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如,本公子以后就......(四)
看許青向我投來感激的目光,我也懶得解釋,其實他沒必要感謝我,我請許紅自然有請許紅的道理,我雖然數很好,但賬目是個精細活,我這人缺乏耐心,要不了多久就會厭倦。許紅才是真正適合做這個工作。 再說,雖然酒樓很多點都是我出的,但真正去實施cao作的還不是他們!所以,利益均分,他們其實并不占便宜! 午,我又去了布莊,轉眼已經是十月的天氣了,雖然還不是很冷,但天氣已經一天天在轉涼了。我給昆侖,許青,媚娘和許紅做了幾套秋衣,也給我自己訂了幾套,樣式和款色都很普通。末了,我想起我那幫員工,于是又給他們每人訂了兩套漂亮的秋,冬工作服。 晚上依舊是和他們說說故事,聊聊天,第二天又一覺睡到陽升老高。 起來了以后,我突然興起想起之前要演話劇的事情,我琢磨著干脆演《梁?!钒桑覀兙频戡F在女性客人占了將近一半的比例,而且多是些少女少婦,這個年齡段的女人不是最喜歡看這種煽情的玩意了唄!女人的八卦能力是很強大的,如果能吸引她們的眼球,這霸王別姬的名聲就會越傳越遠。 自從我說了那個“五千兩”的規矩后,這些天都靜悄悄的,我想,也許是霸王別姬的名聲還不夠火! 說干就干,我就開始寫演員表,寫劇本,尋思著再找幾個會彈琴撥弦的,畢竟背景音樂少不了。 這一弄就弄了好幾個時辰,等我寫得差不多的時候,我才發現手開始發軟了,剛開始籌劃開“霸王別姬”的時候,我也是這么興奮地廢寢忘食! 從起來到現在就吃了一小碟桂花糕,我趕緊叫阿旺給我隨便弄了點吃得上來。天色已經開始發黑了,再過一個多時辰酒樓就要歇業了,但那種興奮勁還沒消失,我想著現在趕過去,正好能跟他們宣布這個令人振奮的好消息! 匆匆趕過去,天氣已經微微涼,但我卻走出了一身汗。 腳剛踏進酒樓,媚娘就一臉急迫地拉住我,說道:“哎呦老板,你怎么才來啊?” 我一愣,“怎么?有事?” 媚娘說:“那個錦公午一臉風塵仆仆地趕過來,看樣像是趕了很久的,一來就說要見老板你,說是你有禮物要送他。我本來是想差人去叫你的,但他們兩個” 媚娘用眼神指了不遠處立著的許青和昆侖,昆侖還是冷著一張臉,許青雖然沒有特別的表情,但似乎并不高興。 我恍然記起還有這一茬,忙問:“錦公等了我多久了?” 媚娘伸出兩根指頭,說:“差不多兩個時辰了。” 那就是四個小時了!這錦黎還真是奇怪,他平常開起來那么挑剔的一個人,還會在意我這么個破禮物? 疑惑歸疑惑,做生意本就講究一個“不得罪人”,況且這個人還是有些來頭的,我有意想跟這個人交個朋友,當然,只是利益上的朋友。 “在哪間房?”我問。 “‘春’字房?!泵哪锎鸬馈?/br> 我一邊往樓梯走去,一邊跟媚娘說:“你去釀酒師小趙那拿壇酒,就說是我前幾天讓他弄的那壇,一會兒送過來?。 ?/br> 我上樓梯,朝最左邊那間高高貼了個翠綠色鏤空“春”字的房間跑去,裝作很急的樣。 剛要敲門,看到樓的昆侖正看著我,也往這邊走,似乎準備和我一起。 我連忙給他了個退后的手勢,這兩人本來就不對盤,還不知道里面那個色狼的心情怎么樣呢,我可不想我才建起來的雅間就毀了。再說,這是我的地盤,過分的事情量他也不敢做! 我敲了敲門,半晌,才聽到里面傳來一聲慵懶的聲音:“進。” 我進去,踩在腳上的是一片暖洋洋的綠色,正個房間都被我鋪了這種類似足球場草地的地毯,上面那些綠色的“小草”是一些裁剪整齊的綠色絨布條,專門讓許青找了手工好的人一點一點縫上去的,連針線的痕跡都看不到。房間四周是一排排常青藤,這些攀爬在白色墻板上的綠色植物可是我花了重金買來的真植物,而且為了保證他們“永綠不朽”,氣溫冷的時候還要給他們加火盆。 里的擺設也一律是深淺不一的各種綠色,天花板上貼著各色琉璃做的花瓣,正中間吊著一盞八角的明黃琉璃燈座,八個碗狀的油燈正在徐徐燃燒,整個室內都是一派清新舒適的感覺。 花了我將近兩萬五千兩銀,要是感覺不舒服的話,簡直都對不起那白花花的銀。 而窗邊的軟榻旁,正臥著一抹修長慵懶的紫色身影,在內柔和的燈光映射,顯得喜怒難辨。他的臉上略有疲倦,看來的確是一馬車就往酒樓來了。他雙眼瞇著,唇角略微垂,如果不是剛才那聲“進”,我一定會以為他睡著了。 我立馬換上一抹嬌媚的笑,一邊夸張地拿手絹擦臉,其實根本沒那么多汗,我飽含歉意地說:“錦公,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有點事情,讓您久等了!” 錦黎緩緩睜開那對桃花眼,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緒,他說道:“這招欲擒故縱使得不錯,曉月,你可是第一個讓本公等這么久的人!” 我微愣,旋即反應過來,這男人真是自大的可以了,他不過就是長了一副好皮囊,剛巧身世還不錯,對他用欲擒故縱,我至于嗎? 我笑,說:“錦公看得起我了,我可不敢存那心思,今天是真得有事耽擱了?!?/br> 錦黎對旁邊那個一直跟著他的中年男說:“你先出去吧!” 男恭敬地行個禮,順從地出去了,里就只剩我們倆,錦黎“嘩”得一打開那把黑扇,向我指了指,說:“過來?!?/br> 把我當狗嗎?你說過去我就過去?我腦袋里裝得是腦漿,不是豆漿。 我并不動,淡淡地說:“不管怎么說,今天是我做得不對,我向錦公道歉。錦公今天所有的消費也算在我頭上,當我給您賠不是了。” 錦黎挑眉,眼中有一絲不耐煩,扇輕輕一掃,我頓時感覺一股推力,腳立馬離了地,直直像錦黎撲去,這種凌空騰的感覺讓我猛地驚呼起來。 一頭撞在某個堅硬而溫暖的東西上,耳邊聽到一陣悶悶的笑聲,臉頰上有一股熱氣正越來越近。 我的纖腰上多了一團熱源,錦黎抱著我躺在他懷里,慵懶而略帶愉悅的聲音響起,“不敢?意思就是你還是存了那份心思。不管怎么樣,你的目的達到了,本公現在對你很感興趣。” 自戀狂,聽不出我話語里的客套嗎?我說不敢是給你留點面,你不順著還想蹬鼻上天呢! 我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抬起臉,順便拉開他越靠越近的臉,我耐著性說:“不好意思,錦公,讓你對我感興趣是我的不對,可惜,你不是我感興趣的那一類。如果可能,我只是想跟你做個朋友而已,僅此而已?!?/br> 我可以強調最后四個字,意思夠明顯了吧,我對你的身體沒有興趣,若說有興趣,也就只有你的身份勉強讓我有利用的興趣。 錦黎面色冷了一點,皺眉說道:“曉月,差不多就行了,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我冷笑,聰明?很少有人這么夸我,大部分人給我的評價是自私。我說:“錦公謬贊了,但是我確定我沒有錦公想得那么聰明,我剛才說得話,就是我想表達的意思。” 錦黎突地就笑了,說:“那本公就看看你想表達得是什么意思。” 說完,錦黎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唇立馬向我貼來,我有些無語,說了這么多,怎么還是不明白? 我把頭一偏,躲閃他欺來的唇,臉頰上立馬有種濕熱感。 我瞪向錦黎,錦黎卻低低地笑道:“有意思,頭一次碰到帶爪的小野貓,味道應該更甜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