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找到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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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被秦寧之眼神中的真誠打動了,她看得出秦寧之是真心將長寧當(dāng)做朋友的,不是為了攀權(quán)附貴,也不是為了能嫁給景元,而是單純地將長寧這個人當(dāng)做朋友,無論她是誰。 這樣單純真誠的友誼,在她隨升遷的父親回到盛京祖宅后,就再也沒有感受過了,所以現(xiàn)在看著秦寧之和長寧之間的友誼,她多少有些觸動,也突然很想念過去與父親母親在江南任上的時光。 陸氏決定大膽放手讓她試一試。 “好,長寧這一次就拜托你了?!标懯系脑捯舱f得十分真切,完全沒有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秦寧之聞言愣了下,再聯(lián)想到方才她剛進(jìn)屋的時候陸氏的態(tài)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不知道陸氏在打什么主意?不過這份疑慮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很快就被顧長寧的聲音打斷了,“寧之,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無論這一次結(jié)果怎么樣,我都會接受,這是我應(yīng)該受到的懲罰。” 秦寧之蹙了蹙眉,“你不要胡說,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應(yīng)該積極地去面對,到底能不能扳倒孫婉瑩,我還需要你的幫忙?!?/br> “好,你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全力以赴!”聽了秦寧之的話,顧長寧的眼睛明顯亮了,她現(xiàn)在急需要做一些事情來緩解心里的壓力和自責(zé),否則她怕自己會崩潰。 秦寧之豈會不懂她的心思?她暗暗嘆了口氣,對顧長寧道:“你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照顧好自己,不要讓我為你提心吊膽。還有就是,冷靜下來,仔細(xì)回憶一下今日在太白樓發(fā)生的事情,看能不能想到一些關(guān)鍵的細(xì)節(jié)來證明你的清白?!?/br> 顧長寧猛地點了點頭,“寧之我絕不給你添麻煩?!?/br> “嗯。”秦寧之欣慰地拉過了她的手,又仔細(xì)看了看她臉上的傷疤,心疼道:“你對自己下手也太狠了,這個傷疤若是不好好治你一輩子就完了。幸好我二舅舅去大理云游的時候給我?guī)Щ貋硪恢V伟毯鄣挠衲?,效果奇佳,一會兒我就回府讓丫鬟給你送過來,你別擔(dān)心,很快就會好的?!?/br> 其實這個玉凝膏是師父研制出來給顧景睿療傷的,她當(dāng)時不知道顧景睿手臂上是帶有侮辱性質(zhì)的烙印,還以為是刀傷,只是看師父每日給他涂抹,不久手臂上扭曲的傷疤就有些淡了,驚覺效果神奇,所以央求著師父給了她秘方,否則今日長寧這臉上的傷疤還真有些難辦。 想到了過往的事情,秦寧之不自覺就想到了顧景睿,她上一世到死都不知道顧景睿的真面目,恐怕師父也一直被蒙在鼓里,導(dǎo)致明明大好的年華卻被一個殘廢了的男人拖累困在永不見天日的地下室里。 從前她以為這是真愛,還為此感動過,可現(xiàn)在一想到顧景睿的為人,就忍不住心生寒意,更是替師父覺得惡心。 顧景睿那樣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師父為他奉獻(xiàn)一生!她一定要想個辦法提醒師父,讓她趁早發(fā)現(xiàn)顧景睿的真面目,及時止損。 “真的?還有此等藥膏?”陸氏頓時激動起來,相比于長寧的清白,她的臉也同樣重要,如果秦寧之能再治好長寧的臉,她可就真是個寶貝了。 “嗯?!鼻貙幹c點頭,腦子一轉(zhuǎn),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國公夫人,你放心,這個藥膏的效果特別好,再配上我特制的珍珠膏,不出半年,長寧的臉絕對能恢復(fù)成從前那樣,甚至還會更雪白粉嫩。這樣吧,我先回府讓丫鬟把玉凝膏給長寧送來,讓長寧先用著,等到我解決了孫婉瑩的事情,再每天配些珍珠膏給她,因為這個珍珠膏有時效,一旦暴露在空氣中超過一個時辰便會失效,所以必須每天現(xiàn)做,您看怎么樣?” 其實這珍珠膏就是珍珠粉做的,對皮膚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改善作用,只是她不得不這么說,因為一旦孫婉瑩的事情解決了,她于陸氏而言也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到時候就是一文不值,陸氏根本不會在給她好臉色看,更枉論要天天見到她了。 畢竟經(jīng)過她和顧景元定親退親的事情,她在陸氏眼里就是一個攀龍附鳳的小人,要不是她還能幫上忙,哪里會肯讓她進(jìn)府? 所以,她必須要讓自己在陸氏那里一直都有利用的價值,這樣她才能說服陸氏,才能每天都來國公府,才能想辦法與師父接觸,才能讓師父不再重蹈上一世的悲劇。 果然,陸氏在聽了她的話后,連忙點點頭道:“好,好,只要能治好長寧的臉,你要什么我都能答應(yīng)你?!?/br> 秦寧之自然不會把這句話當(dāng)真,只道:“既然國公夫人已經(jīng)同意了,那就盡快想辦法讓我進(jìn)入太白樓,里面有能夠讓孫婉瑩定罪的關(guān)鍵物證?!?/br> “好,這個沒問題?!标懯险f完這句話,就對心腹丫鬟耳語了幾句,丫鬟立刻出了屋子,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平頭正臉的男子進(jìn)了屋子,跪下身道:“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陸氏指了指秦寧之道:“這位姑娘要去太白樓,只是太白樓今日出了事被封鎖了,你想想辦法帶她進(jìn)去?!?/br> “是,夫人放心,小人一定辦到?!蹦悄凶诱f完站起身,看向秦寧之,道:“姑娘,你放心,我薛三辦事向來靠得住。” 秦寧之彎了彎唇角,“那就多謝了?!?/br> 與顧長寧又說了幾句體己話,秦寧之便隨薛三出了晉國公府。 走在出府的路上,秦寧之忍不住往四處看了看,可直到出了府,也并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身影。 她心里不自覺地有些失落,也有些氣悶,這個顧景元,還真是夠沉得住氣的,說了不見面就真的不見了,她不信她來晉國公府的事情他會不知道,居然真能忍得住不來見她。 算他夠狠。 三年,還有至少三年,好,她等!上輩子毫無期待的情況下她都等了他那么多年沒有放棄,這輩子再等上三年又如何? 秦寧之堅定了決心,便沒有再胡思亂想,而是全身心投入到顧長寧的事情上去了。 薛三辦事果然如他所說,效率又高又靠得住,秦寧之也不知道他哪來那么大的本事,隨便找人說了幾句話,便有人將太白樓的大門給他們開了。 “薛老三,你可快點,出了事我要倒大霉的!”開門的時候看了薛三一眼,嚴(yán)肅交代道。 薛三點了點頭,“你還不放心我嗎?”說完,又轉(zhuǎn)向秦寧之,“姑娘,您也快一點,最多一炷香的時間您就要出來了,否則很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我就不進(jìn)去了,在外替您把把風(fēng)。” “嗯?!鼻貙幹厬?yīng)聲,邊進(jìn)了大門。 聽秋葵和成雪的描述,長寧和孫婉瑩她們出事的地點在二樓,那么那塊劃破孫婉瑩臉頰的玻璃碎片,也極大可能落在二樓。 秦寧之很快上了二樓,然后沿著樓梯口開始地毯式的搜索,果然在半刻鐘后,被她找到了落在地板縫隙里的玻璃碎片。 這塊玻璃碎片呈淡淡的黃色,邊上有些微紅,上面還有些干涸了的暗紅色血跡,應(yīng)該就是劃破孫婉瑩臉頰的那塊玻璃了。 這片玻璃看起來并不像普通的品種,要知道玻璃這種東西是從西域傳過來的稀罕物,普通人家并不常見,只有一些有錢人家才會有這種玻璃制成的玩意兒,可那些都是透明無色的,這種淡黃色的玻璃,要更加得稀罕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