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大膽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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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寧之回去后就立刻寫了一封信,讓青瑤送去了晉國公府。 沒過多久,顧長寧的回信便來了。 她邀請秦寧之去悅茗軒會面。 悅茗軒…… 秦寧之修長的手指捏著灑金信箋,盯著上面寫著的“悅茗軒”三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上一次在悅茗軒,顧景元與她道明了自己的心意,她深思熟慮后,無情地拒絕了他。 誰知道命運卻跟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讓她現(xiàn)在不得不與他訂了親,成為了他的未婚妻子。 這一次,顧長寧邀她到悅茗軒碰頭,會是顧景元的主意嗎? 畢竟在他們定親后,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也不知道……以未婚妻子的身份與他見面,會不會尷尬? 想到一會兒可能會發(fā)生的情形,秦寧之周身上下都緊繃了起來,心也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姑娘?您沒事吧?郡主說什么了?”青瑤見她的表情突然變得慌張,擔(dān)憂地問道。 秦寧之回過神來,忙低頭掩飾自己的情緒,道:“沒事,你去給我備馬車,我要出一趟府。” 青瑤知道秦寧之是要忙著對付秦玉之,也就不再多問,立刻點頭道:“好,奴婢這就去準(zhǔn)備。” “青芽,你再去大房那兒叮囑一聲,就說我已經(jīng)去找人想辦法了,讓他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夕照,你去墨香居找到母親,讓她暫時不要與父親動怒,這個時候?qū)⒏赣H往大房推是沒有好處的。” “卷碧,你再去榮壽堂找祖母,就說二jiejie這件事我會想辦法,讓她老人家安心禮佛,其余的事情都不必擔(dān)心。” 她必須要保證在調(diào)查清楚這件事情之前控制住事態(tài)。 無論秦玉之想要耍什么花招,她都有辦法叫她無所遁形! *********** 秦玉之被陳氏和秦子帶回了東院,秦子怕她做傻事,一直都在安慰寬解她。 “好孩子,你別怕,無論如何,這件事父親一定會讓承恩侯府給你一個交代。” 秦玉之卻是一副神色凝重的樣子,她憂心忡忡道:“父親,您真的覺得四meimei會幫我?當(dāng)初要不是她,我怎么會被祖母關(guān)到清音寺去?她會突然這么好心幫我嗎?父親,咱們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吧!我怕聽信了秦寧之的話,我會被害得更慘!” 秦玉之此時的內(nèi)心可謂是異常得焦躁不安,她在秦寧之那兒吃過那么多苦頭,怎么可能相信秦寧之會幫她? 哪怕給她打十二萬分的包票,她也絕不會相信秦寧之! 可無奈的是,秦子他信啊! 秦子聞言,立刻板著臉道:“你四meimei怎么會害你?她又何曾害過你?你會被關(guān)到清音寺,是因為你當(dāng)初殘害你親meimei,這與你四meimei又何干?父親原以為你當(dāng)初對佩兒下狠手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失手所致,父親以為這半年來你已經(jīng)意識到了錯誤,打算改過自新,和府中姐妹好好相處,你卻怎么還是把你的meimei們當(dāng)成是你的敵人呢!你四meimei方才確實有些話說得不好聽,但她肯去晉國公府求人幫你,父親就相信,她一定是一片真心實意的!” 秦玉之瞬間被噎住,她知道父親這人雖然并不是塊讀書的料,但這么多年來卻把讀書人的迂腐固執(zhí)學(xué)了個十成十,秦寧之既然已經(jīng)給他洗了腦,那要想說服他,沒那么容易。 “母親……您也覺得四meimei是一片好心嗎?”秦玉之又只好將希望放在了陳氏身上。 母親那么厭惡秦寧之,一定會站在她這邊的吧? 陳氏卻早就蹙起了眉頭。 雖然她心疼秦玉之這個女兒,同時也恨極了秦寧之,但她同樣心疼秦佩之這個女兒,想到方才秦玉之毫無悔過地說起自己被關(guān)到清音寺的原因,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因此也只冷冷道:“她是不是好心,一試便知,再者把事情鬧到承恩侯府已經(jīng)是最糟糕的境地,難道秦寧之還有本事讓事情更糟糕不成?” 在陳氏看來,把事情鬧大,拼的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可置之死地是真的,能不能后生還不確定呢!既然秦寧之說她有辦法,那就讓她試一試,如果是真的,那正好不必他們冒險,如果是假的,她也能借機把她給拖下水,如此怎么算都不吃虧的事,又何樂而不為呢? 秦玉之沒想到這一個兩個的,居然都倒戈了,讓她先前裝的那些可憐,流的那些眼淚都白費了! 該死的秦寧之,簡直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可是她能怎么辦?父親和母親都不肯去鬧大,她總不能獨自去吧?這樣不僅會引人懷疑,她的名聲估計也徹底好不了了。 可是若她不去,孫婉瑩又怎么能理所當(dāng)然地出來幫她呢?她又怎么能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嫁入承恩侯府,成為世子夫人,將秦寧之?dāng)夭莩兀?/br> 秦玉之心急如焚,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主意,她忙道:“父親母親,我有些乏了,想休息片刻。” 她既然這么說,陳氏和秦子也就不便留在這里,只道:“好,睡吧,折騰了一天一夜,怎么也該困了,父親和母親就在門外,有什么需要就叫我們,安心睡一覺,其他的事就不必多想了。” “嗯,女兒知道了。”秦玉之順從地點了點頭,然后將陳氏和秦子送出了屋子。 等到門一關(guān),她便恢復(fù)了陰騭的表情,然后匆匆走到書案旁,提筆刷刷地寫了一封信。 雖然她的心腹丫鬟倒戈的倒戈了,發(fā)賣的發(fā)賣了,但好在,祖母身邊的紅纓還在。 她也不算是全軍覆沒。 *********** 秦寧之很快就抵達了悅茗軒。 她已經(jīng)是第二次來這個地方了,不能算是熟門熟路,但也并不陌生了。 領(lǐng)路的小廝還是上次那個徐來,看到她時還是一副標(biāo)準(zhǔn)得無可挑剔的笑容,可這次不同的是,他居然對她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而后恭敬道:“少奶奶,您里面請。” 秦寧之嚇得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你,你叫我什么?” 徐來的身子又往下低了幾分,“少奶奶,少爺和郡主已經(jīng)在樓上屋子里等您了,您請進。” 秦寧之吞了吞口水,“你說的少爺,是……顧景元?” “回少奶奶,正是。” “他是悅茗軒的什么人?”秦寧之下意識地問道。 雖然上一次她就猜測著悅茗軒背后的主人與顧景元脫離不了關(guān)系,但突然要得到證實,她的心還是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徐來似乎并沒有隱瞞的意思,聞言,一五一十地答道:“回少奶奶,少爺是悅茗軒的東家。” “真的是他……”秦寧之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生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還有一絲淡淡的涼意被脊背爬了上來。 父親的死,顧景元會知道嗎? 若他都知道,卻一直隱瞞不告訴她,那么上一世她所有想不通的一切似乎在此刻都明朗了起來! 為什么,他不僅對父親的死表現(xiàn)得那么冷淡,還極力阻止她去查父親身死的真相! 明明他對她不在乎,也從不管教她,卻唯獨在父親這一件事上竭力阻止過她。 大概原因就在,他不想讓她知道,是誰害死了父親。 秦寧之深深吸了一口氣,被自己的這個可怕的想法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少奶奶?少奶奶?”徐來的聲音將她喚回了現(xiàn)實,“少奶奶您怎么了?” 秦寧之又吐出一口氣,表情突然變得異常冷淡,“我還沒有過門,你不必稱呼我為少奶奶,喊我秦四姑娘便好。” “可是少奶奶……” “就按照她說的來。”樓上突然傳來了一道清冷淡然的聲音。 秦寧之下意識地抬頭看去,便看到了她許久未見的,她從前朝思暮想的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