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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卿卿呀(重生)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林卿卿不想吵著他,可他反問,她便小聲答:“那是最高的權(quán)位呀,天下之人,生殺予奪皆在你手。”

    “而且,全天下的女子,只要你想,都可納入你的后宮。”說過,林卿卿便忍不住細(xì)細(xì)看著陸安之的神情。

    這些,應(yīng)是天下男子畢生追求吧!只是絕大部分人,沒有這個機(jī)會。而陸安之明明有,卻是輕易舍棄。

    他輕輕呼著氣,似乎覺得沒什么稀奇,只懶懶道:“沒那么便宜,皇帝身側(cè)都是達(dá)官貴臣之女。”

    林卿卿斂下眉目,頓了頓才又撿起些興致:“那我這樣的,是不是只能做宮女?”她雖是首富之女,可這天下是士農(nóng)工商,商賈最為低下。

    陸安之終是忍不住笑了,嘴角全然揚(yáng)起,露出一排皓白的牙齒。他伸手輕柔地攬過女孩的腰身,戲謔一笑:“是呀,你這樣的可做不得皇妃。”

    林卿卿被人握著腰,身子自那一處蔓延至全身,盡是酥酥麻麻,難以自持。不知何以,倏忽間就莫名漲了底氣,她垂下腦袋哼唧:“我知道。”才不用他提醒。

    “唔。”

    薄唇印在她的額頭,林卿卿驚異出聲,下一瞬便聽他道:“我的卿卿呀,你要做皇后才行。”做皇妃,便是坐到寵妃的位子,也實在委屈了她。

    “皇……皇后?”林卿卿又是驚異道。

    “快些睡吧!”他摸摸她的小腦袋,低聲誘哄般。

    林卿卿輕抿著唇,唇角似恰了蜜糖一般,終是緩緩闔上眼,同他一道呼吸漸漸變得均勻。

    再醒來時,林卿卿是被一陣誘人的飯香勾著,結(jié)果迷迷糊糊一睜眼,就瞧見陸安之正端著一盤糖醋魚坐在她身側(cè),一面還用手輕輕扇著,以使香氣能快些鉆入她的鼻端。

    見她醒了,陸安之便是微笑道:“起來吃飯。”

    林卿卿清澈地瞧見他唇角掛著的笑意,亦望見他身上衣裳又換了顏色,這一身蓮青色看著更是清新出塵。

    林卿卿趁他背過身的時候趕忙起身,幸得睡時是和衣睡下,現(xiàn)在也免了當(dāng)他面穿衣的尷尬,只趕緊穿了鞋子。隨后到一旁洗漱之時,方才小聲道:“你最近……怎么不再穿墨色衣裳了?”

    陸安之避開她的眼,下意識道:“當(dāng)時離開的匆忙,沒帶衣裳。”

    “哦。”林卿卿悶聲回應(yīng),下一瞬卻是被人牽住手帶到桌前,一面輕咳一聲略有些不適地說道,“大約是有人說我穿其他顏色的衣裳好看些。”

    說罷,陸安之又是斂下面色僵硬:“果真好看?”

    林卿卿目光灼灼,她重重點頭:“好看!”

    陸安之頭回這么被人夸贊,聽得耳朵都有些發(fā)軟,泛著微微的紅。

    林卿卿靜靜地凝著他這難得羞窘之色,端了碗方才想起問他:“我們接下來去哪?回三辰宮嗎?”

    “你想去哪?”陸安之道。

    “呃?”

    “你想去哪?”陸安之重復(fù),“我找到你母親了,你可要去見她?”

    母親?林卿卿細(xì)細(xì)嚼著碗中的米飯,聞言動作愈是緩慢。悶了會兒,才道:“不,不用,不用見她。”

    她從小便沒有母親,小時候也曾羨慕過姊妹受著羅氏寵愛,可再大些便知道,阿嬤對她的好已經(jīng)足夠。

    過了好一會兒,林卿卿才又在陸安之的注視下道:“她應(yīng)該也不想見我。”

    “也好。”陸安之道,“那我們就回三辰宮。”

    用過飯,陸安之為了林卿卿能舒適些,特意找了輛馬車前行,甚至同她一起坐在馬車內(nèi)。

    馬車外,與月折一道駕馬而行的江羽諾,懵懂著問了句:“林jiejie也不會騎馬嗎?陸公子為何不駕馬帶著她,這樣我們也快些?”

    月折沒有轉(zhuǎn)身,就隨著馬車的速度悠悠往前:“你還小,不要問這些。”

    江羽諾在她身后抗議:“我不小了。”

    “你及笄了?”月折隨口道,江羽諾雖是被迫被送來都城,可她頭上仍是少女的發(fā)髻,模樣看著也是尤為稚嫩。

    “嗯嗯。”江羽諾下頜輕輕戳在月折背上,“我一個月前便及笄了,只是實在不習(xí)慣,更看不慣爹爹這么急不可待的拿我去換前途。”

    “我就是不想長大。”大人的心思實在難懂,她也不想懂。

    月折遲疑了片刻,原是已經(jīng)長大了呀。她隨后問道:“那你不愿嫁給四皇子,可是心底有了喜歡的人?”

    “喜歡是什么?”江羽諾言語中仍是天真,“是愿意同他一處玩嗎?”

    “不止如此。”

    “嗯,哪還有什么?”

    “你看見他就高興,他高興你也高興。看不見了就會想,想的深了心底像有貓爪子一樣,不停地?fù)习稀!?/br>
    江羽諾一時沒懂,她沒喜歡過誰,卻是一下子懂了另一層,笑道:“月折jiejie有喜歡的人吧!”

    月折身子一僵,不再說話。

    馬車內(nèi)。林卿卿憋了一整頓飯的時間,還是沒忍住問身側(cè)之人:“陸安之。”

    陸安之始終凝著她,知曉她想說什么,仍是等著她自己開口。這些事,唯有自己心底的關(guān)口過去,才算真的過去。

    林卿卿深吸一口氣:“我母親她……她這些年過的好嗎?”縱是再不相干,沒有半分感情在,終是她給了她一條命,給了她來到人世的機(jī)會。

    陸安之道:“她一直很好。”

    “真的好?”林卿卿不大確信,經(jīng)過林昌邑那樣一場磨難,還能將日子過好嗎?

    “是!”陸安之堅定道,“你母親當(dāng)年確曾走過一段艱難的時光,但她身邊始終有人陪著,陪她一起度過,然后開始新的生活。”

    “你不要誆我?”林卿卿怔怔地凝著他,想要相信,又不敢全信。

    陸安之忍不住笑了,伸手撫摸過女孩嫩白的側(cè)臉,輕柔地安撫著:“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帶你去見她。”

    “這些年林昌邑一直沒有你母親的消息,便是后來我知道,幾乎動用了所有關(guān)系,也是一無所查。原本,我也擔(dān)心是不是你母親已經(jīng)不再人世。”

    “后來我才知道,她是被我?guī)煾妇攘耍瑤煾冈缒暝朴嗡暮#髞須w隱,若非那場婚事鬧得那樣大,師父知道連同我也在找她,這才與我送了信。”

    “你師父?”林卿卿疑惑地看著他,“我從未聽你提過。”

    “我?guī)煾秆剑 标懓仓f著,似陷入一段回憶中。“他這個人最是無趣,也最有趣。落發(fā)為僧,卻又了不斷紅塵。心軟救下我,算一個佛家以慈悲為懷,救下你母親,呵!”

    陸安之說著,忽的曖昧不明的笑了笑。

    林卿卿頓時瞪大了眼睛:“他們?”

    陸安之依是笑著:“師父早蓄了發(fā)。”

    如此,盡是了然,林卿卿一顆心也全然落下。那個素未謀面的母親,只要她過得好就好。

    十日后,他們一行才慢悠悠回了三辰宮,只是江許諾無法安置,由著風(fēng)止親自走一趟毅王府將人送了回去。至于毅王,眼見得四皇子落敗,自是小心翼翼一句不敢多說。

    自此,林卿卿以為便是安穩(wěn),結(jié)果在山上還沒安穩(wěn)兩日,陸安之就得了信,江昊那小老兒出山,且此刻就在山下。

    林卿卿見陸安之扶額,縱是已經(jīng)聽過月折說陸安之那幾日的安排,也一時沒想起江昊來。只道:“江昊是?”

    陸安之揉著額角:“就是險些弄死我的江眠他爹。”

    林卿卿立時想起來了,若是江眠前來,陸安之還能不見,可這江昊還算是三辰宮的老人,不見又是不妥。

    頓了會兒,陸安之果然招來月折:“將人帶上來吧!”

    不多時,林卿卿便在屏風(fēng)后見著一個老人,老人年邁,看著身子不好,說話卻是循循道來,有理有據(jù)。

    “殿下,十皇子年幼,宮中諸事仍需殿下抉擇。”

    “恕老臣不敬,齊妃品行,做不得天下之母。更遑論,皇子年幼,留母把持朝政。”

    “……”

    陸安之聽得不耐煩,待他說完便道:“陛下還在呢,江伯還是不要cao這個閑心了,待陛下死了再說吧!”

    江昊見實在勸不動,終是離去。

    只是陸安之的話到底是傳到當(dāng)今陛下的耳里,傳言是大發(fā)雷霆,沖著滿宮宮女太監(jiān)大喝:“孽子!”

    然,也僅是如此。

    最后,他們沒有相見,也不必和解。

    是夜。

    林卿卿聽陸安之說,月折又下山了。原本最近三辰宮沒什么任務(wù),是她自個接了私活。陸安之知她心緒不佳,也不曾說什么。

    兩人用過飯,一道坐到正殿的房頂上頭,陸安之手邊是晃蕩的酒壺,里面大半都被他哄著讓林卿卿喝了下去。

    今日午后,女孩便吵嚷著讓他再喝一次酒,非要證明他當(dāng)日微醺的情形。不妨落在他懷中,倒成了她自個,臉頰泛紅,原本清澈的眸子滿是迷蒙。

    女孩跌在他懷中,瞧了瞧那滾圓的月亮,又是呆呆地望著他:“陸安之,你真的不后悔嗎?”

    做皇帝呀,這世上竟有人能夠抗住這樣的誘惑嗎?

    陸安之拿起酒壺,將余下的所有一飲而盡,而后堵住女孩的唇,將人攔腰抱起,從房頂飛身而下。

    山上愈發(fā)冷了,他拉過被子,將兩人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錦被下,溫香軟玉落滿懷,陸安之心滿意足地閉上眼。傻姑娘,宮墻冰冷,哪有她的手心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