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丹藥庫鬧鬼?(求訂閱!求月
陳曉最終依舊選擇了百草堂,甚至都沒有過問季知年折壽七十年,究竟給他求了一段何等的仙緣。 藥學大試當夜,陳曉星夜下山,一夜未歸,第二天帶著一身酒氣回來,被百草堂的弟子宣揚了出去。 季知年本人沒什么,但是青云門下弟子里倒是傳遍了陳曉良心狗肺,忘恩負義的說法,竟然下山飲酒慶賀,就連百草堂內的弟子也都對陳曉避之不及,生怕和陳曉走的近了被人鄙夷。 后來刑堂長老發了火氣,再三彈壓,才緘其口舌,只是陳曉的名聲也在一夕之間便是臭遍了內外山門。 赤霄峰峰主洪泰更是放出話來,赤霄峰弟子但凡見到陳曉,見一次,打一次,打死了他擔著。 而陳曉最后和季知年之間的對話,也都成了季知年伯樂打眼,陳曉為了障人耳目才故作玄虛弄,全都是虛情假意。 然而陳曉卻沒有再理會這些,他已經從董中秋那里拿到了青云門丹藥庫的鑰匙。 董中秋畢竟是百草堂座首,在青云門也是一言九鼎的人物,雖然有些后悔收了陳曉,現在落得里外不是人,卻也依然沒有食言。 只是勒令陳曉不許攜帶儲物器具進入丹藥庫,吃隨便吃,還有警告哪些不能吃,不是舍不得,而是怕陳曉一不小心吃死在丹藥庫里。 畢竟這丹藥庫里可是有很多真正的入了品級的靈丹,就是金丹期也不能多吃。 不過董中秋沒想到陳曉壓根就沒想過把一粒丹藥帶出去,而是帶了鋪蓋卷,看樣子像是想在丹藥庫直接住下了。 第二日,便是千鋒堂的實戰大試,因為門內弟子眾多,兩兩相較,頗為費時便是定了七日的考期。 實戰大試如火如荼,不少內門弟子嶄露頭角,被門中長輩看好,嘉獎了一番。 相較而言外門弟子的戰斗卻是不忍卒睹,簡直就是亂成了一鍋粥,有的女弟子被打哭,嚇得不敢上場,男弟子打的火氣上頭,恨不得直接掰命。 摩云峰王半農,風屬靈根,練氣三層的修為,被凌云峰一個練氣二層的弟子打的跪地求饒,淪為笑柄。 但是寧素卻在之后,展現出強大的潛力,十戰十勝,一時間成為了外門中的風云人物。 然而這一切都和陳曉沒有了關系,他已經躲進小樓成一統,不再看著青云門的風雨。 自重生起,陳曉終于有了除活著之外,另一個的清晰的目標。 揚名天下。 在季知年有生之年,讓所有人都不敢動殺他的念頭。 這是他欠的。 他從不欠人,所以他必須還。 …… 陳曉一個人在丹藥庫里,自然沒有了什么顧忌,便是拿出了神秘人皮,一邊復制丹藥,一邊開始進食。 靈根則依舊像是一個無底洞,欲壑難填,隨著陳曉吞服的丹藥變多,吸力反而越來越大起來,致使陳曉只能加快吞服丹藥的速度。 每日在卯時,亥時,都是百草堂丹藥入庫的時候,午時是丹藥出庫的時候,在這些時間段,陳曉就會停下來練習小天龍身和拔劍術,睡眠已經變得很少,絕大多數時間都在修煉。 當第一次陳曉練習小天龍身被取丹的弟子發現的時候,取丹弟子被陳曉扭曲的樣子嚇得連忙通報董中秋,以為陳曉被藥死了。 董中秋來了之后,卻發現陳曉全然無事,陳曉的解釋是,他再練瑜伽,有益身心健康搪塞了過去,大周天萬龍煉體術是仙界功法,相信也沒人能看出他的深淺。 董中秋也開始覺得有點看不透陳曉了,他已經在秦婉如哪里獲知了在賞寶殿中發生的一切,并言誡幾個弟子都不可聲張,便是動身去了一趟玉皇峰,回來之后,便是全然不管陳曉了。 三日的功夫,陳曉便是將小天龍身練至大圓滿的境界,舉手投足都有五千斤左右的力道。 而接引天龍之力據說有異象化生,陳曉沒有貿然行事,而是把小天龍身擱下,開始專心修煉拔劍術。 …… 第四日的時候,取丹的弟子見到了陳曉修煉拔劍術的樣子,都是紛紛嗤笑不已。 “端著到像那么回事兒似的,練劍有這么練的?” “你不懂,這是跟劍培養感情呢!” “去你大爺的吧,忽悠誰呢?” 第五日,陳曉依舊如此。 第六日,陳曉身上白衣已經開始落灰,似乎三日之內,寸步未動。 取丹的弟子來了一批又一批,對陳曉的嘲諷從未停止。 而且看到陳曉毫無反應,充耳不聞的樣子,反而是覺得陳曉怯懦,愈加的放肆,出言譏諷已然毫不避諱,若非董中秋嚴禁和陳曉動手,甚至已經有弟子想要打罵陳曉了。 第七日的時候,陳曉已然瘦削了一圈。 一只玉色的靈鼠在藥架的邊緣旅過,輕輕一躍跳到了陳曉腳背上,大眼睛咕嚕嚕的轉了兩下,隨即伸出小爪子抓了抓陳曉的褲腿,見到陳曉沒反應,又戳了戳。 見到陳曉沒反應靈鼠大眼睛亮了一下,捋了捋胡須,“吱吱”的叫了兩聲。 不一會兒又有一只小一些的靈鼠從藥架地下鉆出來,吱吱叫著跑出來,朝著陳曉身上爬了上去,似乎把陳曉當成了一塊石頭,兩只小靈鼠爬上爬下玩的不亦樂乎。 “吱嘎!” 一聲滯澀的門響,一個掌著燈的取丹弟子率先進門。 兩只小靈鼠渾身都是一僵,小一些的靈鼠被嚇得驚叫了一聲。 “吱吱……” 大一些的靈鼠眼神一慌,左右環顧了兩下,扯著小一些的靈鼠刺溜一竄直接鉆進陳曉的領口之中。 掌燈的弟子神情一變,頓時高呼道:“不好了,丹庫又鬧錦毛鼠了,怪不得這陣子少了這么多丹藥!趕緊找!找到就打死!” 后面百草堂的取丹弟子已經,也都是紛紛勃然變色。 “鬧錦毛鼠了!壞了,壞了!” “要是讓董長老知道,非得挨板子不可!” “這陳曉不是在丹庫里么?怎么還能鬧錦毛鼠?” 掌燈的弟子一聽,便是臉色一陰,朝著陳曉氣沖沖橫撞過來,怒斥道:“你是死人么?鬧老鼠這么大的事兒都不知道說一聲!滾開!別在這站著!” 陳曉所站之處,正好在這這丹庫中央的過道上,地方寬敞,能容五人并行,這掌燈弟子明顯是想責難陳曉,把鬧老鼠的事情推在陳曉身上,順帶凌辱一下陳曉。 只是就在掌燈弟子距離陳曉不足兩米的時候,手里的燈火瞬間熄滅,整個丹庫里都變得一片幽黑,而門外月光也只能照亮門口不足三米的地方。 “哎……這燈怎么突然滅了?” “不應該啊!” “傳年木枝做的燈芯遇風不熄,遇水不滅,怎么會熄滅?” 就在一眾弟子議論的片刻,幽黑的丹庫里瞬間劃過兩團青光,一股殺念騰然而已,盈滿整個丹庫。 一眾取丹弟子都是從剎那間覺得雙眼發黑,臉上惡風撲面,便好似常人,山中遇虎,老宅見鬼,徹骨的寒意從腳后跟直竄后背,汗毛炸立,一時間嚇得肝膽俱裂。 “媽呀!” 掌燈弟子慘叫了一聲,便是甩開手中燈具,扭頭朝著丹庫門口的月光跑去,其余弟子也是被嚇得魂飛魄散。 “鬼啊!快跑!” “范師兄,等等我……我腿麻了……” 后面的一個弟子一瘸一拐,帶著哭腔狂喊。 一時間七八個取丹的弟子都是魂不附體,只顧逃命去了。 等到一眾弟子走空了,陳曉便是輕輕的拍了拍懷里,幽幽道:“還不跑,等著人來抓你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