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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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璐瑤開始沒反應過來,仔細咀嚼了兩遍,發(fā)現了其中的曖昧,恨恨地說了聲:“流氓!讓你敢拿本姑娘開涮,看我怎么教訓你!” 說著,就從坐著的那張床上撲了過來,直接伸手揪朱一銘的耳朵,朱一銘連忙伸出右手推擋。朱一銘躺在床上,所處的位置比較低,鄭璐瑤則是居高臨下,兩人推讓之間,朱一銘右手竟抓上了對方的左胸。頓時,兩人都尷尬不已,尤其是鄭璐瑤,臉一直紅到脖子根了,朱一銘也愣在當場,右手還傻傻地舉著,仿佛還在留戀那份柔軟與堅挺。 “要死啦!” 鄭璐瑤小聲地抱怨了一句,轉身出了門。她倚在門外的墻上,連著幾個深呼吸,才讓自己激動的心情平復下來,真是好奇怪的感覺,讓人心驚,竟還有幾分不舍,真是亂七八糟的。 朱一銘見鄭璐瑤出去以后,以為她肯定是生氣了,心里滿是懊悔之情,人家一個大姑娘家好心地來照顧自己,自己居然對人家動手動腳的,真是太過分了。萬一她要把這事告訴梅芝華,那自己不就成了個見色起意的小人了嗎,老板還不借機開了自己。 正當朱一銘胡思亂想之際,鄭璐瑤推門走了進來,手里還端著一碗青椒rou絲面,朱一銘這才記起,李志浩打電話來之前,自己說肚子餓了,想要吃面。弄了半天,原來對方是出去為自己下面的,還得自己在胡亂擔心。 “謝謝你啊,剛才的事情對不起啊!” 朱一銘低聲地說。 “你還說,整天就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一個大色狼。” 鄭璐瑤恨恨地說,“快吃吧,一會兒涼了,面就粘到一起了。” 說完,把面放在床頭的柜子上,蹲下身子幫朱一銘把床搖高了。隨著床逐漸升高,朱一銘昂頭向對方看去,誰知竟看到了一副香艷的圖畫。鄭璐瑤橘黃的薄襖里面是低領線衫,此時朱一銘居高臨下,線衫里面的風景一覽無余。想起對方剛才對自己的評價,連忙把眼睛移開,可那好像有強力磁鐵一般,三兩秒鐘的功夫,目光又投射到那兩座峰巒上面了。床的位置終于足夠高了,鄭璐瑤走到床頭來把面端了過來,朱一銘才不得不收回那兩道樂不思蜀的目光。 由于確實是餓了,朱一銘狼吞虎咽的,一會功夫把滿滿一大碗面吃完了。剛把那一次性的塑料碗扔進垃圾桶,鄭璐瑤就發(fā)話了,“剛才那陳書記的身份,你有沒有想出來呢?” 朱一銘茫然地搖搖頭。 “你真是頭豬,就知道吃和……” 鄭璐瑤突然停住了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語,她這時才意識到那話不適合從一個女孩子嘴里出來。 “和什么啊?” 朱一銘假裝不解地問道。 “你還說,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鄭璐瑤怒道。 朱一銘連忙舉手作投降狀,然后一本正經地說:“那陳書記究竟是誰啊?我想破腦袋都毫無結果。泯州書記姓李啊,難道是我聽錯了。” “往上想。” 鄭璐瑤用手指了指天花板。 “上面我想過了啊,省一級的,政法委、紀委的書記都不姓陳啊!” “再往上。” “啊!” 朱一銘心里一拎,再往上可就是省委主要領導層面的了,“難道是他?” 朱一銘此時終于想到了一個陳書記,他滿臉驚愕地望著鄭璐瑤,嘴張得足足能塞下一個鴨蛋。 鄭璐瑤調皮一笑,肯定地點了點頭。 朱一銘從鄭璐瑤的表現進一步確認自己的判斷,自己其實早該想到了,誰能一個電話,讓堂堂的泯州市委書記上躥下跳的,對自己這方地人隱隱還有巴結之意,那可是跺個腳,整個泯州都要抖三抖的主。這個消息真是太有震撼力了,那自己老板的夫人又是什么來歷呢,竟能隨時隨地地給淮江省一號打電話,并能收到立竿見影的效果。朱一銘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不敢再往下想了,恐怕傳說當中的太.子.黨,也不過如此吧。想通了這點,朱一銘的臉上不禁露出了微笑,自己老板有如此強硬的后臺,那自己自然大樹底下好乘涼了。只要自己不懈努力,說不定也會就此官運亨通。 “看你笑得那德性,準時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鄭璐瑤看見朱一銘一臉得意的笑,忍不住開口說道。 “沒有,沒有。” 朱一銘連聲否定,心想,我怎么在你心里就落這么個印象。 正當朱一銘和鄭璐瑤在聊天打屁之時,泯州市的二號家庭里卻如翻江倒海一般,鬧得不可開交。 常委會剛剛結束,王吉慶就打電話給自己那混賬兒子,讓他哪兒也不準去,就待在家里等自己。王凱卻說,自己此時正在應天。王吉慶大聲吼道:“立刻給老子滾回來,否則就永遠別回來了。” 說完,直接扔下了電話。 王愷一聽這話,嚇得不輕,連忙縮回了在一個小妹身上游走的手,急匆匆地和那群狐朋狗友打了個招呼,就上車忙著往泯州趕。 一路上,車開得如飛起來一般,兩個小時不到,王愷跨進了家門。見老爸如老僧入定般地端坐在沙發(fā)上,而老媽則在一旁抹眼淚,地上滿是紫砂碎片和已經泡開的茶葉。看來這次老爸真是動了真怒,居然把那只心愛的紫砂杯子都給砸碎了,他一聲都不敢吭,走到老媽跟前,剛準備坐下。 “站好了,誰讓你坐的!” 王吉慶大聲喝道。 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王愷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小聲地嘟嚷了一句:“不坐就不坐,想嚇死人啊!” 王吉慶正憋這一肚子的氣,這小兔崽子給自己惹了一個如此大的麻煩,居然還敢頂嘴,站起身來,掄圓了右臂狠狠給了王愷一個巴掌,邊打邊說:“嚇死你倒好了,老子今天就揍死你。” 隨即,抬起右腳,狠狠地一腳踹了過去。 王愷被打蒙了,一時反應不及,直接被一腳踹跌在地。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他幾時受過如此的責罰,坐在地上竟抹起了眼淚。王吉慶的老婆見狀心疼不已,一下子撲到王愷身上,邊哭邊說:“你要打,就先打死我吧!” 王吉慶一聲嘆息,心如死灰,冷冷地說:“你就護著他吧,真是慈母多敗兒,我們一家遲早都得毀在他手里。” 說完,不再理睬哭作一團的母子,徑直走向書房,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等王吉慶進去良久,王愷才敢向自己的母親打聽原委。當得知自己讓人去整朱一銘時,那幫人里面居然有個皇親國戚,現在害得曹奎要作檢查,陳翔宇被貶,還有人甚至將面臨牢獄之災,嚇得傻傻地站在原地許久、許久。 第二天就是元旦,一大早,李朝運竟親自到醫(yī)院來探望朱一銘,還跟來了兩個記者模樣的人,說要采訪一下見義勇為的英雄。朱一銘則如置身夢中一般,過后都不知道自己和那兩個記者究竟說了些什么。 李朝運走后,朱一銘的病房立刻熱鬧起來,泯州市的大小官員走馬燈一般,你方唱罷,我登臺。說的都是些不咸不淡的祝早日康復,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之類的話語,但無一例外地都奉上了一個大大的紅包。 李志浩一家是傍晚的時候過來的,朱一銘連忙把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想李志浩作了匯報,尤其是拿一堆紅包的事情。 李志浩聽后,笑了笑說:“那紅包是人家慰問你的,你告訴我干什么呢,難道還指望我也給你一個啊!” 梅芝華、鄭璐瑤和李同悅聽后,都笑了起來,朱一銘則不好意思地抓抓頭,不再提這一茬。 待了大約有一個小時左右,李志浩一家就回恒陽了,臨走時,李志浩讓朱一銘安心養(yǎng)病,什么時候出院,他會讓常達來接。這話可大有玄機,聽李志浩的意思是讓朱一銘暫時就在醫(yī)院里住下去,真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第二天泯州日報上就登了朱一銘的事跡,典型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就連他的一身傷,也變成了是和歹徒搏斗時留下的。朱一銘見后,苦笑不已,鄭璐瑤倒很是開心,抓著那張報紙看了又看。梅芝華母女已經回應天了,走的時候根本沒有問鄭璐瑤是不是和她們一起回去。 本周精品推薦,求收藏) 第060章 愛的真諦 晚上8:10還有一更,求收藏! 鄭璐瑤這次出來是有備而來,向領導請了一周的假,但估計她就是一個月不回去上班,也沒人會管她。 李志浩此時正躺在老板椅上休息,剛才的常委會開得真是有點出人意料,召開本次會議主要是討論成立恒陽沿江開發(fā)區(qū)相關問題,籌備報告能順利通過,在情理之中,在開發(fā)區(qū)籌備小組辦公室主任人選上,竟也沒有遭受任何阻力。裘兆財剛提名副縣長田長業(yè)以后,潘亞東就搶著表態(tài)支持,一直和他步調保持一致的常衛(wèi)國和歐陽華也不出意外的出言支持,蘇運杰可能覺得螳臂當車已沒有任何意義,也沒提出異議,最后竟全票獲得了通過。李志浩注意到,在舉手表決的一瞬間,蘇運杰臉上的表情猙獰,兩眼幾乎能噴出火出來。 當恒陽擬建立陽江開發(fā)區(qū)的報告放到王吉慶桌頭的時候,他開始還準備壓一壓,緩一緩,但一想到那天李朝運嘴里的省里主要領導很關注的話語,就打消了那個荒謬的想法。 朱一銘是九號回到恒陽的,上午的時候,把鄭璐瑤送上了去應天的豪華大巴。經過幾天耳鬢廝磨,兩人都對對方產生了好感,尤其是朱一銘已經漸漸打消了門戶觀念,覺得鄭璐瑤雖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實際是個非常細致敏感的女孩。她一直默默地通過自己的言行,告訴朱一銘她不介意什么出身和門戶,并且她的父母也沒有這方面的意識。看著大巴窗內那已漸漸遠去的兩道淚痕,朱一銘知道那注定將會成為自己的生命中無法割舍的一部分。鄭璐瑤在臨走前,告訴朱一銘年后她就將來泯州日報社工作。朱一銘知道憑她的背景,這事絕對不難辦到,當時一陣感動,順手就把對方摟在了懷里。鄭璐瑤如一只乖巧的小貓一般緊縮在朱一銘的懷里,一動不動,任憑其摟抱。撫摸著對方如絲的長發(fā),感受到胸前的波瀾起伏,朱一銘竟然沒有絲毫的沖動。此時此刻,有愛無性,這也許就是癡男怨女們苦苦追尋的所謂愛的真諦吧!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頂著凜冽的西北風早早的來到了辦公室,忙著打掃衛(wèi)生,整理文件。他不在的這段日子,陳強客串了李志浩秘書的角色,所以工作方面并沒有任何耽擱。乘李志浩沒來的時候,朱一銘想去委辦向陳強表示一下感謝,近階段由于要兩頭兼顧,陳強來的都比較早,朱一銘已經事先打過電話了。 經過秘書科的時候,發(fā)現單美琴正在打掃衛(wèi)生,朱一銘順路走了進去。單美琴抬頭一看,連忙說道:“朱主任,一上任就來秘書科檢查工作啊,你心里還真想著我們啊?” 朱一銘聽后一愣,心想,這小妮子發(fā)什么瘋啊,這樣的玩笑怎么能亂開,連忙說:“你拿我開什么心啊,讓別人聽到,那我可就慘了。” “啊!你自己居然還不知道呀?” 單美琴驚訝地說。 朱一銘被她說得一頭霧水,問道:“知道什么啊?我昨天剛從泯州回來。” “你已經被提升為縣委辦的副主任了,任命都已經出來了,你竟然還蒙在鼓里。” 單美琴掩口笑著說。 朱一銘看對方的樣子不像說笑,猛地想起怪不得剛才打電話給陳強的時候,他讓自己立刻過來,還說有個好消息告訴自己,原來如此。和單美琴又聊了幾句,才轉身向陳強的辦公室走去。 聽陳強說了以后才知道,在自己住院的兩天以后,柴慶奎向李志浩提出把他提升為縣委辦副主任,李志浩表示了同意。朱一銘聽后,心里一陣感動,對李志浩和柴慶奎充滿了感激之情。雖說縣委書記的秘書兼任縣委辦副主任是慣例,但畢竟自己才二十二歲,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副科級啊,相信一定會對自己今后的仕途產生深遠的影響。 朱一銘回到辦公室以后,思慮良久,還是決定進去,向李志浩表示感謝。進門以后,幫李志浩把茶杯添滿水,又磨蹭了一會,見李志浩看完了手中的文件,朱一銘客氣地說:“感謝老板關心。” “呵呵,你知道了?” 李志浩看著朱一銘,笑著說,“本來我準備年后再考慮你的問題,但事逢巧合,正好慶奎主任也提出來了,我也就順水推舟了。” 朱一銘連聲道謝。 “別謝我,把你的工作干好,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 李志浩接著說,“對了,有時間去柴主任那一趟,他對你的事可很是上心。” 朱一銘點頭稱是,見李志浩再無吩咐,關上門,退了出來。 有了李志浩的吩咐,朱一銘冠冕堂皇地去了柴慶奎的辦公室,畢竟作為縣委書記的秘書,自己的言行都受到很大的制約。柴慶奎見朱一銘進來,異常客氣,立刻停下手頭的事情,和朱一銘聊了起來。當得知是李志浩讓朱一銘過來的,柴慶奎的臉上更是笑開了花。 這段時間,是柴慶奎擔任縣委辦主任以來最為得意的日子,李志浩剛來,自己就果斷地投入其陣營中。現在看來當初的決定是多么的正確,自己不但受到了重用,而且在常委會上也漸漸有了一定的話語權。之前,一直跟著陳大成,雖說對方是個稱職的縣委書記,無論思想上,還是行為上,都是很過得硬的,堪稱現在有些干部的楷模,但他對蘇運杰和潘亞東的步步緊逼,卻一再地容忍、縱容,最后臨近退休之際,幾乎成了個擺設。柴慶奎跟在后面也受了不少的窩囊氣,這也是他破釜沉舟,投靠李志浩的根本原因。 朱一銘從縣委辦出來,遇到不少縣委和縣府的工作人員,對方都客氣地稱呼他為朱主任,有些小科員甚至還刻意側身讓路,搞得朱一銘很不好意思。在進入一號樓的時候,迎面撞上了林之泉,兩人從那次廁所交流之后,見面都彼此客氣地打個招呼,然后各忙各的事情。今天林之泉卻特意停下了腳步,向朱一銘伸出了右手,客氣地說:“朱主任,恭喜啊!” 朱一銘也連忙伸出手來,和對方用力一握。連聲說:“同喜,同喜!” “我以后就在朱主任的領導下工作了,還請多多關照呀!” “林主任說笑了,以后還請你多多指導!” 朱一銘客氣地回答。 “一定,一定,朱主任你忙吧,就不打擾了。” 說完,揚了揚手,轉身離去,一瞬間,他的臉上布滿了憤恨,心想,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了,二十二歲居然和自己一樣成了副科級了,自己去年提副科的時候已經二十五了,還是和潘亞東摸了好長時間的嘴皮子,才實現的。 朱一銘哪里會知道林之泉的內心想法,但他的心里也有把尺的,知道對方不是個善茬兒,自己曾經就吃過他的暗虧,所以對他的言行和舉止都格外上心。 回到辦公室以后,朱一銘又開始忙碌起來,臨近年底了,各種事情都匯集到了一起,光各部門邀請李志浩參會的函就有十多份,朱一銘心想,老板就是不吃不喝也忙不過來呀。朱一銘這階段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把諸如此類的文件、報告進行先期的梳理、篩選,一些無關緊要的,根本就到不了李志浩的案頭。 一直忙到中午,吃完飯,回到宿舍,剛準備休息一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肖銘華的號碼,兩人已經有段時間沒見了。朱一銘住院期間,肖銘華打電話說,要和歐陽曉蕾、李倩一起去看他。朱一銘看了看坐在一邊一刻也不愿離開的鄭璐瑤,直接一口回絕了對方,心想,這大房和二房會面的時間未免太早了點吧。 “喂,你這家伙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 肖銘華在電話里嚷道。 “沒告訴你,你不也知道了。我知道只要去單位一亮相,自然會有人向你通報的。呵呵,怎么樣,得手了嗎?” 朱一銘yin笑道。 “快了,兵臨城下了。” 肖銘華腆著臉說。 “哈哈,哈哈!” 兩人抓著電話,發(fā)出了yin.蕩的笑,要是在夜晚的話,不知道的人準以為是兩只餓狼在嚎叫呢。 第061章 酒桌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