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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的都是本班參加運動會的同學(xué),平日里玩的也不錯,聚會的名義則是慶祝運動會拿獎。 江倦作為社交小能手,短短時間里,順利跟董高,王拓他們打成一片。董高擔(dān)心謝驚弦性子冷叫不出來,委托江倦出馬。江倦欣然同意。 若說最初接近謝驚弦,是為了查清楚他的黑化值,那么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江倦是真的希望他這個性子清冷的朋友能夠快樂一點。 雖說日后女主出現(xiàn),能讓謝驚弦感受到以往都沒有感受過的溫情,但男人與男人間的兄弟情義跟女主能給他的,是完全不同的。 江倦希望謝驚弦的人生能夠更豐富一些。他切出與董高的聊天界面去戳謝驚弦。 接到江倦消息的時候,謝驚弦正待在家中。 運動會剛結(jié)束,容姨給謝驚弦放了假,讓他休息一晚上,等明天就要早點過去幫忙。 謝驚弦此時身處的是他養(yǎng)父養(yǎng)母留下的老房子,窗簾拉上后,阻絕了外界的一切窺探。 房間里光線昏暗,屋子也并不隔音,能聽見孩子的哭聲和小區(qū)住戶做晚飯的聲音,那是很吵雜的,也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可這一切都好像與謝驚弦無關(guān),他的家是極安靜的,那些充滿生活氣息的聲音,再不會在這間屋子里響起、謝驚弦側(cè)身躺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就在這時,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jī)響了一下,是微信提示音。 謝驚弦沒做理會,過了一會兒,手機(jī)又響了兩聲。 謝驚弦睜開眼睛,摸索著將手機(jī)抓在手中,最上面的是董高的消息。 訓(xùn)練的時候,董高建了個群,把報名參加的學(xué)生都拉到了一起,其中也包括謝驚弦。沒多久,董高就發(fā)了好友申請過來,當(dāng)時氣氛正好,謝驚弦也不好拒絕,就點了同意。 排在董高微信下面的是江倦的消息,兩人是一樣的意思,喊他出去聚一聚,一起吃飯。 謝驚弦的目光掃過江倦的頭像,又偏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許久后,他修長指尖動了動,回了一條消息。 回完江倦的消息,謝驚弦頓了頓,還是給董高去了一條一樣的回復(fù)。 江倦給謝驚弦發(fā)了消息后,過了好一會兒才收到回復(fù),簡簡單單一個“好”字,孤零零的,跟謝驚弦的人一樣。 江倦輕嘆口氣,收拾了一下就向約定的地點出發(fā)了。 徐讓這個看似兇巴巴,實則傻白甜的笨蛋也在邀請之列,可惜他放假要去臨市看往外公外婆,他剛出校門就被等在校門外的車子接走了。 徐讓惱的不行,可惜他再怎么哀嚎,事情也不可能改變。他只能在微信上瘋狂轟炸江倦,說自己太慘了,他也想來擼串,想要聚會,想去KTV。 江倦原本還安慰了徐讓幾句,說等他回來再聚也不遲,誰知徐讓鬧起來沒完沒了,他覺得煩,把人拉黑了。 董高定的地點在市中心的美食一條街,那是一家老字號排擋,生意火爆,一座難求,好在董高在這里有熟人,給他預(yù)先留了座。 夏末秋初,夜晚正是涼爽的時候,董高訂的位子在室外,吹著小風(fēng),喝著啤酒擼串十分有感覺。 菜陸續(xù)上來了,董高率先舉杯,笑道:“來,慶祝咱們班在運動會上的優(yōu)異表現(xiàn),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 其他人都很給面子,端著啤酒站起身,集體碰了一下。 啤酒是冰鎮(zhèn)過得,入口涼爽,江倦忍不住瞇起眼睛,挑起嘴唇笑了一下。 周圍坐著的客人有些是跟他們差不多大的,顯然是學(xué)生,放假了出來放松心情。 江倦,董高他們邊吃邊聊,氣氛十分融洽。他們都是半大孩子,在酒桌上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心中并沒有身份高低之分,也非是求人辦事,或是巴結(jié)討好,他們?nèi)皇怯芍约旱膬?nèi)心,怎么舒服怎么來,怎么愉快怎么來。 這樣的氛圍讓人覺得很放松。 謝驚弦坐在那里,神色淡淡的,大大咧咧如董高都不太敢找他喝酒,倒是王拓跟他碰了一杯。 謝驚弦自帶生人勿進(jìn)氣場,江倦就不一樣了。 憑著這段時間的良好表現(xiàn),江倦在(4)班可謂是混的風(fēng)生水起。找他喝酒的一個接一個,江倦干完了三杯啤酒,董高笑道:“爽快。” 他又開了一瓶新的,準(zhǔn)備給江倦滿上,就在這時,旁邊伸過來一只白皙修長的手虛虛地罩在了江倦杯口上方。 董高不解地看向坐在江倦身旁的謝驚弦。 謝驚弦神色不變,淡淡道:“他胃不好,不能再喝了。” 在座的眾人都是一怔,他們的目光在謝驚弦和江倦身上轉(zhuǎn)了一圈,神色間帶著疑惑和探究。 還是董高率先打破了沉寂,笑道:“啊,這樣啊,那就不喝了。”又說:“江倦你也真是的,胃不好早說呀,我去讓他們榨杯西瓜汁。” 江倦興致正好,被謝驚弦猝然打斷,只能苦笑。謝驚弦也是為他的身體著想,他若是翻臉就過分了。 見董高起身,江倦叫住他道:“等等,麻煩再多要一杯。”他一指身側(cè)的謝驚弦:“給他,要常溫的。” 他身邊的這位,才是真正的胃不好。 被董高活絡(luò)起來的氣氛再次安靜下來,眾人的目光再次落到江倦和謝驚弦身上,似是想問什么,又忍住了。 王拓輕咳一聲道:“那個,董高,每個人都榨一杯吧。我也挺想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