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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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當他快死的時候我會把他拎出去解決掉,”薛蟠挖了一大口冰淇淋,舔著勺子說道。 反正怎么死都是死,與其白白浪費還不如給自己做出一點小小的貢獻。 “你是說真的?”女護士一臉驚訝的看向了男孩“他不是你的朋友嗎?” “朋友?我們之間可算不上。”男孩嗤笑了一聲“你知道嗎,現(xiàn)在的情況確實很糟糕,但這并不是指他的身體狀況,而是因為他不知道我是誰,我卻已經(jīng)看到了他的臉~” 他們這一行,真實身份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就算身為超級英雄不懼怕任何挑戰(zhàn),但不代表著他們的親人朋友也一樣。 想想婦聯(lián)里那些敢于不帶面罩就出門的,除了人際關(guān)系遠在外星的,要么父母雙亡、朋友稀少,要么就是老婆孩子秘密隱藏——鋼鐵俠倒是挺sao包,結(jié)果女朋友可不就被對手給綁票了么 克萊爾雖然不清楚上述的這些案例,但道理都是相通的,戴面具的人總是有所隱藏哪怕通常來說,隱藏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好了,表情別那么難看,我也只是想廢物利用而已,”薛蟠安慰著女護士,“他要是還有得救,我是不會動手的。” “所以,你最好在幫他把子彈挖出來的時候,別弄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傷勢。”說著,男孩將吃光的冰淇淋盒子遠遠拋進了沙發(fā)旁的垃圾桶。 薛蟠的話讓克萊爾涌起了一點悔意,方才在臥室之中的時候自己怎么就腦子一懵沒直接報警呢? 就算有急診室那些搶劫被打的半身不遂的案件佐證,但這些事顯然是躺倒的那位所為。而站著的這個則更像是幾個月在地獄廚房流傳出的怪談,傳聞中‘他’就不是什么好相與的角色。 可惜現(xiàn)在除了冒險救人,面對隨時能夠掏出一桿大槍的薛蟠,她也沒什么其余選項就是了。 女護士換上一副新的手套,在設(shè)備簡陋沒有x光,無法準確確定子彈位置的情況下,她也只能強行動手靠指尖的觸感將子彈從傷口里摳出來。 也幸好馬特中彈的位置在肩膀,如果是腹部,把傷口弄開取出子彈就會要了他的命。 劇烈的疼痛使得夜魔俠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他張開嘴想要痛呼,卻被早早就準備好的薛蟠一槍托又拍暈了過去。 “怎么?”男孩收起霰彈槍,朝目瞪口呆的克萊爾歪了歪頭“別這么看我,除非你有麻醉劑,不然清醒的時候遭這種罪實在是太不人道了。” 女護士咬著嘴唇?jīng)]有爭辯,而是拿起類似訂書器一樣的皮膚吻合器,將馬特肩膀上的傷口勉強釘在了一起萬幸出血量不大,應(yīng)該沒有傷到肩胛下動脈。 將表面上能見到的傷口都仔細處理好之后,克萊爾下拉手套露出腕表,另一只手捏住夜魔俠的手腕,默不作聲的檢查著脈搏頻率。 一分鐘過后,護士用露出手腕背面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并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失血引起了一點心率過速,但還在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nèi)。” “干得漂亮,”薛蟠贊嘆的鼓著掌,掌聲中的敷衍噴薄而出“所以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就可以叫醒他了?” “當然不行!”克萊爾回頭反駁道“他受傷了,需要充足的休息來保證身體的自我修復(fù)。” “我就當你說的是‘可以’,反正他又不是金剛狼,這么一小會兒修復(fù)不了多少的。”男孩完無視了女護士的話,走上前來準備叫醒沉睡中的夜魔俠。 克萊爾站起身擋住了薛蟠的路“既然你不打算聽從專業(yè)人士的建議,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的來問我呢?” “你得明白,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只是通知一下你。”男孩拍了拍女護士的肩膀,彎腰從茶幾上拿起抽紙盒,一個跳投精準的扔在了夜魔俠的臉上“嘿!伙計,該起來干活了!” 薛蟠先前的那一槍托并沒有下狠手,足夠敏銳的感官讓即將蘇醒的馬特感覺到了臉部的觸碰,他眉頭微微動了幾下,睜開了茫然的雙眼。 “我在哪兒?”一清醒過來,感知中陌生的環(huán)境讓他問出了這個毫無新意的問題。 見到病人蘇醒,克萊爾回到夜魔俠的身旁觀察起了他的神態(tài)“我家里。” “你是誰?”隨即,馬特同學(xué)又問出了另一個沒有新意的問題。 “是我有幸把你從”女護士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薛蟠,斟酌了一下詞匯“你的同行手里救回來的。” 男孩聳了聳肩膀,沒有說什么。 馬特將臉轉(zhuǎn)向了薛蟠,卻猛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似乎少了點布料,他雙手摸向自己的額頭,發(fā)現(xiàn)原本應(yīng)該包裹著自己上半張臉的頭巾已經(jīng)被摘掉。 “你們看到我的臉了。”他呼吸有些急促的喘息著。 “是的。”女護士給與了他肯定的回答。 夜魔俠臉色變換好幾次,最后也只能無奈的從喉嚨里憋出一句“太好了”——這明顯是句反話。 “以你當時的狀態(tài),我需要查看你的瞳孔收縮狀況,雖然沒起有什么作用”雖然事出有因,但一想到態(tài)度模棱兩可的薛蟠,克萊爾還是選擇岔開了話題“對了,你的衣服丑哭了。” “我還在設(shè)計中。”夜魔俠隨口說著,撐起胳膊準備坐起身來,但肩膀的傷勢讓他胳膊一軟又倒了下去。 “你還是動作不要太大,”女護士連忙伸手扶住他躺倒,并說明了一下他的傷勢程度。 隨后女護士又問道“還有,我能問一下,一個戴面具的盲人為什么被打的半死,然后被一個用霰彈槍當門鈴的人闖進我家來接受救治嗎?” “你沒有問他?”馬特沒有聚焦點的雙眼看向薛蟠所在的方向。 “沒有,”克萊爾面無表情的說道“而且從他進門的方式上看,我不認為他會告訴我這些。” 夜魔俠微微搖了搖頭,誠懇的說道“但我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女護士無可奈何的攤了下手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