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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義周歲的時候,可以檢測第二性別了。 作為alpha和omega的孩子,小白義是beta的概率低,但江湛仍然祈禱小白義是個beta。 這個世界有他的alpha或者omega,小白義若不是beta,將來不論找男朋友還是女朋友都會比較艱難。 除非他又穿回白衍來的那個世界。 然而事與愿違,voe的檢測儀器和智腦都得出了一樣的結果。 小白義是個omega。 江湛抱著這只大白團子,英挺的眉毛擰成了一團。 白衍倒是淡定:“是omega也什么大不了,你分化成alpha之前我還不是一樣和你在一起了?” 江湛“哼哼”了兩句:“像我這樣的男少見嗎?” 白衍掃了江湛一,“撲哧”笑出了聲。 小白義不知兩個爸爸的心情,只高高興興地玩弄著手里的口琴。 這只口琴就是白衍兩次見江湛mama時吹奏的樂器,當初隨性購買,款式平平無奇,只印著個海豹圖案的logo。 有一次拿出來時被小白義抓,成了小白義愛不釋手的玩具。 小家伙只會吹出寥寥幾個音,但稍微吹一下就能讓小白義快樂地“咯咯”笑。 雖然出生只有一年,但小白義表現出了對音樂的強烈興趣,只要聽聽的旋律就會笑。 有一次白衍和江湛帶著小白義出門散步,小白義被隔壁別墅養的德國黑犬嚇哭,白衍從手機里點了一首歌給他聽。 也許是那只狼犬太嚇,小白義有停住哭——但是他哭的節奏卻開始踩點,和那首歌旋律一模一樣。 當時怒氣沖沖的江湛都繃住被搞笑出聲。 想起那些開心的事,江湛臉上的神色終緩和不少。 “omega的情緒比較敏感,在藝術創作上有優勢。”白衍客觀地,“至性格,只要別養成逆來順受吃虧的性子就無妨。” 江湛毫不猶豫地:“我們的孩子,當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白衍笑著掃了他一。 江湛停頓了一下,“除了看狗血瑪麗蘇小說。” 他被荼毒得可不淺。 白衍哈哈笑了起來。 小白義吹了一下口琴,也跟著“咯咯”笑了起來。 …… 江湛和白衍的工作忙,平日里小白義都在家里由護理師和管家們照顧。 不過就算再忙,夫夫倆也會抽出時間來陪小白義玩一玩。 小白義對兩個爸爸也分親近,哪怕白天見不大,晚上江湛白衍回家也能讓他興奮地“啊啊”叫。 護理師在江家待久了,和老管家等熟了,笑著打趣:“我還是頭一次見這么認的小孩呢。” 至少小白義從來在她面前這么激動過。 老管家笑瞇瞇地:“畢竟是親生的。” 實際上因為白衍和江湛身上都有信息素,小白義認得他們的信息素,對他們自然親近。 護理師至今都不知小白義底是白衍的孩子還是江湛的孩子,聽老管家的話只能無奈地笑笑,目光透著一絲疑慮。 小白義長了一歲,容貌已經能看出白衍和江湛的融合。 若非白衍和江湛都是確確實實的男性,護理師簡直覺得小白義真的是他們倆的孩子。 白衍和小白義親熱地親親之后,又把小白義遞給了江湛。 江湛在外面前端著霸總的架子,不主動和小白義親熱,就簡單抱了抱。 老管家趕緊請護理師了。 外一,江湛立刻熟練地抱起小白義,蹭蹭臉頰、檢查尿布、準備玩具。 白衍在一旁看得特別樂:“阿湛,你以前不是說信心做一個父親嗎?” 現在看起來可以說分合格了。 江湛把一個海豹玩偶放在小白義懷里:“一時彼一時。” 白衍慢悠悠地坐在一旁,琢磨了一下:“后天就是小義的周歲生日了,想怎么辦了嗎?” 江湛又拿起一個八音盒放在小白義手心:“我準備舉辦一個宴會。” “哦?” 江湛聲音稍稍冷了一些:“得讓那些不長的知,小義是正兒八經的江家。” 小白義現在還處嬰兒胖的年紀,除了對江湛小時候的模樣熟悉的江家,他見得不多,還停留在覺得小白義是白衍私生子的印象。 再加上小白義有跟江湛姓,多都在暗搓搓地猜測江湛可能根本有給白衍和小白義名分,江家財產小白義一個子兒也撈不著。 包括白衍在內的江家全員自然不在意這個,但江湛可不能容忍他這樣編排他的白衍和兒子。 先是在朋友圈不動聲色地曬結婚證,證明白衍跟他具有法律效應; 之后又曬戶口本,證明小白義確確實實是江家。 現在還要給小白義準備一場盛大的周歲宴! …… 小白義的周歲宴比江湛自己的生日派頭還要大。 江湛邀請了大分的合作夥伴,甚至競爭對手也有落下。 用江湛的原話說就是“就要他們明確知小義是我兒子”。 白衍對應酬什么興趣,江湛讓助理幫他趕,給他找了個清凈地方休息。 白衍笑瞇瞇地坐在吧臺,遙遙看著江湛端著霸總的架子應付賓客。 雖然在他面前江湛的面子已經掉得渣都不剩了,但在外看來江湛的派頭還是唬的。 江湛在他里還是那個潔癖嚴的霸總,身上隨身帶著除臭噴霧,時不時就往身上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