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分明就是故意的
陳曉突然覺得自己不僅頭疼,牙也疼,哪兒都疼。 他不知道該怪韓劇教壞小孩子,抱怨聶玲玲多收善感的母親導致了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又或者是牢sao靈氣復蘇把這個本來就早慧的孩子的智商又拔高了一截,只剩下無奈。 磨人的小妖精說的就是這樣的吧 聶玲玲一只小手抓著陳曉的衣角,一只手抹著自己的眼淚:“我會聽話,不會淘氣了,也不會給你添麻煩,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沒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陳曉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這丫頭長大會不會生出一副妖顏還不一定,但是一定是個禍水,才這么大點就這么會哄人,仿佛捏準了自己的命門。 陳曉還真就吃這一套,從來沒有人需要的過的人,是沒法體會那種被需要的愉悅和滿足。 漂泊無依的靈魂,也終究會因為被需要而找到歸屬,成為了他存在的意義,所以陳曉在聶玲玲的面前,也總是有著超乎尋常的耐心。 “我可沒說不要你,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一直生活在一起,至于其它的等你長成我這么大再談。” 聶玲玲委屈吧啦道:“那你結婚了,我不會被當成拖油瓶么?那個女人會把我當成累贅吧,電視里新的女主人總是要欺負小孩子的。” 陳曉拍拍聶玲玲的腦袋格外認真道:“除了我,沒人能欺負你。” 聶玲玲的眼睛涌起一些歡快的東西:“我只給你欺負。” 只是很快聶玲玲又問道:“那你還會像以前一樣,對我那么好么?” 陳曉:“會的。” 聶玲玲:“那你以后來接我放學吧。” 陳曉:“你的教室就離宿舍不到二百米。” 聶玲玲:“你接不接?” 陳曉妥協:“好,我會踩著七彩祥云來接你放學。” 聶玲玲:“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嗚這書包真好看。” 陳曉辭別聶玲玲之后就離開了,他沒有注意到,聶玲玲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有點失落。 陳曉回到了寢室,才發現了寢室已經聚集了一大堆人,季知年帶著周一品也在,其余的就是國策院的高層,室友黃山河老師還在沉睡之中。 季知年正在給黃山河把脈。 “都在啊。” 陳曉打了一聲招呼。 其它人也都是點頭示意,教導主任黃山平緊張的看著季知年:“季長老,犬子怎么樣?” 季知年收起手,神情古怪道:“黃老師無礙,只是暈過去了而已,我已施針,一會兒就會醒過來。” 黃主任一愣喃喃道:“暈過去,這小子身體一向健壯,怎么會暈過去?” 季知年看向陳曉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陳曉指了指另一張床:“這是我的寢室,我還想問你怎么在這呢?” 季知年若有所思道:“你和黃老師是室友啊,事情是這樣,黃主任一直都沒見到黃老師,聽人說課也沒上,就來寢室找了,卻怎么也叫不醒黃老師,以為害了急病,就找我來看看。” 陳曉一副不知情的樣子,點點頭道:“黃老師說自己睡的死,我本來還不信,我早上廢了很大的力氣都沒有叫醒他,就自己去上課了。” 黃主任看向陳曉皺眉道:“你早上沒叫醒他,怎么都沒說?如果真的害了急病怎么辦?” 陳曉理所當然道:“黃老師不想起床,我要是還跟考勤的老師說了,那豈不是成了打小報告的了,也幸虧沒說,誰知道這黃老師還是學校領導家的孩子,在一個寢室住著,他要是欺負我怎么辦?” 黃主任頓時就被陳曉一句話給噎住了,急了:“陳老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黃山河老師是憑自己的本事考進來的,靠的可不是裙帶關系,在國策院也沒有仗勢欺人的!” “來自黃山平的怨念39” 陳曉:“你急什么,我也沒這么說。” 黃山平氣的不輕:“你” 陳曉毫不氣道:“你什么你,我干爺爺是老院長,我說了么,我誰都沒跟誰說吧。” 陳曉一開口,屋里整個都安靜了下來,只有季知年瞪了陳曉一眼:“行了,少說兩句,n本身就糟心的了,你就別給他惹麻煩了,還嫌他事兒不夠多么?” 周一品在陳曉離開不久之后,就修書一封,告訴了宗門實情,在兩界山戰線的時候,周一品就一半靠推算,一半靠猜測,搞清楚了陳曉的命格。 周一品本來是不想透露的,不過在得知了陳曉叛逃的原委之后,為了避免宗門誤會,才把實情交代了清楚,只是他不知道在此之前,陳曉已經和季知年建立起了情感。 所以季知年,現在是知道陳曉的天尸劍命的命格的,一開始在知道江平潮竟然跟陳曉扯關系,陳曉竟然還應了,季知年就覺得有點哭笑不得,然后就知道江平潮的夫人第二次走失的事情。 季知年這么說陳曉,也是因為怕江平潮繼續倒霉,現在只是老婆子丟了,沒準還能找到,再念叨幾句,可能找都找不到了,被大卡車壓死也說不定。 “咳咳” 床上傳來幾聲咳嗽。 “人醒了!” “別吵了,黃老師醒了!” 一群人都聚集了過去,看到兒子醒了黃平山也顧不得和陳曉斗嘴關切道:“山河,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舒服?” 黃山河茫然的的眼睛,漸漸恢復了焦距,看著屋里的人,扶著脖子起來:“嘶爸,你們怎么都在這。” 黃平山就把他睡了一整天的事兒都說了一遍,黃山河聽了之后就傻了,自己什么時候這么能睡了,等等一些記憶片段回到了腦袋里。 黃山河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怒道:“我想起來了,我本來都行了,是這小子一巴掌給我拍暈了!” 說完就氣勢洶洶的起身下床,一副要打陳曉的樣子。 屋里的國策院高層都是神情各異,他們可都知道,當初把倆人安排在一個寢室,就是為了讓黃山河刁難陳現實的。 陳曉笑瞇瞇道:“我叫你了啊,只是叫不醒,就用了幾分力氣,只是沒想到黃老師這么弱不禁風,失手給你打暈了。” 屋里人都凌亂了,黃山河可是練氣層的體術老師,弱不禁風,開玩笑呢吧,得使多大勁才能把人打暈過去。 “混蛋!你就是故意的!” 黃山河怒不可遏。 “不可無禮!你知道你在對誰出手?” 一個聲音突然從走廊的盡頭傳來。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