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黎榷塵
幾個人聽聞齊齊抬起了頭,明邁兮反應尤為強烈:“海軍?” “啊……”楚顏點了點頭:“現在好多人在附近看呢,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是嗎?”一聽這話,明邁兮直接坑了望月退出游戲,站起身道:“走,我們也去看看!” 看閃電般的女人,望月看著灰掉的手機屏幕,有些發懵。 乘電梯下去大廳,后門出去就直接是海灘,慢慢走的話,十來分鐘也就過去了,可明邁兮突然有些反常,她著急的乘電梯,下了電梯,她拉著她直接跑了起來! “邁兮,你這么急干嘛啊,他們肯定走不了呢,不是演習就是有任務吧,畢竟前方是公海!” 明邁兮對她笑了笑:“你知道我前陣子看了紅海行動心里多澎湃嗎,我很崇拜軍人,想多看看!” 楚顏難得見明邁兮對什么這么熱情,她們一味的往人群跑,根本沒注意到,景嶸和王可君手牽手,也在往處走著。 夫婦二人看他們跑的那么著急,都愣了愣。 海灘站在了一排人,兩人眼瞧著就要跑過去了,也就是那時,人墻前傳出了:“汪汪汪——” 犬吠的聲音。 楚顏想來,可能是什么人帶著寵物吧,也就沒多在意,卻不想在吠聲落下后,那一排人突然走動著讓出了一條路,然后…… 她們就瞧著,有個剪著利落寸頭,身材欣長的男人走來,他如洪水猛獸一般,撞入了人的視線內! 不知是從什么方向過來的。 那人太過搶眼,手里還牽著一條霸氣十足的德牧。 楚顏本不覺得有什么,可明邁兮卻在看到那人時,突然拉住她不走了。 楚顏瞄了明邁兮一眼,發現她的目光此時單純的可怕,就只有一個詞——震愕! 那人雖是寸頭,膚色古銅,但五官精致,柔美泛著陽剛。 額頭還有一條很明顯的疤,劃過了他的劍眉,不但沒影響他的顏值,反而平添了一份誘人的氣質。 他精壯的上半身只穿著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露出的肌rou不似練出的美感,是貨真價實高強度訓練換來的,讓人亦不會聯想到rou欲,會覺得雄勇。 筆直的大長腿穿著灰色的工裝褲,但腳上的靴子是行動很方便的軍靴,所以……他是軍人嗎? 霎時,人群里有了花癡聲音:“臥槽!帥我一臉!” 楚顏倒沒把注意力多放在男人身上,她更好奇明邁兮,雖然這些年她見邁兮的時候也不多,但如今重新聚在一起,她也知道她基本沒變。 這樣被男人驚住目光的她,很稀罕。 握了握明邁兮的手,她對她輕聲道,“邁兮,還過去嗎?” 明邁兮這才回過神,她彎了彎唇角像是想笑,可似乎她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就放棄了,但她又沒做決定。 這時身后傳來了景嶸的聲音:“你們兩個,跑那么快干嘛?” 楚顏轉過了頭,剛要回答,突然發現身邊躥出一陣無名的風,緊接著:“啊!” 是明邁兮很短促的驚叫。 再回過頭,就看到那只大德牧,突然直起,兩只前爪搭在了明邁兮的肩膀上,咧著嘴,明邁兮被嚇的縮起了肩膀! 屆時,那男人開了口:“馳光,過來!” 男人是煙嗓,沉郁而迷離,自帶威嚴。 他明明是訓犬,可嘈雜的人群聽到這聲音后,也被厲聲呵斥的安靜了。 讓人詫異的是,叫馳光的犬并沒離開邁兮,反而對著她“嗚”出了聲,就像……認識邁兮一樣。 這種異樣太過明顯,景嶸直接疑惑道:“邁兮,怎么回事?” 這時男人走了過來,他先是看了明邁兮一眼,直接對景嶸道:“你是景嶸?” 景嶸眸光一頓,“嗯,你是?” 男人主動伸出手來,語調低了幾度,但也足夠明邁兮和楚顏聽的清楚:“黎榷塵,現為海軍副師職上校軍銜,今日打擾,是想找慕瑾寒慕先生,談件事情。” 是軍官啊…… 看他的樣子,感覺和二哥年紀差不多,竟然已經是上校了。 還長的如此雅人深致,舉止言談不僅有軍人的肅冷,也有混跡在各色人中脫離污濁的溫文爾雅。 怕他不單單是個上校,背景肯定也不一般。 不過,他竟然是找慕瑾寒? 楚顏認真起來。 看樣子有情況,景嶸收住了平時的浪蕩,點了點頭,與他握手致意。 這時明邁兮也把身上的大犬給趕了下來,蹲下來摸著犬的腦袋。 黎榷塵收回手時,接將目光放到了明邁兮的身上,唇角閃過微微的笑意:“邁兮,好久不見。” 明邁兮撫摸著軍犬的腦袋,沖男人露出了她一貫的笑容:“黎上校不是一直在國外么,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夜接到任務,國外有一眾持槍份子借景家婚禮,從菲律賓島嶼進入我國海域,我負責調查此事。” 黎榷塵回答的很親切,“如若你們發現了什么可疑人物,請務必第一時間告知我。” 親切,那是軍人對待人民的作風,但他與生俱來的那種矜貴冷傲,還是讓人難以靠近。 “唉?”明邁兮疑惑了聲:“真難得,你們上面竟然派你來調查這種事,在我看來有點小題大做呢!” 黎榷塵看著她笑盈盈的樣子,不疾不徐的:“人民群眾的安危是頭等大事,誰來都需要嚴肅對待。” 說到這里,他看了一眼表情很狐疑的景嶸,頓了頓又看向了明邁兮:“我后天離開,明天休假一天,要不要約一次?” 明邁兮依舊笑容可掬,“可以啊,你應該回帝都呢吧,我正好明天下午想去帝都看車展呢。” 他們的對話,完全沒什么問題。 而景嶸認識明邁兮十多年,對她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他知道她性子很高傲,對男人沒興趣,沒工作理由的情況下,根本不會和男人出去,哪怕那男人是天王老子! 他當著王可君的面,一把拽住了她,嗓音有些壓迫,帶著nongnong的醋意:“你什么時候認識了位上校?我怎么從未聽你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