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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群人圍著江湛獻(xiàn)殷勤,白衍沒有過去摻和,自顧自找了個吧臺坐下,挨個嘗了嘗這里的酒水點心。 別說,味道還真不錯。 白衍一邊吃一邊觀察著那些煌星傳媒合作方的董事長。 他的科技公司已經(jīng)注冊好,只是現(xiàn)在還在審批,審批完也還是一個空殼,等著后面慢慢招人。 白衍在原來的世界也開了幾家公司,只是一直沒有作為明面上的董事長出現(xiàn)過。 來到這個世界,白衍沒打算刻意隱瞞,有些事情勢必要親自出馬,順便看看這個世界的董事長們都是怎么交流的。 看了一會,白衍皺起了眉。 這些董事長們身邊或者懷里都摟著年輕漂亮的男男女女,言談之間十分隨意,倒顯得孤身一人的江湛在那里有些突兀。 白衍還注意到有幾個人不知道跟江湛說了什么,對著他這邊指指點點了一下。 隔著這么遠(yuǎn)的距離,白衍都能微妙地察覺到江湛身邊籠罩的陰云。 白衍抬眸看了那邊一會,面無表情地喝干了杯中的酒,放下酒杯走了過去。 “江總,聊什么這么開心?” 看到白衍過來,江湛怔了一下,抿了抿唇,“沒什么。” 旁邊一個中年西裝男子笑了起來:“剛才我們正說,外頭都傳言江總是個工作狂,完全沒有娛樂生活,現(xiàn)在看來也不盡然啊。” “工作壓力大,總得休閑發(fā)泄一下嘛。” “我這次帶了幾個模特,江總有沒有看中的?” “哈哈,你這話說的,有什么模特比得過白衍?” 幾個人自以為幽默地哄笑了起來。 白衍竟然也沒有生氣,只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看著江湛。 江湛在那人說到“模特”的時候就已經(jīng)擰緊了眉頭,等他們用輕佻的語氣說到白衍的時候,猛然站了起來。 幾個投資商愣了一下:“江總?” 江湛陰沉著臉,沒有理會他,只上前握住了白衍的手,帶著他向外走:“我們回去。” 白衍挑了挑眉,故意拉住他:“江總,客人都在這里,這樣走了太沒禮貌了。” 江湛回頭,墨了色了的眼眸里隱隱有情緒翻涌。 白衍松開手,笑了吟了了吟了地坐在江湛剛才的位置上:“江總大概夜生活過多了有些上火,各位不要在意。” 剛才因江湛驟然發(fā)飆而凍結(jié)的氛圍一下子舒緩了下來。 白衍叫服務(wù)員送來了一打酒,笑瞇瞇地道:“既然來了,大家玩開心點。” 江湛憋了一股氣,看白衍自顧自地坐下來喝酒,又不敢直接走人,抿著唇坐在了白衍身邊。 白衍本身相貌過人,笑起來更絕了色了,雖然其他人都知道這是江湛的人,不敢動什么歪心思,但美人在前心情總是愉悅的。 一邊喝著酒一邊聊,幾個老總越來越驚訝。 白衍坐在那里腰桿挺直,舉手投足優(yōu)雅隨了性了,就連喝酒的動作都帶著天然的貴氣,一看就受過高檔的教育,完全不像什么流量明星,倒像是哪家大貴族的小少爺來體驗生活。 幾個老總收起了不少輕視。 隨著慢慢交流,所有人臉上都流了露了出了詫異的神情。 同行多了,難免會聊到一些商業(yè)上的事情,股票、市場、投資都是他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他們帶來的美女美男多數(shù)時候就作為一只漂亮的花瓶擺在一旁,偶爾捧哏吹捧一下。 然而白衍聽得很用心,偶爾還會了插了幾句嘴,并且言談中透了露了出對行業(yè)極為獨到的見地。 仿佛不是一個用心爭代言投資、吸納粉絲的明星,而是一個浸了yin了商界多年的老手。 其他人來了興致,存了三分考量三分好奇,和白衍攀談起來。 白衍來者不拒,先后提出不少個人見解,有些不太明白的領(lǐng)域也不妄下定論。不知不覺,幾個老總完全忘了眼前這個少年是江湛帶來的伴兒,全然把白衍當(dāng)作了同行的競爭對手。 江湛忍著各種刺鼻的酒味、汗味、香水味坐在一邊,一開始板著臉?biāo)坪踉谏鷼猓牥籽芎湍切┓暑^大耳的老總們瞎扯還有些不滿,后面聽著聽著臉上也浮現(xiàn)出和其他人一樣的驚訝之情。 等到后面大家都喝得不少,有人膽子大了,拍著江湛的肩膀夸他:“江總,您真是厲害,身邊隨便一個人都、都是奇才。” 難怪星海集團(tuán)這些年發(fā)展迅猛,白衍這個水平放他們各自公司都可以當(dāng)副總了。 白衍也喝了不少酒,兩頰已經(jīng)泛起了不少紅暈,眼神倒是還挺清澈:“趙總說笑了。” “嗨,白衍,我這可不是奉承……哪天你不跟江總了,來找我。”那人喝高了,拍著自己的胸許諾,“我不用你跟我怎么樣,來我公司做副總,股份少不了你——” 江湛這下完全忍不住了,黑著臉站起來:“該回去了。” 白衍抬頭仰望著他,歪頭想了想,沒有反對:“好。” 江湛拉著白衍一路出門上了車,把車內(nèi)的通風(fēng)空調(diào)打開,驅(qū)散了濃郁不散的酒味,才喘了口氣,回頭看向白衍,皺著眉道:“你……” 白衍坐在車后座上,剛才在沙龍上溫和有禮的笑容已經(jīng)消失不見,眼神銳利如冰,面上毫無表情。 江湛的話卡在了喉嚨間。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問:“哪里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