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早生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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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晉盯著霍傾歌的眼睛,半晌,嘲諷道:“本王無論是多情還是癡情,都與你再無半點關系,明日圣旨一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們解除了婚約?怎么?難不成你后悔了,還想賴著本王不成?” “晉,不要傷害堂姐,我不想那樣的。”拉著晉王的手,霍夕顏開始裝起好人來,那聲音無比的銷魂,與其說是在求情,不如說在撒嬌。 也許大多數(shù)男人都是喜歡這樣柔情似水的女人,與霍夕顏相比,霍傾歌確實少了一分女兒家的嬌媚。 聞言,霍傾歌撲哧一樂:“怎么會呢,晉王殿下多慮了,我這輩子最不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退婚,既然你和夕顏郎有情妾有意,我恭喜你們,那啥,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這句話說完,霍夕顏和納蘭晉臉都綠了…… 誰聽不出來這霍傾歌的話是多么的諷刺啊,人家兩人還沒成婚呢,她就祝人家早生貴子,這未免也太過荒唐了。 “霍傾歌,你胡說八道什么?夕顏和晉王還沒大婚,才不會生什么貴子,閉上你的烏鴉嘴。”霍夕柔為了想表現(xiàn)自己,立刻出言幫晉王找回面子。 只可惜,她從來都是不是霍傾歌的對手…… “呵呵,堂姐,那你的意思是,晉王生不出來貴子了,晉王殿下是堂堂王爺,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如果要是沒有子嗣那可是會被天下人嗤笑的,更對不起納蘭家的列祖列宗啊,到底是我烏鴉嘴還是你烏鴉嘴啊?” 霍夕柔聽罷立刻氣的七竅生煙…… 晉王也是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從今日在金鑾殿上,他就知道了這個丫頭的能耐,什么三年不出將軍府,閉門養(yǎng)病,什么弱不禁風,楚楚可憐,那都是謠言,這女人精神著呢,牙尖嘴利,罵起人來,絲毫不遜色,看來民間的謠言最不可信。 “霍傾歌,你鬧夠了沒有?這里是將軍府,本王不想太過計較,你還沒完了是吧?”晉王冷冷的開口。 “晉王殿下此言差矣,我可不是自己要來惹是生非的,是夕顏請我過來的,我看她請我來的目地就是想看看你們是怎么恩愛的,然后跟我耀武揚威吧,可惜本姑娘不吃這套。” “堂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請你過來,其實是想……?”霍夕顏慌忙要解釋。 可是霍傾歌卻不給她這個機會,繼續(xù)說道:“夕顏,真的沒什么好炫耀的,有些人對于你來說也許是個寶,但是在我霍傾歌眼里就是根草。”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霍傾歌轉(zhuǎn)身離去…… 晉王緊握著拳頭,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如果不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真想沖上去去撕爛那女人的嘴,居然敢把自己當作一根草。 可是?他為什么要這樣生氣呢?跟這個女人毫無關系不是該高興才是嗎? 看著納蘭晉陰郁的臉,霍夕顏試探的開口:“晉,對不住,我堂姐她脾氣不太好,冒犯你了。” “無事,瘋丫頭而已,不必理會。”為了在霍夕顏面前保持風度,晉王居然第一次沉住了氣。 “是啊,晉王殿下,您別介意,霍傾歌那個小賤人一向如此,不過如今您與她退婚,她從今以后也沒有可以囂張的資本了。”霍夕柔獻媚的說道。 “我們繼續(xù)喝茶吧。”顯然,霍夕柔的話并沒有讓納蘭晉高興起來。 “晉王殿下,那個……您有空的話可不可以將宸王殿下引薦給我認識一下,我久仰宸王殿下的大名了。”霍夕柔看不出臉色,居然還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提納蘭宸。 也難怪,霍夕柔半年前在皇上宴請朝臣的聚會上見過宸王一次,隨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也是她能應許霍夕顏勾引晉王的主要原因了,因為她壓根就不喜晉王,喜歡的宸王。 不提還好,一提納蘭宸,納蘭晉臉色就更陰郁了…… 他們兄弟二人從來都是關系僵持,納蘭宸與他和太子一向都是愛理不理,仗著皇太后的喜歡為所欲為。 “納蘭宸與我并無私交,我確實幫不上你什么忙。”抬起頭,納蘭晉淡淡的回道。 “哦,這樣啊。”霍夕柔頓時蔫了下來,看來,希望再一次落了空。 “柔jiejie,你也別灰心,宸王殿下一向喜歡出門,在京都城偶遇也不是難事,總有機會相識的。”霍夕顏適時的拍了拍霍夕柔的肩膀安慰道。 霍傾歌就知道霍夕顏找自己過去肯定沒什么好事,果不其然,原來是炫耀她勾上了晉王的事情,可是晉王和她有什么關系,這些女人真的很自以為是。 霍傾歌剛走到院落門口,就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 “傾歌。”一聲清脆的呼喚。 霍傾歌回了頭,長廊口處一藍色錦袍男子站在那里,嘴角帶著暖暖的笑,手里還提著食盒。 “杜世子,好久不見。”看見他,霍傾歌并沒有什么表情,雖然知道他人不錯,可惜,他是杜氏家族的人,是大伯母的親侄兒,是當今平西王的世子。 “傾歌,前些日子我就想來看你,海月說你染了風寒不易見客,現(xiàn)在可痊愈了?”杜飛揚邊說著邊走過來。 “嗯,痊愈了。”霍傾歌漫不經(jīng)心的答著。 這三年來,如果說,霍傾歌跟一個人交集多一點的話,那就屬這個杜飛揚了,他因為是大伯組的侄兒,所以經(jīng)常來將軍府做客,可是不知怎么,這小子好像對自己很不錯的樣子,總是隔三差五的送來一些補藥和糕點來,比起那些人來,多了一絲人情味。 可是這并不能改變什么,霍傾歌不會因為他,而對杜家人改觀,更不會和他有太過的交情。 杜飛揚見霍傾歌不冷不熱也不惱火,提了提手中的食盒淡淡一笑:“這是我剛從寶月齋買來的點心,給。” “不用了。” “你不喜歡吃?”杜飛揚輕佻了下眉頭。 “我從來都不喜歡吃這些,所以你以后也不必送了。”說完,霍傾歌轉(zhuǎn)身進了院落,不再理會杜飛揚。 望著霍傾歌的背影,杜飛揚抿了抿嘴唇,他知道她是一個難以接近的人,這三年來,他總是試著對她關心,可是她都一一拒絕了,可是她越是想逃避,他就越想對她好。 沒有人知道,三年前,霍傾歌燒了三天三夜大病初愈后,那一日的場景。 那一日,大雪飛揚,將軍府的梅花在雪中綻放,火紅的一片成了將軍府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線。 身披紅色斗篷的少女站在梅花樹下,仰頭凝視梅花,那一刻天地失色,萬千梅花也不及她嘴角的一抹笑容。 殊不知,那一幕被杜飛揚盡收眼底,從此,他便迷上了一種叫霍傾歌的毒。 霍傾歌回到院落,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就聽見吵吵嚷嚷的聲音。 隨即,大伯母杜氏帶著隨身丫鬟和十幾個家丁出現(xiàn)在了霍傾歌的梅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