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他們大概是在拍以入室盜竊為主題的攝影。藝術嘛,總是這么讓人捉摸不透”薛蟠走下車,看著黑寡婦胸口裝飾品一樣的相機,笑呵呵的調(diào)侃道。 這話里的諷刺味道不用說特工,連兩個丫頭都聽出來不對勁了。 “玩具?”溫斯黛的眼睛微微一亮,眼神開始在五人之間來回徘徊。 “不是玩具,是病人我們這兒可是一家醫(yī)院來著。”男孩糾正meimei了的說法,并不置可否的歪歪頭“而且要不要給他們辦理住院手續(xù),還要取決于他們的回答” “那你想要什么樣的答案呢,小帥哥?”娜塔莎特工嫵媚的一笑,極大功率的釋放著自己的魅力。 “我記得憲法上有寫公民的私有財產(chǎn)神圣不可侵犯。”薛蟠無視了寡姐美態(tài),微笑著看向了柵欄上的黑衣人“而現(xiàn)在,四個身手矯健的成年人懷揣著槍械未經(jīng)允許,當著主人的面非法入侵一所私人住宅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他們都讓我有法律權利來開槍射殺他們了。” “那句話是法國的人權宣言上說的,美國憲法上沒有。”黑寡婦收斂了笑容,平靜的開口說道“而且這也不是非法入侵,事實上我們有權利進入任何一棟建筑而不需要搜查令。” 寡姐似乎已經(jīng)不準備再偽裝自己了。 畢竟從男孩的態(tài)度上就能知道,她先前想要刷好感度的行為并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既然如此不如開誠布公的談上一談。 而面對著高中歷史的遺留性問題,薛蟠翻著眼睛沉默了幾秒,決定不去理會的好。 所以這貨扭頭就指向了柵欄上的特工,反問道“既然如此那他們?yōu)槭裁床蛔叽箝T?有權利為什么還有偷偷摸摸的翻墻?而且證據(jù)呢?美國這么危險,總不能隨便來個人說他有權利我就要相信吧?” 寡姐沒有說話,而是掏出了一個小黑本本向男孩展示了一下,上面fbi三個放大的字母清晰可見。 現(xiàn)在神盾局還沒有跑到臺前,對于一般民眾來說fbi或是警局的名頭,都要比一個沒聽說過的部門要好用的多。 薛蟠仔細打量了那張證件,隨后攤攤手,松口說道“好吧,fbi過來找我們幾個小孩子有什么事?”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寡姐沒有回答男孩的問題,反而看了看柵欄后破敗的莊園,笑著說道“我們可有許多事情需要詢問你們。” 薛蟠抽了抽鼻子,狀似不情愿的點點頭“好吧,那就進去再說。” 雖然他看似火氣味很足的嗆了女特工幾句,最后迫于fbi的壓力選擇合作,但實際上這都是平常人該有的選擇。 這個時候表現(xiàn)的越正常,以后再受到神盾局注意的幾率就越小。 畢竟薛蟠一點都不想去接近一個世界級的特工組織,更不用說這個組織已經(jīng)被九頭蛇滲透的千瘡百孔。 所以在越掩飾越可疑的情況下,直截了當?shù)陌咽虑楦愣ㄗ詈线m不過了。 而且按照他的想法,阿富汗的事情雖然被留下了視頻影像,但這并不是很難解決。 在市政府大樓里的時候他們都沒使用過什么不可思議的能力,唯一甩出魚叉掏出三頭犬也是在市安官的辦公室,搜查的時候薛蟠就發(fā)現(xiàn)那里并沒有安裝攝像頭顯然市安官并不喜歡沒事拍自己玩。 而神盾局雖然把爪子伸到了全世界,但他們專管超能事件,普通案件會移交國內(nèi)的其它組織——比如fbi。 畢竟普通案件都要管的話,fbi都不干。 要知道這些情報部門可是需要案件來爭取政府撥款的,不然的話fbi、cia和各地警局干嘛天天為了搶案子打成狗腦袋?是社會責任心么? 在走向通往莊園大門的路上,薛蟠領著娜塔莎特工走在最前面,兩個女孩落后半個身位跟在他們后面,李千歡離的要更遠一些。 這種舉動讓男孩感到甚是欣慰——還好,她還知道自己身上背著通緝令不能在fbi面前太跳應該有救。 不然在混邪逗逼的路上越走越遠,早晚會有被超級英雄們組隊刷掉的風險 只不過在回去的路上,一行人中溫斯黛不愛說話,李千歡蔫了,連寡姐也一言不發(fā),而是仔細的環(huán)看四周。 這讓薛蟠感覺把她帶進來是個錯誤的選項,總覺得這位女特工是在考察建筑分布并默默設定潛入路線。 所以這貨果斷出聲問道“恩你在想啥?” 黑寡婦看著完全荒廢了的庭院,中肯的評價道“這還真是個爛地方。” “這可是個有發(fā)展的好地方。”男孩不滿的反駁著。 寡姐看了眼院子里的墳場和被炸開的墳墓,點了點頭“不錯,如果是當做一家墓園來看確實很有發(fā)展。” “”薛蟠覺得有些心塞,雖然他內(nèi)心也很承認這個觀點,但是作為自己家,就算真的很爛也不要說出來好吧 一路將女特工領到客廳,溫斯黛與寡姐分坐茶幾兩邊,李千歡則擠到沙發(fā)的角落里努力想要當個小透明。 薛蟠從冰箱中取出幾罐飲料分發(fā)給幾人后,挨著meimei坐到了黑寡婦的對面。 娜塔莎特工接過飲料卻并沒有要打開的意思,而是將其放到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神態(tài)自然的男孩。 薛蟠喝了一口可樂,奇怪的問道“看我干什么?你不是有問題要問嗎?” “你似乎并不怎么歡迎我。”黑寡婦說道。 “fbi上門本身就代表了麻煩,我喜歡找麻煩,但不喜歡麻煩來找我。”男孩坦誠的說道。 “放心,我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這個是怎么回事。”寡姐態(tài)度和善的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找出庫納爾省的通緝令的圖片放到了桌子上“三個孩子偷偷飛往阿富汗,在一個市政府展開屠殺,這件事聽起來很離奇,不是嗎?” “確實很離奇,”薛蟠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后用一言難盡的滄桑語氣說道“但如果概括一下的話,大概就是‘三個孩子突發(fā)奇想去出國旅游,結果卻選定了一個危險地方’的悲傷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