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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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告辭的時候,那位叫小雪的女子特意把他一直送到樓下,引得公司的其他員工側目不已。 朱一銘上車以后,見時間還早,就讓于勇把他送到宿舍一趟。他去宿舍其實是想給歐陽曉蕾打個電話,總不至于在車上打,當著于勇的面,那多尷尬。電話接通以后,歐陽曉蕾聽說他在恒陽呢,心里很是高興,當即就準備過來,后來聽說約了人一起吃飯,不禁有幾分失落之意。朱一銘聽了呵呵笑著說:“我一吃過飯就給你打電話,然后去紅光小區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歐陽曉蕾聽后,小聲說:“你要死啦,什么話都往外說,我正在上班呢,要是給別人聽見,怎么辦?” 朱一銘笑著說:“沒事,我知道你一個人一間辦公室,除非你是故意讓別人聽的,那就不是我的錯了。” 歐陽曉蕾聽后,羞得滿臉通紅,恨恨地說了一句,晚上再找你算賬,把你這壞家伙榨干了,嘻嘻! 歐陽曉蕾的這話要是讓她的同事聽見,準會跌落一地眼睛,平時在他們眼里如女神一般的歐陽部長居然能說出如此yin.蕩的話語出來,真是打死人也不信。 掛斷電話以后,朱一銘打開電視,隨意地調了幾個臺,實在沒有什么能吸引他的節目,又關掉電視,仰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鈴聲吵醒了他,掏出來一看,是沈衛華的號碼。對方告訴他已經到了,問大概還有多久能過來,朱一銘連忙說一會就過來。沈衛華有強調了一遍,在蘭雅廳。 朱一銘聽后暗自點了一下頭,看來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很方便,于是就不下來迎接了,意思是讓自己直接上去。朱一銘下樓來以后,于勇正在看書,連忙收起書,啟動了車子。 “于勇,你剛才看的什么書?” 朱一銘隨口問道。他剛才上車的時候,看見于勇手忙腳亂地收起書,好像怕被他發現似的。 于勇聽了朱一銘的問話,不好意思地說:“鎮長,是學習的書。” “學習的書?我看看。” 朱一銘把手伸到前面說。 于勇把書遞給了朱一銘。朱一銘拿到手一看,確實是自學考試的書,公共課當中的哲學。朱一銘翻看了一下,看見于勇還確實很認真,上面有不少的圈圈畫畫,順手把書抵還給了于勇。他笑著說:“于勇不錯呀,知道用功學習了,不錯,拿個文憑,將來的出路也寬一點。” 于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扭過頭來說:“請鎮長多多關照。” “呵呵,你自己也要多努力。” 朱一銘笑著說。 于勇聽后用力地點點頭,他此時的心情激動不已,幾個月以前,他還在財政所混日子,想不到跟著這個新鎮長短短的時間以后,自己的眼前已經有了一條陽光大道。老板剛才的話再明白不過了,只要你自己好好努力,我就一定會關照你的,這不就是一句實實在在的承諾嗎? 朱一銘看了于勇的表現也很開心,對于身邊的人,他一直是以鼓勵為主的,司機和秘書是左膀右臂,讓他們保持高漲的工作熱情,無疑也會無形中提高自己的工作效率。于勇這段時間以來,留給自己的印象確實不錯,只要再加以時日,將來應該也能成為自己的一個助力,應該也可以算是一個雙贏的局面。 到了聚龍都以后,朱一銘讓于勇直接回去了,并讓他明早不要過來接了,他已經打定主意明早坐班車回去了。 進了聚龍都以后,立即有一個身著紅旗袍的迎賓小姐迎了上來,朱一銘說到蘭雅廳。迎賓小姐把他送到大廳,和站在一邊的穿白襯衫的小伙子耳語了兩句。那個小伙子走到朱一銘的跟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朱一銘就跟在他后面,向里走去。 第156章 一道考題 到了蘭雅廳的門口,小伙子輕輕地敲了兩下門,厚實的包間門從里面打開了,沈衛華從里面迎了出來,沖著朱一銘說:“朱老板,你好,里面請!” 朱一銘也報以微笑,伸出手來和他熱情地握在一起,嘴里說道:“沈老板,你好,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兩人滿臉笑意,握著的手,一直等進了包間以后才松開。 朱一銘見偌大的包房里面就自己和沈衛華兩個人還真有點不適應,看來對方今天真的是有什么話要和自己說,要不不至于搞得如此興師動眾。 “朱鎮長,請上坐!” 沈衛華坐了一個請的姿勢。 朱一銘邊擺手邊說:“沈老板也請坐!” 兩人坐下來以后,沈衛華說:“鎮長,你看今天喝點什么?白酒、紅酒,還是這個?” 說著一指桌上的xo。 朱一銘此時才發現桌上居然擺著三種酒,五糧液、xo,那紅酒上面全是英文,一下子還真看不出來是什么牌子的,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三種酒肯定都價值不菲。“沈老板,你太客氣了,我是客隨主便。” 朱一銘笑著說。 “那就喝這個吧。” 沈衛華指著xo說,“這是我爸的一個朋友從法國回來的時候帶給他的,據他說,是正宗貨。” 朱一銘見后點了點頭,說實話,他還沒有喝過這類的酒,今天也算開開洋葷吧,不過他對這酒的口味倒是沒抱太大的期望。華夏人喝外國的酒喝的慣才怪,就像那牛排什么的,偶爾去吃一次還好,要是經常讓你吃,吃得下去才怪。據說這些酒都很烈,有的比最高度的五糧液還要厲害,之前朱一銘就聽李志浩說過,有個人喝多了以后,第二天直接就沒起得來。 沈衛華等服務員打開酒瓶以后,讓她出去關照走菜,他接過酒瓶,親自為朱一銘的杯子里面斟了三分之一左右,然后再為自己斟上。沈衛華端起酒杯以后,對著朱一銘舉起杯說:“鎮長這杯我敬你,感謝你今天賞光,我干了,你隨意。” 說完一仰脖子,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朱一銘端起酒杯看了看,也屏住氣,一口干了。暈,這是什么東東,不僅既苦又澀,而且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直沖鼻子,讓人有種作嘔的感覺。 看了朱一銘的表現以后,沈衛華笑著說:“怎么樣?夠勁吧?嘿嘿!” 朱一銘端起一邊的雪碧,喝了兩口以后說道:“沈老板,我可是上了你的當了,現在可真有點后悔了。這哪兒是酒?” “呵呵,要不我們換一種?” 沈衛華認真地說。 朱一銘連忙搖了搖手說:“沒事,沒事,不過下面再喝的時候慢點,不能再一口悶了,你得讓我品品著味道。不能搞得像豬八戒似的,人生果都吃下去了,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哈哈!鎮長,你還真能扯,好,下面我們就慢點喝。” 沈衛華聽了朱一銘的玩笑以后很開心,站起身又為他斟了三分之一。短短的幾次交往下來,這年輕的鎮長至少不像有的干部那樣難處,官沒有芝麻大,那威風抖起來比省部級的高官還要厲害。沈衛華心里想道。 接下來慢慢喝,果真比剛才的感覺好多了,但還是很烈,一口下去,只覺得從喉嚨口一直辣到胃部。二人邊喝邊聊,沈衛華時刻關注著朱一銘的面部表情,見這看上去還是學生模樣的鎮長,確實不簡單。今天自己這架勢,他不可能不知道是有事要談,但是你從他的臉上看不出哪怕一點好奇的神色,淡定得很,只是在喝酒、吃菜、抽煙。 沈衛華不禁想起他老爸對他們兄弟四人說過的話,和華夏的官員打交道,要特別注意那些仕途剛剛起步的年青人,他們不貪不占,不yin不腐,眼里只有政績。要想得到他們的支持,最好的辦法就是和他們交朋友,在他們需要出政績的地方,你多出力,這樣才能真正得到他們的支持。等他們爬到一定高度的時候,自然懂得回過頭來,給你回饋,這也是一種投資。沈衛華對他老爸的這番話深以為然,所以他才想和朱一銘成為朋友。 見吃得差不多了,沈衛華遞給朱一銘一支煙,說:“鎮長,今天請你來,實際上是有一事相求。” 朱一銘接過煙,不等沈衛華過來點火,就掏出打火機來,為自己點上了火,然后看著沈衛華說:“沈老板,不要客氣,有事請講。” “在說我的請求之前,我想先把我來恒陽的前后經過向鎮長作個匯報。” 朱一銘微笑著說:“匯報你敢當,沈老板言重了,請不吝賜教。” 沈衛華喝了一口雪碧,說道:“嚴格說來,這其實應該是一個家族的故事。鎮長,對我的家族有所了解吧?” 朱一銘點了點頭,然后吸了一口煙說:“應天綠農集團,沈自善,沈總,淮江省提著腿在外面走的人,不知道的不多。” 沈衛華連忙搖了搖手說:“鎮長,你言重了,家父不過是一介生意人而已。” 朱一銘聽后沒有做聲,他知道此時自己只要做個傾聽者就足夠了。果然,沈衛華繼續說道:“家父隨著年齡的增長,漸漸動了退休的念頭,于是就需要在我們弟兄四人當中物色一個領頭的。既然有選拔,自然就有競爭,這個在哪兒都是一樣的,同一個家族里面也不例外。家父為了防止我們四人相爭,壞了兄弟間的和氣,并且給家族帶來負面的影響,于是就給我們出了一道考題。” 沈衛華說到這,聽了下了,瞄了一眼朱一銘,只見對方正在認真地聽著,于是繼續說道:“家父給了我們每人五百萬,讓我們在三年的時間內各顯神通,到時候誰的成效大,誰就是這個家族掌舵人。” 朱一銘聽到這,真是大吃一驚,想不到沈自善居然出這樣一道考題來靠自己的四個兒子,看來所謂的富二代日子也不是那么悠閑的。 沈衛華終于從朱一銘的臉上看見了一點表情波動,心里不禁一喜,看來自己那才的那番話話還是有點打動他了。 一百五十七章 沈衛華端起酒杯來,敬了朱一銘一口,然后接著說:“那天我那小廠開業的時候,不知鎮長有沒有注意到,除了我們夢梁鎮的領導,沒有一個更高級別的領導。我酒喝下去了,說兩句大話,就算是淮江省里的領導,我們沈家也是認識幾個的,但正因為家父有命,只憑個人的努力,不得借助家族的力量,所以……” 說到這的時候,沈衛華停了下來,兩眼盯住朱一銘看。他剛才的話無疑是對前面那番話的一個注解,也就是說沈自善對他們兄弟四人的考驗確有其事。 朱一銘看著沈衛華笑著說:“沈老板,看來你的父親真是用心良苦呀,不過這也是你們兄弟展示自身才能的一個機會呀!” “呵呵,鎮長說得不錯,來喝酒。” 沈衛華端起酒杯和朱一銘喝了一口,接著說,“不瞞鎮長說,現在給我壓力最大的我家的三弟,大哥一直以來,性格就比較內斂,不喜歡商場上的爾虞我詐;而四弟年齡由于還小,剛出校門還沒幾年,所以……” 朱一銘想不到對方竟如此直白地把家族里的一些**都和盤托出,看來確實有幾分合作的誠意,于是對沈衛華說道:“感謝沈老板給了夢梁鎮一個機會,我們鎮上的黨政領導一定會全力支持你的。” 朱一銘的這話看上去義正言辭,其實何嘗不是一種試探,沈衛華去夢梁的時候走的是裴濟的路子,現在又和朱一銘交好。朱一銘心里還真是沒底,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衛華如此聰明的人物怎么會聽不出朱一銘話中的意思,于是連忙說道:“我和裴書記僅僅是一面之緣,當時是我一個大學的同學介紹我過來的。據他說,他和裴書記的老家是在住在一起的。” 朱一銘聽了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沈衛華應該所言非虛,如果他和裴濟的關系真是那么鐵的話,應該沒有理由再在自己身上花功夫。朱一銘遞了一支煙給沈衛華,然后說道:“感謝沈老板的信任,甚至把一些家族里面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兄弟受寵若驚,但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把這些告訴我有和目的呢,呵呵,不是僅僅想找個人傾訴那么簡單吧?” 他這是遞話給對方了,既然人家已經拿出誠意來了,自己總不至于沒有任何表示吧,況且如果能有沈衛華結盟的話,對自己的發展應該也是大有裨益的。 “鎮長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也就打開窗戶說亮話了。” 沈衛華一臉的鄭重之色,“我需要你的幫助,據我所知,你在恒陽縣里絕對是能說的上話的。” 沈衛華說完這話以后,把身子往椅子后背一倚,靜待朱一銘的回應。 “呵呵,沈老板言重了。” 朱一銘笑著說,“我也說句靠實的話,縣里面我確實認識兩個人,這不是什么秘密。我在來夢梁鎮之前,給縣委李書記做過秘書,相信沈老板一定知道這事。” 沈衛華聽后,用力地點了點頭,他對朱一銘作出的回應很是滿意。倆人此時不也如同做生意一般,要想把生意談成了,雙方都得拿出足夠的誠意出來,如果剃頭挑子一頭熱的話,那還有什么可談的呢。沈衛華開心地說:“感謝鎮長直言相告,我也不再拐彎抹角的了,我覺得我們雙方可以進行合作。” 朱一銘聽后心照不宣地笑了笑說:“愿聞其詳,不知沈老板嘴里的合作究竟是什么個意思?” “哈哈,鎮長,你應該清楚商人逐利,尤其對我來說,這三年內必須干出點成績來,這樣才能成為沈家未來的接班人。” 沈衛華直言不諱地說,“對鎮長而言,何嘗不也是如此,年紀輕輕就位居實職正科,雖不能算是高位,但和年齡、資歷相比,已算不低了,要說沒有點壓力,恐怕是不可能的吧?哈哈哈!” “呵呵,讓沈老板見笑了。” 朱一銘不露聲色地說,“沈老板的提議確實不錯,這應該是一個雙贏的局面,但我有一個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鎮長,請說!” 沈衛華收起了笑容,正色地說。 “合作是指長遠的,還是僅僅局限于三年?” 朱一銘認真地問。 沈衛華聽后,同樣認真地回到道:“鎮長,聽說過這樣一句老話嗎,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我們的友誼從夢梁鎮開始,自然不會止步于此,有朝一日你我都會走出去,不是嗎?” 朱一銘聽后也開心地說:“好,沈老板真是爽快人,我就交你這個朋友了。來,干杯!” “鎮長不怕再被嗆著了,這酒烈著呢。” 沈衛華提醒道。 朱一銘笑著說:“沒事,現在不是適應了嗎?來,干杯!” 兩人舉起酒杯,用力一捧,只聽見當的一聲輕響,兩人揚起脖子一飲而盡,隨后把杯底朝著對方亮了亮,里面確實是一滴不剩。這與其說是喝酒,不如說是一種表態,雖沒有簽字畫押,但從此時此刻開始,兩人就已經是盟友了。 “鎮長,喝了這杯酒以后,我就沒有什么顧慮了,有話可就直說了。” 沈衛華邊斟酒邊對朱一銘說。 “哈哈,沈老板不要客氣,有話請講。” “這個美食街改造工程的事情,鎮長,你看……” 沈衛華邊說邊打量著朱一銘。有些人喝到酒的時候稱兄道弟,一旦涉及到具體事情的時候,就推三阻四。雖說沈衛華認為朱一銘不是這樣的人,但人心隔肚皮,有些東西難說難講。 “這個事情,我們鎮上已經出臺了政策,不久就要對社會上公布。” 朱一銘夾起了一筷水晶肘子放進嘴里,吃完以后,接著說,“這次采用公開招標的方式,我看綠農集團如果參與進來的話,中標的可能性很大。” “鎮長,我想問的是,真的能有一個公平競爭的平臺嗎?我可是聽說鎮上有加企業已經放出話來,說這項工程非他們莫屬了。” 沈衛華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朱一銘凝視真對方說:“沈老板,別的不敢說,給所有參與競爭的企業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這點我還是可以保證的。至于說民間的那些傳聞,沈老板認為有必要去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