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
游戲環(huán)節(jié)大家都興致勃勃,雖然預(yù)定的游戲時間并不長。 藍亦洲拿著一個盒子,里面寫有編號的紙條,“先抽簽分組,分為ab兩組?!?/br> “可是我們有七個人?”薛昊疑惑地問。 “先抽再說。” 他們一起打開了自己的簽,只有顧北川疑惑地看了看簽,又去看其他人的。 “為什么我是空白簽?” “真的誒?!痹惲诉^去,看到上面一片空白。 藍亦洲神秘一笑,“你中獎了。” “有種不良的預(yù)感。”顧北川小聲喃喃道。 “下面兩隊進行默契大比拼,猜敵對方都寫了什么,猜對越多分數(shù)越多,輸了有懲罰。問題都是昨天向觀眾們征集的,工作人員篩選后進行抽取,會顯示在大屏幕上。” “可是萬一有人故意不寫最想寫的答案呢?”梁文行立刻提出質(zhì)疑。 “這個是沒辦法避免,但這些都是粉絲想要知道的事情,還是希望大家能夠誠實,公平比賽。” “至于我和顧北川,我們也要抽簽,分別支持兩隊,每次猜對面一個人的答案,答對加分,答錯扣分。兩隊也可以分別猜我們兩個的答案?!?/br> 藍亦洲將另外兩張紙條拿了過來,“你挑一個吧。” a組是白嶼、倪錚和梁文行,b組是季風、元希和薛昊,顧北川祈禱自己抽到a組,畢竟他和季風是室友,他比較熟悉季風的喜好。 就這樣祈禱著,他還真的抽到了a組。 “我們輸定了?!绷何男锌吹浇Y(jié)果脫口而出了一句。 “為什么?”倪錚還沒反應(yīng)過來,傻傻地問。 元希冷汗差點下來,這不是當場拆柜門呢?他趕緊幫忙圓場,“因為平時嶼哥和藍老師接觸的機會多一些。” 然而他的話卻引起了反作用,完全一股欲蓋彌彰的味道,惹得底下一群人尖叫起來。 隱約聽得見有人在喊“藍白是真的”之類的話。 薛昊見狀,不慌不忙地走到白嶼身邊,看似親密地攬著他的肩膀,開玩笑似的開口。 “對啊,嶼哥和藍老師總是在一起討論曲子,我們都嫉妒了呢?!?/br> 季風及時岔開話題,“我和北川住一間房,我們才更容易輸。” “你們是在比誰輸嗎?”倪錚大笑著搖頭,“依我看,這局誰輸誰贏還不一定,我和薛昊,梁文行和元希也是室友,相愛相殺吧。” 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白嶼終于開口,“沒有相愛,只有相殺。” “對對對,這個時候我們都是沒有感情的殺手?!绷何男悬c頭贊同道。 “我只想知道懲罰是什么?” “這當然要最后才能公布?!彼{亦洲給他們發(fā)了白板,“現(xiàn)在先坐下答題吧,一共十道題?!?/br> 白嶼挑了挑眉,和其他兩人走到左邊坐下,倪錚和梁文行都被激起了好勝心,目光炯炯地緊盯著對面。 相比于這邊的攻擊性,另一邊簡直就是平和的代表。 元希還興致盎然地在白板上花了朵小花花,小聲跟身邊的季風吐槽,“這筆要是彩色的就好了?!?/br> 第一個問題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大屏幕上——下次去國外旅行的話最想去哪個城市? “這個我知道元希的答案。”梁文行看到問題就叫起來,“你別想寫別的騙我們。” 所有人寫好后,梁文行直接搶答,“元希的答案是‘巴黎’,他上次跟我說想去看埃菲爾鐵塔。” 元希無奈地翻過板子,上面果然寫著巴黎,“我也知道你想去哪,夏威夷是吧?!?/br> 倪錚和薛昊對視幾眼,都十分猶豫,他們其實并不算親密,尤其是薛昊一直戒心很重,彼此聊天的次數(shù)也屈指可數(shù)。 “那我們一起猜倪錚?!奔撅L轉(zhuǎn)頭對薛昊說,“嶼哥就交給藍老師了?!?/br> 藍亦洲淡笑著說:“倫敦?!?/br> “托斯卡納。”白嶼懶懶地回答道,藍亦洲亮出白板,觀眾席又一片尖叫聲四起。 前排的一個女生激動地抓著旁邊的女生,“這都能猜到,太牛逼了!” 另一個女生翻了個白眼,“這有什么,之前提到過唄,藍亦洲要是跟我提到我也不會忘的?!?/br> 白嶼收回眼底的詫異,默默將白板擦干凈,他想去倫敦看他喜歡的樂隊演出,可惜一直沒有機會,但是他最近都沒有提過,沒想到藍亦洲居然還能猜到。 至于托斯卡納,更是很久以前兩人提及過的內(nèi)容。 那個深秋非常冷,偏偏那天停電了,空調(diào)和電腦都沒法開,白嶼翻了翻平板,隨便點了一個電影看,于是他們圍在一個被子里一起看了《托斯卡納艷陽下》。 看過之后,藍亦洲說他想去那個小城看看,白嶼也很想去。 于是藍亦洲便說,“我們下次一起去?!?/br> “不許自己偷偷去?!?/br> “好?!?/br> 然而這個約定就像被兩人遺忘了一般,經(jīng)過幾年也沒有被提起。白嶼也是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來還有這件事情,才鬼使神差般寫下了這個城市,沒想到藍亦洲居然也記得。 他抬起眼看向藍亦洲,所謂的“我記得與你的所有約定”這句話是真的。 他知道藍亦洲向來喜歡說些漂亮話,但他也知道這些話往往都不只是說說而已。 這時候,藍亦洲望向白嶼,微微眨了眨眼,白嶼的記憶力超乎常人,所以他就會更加倍努力地去記住與白嶼的所有約定。 這是他的承諾,他不會忘記。那些沒有實現(xiàn)的約定都一筆一劃地記在他的心底,在等著他與他一起完成。 結(jié)果剩下的人都沒有猜到對面的答案,雙方平分。就這樣過了幾道題,到了最后一道題的時候,雙方之間只差2分,a組暫時領(lǐng)先。 而藍亦洲和白嶼之間互相回答問題沒有一道是錯的。季風有點擔心他們會被有心人看出什么來,但兩人似乎并不在意,反而樂在其中。 最后一道提出出現(xiàn)在大屏幕上的時候,觀眾席出現(xiàn)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yīng),一種是震破天際的尖叫,另一種則是死一般的寂靜。 magik成員也面面相覷,這誰放出來的題?工作人員混進黑子了? “初吻是在什么時候?”梁文行一臉問號地讀出最后一道題,“這……” 他們團的定位雖說沒那么青春單純,但也不太好回答這種問題。 如果他們是老團,分別有過熒幕上的亮相也好把這道題糊弄過去,但他們都是新人。 這個問題對于偶像來說是非常敏感的,雖然粉絲心里清楚偶像也有感情會談戀愛,但即使不是女友粉,又有幾個愿意聽見偶像親口承認呢。 “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才三歲半?!蹦咤P急中生智故意壓細聲音,學(xué)著小孩子的語氣賣起萌來。他的五官本來很立體,這樣一賣萌棱角盡數(shù)融化,惹得幾個粉絲頻頻尖叫。 “元希還沒說話呢,你好意思嗎?”薛昊翻了翻眼睛,懟了一句。 白嶼乍一見到這個問題,還沒怎么反應(yīng)過來,直到看到其他人微妙的臉色,才神色微斂。 但他在意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剛剛他才意識到一個事實:他并沒有當偶像的自覺。 陰差陽錯地當上偶像還出了道,他只能說幸好只有一年,不,現(xiàn)在僅剩半年多了,他還可以謹慎行事,要是時間太久,他恐怕會直接從大眾眼里的“ace”墮落成“失格偶像”。 其實這段時光對他來說是非常快樂的,他喜歡隊友在身邊的感覺,前五年的壓抑終于有了一個出口。 在天際的日子是非常單調(diào)的,雖然有音樂時時陪伴,但他前兩年完全是化作工作狂,不愿去想以前的事,也是那一陣,他被齊懷遠強拖去看心理醫(yī)生。 這一點上,他十分感激齊懷遠,他知道自己那段時間有多不好相處,完全可以用刻薄來形容。 “嶼哥,你不寫?”倪錚偷偷用胳膊撞了一下他,他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在盯著他。 白嶼立刻在白板上寫下兩個數(shù)字,而這一次藍亦洲并沒有猜他的答案,而是直接說出梁文行的答案,梁文行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沒想到他哥那么高冷一人,連他最囧的事都告訴藍亦洲了! “不是吧?你也太早熟了?!痹B犃恕?歲”這個答案瞪大眼。 “咳咳,我這是和我家小寵物親親的好吧?!?/br> 季風若有所思地盯著白嶼,藍亦洲既然沒有猜白嶼的答案,大概率是為了避嫌,那么很有可能…… “嶼哥是18歲吧。” “bingo!”白嶼亮出板子,上面寫著大大的18。 元希疑惑地小聲問他,“季風哥怎么知道的?” 季風笑而不語,用曖昧的目光打量了一圈兩人。 就因為白嶼被季風猜出來了,a組最終宣告失敗。 藍亦洲笑瞇瞇地將工作人員端上來的四杯顏色灰黃的飲品分給四人,“這可是我特調(diào)的哦?!?/br> “我靠這是什么味道?”倪錚捏著鼻子把杯子拿得遠遠的。 “好酸。”顧北川抿了一點,一個激靈差點沒把杯子摔了。 白嶼眉頭一挑,看向藍亦洲,后者直接沖他wink一下。 他一口氣把一整杯喝掉,“還挺好喝的。” 其他人臉都綠了,梁文行豎起大拇指,“嶼哥你太強了?!?/br> 等他們都喝完了,下半場演唱會正式開始。有了游戲做鋪墊,以及上半場的經(jīng)驗,大家都放開了許多,順利地完成后半場。 不過藍亦洲在他們表演時沒有閑著,他去后臺查當時篩選題目的都有哪些人。這次的問題還算過得去,如果下次再出現(xiàn)這種事,說不定會更嚴重。 ※※※※※※※※※※※※※※※※※※※※ 感謝在2020-05-13 11:14:42~2020-05-16 20:16: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青葉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