給關了,看來準備一覺睡到自然醒。

    兩天以后的早晨,沈衛(wèi)華打電話給朱一銘說,花木公司的事情,他們公司決定搞了,但這個名稱還準備用綠盛字樣。關于這點朱一銘倒是沒有什么意見,反正他也沒有什么傾向性的名字。兩人決定,等沈衛(wèi)華從應天回來,再具體地談,究竟準備搞多大的規(guī)模,他回去還需要和沈自善商量一下。朱一銘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借機向沈自善表功,這段時間他和三弟沈衛(wèi)富關于家族老大的競爭已經(jīng)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有這樣一筆實實在在的成績,他怎么能不去向老爸匯報呢,那樣豈不是有暴斂天物之感。

    沈衛(wèi)華從應天回來以后,與朱一銘見了一下面,jiāo流了一下和他老爸商量的結果。沈自善聽了他的報告以后,覺得這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項目,決定由總公司出資,具體事情則由沈衛(wèi)華負責,先期投入準備三百萬左右。根據(jù)后續(xù)的情況,再確定追加多少資金。

    朱一銘聽后很開心,但轉念一想,如果照這樣搞的話,那夢梁鎮(zhèn)花木種植戶們的利益該如何保證呢?綠盛花木公司成立以后,必然會壟斷夢梁鎮(zhèn)的花木市場,那樣的話,花木種植戶們的利益,就無法得到保證,這和朱一銘的初衷相悖。

    他想了一下,對沈衛(wèi)華說:“首先你的支持讓我感動,但你也知道我這樣做的目的,絕對不是為了自己撈政績,而是想實實在在地為花木種植戶們帶來實惠,所以你的公司怎么搞,我不管,但是一定要讓他們占一定的股份,否則的話,這事做與不做,于我來說,都沒有多大的意義,甚至我寧可不做。”

    聽了朱一銘的話以后,沈衛(wèi)華真是很意外。他本來想的是,將來成立的公司和朱國良的花木場合作,這樣的話,兩人除了可以從中獲利以外,還能幫朱一銘撈到政績,應該說是兩全其美。

    看著朱一銘那滿臉的嚴肅之色,他剛才的那番話語絕對不是做做樣子,這使得沈衛(wèi)華不得不認真地打量起眼前的這位合作伙伴來。他的腦袋里究竟想的是什么,按說官員對政績的重視,應該和商人對利益的追逐無異,可朱一銘竟然對送上門的政績說不,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難道真的像報紙上說的那樣,他想做一個人民的公仆,為了百姓的利益不洗犧牲個人的利益。想到這以后,沈衛(wèi)華不禁倒chou了一口涼氣,這樣的境界也未免太高了一點吧?他心里暗自想到。

    沈衛(wèi)華的表現(xiàn),朱一銘都一一看在了眼里,他知道自己的那個要求,也許對方一下子難以理解,但他一定會堅持的。他也并沒有沈衛(wèi)華想的那么崇高,只是由于和花木種植戶們打jiāo道的機會較多,再加上自己曾有親身體驗,其中的甘苦,他心里非常清楚,所以借這個機會,他一定要盡可能的多幫他們爭取一些利益。

    沈衛(wèi)華想了一下說道:“我們是兄弟,我也沒什么藏著掖著的,我本來的想法是我們兩人合伙做,說得更準確一點,是我和伯父兩人合伙做。如果你堅持讓所有的種植戶都參與進來的話,那么受損失的不光是我,伯父也……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br>
    沈衛(wèi)華在做最后的努力,這話里,何嘗不也有試探朱一銘的意思。

    “這個沒什么好考慮的,我還是堅持剛才的想法,讓所有的種植戶都參與進來。”

    朱一銘沉著地說,“當然這事也不能讓你吃虧,具體給他們多少股份,改天我讓魏強把你們雙方召集在一起,大家再商量,相信只要大家真心想把這事做好,應該沒什么問題?!?/br>
    沈衛(wèi)華聽后用力地點了點頭,通過這件事件,他對朱一銘又多了一層認識,他發(fā)現(xiàn)這人身上有一些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他jing明、能干,有些時候甚至有些固執(zhí)、呆板,這些東西和社會大氣候雖然有點格格不入,不過沈衛(wèi)華卻是非常欣賞的,用他父親的話說,為官經(jīng)商,德行為先。

    這事有了著落以后,朱一銘徹底地放下了心,這段時間,他為這事可沒有少cào心,現(xiàn)在總算是塵埃落定了。

    十一漸漸臨近了,在放假前一天下午,肖銘華特意來找朱一銘匯報黃梅雨的情況,上午的時候,她去公jiāo公司訂了一張去徐城市的車票。根據(jù)掌握的資料,他沒有任何親戚、朋友或者同學在徐城市,那他去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這讓人不由得聯(lián)想到了李賀天。肖銘華發(fā)現(xiàn)了這情況以后,連忙向朱一銘匯報,看是不是要采取什么措施。

    朱一銘也高興不已,張網(wǎng)以待這么長時間了,總算看到一點動靜了,不過聽完肖銘華的話以后,朱一銘的心里立即產(chǎn)生了疑問。從之前掌握的種種線索來看,李賀天應該在常澤市一帶活動,怎么一下子去了徐城了。徐城距離恒陽有三百多公里的距離,在淮江省的最北端,那的飲食習慣和這邊差距很大,按說李賀天應該不可能去那兒。

    朱一銘把這個疑問說了出來,肖銘華也很認同,不過他認為上次李賀天在常澤露過行蹤以后,這邊的人立即跟了過去,可能是引起了他的警覺,所以換地方了,也是極有可能的。

    朱一銘聽后不由得點了點頭,肖銘華的這個分析,應該還是有點道理的。李賀天也不是傻子,總在一個地方呆著,那不是等著人來捉嗎?兩人商量了一會決定,派兩個人先去徐城摸摸情況,再讓兩個人寸步不離地跟著黃梅雨,這樣就不怕她搞什么花樣了。

    肖銘華臨走之前,朱一銘特意關照了他兩句,這事一定要注意保密。李賀天應該和夢梁鎮(zhèn)的人有聯(lián)系,只要一泄露消息的話,這事一定就黃了,下次再想抓他的話,可就難了。肖銘華聽后點了點頭,出門之際,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這算是兄弟間的一份承諾吧。

    當天下午下班以后,朱一銘駕車去了應天,一方面之前和鄭璐瑤約好了,另一方面也有麻痹對方的意思。他知道有不少人對他的行蹤是很關心的,他離開了,可以給對方一個錯覺,應該更有利于對李賀天的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