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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新疆探秘錄(1-3)在線閱讀 - 第76節

第76節

    艾凱拉木看得心急,前面的黑點越來越小,快要消失了,艾凱拉木急得連連跺腳。

    王慧倒沒有特別激動,巴哈爾古麗問王慧:“慧姐,大胡子發什么瘋呢?他追那輛車做什么?”

    王慧道:“我們在漁村后面發現了一輛車,車上無人,而且后備箱沒有鎖好。艾凱拉木就打開后備箱,發現里面有兩個麻袋,一個麻袋里裝的是阿里浦的尸體,另一個麻袋里裝的是熱爾曼老人的尸體。”

    巴哈爾古麗嚇得叫起來。袁森心里一驚,是誰殺了阿里浦,從公安局手里搶走熱爾曼老人的尸體?

    他很快想到那個幕后老板,那老板把熱爾曼老人留在阿里浦那里逼問消息,主要原因應該是此人不懂維語,隨便請一個維族人做翻譯逼供,顯然不切實際。現在,阿里浦從他們手上搶人皮圖失敗了,又供出了熱爾曼老人的秘密,按照黑道的一貫做法,的確有殺人滅口的可能性。

    此人出現在阿布旦,阿里浦很有可能向他透露了熱爾曼講述的一切。阿里浦本來就不是什么有原則的人,稍一逼問,肯定會和盤托出。那幕后老板八成也想從托克塔阿洪的墓里找到伊比利斯古城的線索,所以立刻趕來了阿布旦。

    “車里不是沒人嗎?怎么人一下就冒出來駕車逃跑了呢?”袁森奇道。

    艾凱拉木無奈地搖頭,道:“我們看車里沒人,就分頭去找,沒走多遠,就聽到了發動汽車的聲音。艾爺一想,這廝要逃呢,就去找車,剛好王助理也跑到了車邊上,我們就一起出發了。”

    “你們還沒見過車里人的樣子呢?”袁森道。

    艾凱拉木搖了搖頭,道:“就看到一個黑車屁股,人影都沒看到,他娘的,氣死我了。”

    第三部 生命禁區 第九章 對決

    越野車在鹽堿灘上慢如蝸牛,對方速度也不是很快,不過因為時間造成的距離,對方那輛車一直徘徊在眾人視線盡頭,需要用望遠鏡才能確定那車的位置。

    他們沖出鹽堿灘,那輛車早已上岸,跑得沒影兒了,用望遠鏡都看不到。岸上的積沙上留下車輪碾過的痕跡,他們根據那些痕跡追了大概十幾公里,前面出現了綠洲,地上的黃沙變得非常薄,車痕就消失了。

    綠洲上只有一條康莊大道,袁森他們就沿著那條路走,走了一個多小時,綠洲消失了,道路兩邊是密集的沙包和枯死的灌木植被,偶爾還能看見死去的胡楊林。袁森把車開得飛快,枯樹、沙包一路倒退,艾凱拉木左顧右盼,眼里閃著亮光,仿佛有所頓悟。

    袁森奇道:“你怎么了?有發現?”

    艾凱拉木拍拍腦門,道:“老子——老子——似乎想到了,這路怎么像走過似的,對了,是去考納阿布旦。”

    “考納阿布旦?”袁森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艾凱拉木得意道:“我們剛才出來的阿布旦是新阿布旦,羅布人最后是從那里搬到米蘭的。還有個老阿布旦,就是考納阿布旦,那里才是羅布人世代繁衍的地方,老子號稱走遍南北疆,可不是吹的。”

    袁森輕輕重復道:“考納阿布旦,考納阿布旦?”

    艾凱拉木道:“沒錯,老子第一次來的時候,跟著伙伴們掘寶,掘了個空,聽那向導說,考納阿布旦是在一百年前荒廢的。羅布人逐水而居,考納阿布旦的水干涸后,他們就搬到了庫姆恰普干、吐遜恰普干和我們剛才走過的玉爾特恰普干。他們每到一個地方,就稱那里為阿布旦,他娘的一點兒創意都沒有。”

    袁森道:“那個人先是去了新阿布旦,很快又轉往老阿布旦,是不是他在新阿布旦沒找到托克塔阿洪的墓,又轉道去老阿布旦了?”

    艾凱拉木猛拍腦門,道:“對,對,小哥,肯定是這樣。”

    袁森把車速提到極限,越野車像發怒的雄獅一樣奔跑在沙路上。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能見度越來越低。

    車窗外的沙包、沙丘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都不見了,只剩下錯雜的沙壟,沙壟后面是成片成片的鹽堿灘。

    此刻,天徹底黑了,天上升起一輪殘月,遼闊的鹽堿灘被月光鍍上了一層朦朧的銀白色,就像鹽堿本身在發光一樣。

    艾凱拉木道:“快了,穿過這片鹽堿灘往東走,過不了多久就能到達老阿布旦漁村。”

    艾凱拉木指揮袁森開車前進,車行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走出了鹽堿灘。沙地上有很明顯的車輪痕跡,那輛車果然來考納阿布旦了。

    他們下了車,腳下是極粗的蘆葦根,不遠處有好幾排墳丘一樣的沙包,比較遠的地方有兩座巨大的黑沙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月夜的視覺不好的緣故,那兩座黑沙包巍峨高大,如同巨獸,有一種隨時塌下來就可以把無數小沙包埋掉的感覺。

    艾凱拉木道:“1898年,昆其康伯克死后,羅布人就放棄了他們的居住地,從喀拉庫順搬出去了。”

    袁森沉思半晌,道:“羅布人1898年就搬走了,斯文·赫定是1935年離開中國的,那個時候羅布人已經搬去新阿布旦了,托克塔阿洪的墓怎么會出現在考納阿布旦,也就是老阿布旦呢?”

    王慧道:“這個好解釋,按熱爾曼老人所說,托克塔阿洪出家做蘇皮,為他父親昆其康伯克守墓。羅布人是昆其康伯克死后才撤離考納阿布旦的,昆其康伯克理應葬在這里,托克塔阿洪的墓就葬在他父親墓xue旁邊,也就在老阿布旦了。”

    思路這么一理就順了,幾個人信心大增。袁森把車停到一個大沙包的側面,從各個角度來看隱蔽性都極好。

    他們帶了工具和旅行包走進星羅棋布的沙包群。巴哈爾古麗道:“這些沙包很像墳包,托克塔阿洪和昆其康伯克的墓xue會不會在里面?”

    袁森道:“艾凱拉木來過,他上次是掘寶來的,肯定都檢查過這些沙包。”

    艾凱拉木低聲罵了一句,道:“都翻遍了,沙包下面全是羅布人的土墻蘆葦屋,還有羊圈啥的,又破又爛,沒一件像樣的東西。”

    巴哈爾古麗露出鄙夷的神色,道:“他們只是與世隔絕的漁村人,你以為他們有寶,自己傻還怪別人。”

    艾凱拉木不樂意了,道:“小姑娘,你又不懂了,但凡南疆掘寶之人,都聽過羅布人寶藏的說法,卻從來沒人找到過。知道考納阿布旦的人沒幾個,我那伙伴好不容易打聽到位置,找了當地導游才找到的,都以為寶藏就藏在考納阿布旦。”

    巴哈爾古麗沒好氣地道:“那也是白忙活了。”

    艾凱拉木無言以對,袁森發現了車輪碾過的痕跡,阻止兩人爭吵,低聲道:“小心點,把武器拿出來,那人既然殺了阿里浦,肯定不是善茬。”

    眾人按照他的意思繼續前進。他們跨過無數墳包,按照艾凱拉木的推測,托克塔阿洪的墓很有可能就在巨大的黑沙包后面,因為其他位置他當初已經搜尋過了,只有那個地方非常可疑。

    深夜里,荒原上起了很大的風,風沙漫天飛揚,落到人的身上,四人拿出隨身帶的毛巾裹住頭和脖頸,散開一段距離,爬上了一座黑沙包。

    車痕在羅布村莊里面就消失了,漫天風沙很容易蓋住那些不太深的車痕,所以他們無法追蹤那輛車。他們猜測車里的人應該也在找托克塔阿洪的墓。他們有共同的目的,難免會遇到,所以各自都十分小心。

    四人翻過黑沙包,沙包后面是兩座黑沙包的中間地帶,形似一座巨大的山谷,在月光下宛如張開了血盆大口,口里塞的東西是一個很大的黑影。

    艾凱拉木道:“那一大片是什么東西?果然有門道啊。”

    他們走到沙包底下才看清楚,那一片黑影是枯死的胡楊樹林,面積有幾畝左右。這些胡楊樹不知道在此地生長了多少年,棵棵高大,有十多米高,枯死的樹杈掉了一地,被黃沙蓋住了。

    他們走進樹林里,時不時會被埋在沙里的樹杈絆倒,隨即揚起一片沙塵,異常煩惱。

    袁森突然道:“快,關手電。”

    眾人不明所以,都關了手電,詫異地看向袁森。袁森指著前面幾十米外的地方,低聲道:“看到沒有?有人蹲在那里,可能就是殺阿里浦的人。”

    三人都緊張起來,他們分開了朝那里圍過去。巴哈爾古麗始終跟著袁森,艾凱拉木和王慧做側翼。他們放慢腳步,屏住呼吸,就像獵人捕獵一樣,非常小心。

    袁森走到距離目標不到二十米的地方,終于肯定了自己的判斷,那里的確有個人,他蹲在地上,雙手不停地在沙土里刨著什么,屁股撅得老高。

    他們靠得更近了,那人好像絲毫沒有覺察,只顧一個勁兒地刨土,他的頭完全伸進土坑里了。袁森琢磨著,這人八成就是開黑色越野車的人,他既然是來找托克塔阿洪的墓,那現在挖的肯定就是了。

    想到這里,袁森的心就懸了起來,暗道:“羅布人人口數量有限,不可能修大墓,應該挖個坑填點土就埋了,更何況托克塔阿洪晚年不討族人喜歡,多半就是這樣。那人這么刨,沒幾下不就挖到尸體了?不行,不能讓他得逞。”

    袁森大喊一聲“把手舉起來——”,將槍口瞄準了刨土的人,王慧和艾凱拉木從正面跳出來,攔住那人的去路。

    刨土人停了下來,沒有任何動作,頭還是藏在土坑里。袁森正在納悶,那人突然暴跳起來,弓著背以一種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朝前奔去。

    艾凱拉木大叫道:“孫子,你做什么,艾爺要開槍了。”

    刨土人當作沒聽見,發現前面有人也不躲避,一頭把艾凱拉木頂倒在地,艾凱拉木趴在地上,胸口如同被火車撞了一樣,半天沒喘過氣來。那人撞翻艾凱拉木,速度絲毫不減,一會兒工夫就跑得沒影兒了。

    袁森和王慧連開兩槍都打空了,巴哈爾古麗對著人影消失的方向一陣亂射。

    袁森扶起艾凱拉木,道:“怎么樣,沒大事吧?”

    艾凱拉木好半天才能說話,他撫著胸口道:“他不是人,肯定不是人。艾爺好歹也是吃江湖飯的,有兩下身手,他竟然能把艾爺撞成這樣。哎喲,疼死我了。”

    袁森也是滿腹狐疑,看那人動作之快、姿勢之怪,的確不像是人能做出來的。他看向王慧,道:“王助理,你看清楚了嗎?”

    王慧抱臂沉思了一會兒,道:“我怎么覺得他的背影很像熱爾曼老人?”

    她的驚人之言一出,其余三人背后立刻一冷。月光從胡楊樹枝頭照下來,滿地都是枝杈的怪影。此情此景,夜風怒號,漫天沙塵,不時有被風吹斷的枯枝掉下來,發出砰砰的響聲,就像砸在眾人的心坎上一樣。

    袁森琢磨著王慧那番話,王慧的性格他清楚,極其冷靜,甚至冷靜到變態,這種石破天驚的話,如果沒有有力依據,她肯定不會亂說的。

    可是,熱爾曼老人已經死了,是他們親眼看到的,當時法醫做了鑒定,不可能有問題。死人復活的事兒,他已經經歷過一次。楊健教授的再次出現完全打破了他原有的思維方式。楊健是否真的死了?從邏輯上推斷是真的死了,不過他沒有見過楊健教授的尸體,也可能存在意外情況。可是,熱爾曼老人的死就擺在眼前,都經過合法尸檢了,怎么會有問題?

    他努力回憶著刨土人的一舉一動,再跟熱爾曼老人作對比,這一對比,臉頓時就白了,自己把自己嚇了一大跳,他覺得自己此刻一定面目可憎。

    巴哈爾古麗注意到了他的異常,拍拍他的肩膀,道:“師兄,你臉色怎么那么難看?”

    袁森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對眾人道:“我想到了,這人無論是身材還是舉動,甚至穿的衣服,都跟熱爾曼老人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動作。一個一百多歲的老人怎么可能有這樣的身手?”

    王慧道:“我們在黑色越野車上看到的是熱爾曼老人的尸體,他身上還留著尸檢的刀口,脖子上有縫傷口的線。我就是看到那一排線,才斷定就是他。”

    艾凱拉木哭喪著臉,道:“完了,艾爺也能確定,又一個死人復活了!他娘的,這段時間怎么天天撞鬼?”

    巴哈爾古麗與熱爾曼老人接觸極少,她的眼力和經驗是眾人中最差的,無法證實三人的判斷。不過她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經三人一再論證,心里就沒了底,聽到周圍風聲大作,就覺得背后有人,自己把自己嚇得半死。

    艾凱拉木道:“怎么辦?”

    袁森打開手電四處照了一番,胡楊林里,枯死的枝杈交錯在一起,手電光掃過的地方魅影閃動,給人一種四處都是枯尸的錯覺,直叫人心驚rou跳。受枯樹枝杈遮擋,人的視線大受影響,所見范圍也非常有限,那個像熱爾曼老人的刨土人如果藏在枯枝中間,他們也很難發現。

    袁森道:“不管他是不是熱爾曼老人,只要他有死xue就好。倘若他跟哈木巴爾阿塔神墓的祝萬同一樣刀槍不入,咱們就麻煩了。”

    艾凱拉木無奈地拍著頭,道:“老子也是怕這個啊,如果他只是力氣大點,速度快點,再厲害也厲害不過子彈,他娘的,就怕他連子彈都不怕。”

    王慧蹲下來查看刨土人挖的那個坑,那坑有半米深,里面有一把巴掌大的鈍刀,王慧把鈍刀拿出來查看了一番。

    艾凱拉木道:“這東西就是那老頭刨土的工具吧,走得急,忘拿了。”

    袁森也仔細看了鈍刀一番,那鈍刀平實無奇,是常見的刀具,在巴扎集市隨處可見,袁森看不出可疑的地方,就還給王慧。

    他從背包里拿出折疊鏟,將刨土人挖的坑往深處挖了一米多,沒有任何跡象證明這是一座墓。艾凱拉木和王慧分別在周圍挖了幾個坑,坑下面都是板結的沙土,非常難挖。他們挖了一陣,得出了一個結論,這里的確沒有墓。

    他們只得收回工具,往胡楊林深處走去。為了避免驚動神秘刨土人,他們都關了手電,借著從樹杈上射下來的月光,小心翼翼地前行。偶爾踩到枯枝斷木,心弦就會刷地一下繃緊,直到確定周圍沒有其他動靜,才放心踩下去。

    四人在胡楊林前面又發現了兩個刨開的土坑,接近一米深,剛好能容納一個人,土就堆在坑邊,顯然是剛刨開不久。袁森實在很納悶,看這土坑的樣子跟他們發現的第一個坑極像,應該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可是那人沒事兒刨這么多坑干什么呢?

    艾凱拉木道:“咱們雖弄不清楚他要干什么,不過這些坑剛刨開不久,那家伙應該還在林子里。艾爺不逮住他報一撞之仇,就他娘的對不住自己。”

    他摸著胸口的傷,越說越氣,抬起腳踢枯樹干,枯樹一陣亂晃,掉下來不少枯枝敗葉。

    巴哈爾古麗突然叫道:“大胡子,別動。”

    艾凱拉木愕然地看向他,不知道這小丫頭又要演哪一出。

    巴哈爾古麗走過去把艾凱拉木的腳挪開,他的腳下有一堆石頭,石頭擺成小山堆的樣子,下面還畫了個“x”。

    “記號?!”

    王慧道:“回去看看前面幾個坑邊上是不是都有這些石頭或者標記。”

    說完,她率先朝一個方向走去,其他人都朝有土坑的方向跑去。不一會兒工夫,幾個人又聚到了這里。他們或者在土坑邊上發現了被掩蓋住的“x”,或者看到了作記號的石頭。這種石頭,他們在考納阿布旦漁村里根本沒見過,想必是刨土人從外面帶來的。

    王慧道:“我注意了一下,林子里像這樣的符號還有很多處,有這些標記的地方都是刨土人即將要挖的地方。也就是說,刨土人不能確定托克塔阿洪墓的精確位置,他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作上標志,一個個地挖。不過看這些標志,基本可以得出結論,托克塔阿洪墓肯定在這片胡楊林里。”

    袁森同意王慧的判斷,刨土人還藏在林子里,也許他正躲在某個角落窺探他們,他們一靠近他,他就立刻放棄正在刨的坑躲藏起來,跟他們玩捉迷藏。刨土人的速度快得跟貍貓一樣,他借著夜色和胡楊林躲起來,要發現他都非常困難,更別說抓到他。

    四個人一商量,決定把林子里所有有記號的地方都挖一遍。刨土人作記號的地方一定很有價值,他們這樣做,既有可能找到托克塔阿洪的墓,又可以把刨土人給逼出來。

    四個人都帶了折疊工兵鏟,他們分開挖,一有動靜,立刻鳴槍為號。刨土人作的記號有十幾處,他們花了一個小時就挖得差不多了。袁森正在挖第四個記號處,前面林子里突然傳來一聲槍響。

    艾凱拉木在三十分鐘前從他面前經過,還跟他打了聲招呼。袁森暗叫不好,丟了折疊工兵鏟飛奔過去。艾凱拉木挖的那個地方距離袁森只有一百米左右,袁森跑到那里,地上有一個一米深的坑,坑的面積很離奇,有兩個平方米,那坑橫平豎直,一看就是艾凱拉木挖的。艾凱拉木稱這是挖xue的手藝,要三五年才能學會。

    坑完好無損,里面還放著艾凱拉木的工兵鏟,袁森在不遠處的地上找到了一個子彈殼,摸上去尚有余溫。

    就是在這極短的時間里,艾凱拉木不見了,地上沒有絲毫打斗搏殺的痕跡,可見當時艾凱拉木只開了一槍,就立刻被對方制伏了。

    袁森暗暗心驚,有這本事的人,刨土人肯定要列入嫌疑人當中。不過刨土人的本事能強到這種程度,還真是讓他難以想象。

    王慧和巴哈爾古麗尋聲跑了過來。見只有袁森一個人,巴哈爾古麗便問道:“師兄,大胡子呢?”

    袁森搖搖頭,道:“我聽到槍聲就過來了,我們的距離只有一百米,我跑過來就看到這些,人不見了。”

    巴哈爾古麗大驚,道:“大胡子被刨土人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