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官之圖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朱一銘心想,我正等著你這一問呢,幫李志浩的茶杯里添滿水,微笑著說:“老板,我猜賀市長夫人說的這個般配應該不是指的工作方面,而是指雙方的家庭,也就是我們?nèi)A夏人老話說的,門當戶對。”

    “哦,怎么個門當戶對法,你倒是說給我們聽聽。”

    李志浩顯然被朱一銘一番云遮霧罩的話語,吊起了胃口。

    “我說的這個小警察是肖云飛部長的兒子,就是上次您在夢梁鎮(zhèn)見過的那個,叫肖銘華的。縣組織部長的兒子和副市長的妻侄女,也算是門當戶對了吧?”

    朱一銘笑著解釋道。

    李志浩聽后大笑道:“哈哈哈,原來是這么個門當戶對法,你小子還真能扯。”

    “老板,朱一銘的話應該**不離十,他和肖銘華可是死黨。”

    常達在邊上插嘴道。

    李志浩注視著朱一銘,臉上帶著令人玩味的笑容,意思是,你小子原來另有消息來源,還和我在這裝,分析了一大堆,原來是故弄玄虛。

    朱一銘聽后頭大如斗,心想,常達這句話真是幫了倒忙,眼珠一轉(zhuǎn),半開玩笑地說:“老板,剛才那些分析絕對是我的原創(chuàng),我可以保證現(xiàn)在肖銘華都不知道李倩和賀副市長的關(guān)系。”

    “噢!”

    李志浩看這朱一銘這急紅了眼的架勢,知道他沒有扯謊。看來李倩這小丫頭還有點意思啊,以后看能不能培養(yǎng)培養(yǎng),一方面賣了賀副市長一個面子,另一方面說不定還能發(fā)掘出一個人才,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正當李志浩陷入沉思之際,飯菜上桌了,三人便停止了討論,專心地對付起眼前的四菜一湯起來。

    臘月二十六一直到晚上近九點鐘,泯州的拜訪告一段落,底下兩天,李志浩讓朱一銘在辦公室坐鎮(zhèn),他和常達要去省里拜訪一下。朱一銘此時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當初的擔心與抱怨,此時,他已經(jīng)完全取得了李志浩的信任,老板不帶自己去應天,肯定有他的理由,自己只需做好自己分內(nèi)的工作,就足夠了。

    第066章 肖家拼酒

    感謝“阿福福啦”大大的打賞!)躺在床上的朱一銘此時甚至有些許慶幸之感,自己正好可以利用這兩天的時間,也走動走動,關(guān)系都是越走越近的。回顧這半年多來,所經(jīng)歷的事情,比自己之前這二十年來見識得只多不少,難怪多說社會是個大熔爐,真是鍛煉人吶。朱一銘想著想著,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朱一銘就打了個電話給肖銘華,想要印證一下自己昨天的判斷。一陣暈天黑地胡侃以后,朱一銘漸漸把對方引入了自己事先設定的話題,果然,肖銘華對李倩的后臺一無所知,還一個勁地向朱一銘打聽。當然朱一銘最終沒有告訴他,雖然對方是自己的好朋友,但做人應該堅守底線。這本就是人家李倩的**,他要是想讓肖銘華知道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他,自己提前xiele對方的底,算是怎么回事呢。肖銘華見朱一銘堅決不肯告訴自己,也就只好作罷。臨掛電話之前,肖銘華說自己老爸想請朱一銘到家來吃頓飯,朱一銘本來也有拜訪肖云飛、裘兆財之意,兩人一拍即合,改日不如撞日,直接就約在今天晚上。

    朱一銘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以后,把因這兩天不在耽擱下來的文件整理了一下,分門別類地擺放下。見沒有什么特別緊急的事情,也就沒有打電話給李志浩,這也是昨天對方特意關(guān)照的。

    整理停當以后,朱一銘就去恒陽商城買了幾份煙酒和禮品,當作拜年之用,分別是準備送給裘兆財、肖云飛、柴慶奎、陳強,以及蘇兆華和薛必勝的。這些人有的是自己的恩人,有的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將成為自己仕途上的巨大助力,所以一個都馬虎不得。其實還有一個人自己最應當去拜訪,那就是歐陽華,那可是自己的便宜老丈人,不過,如果冒然過去的話,似乎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意思,畢竟歐陽華和李志浩不是一條線上的。朱一銘仔細考究許久,還是決定作罷。

    買完禮品以后,朱一銘就打了個電話給肖銘華,讓他來做車夫,肖銘華自然非常樂意。有了桑塔納的幫助,不一會功夫,就跑完了柴慶奎、陳強、蘇兆華和薛必勝的家。幾家的家屬都非常客氣,尤其是薛必勝的老婆扭動著肥胖的身子,一個勁地留朱一銘在家吃飯。不等朱一銘同意,就撥打了薛必勝的電話,讓他立即回家,朱一銘見盛情難卻,就只好留了下來。轉(zhuǎn)眼工夫,薛必勝就到家了,后面還跟著呆在車里的肖銘華。三人聊了一會天后,臨近的飯店就陸續(xù)送來了不少的菜。“兩位兄弟,過來坐吧,今天就在家里簡單點,不過說話方便,來呀,坐!”

    薛必勝大聲招呼道。

    看了看一大團圓桌都放不下的菜,朱一銘和肖銘華對望了一眼,心想,就這還叫簡單點,看了資本家的生活真是奢侈。

    由于下午大家都還有事,喝完了一瓶茅臺以后,都沒有再斟。三人由于分屬不同的行業(yè),說起話來,也就沒什么顧慮,聊得格外投機。吃晚飯以后,薛必勝硬是往兩人手上塞了一個大紙袋,里面可以清楚地看見兩條中華,兩瓶五糧液。兩人推遲了一番,見薛必勝撂下了臉,才不得不收下。薛必勝這才高興地說:“這是暫時給你們抽的,明天再送兩條好的,晚上應該就能到家了。”

    兩人對望了一眼,隱隱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出了期待之色,是啊,中華都是隨便抽抽地,那兩條究竟是什么貨色呢?

    上車以后,肖銘華望著朱一銘怪笑兩聲,說:“你這拜年倒不錯,小小的去,大大的回。對了,我得向我家老爺子匯報一下現(xiàn)在的行情。”

    “去你的,我在你眼里成什么人了?”

    朱一銘給他一拳,沒好氣地說。

    兩人約好了具體的時間,肖銘華把朱一銘送到了縣委縣府的大門口,掉頭向東駛?cè)ァV煲汇懼肋@家伙肯定又躲到哪兒偷懶去了,他是決計不可能再回夢梁了,就算他老子問起來,反正有自己做他的擋箭牌。

    朱一銘一個下午都沒有得安穩(wěn),電話鈴響個不停,有一半是找李志浩匯報工作的,還有一半居然是找他的,話里話外的意思是想給他拜年的。朱一銘都一一委婉地拒絕了,看來這個縣委書記的魔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自己要不是做了李志浩的秘書,恐怕丟在恒陽大街上都沒幾個人認識。用力甩了甩頭,決定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誰不知道呢,何必在此作繭自縛呢?

    晚上到肖銘華家喝得真叫一個慘烈,朱一銘和肖銘華被當場撂倒,兩個老家伙也基本站不住腳了。開始先是肖銘華和朱一銘火并,后來肖云飛和裘兆財也不知不覺地卷入進來,最后變成一通混戰(zhàn),當?shù)谒钠课寮Z液見底以后,四人就成了現(xiàn)在這副德行。他們喝了酒以后張牙舞爪,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可苦了兩家的夫人,標準是摁下了葫蘆又起了瓢。一陣喧鬧之后,一個個逐漸安靜了下來,還好肖云飛家的房間足夠多,把他們像死狗一樣往床上一扔,就算ok了。把四人安頓好了以后,兩個女人一陣抱怨,她們無論如何都理解不了,喝不下去,又沒人扒著你的嘴往下倒,至于喝成這樣嗎,一個個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第二天一早起床,朱一銘仍覺得頭疼欲裂,還好肖銘華的母親為其準備好了稀粥,就著小咸菜,一口氣喝下兩碗,那真叫一個爽,而放在一邊的包子則根本沒有眼看。朱一銘準備去上班的時候,肖銘華才從房間里出來,那兩個老家伙則還沒有任何動靜。

    到了辦公室以后,盡管李志浩不在,朱一銘還是堅持把里間的大辦公室,打掃干凈。一個上午整理了一下文件,接了幾個電話,就這么過去了。中午吃完飯回到宿舍以后,被看門的老頭叫住了,說昨晚有幾個人來找他,等了好久沒等著,就把東西先放在他那了。朱一銘一看,竟有七、八份之多,里面大多是煙酒之類的,心想,要送還稍微早點,害得老子昨天還掏錢去買。每個紙袋里面都無一例外的有個紙條,上面自然是物主的姓名及職務。朱一銘知道這些都是一些部門的慣例,寫的是個人的名字,花的卻是公家的錢,也就沒必要裝清高了。把其中的一個紙袋丟給看門的老頭以后,其他的則拎在了手上,老頭很是高興,連忙幫著朱一銘把這些東西送到宿舍。

    當天晚上,朱一銘和歐陽曉蕾約定,一起回了兩人的“家”一番折騰以后,朱一銘問歐陽曉蕾,自己是不是要去給她老子拜個年。歐陽曉蕾思慮許久,說:“還是算了吧,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

    朱一銘聽后一陣感動,知道對方是為自己好,一把把歐陽曉蕾摟在了懷里,深深地吻在了對方的紅唇上,一番纏繞、吮吸之后,再次共赴巫山,激情澎湃。在縱橫馳騁之際,朱一銘已經(jīng)暗下決心,自己對歐陽曉蕾虧欠太多,在這件小事上面,一定要給她一個驚喜。

    兩次下來以后,兩人都累了,歐陽曉蕾擦洗一番上床以后,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朱一銘還沉浸在剛才的事情中,睡意全無。看了看身邊酣睡的女人,歲月在她的身上并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對自己更是情深意長,恨不得干脆就娶了她,可是人生往往就是這樣,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想怎樣就能怎樣的。現(xiàn)在的情況更是不可能了,不要說歐陽曉蕾是否同意,首先歐陽華那肯定就通不過。如果兩人真的結(jié)合了,那別人還不說他為了投靠李志浩,竟拿自己的女兒做籌碼嗎?想了許久,也沒理出個頭緒,看了看身邊這如花般的女人,一聲長嘆,輕輕搖了搖頭,把枕頭放平,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接到了李志浩的電話,得知他下午才會回來,心想,正好利用上午的時間可以實施自己的計劃。他打了個電話給李倩,告訴她自己想去歐陽縣長拜個年,感謝他前段時間對自己的幫助,但是卻搞不清楚他家具體在哪兒。李倩也是個一點就透的人精,怎么會不知道朱一銘這樣的做的目的,于是,連忙說自己認識,可以帶他去,于是兩人約好一個小時以后出發(fā)。

    朱一銘利用這個時間去了一趟恒陽商城,他知道歐陽華不缺煙酒,特意選了一根老參,營業(yè)員一個勁地忽悠,說是剛從東北運過來的,功效絕對好,又買了點營養(yǎng)品,足足拎了兩大包。

    兩人會合的時候,李倩看見朱一銘手上大包小包的,微微一笑,連忙伸手幫他拎了一個小的紙袋,心想,新女婿上門,就是不一樣啊!

    兩人到那的時候,朱一銘意外地發(fā)現(xiàn)歐陽華居然在家,李倩則向他眨了眨眼睛,顯然是這丫頭搞的鬼,但既然來了,也沒有可避諱的。

    第067章 意外驚喜

    歐陽華很是高興,一個勁地招呼朱一銘抽煙喝茶,畢竟現(xiàn)在身份不一樣,誰不想和縣委書記的秘書搞好關(guān)系,何況現(xiàn)在李志浩在恒陽異樣強勢。

    三人坐在沙發(fā)上聊了好一會以后,才看見歐陽曉蕾蓬頭垢面的從樓上下來。原來在單位沒什么事,她就提前回家補了個回籠覺,朱一銘那家伙現(xiàn)在越來越能折騰了,當時雖然欲仙欲死,可第二天兩腿走路都打飄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正睡得稀里糊涂的時候,老媽突然上來說,李倩和一個小伙子過來了,好像叫朱什么的。歐陽曉蕾一聽這話,如觸電了一般,從床上一躍而起,真是驚喜異常,甚至有點不敢相信的感覺,立即三步并作兩步竄下了樓去。當看見此時正悠閑地坐在沙發(fā)上和自己老爸聊天的,真是那個昨晚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心里激動不已,眼眶里甚至有些許珍珠在打轉(zhuǎn),恨不得沖不上去狠狠親他兩口。當然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自己那老古板的爸爸坐在那,借她一個膽子也不敢。

    朱一銘看見傻站在跟前的歐陽曉蕾,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想,哥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把這國色天香的美女整個都震得傻掉了。李倩見狀,連忙站起身來,走到歐陽曉蕾的跟前,低聲提醒她說:“還不去換身衣服,可別把如意郎君嚇跑了。”

    歐陽曉蕾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只披了件棉睡衣,真是丟死人了,臉上頓時羞紅一片,輕輕地一跺腳,連忙沖向了衛(wèi)生間。

    歐陽華把自己女兒的表現(xiàn)看在眼里,再結(jié)合朱一銘今天的表現(xiàn),隱隱明白了**分,心想,這小子是不錯,可好像比自己女兒小不少,另外他現(xiàn)在可是李志浩身邊的紅人,恐怕上天早就注定這只能是一段露水姻緣,看來還是自己女兒的命運不濟,真可謂是造化弄人呀。一會功夫,歐陽曉蕾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恢復了往日的光彩,對襟的蔥綠小棉襖穿在她的身上,異常合身,大方得體,還有幾分俏皮。朱一銘見后,心想,大冬天穿個棉襖,胸前都鼓鼓的,要是到了夏天怎么得了,下次一定要好好地摸一摸,真有那么大嗎?朱一銘正在yy之際,猛覺得歐陽曉蕾投過了兩道柔情似水的目光,連忙收起遐想,坐在了身子,和歐陽華攀談起來。

    中午雖只喝了兩杯酒,但卻是賓主盡歡,當歐陽華知道下午李志浩將要回來以后,就沒有再給朱一銘的杯子里加過。自己倒是自顧自地喝了三兩多,在夫人的催促下,才放下了酒瓶,可以看出對于朱一銘的造訪,歐陽華還是非常開心的。

    朱一銘和李倩走了以后,歐陽曉蕾的母親夏紅梅就把歐陽曉蕾拉進了房里,仔細盤問起來。作為恒陽縣出了名的女強人,主管四、五百人的恒陽機械廠的副廠長,她要是看不出來歐陽曉蕾和朱一銘之間的那點事,這幾十年的江湖也算白混了。

    下午李志浩回來以后,朱一銘可就更加忙碌了,屁股都沒時間落板凳。這樣的忙碌一直持續(xù)到二十九的晚上,李志浩讓他三十就不要來上班了,然后初五下午再過來。朱一銘聽后很是感激,把自己為李同悅精心準備的一份小禮物拿出來,拜托李志浩轉(zhuǎn)交給她。李志浩很高興地接受了,他告訴朱一銘,明天下午梅芝華就會帶著李同悅過來,他們一家就在恒陽過年。朱一銘聽后,默默地記在了心里,這可是很有含金量的信息。

    第二天一早,薛必勝竟然送過來兩條極品黃鶴樓,朱一銘知道這煙價值不菲,決定分別轉(zhuǎn)送給歐陽華和柴慶奎,并立即付諸了行動,他沒有去辦公室,而是直接去找了兩人的司機。然后打電話給肖銘華,讓他送自己回周西,這家伙不知從哪兒弄了輛二手的桑塔納,正開得歡呢。

    不到十分鐘,肖銘華肖銘華就把車開了過來。朱一銘像搬家似的,把這幾天的收獲一股腦兒放進了后備箱,然后還有兩個大包,是前幾天給家人買的衣服。在他的記憶里,父母每年過年的時候,都要想法設法地給他們兄妹三人買身新衣服,而自己好像從沒舍得買過。

    一個多小時以后,朱一銘已站到了自己門前,朱國良和韓春秀見狀連忙迎了上來,朱一飛和朱婷則忙著幫著拿東西。朱一銘讓肖銘華吃了飯再走,可肖銘華說,李倩讓他過去送她們家一個親戚去泯州。朱一銘也就沒有挽留,扔了兩包煙,就把肖銘華打發(fā)走了。

    一家人看著朱一銘帶回家的那些煙酒和禮品直發(fā)愣,久久以后,朱國良才開口說話,“一銘啊,你怎么帶回這么多的東西啊,這樣會不會犯錯誤啊?”

    朱一銘憨憨一笑,說:“爸,沒事,大家都這樣。別人都要,就我不要,不是也不好。我收下來以后也不能就扔了,那多浪費,只有帶回家來了呀。”

    朱一銘看父母的神情緊張,故意開了個玩笑。

    ☆`☆;

    ☆`☆;

    ☆`☆;

    ☆`☆;

    ☆`小`☆;

    ☆`說`☆;

    ☆`下`☆;

    ☆`載`☆;

    ☆`網(wǎng)`☆;

    “爸,這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知什么時候,我也能收這么多東西。”

    朱一飛滿臉的羨慕之色。

    “你就少做白日夢了,一銘這是人家送的,不要不行,你可不能伸手向別人要啊,那可是犯法的。”

    朱國良沉聲說道。今天吳玉花不在,教育朱一飛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他的肩上。

    “哥,這是給你的!”

    朱一銘拿起兩條軟中華扔給了朱一飛。朱一飛這才不再廢話,像抱著個寶貝似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大年三十的中午要辭年,祭祀祖先,在燒紙錢的時候,朱一銘聽到老爸一個勁地念叨,“列祖列宗,你們要保佑三個孩子,老大早點討上媳婦,老二的工作能出息,尤其是小的,一定要考上大學。”

    都說祭祖燒紙錢是封建迷信,朱一銘卻不以為然,這不過是一種形式而已,里面寄托活人對逝者的敬畏,后生對先輩們的懷念。

    下午忙著貼對聯(lián),打掃院落,一家人忙得很歡。晚上六點不到,韓春秀已經(jīng)把滿滿一桌菜準備好了,全家人聚在一起吃什么都是香的,更何況這幾年以來,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人們的生活水平確實發(fā)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汽車、洋房雖說暫時還和老百姓無緣,但吃飽穿暖,絕對已沒有任何問題,尤其是過年的時候,哪家不像擺酒席一樣,冷熱葷素加在一起,沒個十來樣絕對下不來,其中安豆和水芹菜是必不可少的,寓意平平安安和路路通。

    吃完晚飯以后,一家人就坐在一起看春晚。相聲、小品受全家人的歡迎,尤其是后來紅遍大江南北的本山老師表演的《老拜年》演回了本真的自我,別有一番風味。

    十點鐘以后,老夫妻倆去睡覺了,剩下兄妹三人扒在電視機前有說有笑,一直到十二點放過爆竹以后,才各自上床睡覺。

    正月初一,朱一銘由于并不喜歡打麻將之類的成人游戲,所以就在前后莊子上轉(zhuǎn)了轉(zhuǎn),不管到哪家都受到熱情的招待。見到朱一銘來的人家甚至隱隱有種光榮之感,這都是上次收拾袁長泰以后,帶來的連鎖反應,看來還真是為民除害了。

    第二天一早,朱一飛就忙著去吳玉花家了。到那沒多久,就打了個電話給朱一銘,說他準岳父準備請全家人吃飯,問要不要過去,朱一銘說,你問爸媽他們吧。說完,直接把電話遞給了朱國良。朱國良聽說親家請吃飯,當然求之不得了。

    吳樾蔭聽說是朱國良接的電話,拿過朱一飛手里的話筒說他馬上開車來接,弄得朱國良很是不適應。撂下電話以后,老兩口自豪地看著朱一銘,那勢利眼親家的態(tài)度能有一百八十度的拐彎,完全是小兒子的緣故。

    十點不到,吳樾蔭就開著他那輛新買的桑塔納過來了。朱一銘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大哥的準岳父,五短身材,一身名牌西裝,臉上透露著精明之色。他見了朱一銘以后,姿態(tài)放得很低,一個勁地說請多照顧。弄得朱一銘很不習慣,對方畢竟是自己的長輩。吃完飯以后,吳樾蔭則和朱國良、韓春秀商量兩個孩子的婚事,朱一銘兄妹三人加上吳玉花湊成一桌打八十分。朱一飛和吳玉花兩人都心不在焉,不時朝不遠處的雙方父母瞟一眼,尤其是是朱一飛有好幾次輪到他出牌,都不知道。結(jié)果自然可想而知,很快,朱一銘和朱婷就贏了一局。大家也都沒有繼續(xù)玩下去的興趣了,打開了電視來看。

    半個小時多點的時間,四個老的就已經(jīng)商量好了朱一飛和吳玉花的婚事。初定在十月一日左右,吳樾蔭幫小兩口準備了新房,也沒有提什么具體的要求。朱國良一再堅持電器之類的由他們來買,吳樾蔭也沒有堅持。

    又玩了一會,吳樾蔭開車把他們送回了家,朱一飛則留了下來,馬上還要和吳玉花去一些長輩家里拜年。回到家一會,朱國良唏噓不已,連聲說,想不到親家的變化竟然這么大。韓春秀則不以為然地說:“還不是因為咱家二子出息了,要不,你看他有沒有這么大的變化?”

    朱國良不滿地瞪了她一眼,拿起茶杯,出了家門。

    第068章 心有靈犀

    晚上吃完飯以后,朱一銘剛準備看電視,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肖銘華的號碼。這家伙在電話里得意地說:“哥們,我今天去李倩家拜年的!”

    朱一銘一聽也很高興,連聲說:“那恭喜了啊!”

    按照泯州的習俗,初二能去女方家里拜年,就意味著兩人的事情,基本上定下來了。

    “你也得抓點緊啊!”

    肖銘華關(guān)心地說,“那個,叫什么的,鄭……對了,鄭璐瑤,你有沒有和人家聯(lián)系啊!”

    朱一銘上次和他詳細地說過鄭璐瑤的事情,這家伙當時就一個勁地鼓勵朱一銘,就是脫了.褲子也要去追。

    朱一銘回答說,三十晚上和她發(fā)了會短信。

    “那怎么行,怎么著也得一天一個電話,二、三十條短信啊!”

    肖銘華一副過來人的姿態(tài)說道。

    朱一銘沒興趣再聽他瞎扯,說了聲再見以后就掛了電話。想想也是的,好像都是鄭璐瑤主動打電話給自己,當即決定撥個電話過去。

    此時的朱一銘也許還沒有完全意識到,不知不覺間,他對鄭璐瑤也有了一份深深的牽掛。愛是什么?有些時候,不也就是一份牽掛,一份眷戀而已。所謂的天長地久、海枯石爛,大多時候,只是掛在嘴邊的一個美好的誓言而已。

    “喂,是我,在干嘛呢?”

    朱一銘問道。

    “你這個大忙人,怎么想起來打電話給我的。”

    鄭璐瑤話中雖有隱隱的酸味,但還是聽得出來能接到朱一銘的電話,她還是很開心的。

    “想你了唄!”

    朱一銘壞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