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以床會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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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門鈴聲,游知春趕忙關了所有寫文視窗,任何會露出蛛絲馬跡的草稿一併丟進抽屜。 現在的生活,寫文基本上都是夾縫求生存。 游知春想過如實告訴何又黔,但她的最為人知曉的處女作正是以何又黔為原型,里頭寫了不少當時春心萌動的小情愫,老實說,被本人知道很羞恥啊。 她想,等兩人相處久一點,再把寫網文的這件事告訴他。 開門時,不出所料是她想見的人。游知春漾起笑,兩塊蘋果肌紅潤。「回來啦。」 何又黔微笑,「嗯。」 游知春如常的要接過男孩子手上的東西,他身側的葉琦唯適時的探出頭。「嗨,知春。」 她愣了愣。 「嗨。」 「好久不見。」葉琦唯一笑。 何又黔:「食材買多了,讓她過來一起吃。」 聽聞,游知春瞟了一眼身旁的男孩子,總覺得他是有意為之。她在心里默默記上一筆,接著朝葉琦唯一笑,「好呀,多人一起吃比較熱鬧。」 葉琦唯和李吾在一起時,大大小小的場合都去過,社交和噓寒問暖更是說得熘,面對見過沒幾次的游知春也絲毫不怯場,話匣子一開,便天南地北的聊,游知春向來是聆聽的那一方。 主廚是何又黔,他也不要人幫,將她們都趕去客廳。 兩個女生各自坐在的一角,一邊是青梅竹馬,一邊是現任女友,游知春怎么想都覺得是小說情節,她默默拿起手機記下這一幕,當作以后的寫作題材。 葉琦唯在何又黔家也住了幾週了,何又黔特地和房東要了一個床墊,兩人分開睡,何又黔睡客廳,葉琦唯睡臥室。 要說游知春不介意,肯定是不可能的。 偏偏只有何又黔回去睡的這段時間,她才有自己的時間和空間能夠坐下來琢磨稿子,現下正好進行到高潮橋段,她暫且也沒有別的心力和何又黔爭論這件事,只能再熬一個月了。 就是不知道何又黔還是塊大木頭,到點就回家,從未耍賴想留一宿。 巫蔓滿口的擦槍走火,根本連個苗頭都沒有。 何又黔不會連那方面都是??圣人模式吧? 葉琦唯突然道:「我還沒吃過又黔煮的飯。」 「嗯,我也沒有。」 「不過他從小做什么都很厲害,感覺煮飯這事對他來說也只是時間問題。」 游知春現在就覺得他性功能有障礙。 回想起交往后的親密接觸,幾乎都是她主動,男孩子像根神木似的,碰兩下就完事。 她刻意說得模稜兩可:「他有所缺陷的地方,搞不好只是很難被發現而已。」 并不是沒有,只是沒機會找到。 葉琦唯笑了一聲,偏頭去看流理臺的男孩子,出言袒護,「人也沒有十全十美,他這樣已經夠好了。」 「那你當初怎么不喜歡他?」 似乎是被游知春的直言嚇住,葉琦唯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沒能答上話。 游知春誠實:「我知道李吾,聯誼認識的。」 「他去聯誼啊。」葉琦唯的語氣不意外,卻提不起笑了。她掰著腿上的手指,淡淡的問,「他現在過得怎么樣?」 游知春有一段時間沒和李吾混了,時間多半給了何又黔和寫稿,再來便是課業,這幾項就足夠她忙的了。 「不差吧,依照他的個性,沒多久大概就不是一個人了。」 游知春這話是刻意說給葉琦唯聽。 李吾表面輕浮,卻是個極愛面子的人。他在意葉琦唯,但他不說。 「這次分手是我提的。」葉琦唯抿了抿乾澀的脣。 兩人分開后,她連何又黔都沒說太多緣由,她知道李吾更不會說。葉琦唯不想再讓何又黔成為中間人了,想就此結束這段分分合合的感情。 她自嘲,「我們鬧分開也不是第一次了,吵的事大同小異。他不改,我不讓,沒完沒了。」葉琦唯羨慕,「你和又黔看起來就沒這問題,我敢說又黔都會讓。」 交往幾週實在無法定義一個人,以往只在遠處觀望,如今他走到自己面前。太靠近了,很多事變得清晰無比。 好比,何又黔是個貨真價實的悶葫蘆。 她總覺得他有事沒說。 葉琦唯垂眼:「高中那時候喜歡他爽朗講義氣,也喜歡他幽默風趣,與何又黔是截然不同的人。見他被眾人追隨,我那時就好希望自己能站在他身邊,被他寵。」 她聳肩,「怎么知道這些都成了交往后最討厭的事。他講義氣,所以朋友經常擺第一,他幽默,所以有些女孩子千方百計想靠近他。我喜歡他,可是總覺得這樣的生活太累,他跟我也沒有想像中合適。」 要說愛情有多神圣,那大概都是自私自利。 「人都是犯賤的吧,永遠不懂珍惜眼前的人,得不到的總是最誘人。」 熱騰騰的菜色上桌后,何又黔讓兩人移往餐桌。 氣氛一度詭異。 游知春與人交戰的次數是零,她向來是服從的角色,生活風平浪靜。 她裝不來若無其事,一頓飯下來也沒說幾句話。葉琦唯倒是自然許多,頻頻夸著男孩子的手藝。 飯后,游知春主動要求洗碗,「你煮飯,我洗碗,天經地義。」 葉琦唯是客人,游知春讓她別動手,就去客廳休息。 游知春想事時就喜歡做一些重復性高的家事。 她心不在焉的搓著碗盤。 據她觀察,李吾對葉琦唯還有感情,然而低不了頭,而葉琦唯貌似對李吾已經心死,轉而想依靠何又黔。 熟料,半路蹦出一個她。 游知春想得出神,手上裹著泡泡的盤子險些滑出洗手槽,所幸男孩子急忙握住盤子的另一端,才免于摔破。 何又黔:「想什么呢?」 看見來人,游知春轉開眼。 「喔??沒有。」她低頭,繼續拿著盤子仔細搓洗。 「唯唯回去了。她說,謝謝你讓她來蹭飯,改天換她請你一頓。」 游知春笑了一聲:「菜是你煮的,我什么也沒做。」 見男孩子絲毫沒有挪步的意思,她忍不住抬頭,「你忙了一天,要不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就可以了。」 巫蔓曾明著夸她,實則是損她,「怎么有人連吵架都不會啊?我告訴你,就算你委屈求全,別人也不會認為你好脾氣,只會覺得你好欺負。」 即便葉琦唯并沒有明目張膽的表明搶奪之意,但聽著總還是扎心。畢竟男朋友被人覬覦,哪位正宮心里好過? 何又黔肯定道,「你生氣了。」 「啊?沒有,真的沒有。」她答得快,反倒顯得欲蓋彌彰。「我就想??安靜的想一些事情,你真的不用理我。」 交往前,何又黔大概就知道她是個怎么樣的女孩子。 聰明獨立,有自己的世界。 相處之后,他更加確信這一點。——任何人都進不去她的世界,包括他。 何又黔:「對不起。」 游知春一頓,「我真的沒在意。」見男孩子始終無語,她沖去手上的泡沫,伸手想去觸碰他時,被他硬生閃開。 女孩子眼底有錯愕,一隻手甚至還尷尬的懸在半空中。 何又黔也愣住,完全是出于反射動作。 ——不能再靠近了。 游知春捏了捏指腹,笑了一聲想化解凝結的氣氛,卻發現聲音有些哽咽,「??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碰你啊?這陣子好像都是這樣。」 甚至愈發抗拒。 游知春一直以為是錯覺,認為何又黔單純是不習慣,但隨著時間愈長,她就愈覺得何又黔對她似乎沒有其他慾望,反倒都像是配合。 情侶該有的互動,他從來不會越界。如果不喜歡對方觸碰,那他們到底算什么啊? 何又黔嘗試解釋:「不是,我只是??」 女孩子垂著腦袋,柔軟的長發垂在兩頰,清亮的眼逐漸染上水霧,與夢境的女孩子相合。 他讓她哭了。 何又黔深感罪不可赦。 「你如果那么不喜歡的話,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女孩子說得斷續,眼眶紅潤,卻仍舊挺直著腰背,「你喜歡葉琦唯不用透過我啊??」 幾乎脫口而出的分手,迫使男孩子先一步上前,修長的指尖便攀上女孩子細軟的腰。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是真實guntang,呼吸和孱弱的哭吟聲在他的耳畔奔竄。 他收不了力道,將人抵在冰箱,單腿置于女孩子的腿間。 何又黔太怕會弄壞她了。 偶爾牽她時,甚至不敢使力。 害怕與她共處一室,更別提同睡一張床。 彷彿體內的拙劣因子都會因為一時的不自制而出閘,何又黔不愿展露這樣低俗卑鄙的自己。 夢里的女孩子因為他的抵弄哭得泣不成聲,何又黔懺悔之際,卻也回不了頭。 他徹底臣服于性愛。 憑藉著一場虛無的夢。 這樣喪失思考猶如野獸的他,游知春會想逃的。 「不要分手,好不好?」他攫住女孩子的雙臂,高舉。明明是哀求,卻無從抵抗。「我喜歡你,喜歡到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的告白令游知春一瞬間慌亂了。 眼一眨,滾在眼眶的淚滑落,同時,何又黔俯身輕琢她的臉頰,一併吞含了女孩子的眼淚。 他這回不再克制,一路吻上女孩子的脣。他的技巧生疏卻帶著難以言喻的小心翼翼,彷彿他做了無數遍這件事。 「唔嗯!何又黔等、等一下??」游知春總覺得下腹有股源源不絕的酸麻不斷涌上。 「不能分手。」何又黔再次強調,態度難得強硬,極具攻勢的輕咬住女孩子的脣,帶著些微的懲罰意味,更是自己慾望出籠的警示。 聽見女孩子倒抽一口氣,他再次貼上她的嘴。 「你屬于我,一直都是。」 游知春:現在認錯還來不來得及?? (爆字again,下一回再補給大家小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