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以床會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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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知春一瞬間不知如何是好,欲言又止。自己何曾這么赤裸的站在一個人面前,彷彿前些時日的自己像個笑話。 她乾癟的吐出一句:「高中的時候我們一句話都不曾說過。」游知春這話說得無心,但確實對那些舊時光感到遺憾。 「我知道你。」 「因為你幫著李吾追我。」 何又黔無以辯駁,更不能將午夜夢回之事攤開來說,于是垂眸,「對不起。」 游知春覺得好笑,「你怎么那么喜歡道歉啊。」 他說,「你好像很不喜歡我道歉。」 誰喜歡啊? 「道歉的人是你沒錯,但每次聽起來都像是我的錯。」 何又黔正色道:「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游知春覷他一眼,總覺得何又黔就是這般禮讓的個性,短時間內也無法改,多說無益。「算了。」 她想回何常軍的書房了。 大概是她的回復太過簡短冷靜,何又黔誤以為她生氣了。 「等一下。」他攫住游知春腕骨,出口的道歉又因為女孩子剛才的話,忍不住縮了回來,最后乾巴巴的問了一句:「??你沒什么話想對我說嗎?」 男孩子手心的熱度與她的體溫貼合,恍然間游知春想起那個吻,柔軟潮濕,她下意識的咬脣,「搬來我租屋隔壁也是故意的?」 何又黔趕忙解釋:「不是,真的是巧合。我并不知道你住那。」他想了想,「不過確實因為這點,我果斷租下。」 游知春有些慶幸自己正背對著他,否則臉紅一團,哪還有什么底氣質問他。 「你是為了什么而搬出來?」否則都住宿兩年了,何又黔看上去也不太像會和室友鬧不愉快。 男孩子短暫沉默,游知春大概也猜出來了。「葉琦唯嗎?」見他默認,「你對她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 確實,這是主因之一,但他當時早計劃好大叁或大四就會搬出宿舍,之后去實習工作也比較方便。 再來,兩人都是他的朋友,誰難過,他都不樂見。 李吾的個性他再了解不過,大男人主義,標準的吵架后拉不下臉還說不得,他只能轉而勸導葉琦唯。 「她之前和李吾同居,有陣子兩人經常爭吵,唯唯有時不想回去就會去住旅館,來來回回好幾次,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很危險,我住男宿更不能收留她。」 游知春:「跟你住就不危險啊?」 男女單獨一室,其中一方還有情傷,根本就是趁虛而入,或是尋找備胎的最好機會。 別問她怎么知道,小說都這么寫! 何又黔正經八百,「我不會對她做什么的。」 「你親我了。」 何又黔:「??」 游知春反將他一軍,「你怎么可以親我?」 「我、我不是??」 抱歉的話就快出口,游知春打斷,「你敢再道歉一次。」 聞言,何又黔閉上嘴,俊臉慌張還委屈。 女孩子發怒的模樣遠比夢境鮮明,握在掌心的柔軟不斷說明她是真實的。在無數留戀的破曉,女孩子第一次為他停留。 何又黔是緊張,但更多的是無法言喻的欣喜。 游知春生得嬌小臉圓,唯獨上揚的眉眼,不經意流露出勾撩人的姿態,說實話,她擺起架子來還真的不怎么樣,甚至激得何又黔忍不住想逗弄她。 「都說男生的話都是騙人的。」游知春嘀咕,忍不住再斜他一眼。 見他恢復成惜字如金的狀態,游知春也氣惱,「讓你不道歉,你就不會說其他話了嗎?」 「我無話可說。」 「??」 何又黔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直男! 游知春試圖拉回手,何又黔下意識緊握不放,兩人力氣懸殊,扯了老半天,只有游知春的手腕紅了。 見狀,男孩子蹙眉,怕她疼,率先松手。 毫無預警的狀態下,游知春一瞬間失去重心,踉蹌幾步,眼看整個人就要往后倒,何又黔趕忙攬過人,將女孩子擁在胸前。 游知春被他抱在懷里,「你故意的吧?」 何又黔擔心被說是趁人之危,想要松手時,懷中的女孩子忽然抱住他的腰不放,悶聲道:「我故意的。」 男孩子的肢體倏地變得僵硬。 游知春就是刻意與他保持距離,對他差別待遇。 游知春:「你親那么用力,痕跡一直消不了,我穿了好幾天的高領。」 何又黔臉一熱。 他以為自己足夠克制了。 男孩子仍舊不敢回抱,然而指責之意倒還是聽得出來。「我以為你想裝作沒這回事。」 游知春確實不太記得那晚的細節,隔日何又黔也沒其他動作,她要是主動問起,還真像倒貼的。 可是他親她,總歸不會是下半身思考? 對,游知春就賭他的人品。 「你還做了什么?」 何又黔思忖幾秒,「??抱了,一下子。」 「什么時候走的?」 「清晨。」 「為什么不等我醒?你大可以說是我先開始的。」游知春知道自己喝醉是什么德性,逢人就抱,還熱情,對何又黔動手動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我也不是全然對你沒想法,都推給你,那不行。」 游知春笑了起來。 何又黔還真的是誠實。 游知春禁不起想逗他的心,「可你還是偷親我了啊,何又黔,你就是佔我便宜。」 提起這事,何又黔確實就站不住腳了,他甚至沒想到自己竟心懷不軌。本來只想淺嘗輒止,之后一刀兩斷,孰料,燒成漫天大火。 看見游知春和其他異性走得近,他都不順眼。 「我愿意做任何事彌補。」 游知春被他肅穆嚴謹的模樣逗笑。 她也不客氣:「好啊,那我要討回來。」 「好。」 何又黔很乾脆。 打罵都行,任她宰割。 然而,何又黔預期的行為都沒發生,只看見女孩子朝他伸出細白的手臂,接著扯了他的領口,他被迫彎下了腰,織品香氣淹過他的鼻尖。 他并不是每晚都會夢見她,只有睡不好時,他才會做夢。他一開始是慶幸,只要他保持良好的心理狀態以及睡眠,他便可以不再褻瀆那個女孩子。 直到后來,他發現,他開始主動讓自己陷入壓力之中。 他并不是好勝心強的人。 卻一反常態的參加大大小小的比賽,何常軍還為此感到欣慰,以往都是長輩替他決定,何又黔很少主動提出自己想做的事。 之后,他把每場夢當作他的犒賞。 他曾想過,如果哪一天女孩子主動了,究竟會是什么樣子? 脣齒相碰,她吻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