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書迷正在閱讀:逍遙農仙、外遇疑雲 [SD][流花仙洋]、原來你是這樣的炮友、神級撿漏王、夏日昏厥(喪H)、金牌庶女:妖孽帝師太迷人、反穿歸來我竟成了廢柴人渣、土味吃播與頂流花瓶、白開水、嬌妻來襲:帝少求應急
“好像換了新老板,又重新裝修了一番,生意就好起來。” 于勇邊為朱一銘打開車門,邊看似隨意地說,“昨天聽財政所的所長說,現在的老板是個女的,好像叫裴紅艷。” 朱一銘剛準備上車,猛地聽到老板竟然姓裴,心里一愣立即明白了幸運生意突然好起來的原因,也搞清了裴濟特意關照自己去那的緣由。 第089章 熟女老板娘 品書最后一天了,騎鶴期待您的支持,紅票、收藏都可)看來自己誤打誤撞,找的這個司機還真沒話說,看上去老實巴交,實際上骨子里頭卻透著精明。朱一銘見于勇在透過車內的后視鏡,觀察自己的反應,于是笑了笑說:“于師傅,謝謝你了,以后還要經常麻煩你。” 朱一銘這話等于就已經認可了于勇做他的司機了,至于說謝謝他什么,自然就不必明說了,聰明人一定能聽懂。 于勇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來了,能給鎮長開車,對自己來說絕對是個機會,況且這個鎮長看上去還如此年輕。他掉過頭來,沖著朱一銘用力地點了一下頭,然后慎重地說:“感謝鎮長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有什么做得不對的,請您多批評,我一定改正。” 朱一銘聽后微微一笑,說:“于師傅,別搞得這么嚴肅,我的要求很簡單。都說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是一種消極的做法,我卻認為如果每個人都能做到把當天的鐘撞好了,就很不錯了。你說,是?” 于勇一下子沒聽明白朱一銘話里的意思,仔細咀嚼一番才反應過來,這個年青的鎮長是在敲打自己,讓自己只管開好車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少摻合。這些當官的怎么都一個毛病,有話不好好說,非要拐了彎,兜個圈,真是費勁。看來剛才遞上去的那句話是把雙刃劍,既幫自己取得了鎮長的信任,也讓他對自己多了幾分防范之心,看來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 朱一銘要是知道于勇心里的想法,一定大呼冤枉,他剛才的話中是有敲打之意,但是更主要還是希望對方安心地干好的自己的本職工作,絕沒有對于勇有多加防范之意,要是那樣的話,還用他干嘛! 果然,如裴濟所說,從鎮政府門前穿過去,拐了一個彎就到了幸運酒店。現在的商場、飯店、浴室所都喜歡扯虎皮做大旗,什么商廈、酒店、浴都,比比皆是,其實就是換湯不換藥。這家飯店雖不大,但一看就知道確實是剛剛裝修過的,招牌、燈籠、宣傳畫什么的,都是新的,尤其是悶熱的微風中,夾雜著一股股油漆的味道,聞著就讓人極不舒服。 朱一銘剛準備邁步進去的時候,迎面看見一個扭著水蛇腰的女子正在招待客人,這女子看上去大概三十歲左右,一米六五.不到的個頭,穿著件鵝黃真絲的連衣裙,頭上挽著個高高的發髻,小腿非常養眼,看上去也算有幾分姿色。 “請問,您有預定嗎?” 女子問道。 大庭廣眾之下,朱一銘只好含糊地說:“我是政府的。” “哦。” 那女子隨口應道,“領導們還沒過來呢,你先在邊上等會。” 朱一銘聽后一愣,倒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心想,等會就等會,反正于勇停好車一會就上來了。正在招待客人的女子就是裴濟的表妹裴香香,一般她都不親自招待客人,但今天表哥關照了新來鎮長會過來,她就特意打扮了一番,在這候著,怎么著也得先混個臉熟。 朱一銘正在百無聊奈之際,拿出一支煙過來,剛叼在嘴上,就聽見啪的一聲,一個打火機伸了過來。正是剛才讓他到邊上等會的女子,點著煙以后,朱一銘說了聲謝謝。 “你是跟哪個領導的?” 裴香香問道。她已經認定朱一銘是哪個鎮委委員或是副鎮長的秘書、司機之類的人物。 朱一銘想了一下說:“我是跟裴書記的。” “哦,那是我表哥。” 裴香香把頭湊過來一點,壓低聲音說,“改天我和他說說,讓他多照顧你一點。” 在她低頭彎腰的一瞬間,朱一銘看見頸部往下的一片雪白,就是戴在脖子上的黃黃的項鏈顯得有點土氣。要是再低一點就能看見里面的東東呢,朱一銘刻意昂起了頭,目光居高臨下掃視過去,遺憾,女子已經抬起了頭,什么也沒看見。 “這新來的鎮長怎么還不來,我都在這等半天了。” 裴香香小聲嘀咕著。 朱一銘一聽,搞了半天這看上去有點風.sao的老板娘是在等自己,于是裝作好奇的樣子問:“你等他干什么?有事?” “說有事就有事,說沒事就沒事。” 裴香香笑著說,“我一個做生意的,和領導搞好關系總沒錯!” 朱一銘聽后,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看來這女子并沒有因為是裴濟的表妹,就眼高于頂,看來生意能做得如此紅火,也有確實有點營銷方面的才能。 朱一銘一支煙抽了大半的時候,于勇才過來。走到朱一銘的身邊,于勇小聲地說:“鎮長,不好意思,好不容易找了個車位,這的生意真是太好了。” “啊,你就是新來的鎮長。” 裴香香驚訝道,隨即忙不迭地站起身子。朱一銘也順勢站了起來,借助向上的力量,眼光順著脖頸猛地往下一鉆,嘿嘿,終于看到了,里面穿的竟是黑色的胸衣,不過被撐得鼓鼓的,一看就是本錢不小。 “怎么,老板娘不像嘛?” 朱一銘拿這個美嬌.娘尋開心。 “不是,不是。” 裴香香連忙說,“你剛才怎么說是跟在我表哥后面工作的,這不是……” “這哪兒有錯,我是鎮長,自然跟在書記后面工作。” 朱一銘笑著說。 “你,你……” 裴香香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于勇看了半天也沒搞明白,兩人之間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走到裴香香的身邊,小聲提醒道,老板娘,怎么就把領導站在外面呀。 “哦,對,對。” 裴香香這才反應過來,沖著朱一銘拋了個媚眼,笑著說:“鎮長,快請我來!” 隨即一側身,領著朱一銘走向了梯口,于勇則走向了前面的大廳,估計司機、秘書的桌子應該就在下面。 上梯的時候,朱一銘再一次感受到了熟女的誘惑。不知有心還是無意,老板娘的水蛇腰扭的幅度格外大,把臀部凸顯的愈加渾圓,在透過窗戶斜射進來的陽光的作用下,朱一銘甚至能看清鵝黃真絲連衣裙里面的黑色三角形狀。這在九十年代初的恒陽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絕佳風景,就是泯州能穿得這么透的,也并不多見,想不到今天自己竟有幸領略到了。朱一銘突然覺得自己身體的某些部位竟在蠢蠢欲動了,連忙收回目光,定了定心神,要是走進包間的時候,被裴濟他們看出來,那算是這么回事。 在走到鳳竹廳門口的時候,裴香香停住了腳步,伸手輕輕地轉動門把手,沖著朱一銘做了個請的動作,朱一銘沖著她點了點頭,表示了感謝,然后邁步往里走。在他經過裴香香身邊的時候,發現這個門并不是很寬,站了個人在這以后,要想再過去,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于是刻意地側過了身子往里進,因為對方那豐滿的胸部就在眼前。往前跨步的一剎那,朱一銘還是覺得自己的右小臂觸碰到了一處柔軟的所在,那感覺真叫一個爽字。朱一銘暗自納悶,按照自己剛才留下的距離,應該不至于碰到啊,難道是拿老板娘主動湊上來的,暈,不會有這么便宜的事。朱一銘沒有回頭,徑直走進了包間。 “鎮長,你可是姍姍來遲啊!” 裴濟見朱一銘進來以后,站起身來說。其他人也跟著裴濟站起了身,只有袁長泰除外,朱一銘敏銳地注意到,袁長泰假裝彈煙灰,把頭掉向了另一邊,而煙灰缸正好好的在他面前放著。 “我到了一會了,到了下以后,那老板娘不讓我上來。” 朱一銘解釋道。 裴濟聽后,眉頭一皺,半開玩笑地說:“這個香香,真是沒禮貌,一會我讓她上來,好好給你敬杯酒。” “那倒不用。” 朱一銘看見裴濟的左邊還空著一把椅子,無疑那是自己的位置,于是大大咧咧地走了過去。袁長泰在朱一銘坐下的那一刻,緊縮的眉毛,一陣不由自主地顫動。媽的,那本是我的位置,什么時候輪到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來坐了。袁長泰痛苦地想著。 “來,來,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開始。” 裴濟招呼道,“鎮長,事先聲明,這是第一杯,每人的任務還有兩杯,其他的不限。酒大家盡管放心,敞開喝,管夠,再說了隔壁就是商店。” 朱一銘微笑著點了點頭,他的眼睛一一從眾人臉上掃過。幾個政委委員應該都是酒經沙場了,這韓云霞也能喝得下去嗎,看上去一副嬌滴滴的樣子,這三杯足有六兩多了。不過看她的樣子,氣定神閑的,也沒有任何回絕之意,應該也是巾幗不讓須眉的角色。 “來,這是我們新的黨政班子的第一次聚會,我提議大家一起喝一個。” 裴濟邊說,邊端起了酒杯。其他人自然連忙響應,朱一銘注意到坐在裴濟右邊的袁長泰也在不時地打量著自己,看來兩人也算心有靈犀一點通了。 喝完第一杯以后,就開始自找對象了,但基本還是按照級別的高低決定敬酒的順序,而書記、鎮長則要隨意一點,裴濟和朱一銘都是按照座位順時針來敬的,當然朱一銘的第一杯酒是敬的裴濟。 第090章 左右有別 朱一銘發現袁長泰敬完裴濟的酒以后,就敬邵大慶了,直接把自己給過濾掉了,于是朱一銘在敬酒時,也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裴濟也已經注意到兩人開始掐上了,也不點破,繼續喝酒吃菜,心里卻有些許期待之意。朱一銘已經打定主意,你不先敬我酒,我絕對不會先敬你。袁長泰開始是想給朱一銘一個下馬威,讓其知難而退,乘早夾著尾巴做人。誰知對方竟根本不理這一茬,心里不禁暗暗著急起來,這酒眼看一圈就要敬下來了。朱一銘是跟他在后面敬的,袁長泰敬一個人,他也敬一個,袁長泰低頭吃菜,他也照做。這樣就把袁長泰逼到了死角,你總不至于一桌都敬了,就新來的鎮長不敬,那傳出去算是怎么回事,典型地欺負人呀。 袁長泰心想,語氣這樣遮遮掩掩的,還不如直接挑破了,于是沖著朱一銘說:“朱鎮長,你看我們倆誰先呢?” 朱一銘冷冷一笑,回敬道:“依袁書記的意思呢?” 朱一銘把皮球重又踢給了袁長泰。 “嘿嘿,世間任何事情都講個先來后到?” 袁長泰怪笑兩聲,說道。他自然是先來的,那后到的自然是指朱一銘。 這話應該說也有一定的道理,于是眾人把目光全都聚焦到朱一銘的身上,想看看這位年青的鎮長如何應對。 “有時候先來的可能還不抵后到的,比如先長的眉毛,就不如后長的胡須。” 朱一銘略作停頓后,指了指兩人所坐的椅子,加重了語氣說:“袁書記,不會不知道左右有別,位置不一樣,有很多東西注定會有所區別的。” 其他人聽了朱一銘的話后,面面相覷,看來這鎮長年紀雖輕,但絕不是個可以任人隨意捏的軟柿子。他剛才的話里可謂是綿里藏針,借兩人坐在裴濟的左右兩邊說事,官場是講究秩序的,這是眾人周知的潛規則。如果袁長泰執意一意孤行的話,那就破壞了規則,其后的結果他自然能想象得到。 袁長泰本想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想不到最終竟鬧得自己下不了臺,頓時惱羞成怒,沖著旁邊的服務員說,去給我拿四個杯子來,我要陪朱鎮長好好喝兩杯。 朱一銘看了對方的表現以后,心里暗露得意之色,剛才的那番交鋒,顯然自己已經勝券在握。 不一會功夫,服務員遞過來四只高腳杯。袁長泰把自己和朱一銘跟前的杯子,加上服務員新拿來的四個杯子放在一起,排成一排,沖服務員說:“倒酒,把這六個杯子全都倒滿。” 裴濟自覺地把椅子往后拉了拉,一方面分別服務員倒酒,另一方面則方便袁長泰和朱一銘短兵相接。 服務員拿起五糧液的酒瓶,慢慢把杯子斟滿,一瓶倒五杯,最后一杯又新開了一瓶。等服務員把酒倒滿以后,袁長泰看著朱一銘說:“朱鎮長,遠道而來,為表示敬意,我敬你三杯。” 朱一銘看著對方那充滿挑釁的語言和神情,恨不得拎起個酒瓶直接砸過去,穩了穩自己的情緒以后,淡淡地笑著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感謝袁書記的盛情,請!” 朱一銘看著這三杯酒,掂量了一番,估計喝下去應該沒什么太大的問題,一方面剛才喝得并不多,雖你來我往,但基本也就沾沾嘴唇而已,另一方面,中午吃完飯以后,好好睡了一覺,現在精力充沛,狀態正好。 袁長泰聽了朱一銘的話后,端起了其中的一杯,說:“那我就先干為敬了。” 朱一銘微笑著點點頭。袁長泰一揚脖子,一杯二兩左右的五糧液直向胃部涌去,連忙夾了口菜壓一壓。等他吃完菜以后,抬起頭來的時候,朱一銘的第一杯也已經空了,正面帶微笑地看著自己。 袁長泰此時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想不到對方年紀輕輕的,貌似酒量好像很不錯。自己雖有六兩酒的量,但之前喝過不少,再加上一口氣把這三杯喝完,真還沒有嘗試過,但不管怎么說,只有硬撐了。袁長泰端起第二杯酒放在嘴邊,雖一直沒有放下杯子,但也足足分了三、四口,才全部喝下去。朱一銘在對方艱難地放下酒杯之時,喝下去了第二杯。 裴濟見兩人有種拼命的架勢,連忙出口說道:“朱鎮長和袁書記都稍微休息一下,我們其他人也要主動一點嘛!” 大家一聽都明白了裴濟話中的意思,于是呼朋引伴,推杯換盞起來。袁長泰感激地看了裴濟一眼,要是再立刻把第三杯喝下去,估計自己當場就要噴了,于是抓緊時間猛夾起了一只雞腿。還沒送到嘴里,朱一銘已經站起身來,端著酒杯對袁長泰說:“袁書記,來而不往非禮也。這第三杯酒我敬你,我也先干為敬。” 說完,沒等袁長泰作任何表示,一仰頭,把最后一杯酒也倒進了嗓子里。 袁長泰知道,這是對方成心不想讓自己吃下這只雞腿了,但剛才是自己劃下的道,不能不接招,于是站起身來,硬著頭皮把第三個二兩五糧液喝了下去。最后一杯酒進肚以后,袁長泰立刻覺得一陣翻江倒海,隱隱有控制不住之感,連忙用腳輕輕踢了一下坐在一邊的邵大慶。邵大慶連忙說:“長泰書記,走,我們一起出去方便一下。” 說完,就拉起袁長泰,兩人一起往洗手間走去。剛到洗手間門口,袁長泰控制不住了,哇的一聲,吐得滿地都是,連墻上都濺了不少。服務員見狀,拉下了臉,很不情愿地拿起了墻邊的拖把。 袁長泰吐完以后,沒能再回到桌子上,邵大慶直接讓司機把他送回了家。重新坐定以后,邵大慶臉向著裴濟,眼角卻瞄著朱一銘說:“兩位領導,剛才袁書記的家里有點急事,他先回去了,就不來和大家打招呼了。” 裴濟和朱一銘對望了一眼,微微點了點頭,一副我很了解的架勢。剛吃了幾筷子菜,只見黨委委員劉坤站起身來,高高舉杯,沖著朱一銘說:“鎮長,我也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隨意。” 說完不待朱一銘有反應,一揚脖子,一杯酒就下肚了,喝完還沖朱一銘亮了一下杯底。 在座的人都知道這家伙顯然是乘火打劫的,也有為袁長泰報仇的意思,都扭轉頭看向朱一銘。朱一銘心頭火起,但卻不便發作,對方雖和自己不是一個級別的,但畢竟也是班子成員,于是輕吸兩口氣,壓下了心頭的怒火,端起杯子,輕輕沾了沾唇。 在一邊的紀委書記樊文章見狀,站出來打抱不平了,他指著朱一銘的酒杯說:“鎮長,你這口也太隨意了?” “哦,那依樊書記的意思,我應該怎么喝呢?” 朱一銘兩眼逼視著樊文章說。 “最起碼得一大口!” 朱一銘橫了樊文章一眼,拉下臉來,大聲說道:“剛才劉科長的話,你沒聽見,他干了,我隨意。這是對領導的尊重,你做紀委書記的不會聽不出這里面的意思?” 朱一銘特意把領導兩個字咬得很重。這話里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顯然是說樊文章不知道尊重領導。 “這……你……” 樊文章聽后,老臉上漲得通紅,憋了半天,硬是沒說出一句話來。將近五十歲的他,已經記不得什么時候被人在眾人面前如此奚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