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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新疆探秘錄(1-3)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袁森就站在康巴薩身邊,袁森的奇怪表現引得康巴薩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見到那詭異的一幕:四手四腳的怪人面目猙獰,怒視前方,似乎要把他們一撥人生吞活剝掉。再看艾凱拉木,他還在目瞪口呆地盯著手里的對講機,聽著那不知來自哪個世界的喃喃低語,此情此景,讓人怎能不心生恐懼。

    對講機里的說話聲響了一會兒,突然戛然而止,里面響起“噼里啪啦”的電波聲,很快自動切換到搜索信號狀態(tài)。

    康巴薩急道:“艾凱拉木——”

    艾凱拉木清醒過來,看到袁森和康巴薩就在面前,沖他們道:“他奶奶的,太邪門了,怎么有個女的跟我說話?”

    袁森道:“艾凱拉木,你聽清楚她在說什么了沒有?”

    艾凱拉木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道:“對,我走南闖北,對南北疆的各族語言都有了解,唯獨這鳥語,壓根就跟我聽過的任何一種語言都不像,真是奇怪。”

    袁森道:“咱們三部對講機的信號傳輸都是特別加密的,也就是說,只有咱們三部對講機能夠互相通信,其他通信設備的信號都不可能切進來,但是你剛才收到的信號——”

    艾凱拉木反問道:“誰說我收到的是別人的信號了?”

    袁森和康巴薩大吃一驚,幾乎是同時問道:“什么意思?”

    艾凱拉木指著袁森:“你的編號不是洞幺嗎?你看看我對講機上的數據接受記錄。”說著,他按亮對講機的顯示屏,調出通信記錄,排在最后的那一排通信記錄,正是袁森的對講機編號。

    袁森徹底愣住了,他解下掛在腰帶上的對講機,將上面的通信記錄翻了個遍,都沒有發(fā)現在剛才的時間段里,有跟艾凱拉木通信的記錄,但是為什么艾凱拉木的對講機上顯示信號發(fā)出單位是他?袁森難以置信,他搶過艾凱拉木的對講機,翻出記錄,時間分毫不差,就是剛才他們聽到詭異女聲的時間,信號發(fā)出單位的確是他的對講機,這些都沒錯。

    在外面長洞洞口的時候,袁森就注意到那詭異的女聲,起初他只當是幻覺,第二次在石臺上,他的對講機自動開啟,也收聽到女人低沉的嘆息聲,當時艾凱拉木和康巴薩正被陰豬追殺,他也來不及多想,而那女聲第三次出現,卻是讓人瞠目結舌。那女人竟然借了他的對講機來與人傳聲。

    袁森道:“艾凱拉木,我在長洞洞口跟康巴薩對話的時候,他說話的聲音里,就夾著那女人的嘆息聲,那聲音跟你聽到的女聲是不是很像?”

    康巴薩大吃一驚,道:“袁先生,怎么回事?”

    袁森盯著艾凱拉木的眼睛,艾凱拉木點了點頭,道:“很像。”

    袁森又道:“你們知不知道,就在你們被陰豬追趕的時候,我在石臺上又聽到了那女人的聲音,她的聲音比之第一次,又大了許多,而且也說了幾句話。”接著,他就把在石臺上的所見所聞一一對兩人說了一遍,艾凱拉木和康巴薩都是大吃一驚。

    康巴薩道:“你剛才翻閱你的通信記錄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那女人第二次說話是從哪個單位發(fā)出的信號?”

    袁森搖頭道:“沒有記錄。”

    他把對講機遞給康巴薩,康巴薩也翻了一遍,在那個時間段,的確是沒有任何的通信記錄,也就是說那女人第二次說話并沒有借助單位,而第三次,她借助了袁森的對講機。

    康巴薩道:“難道是地底下藏著一個女鬼?”

    袁森道:“咱們現在還不知道她是什么東西,不過她好像是在極力試圖跟我們溝通,所以我們越往前走,聽到她的聲音就越大。”

    艾凱拉木看了看眼前的巨大石像,道:“我倒覺得是它在搗鬼!”

    袁森和康巴薩都把目光投向石像,石像就鑲嵌在石柱當中,體型碩大,手腳奇長,四只手在空中扭在一起,手掌握成爪狀,仿佛隨時準備將什么東西撕碎。這尊石像與壁畫上的怪人形象出入很大,壁畫上的怪人安靜怡然,有渾然超脫的氣質,而這尊石像卻是面目猙獰,仿佛隨時準備與人相搏。

    袁森滿腹狐疑,道:“是這尊石像在搗鬼,你有什么根據?”

    艾凱拉木嘿嘿笑道:“袁小哥你想啊,那三次古怪的女聲,是不是離這石像越近,聲音就越大?所以說,多半是石像在搗鬼。”

    艾凱拉木的說法雖然有板有眼,但是仔細一想,卻又沒有任何根據。那詭異的女聲來去無形,而僅僅根據距離石像越近,女聲就越明顯這一點來做推斷,顯然只能是一種猜測,因為變化的因素是如此的多,而女聲的出現沒有任何蹤跡,不能反復多次驗證。

    袁森道:“艾凱拉木,你有沒有想過,且麗人建造這座石臺是做什么用的?”

    艾凱拉木的眼珠滴溜溜轉了幾圈,道:“依我看來,這石臺多半是座行刑場,你看半空中掛滿了尸骨,石臺上都是火盆,只不過這行刑場太過于變態(tài),人死了都不讓人死得安生。連我都看不下去,他奶奶的,這幫且麗人真他媽不是東西。”

    康巴薩插嘴道:“那這尊石像是干嗎的?”

    艾凱拉木道:“辟邪啊,你瞧瞧,行刑場上死這么多人,這些冤魂野鬼能放過殺千刀的且麗人嗎?他們自己也怕,所以弄了這個東西放在石臺下面,我琢磨著,這玩意應該是且麗人拜的神。”

    袁森問了這么久,硬是沒從艾凱拉木嘴里套出半句話,憤然道:“且麗人文明,你知道的不止這么點吧?”

    艾凱拉木的眼睛眨巴兩下,道:“哎喲,袁小哥,您在套我話呢,不過我真就知道這么點芝麻綠豆的小事,都是在道上道聽途說的。不是我不想讓您套,是真就沒得套。”

    袁森看艾凱拉木的一雙賊眼滴溜溜地亂轉,就覺得這家伙jian詐無比,不是什么好鳥。但是他這塊老姜,只怕一時半會兒也難得攻下,隨著后面深入地底,還怕他藏得住尾巴?

    艾凱拉木見袁森被他噎得半天沒話說,便道:“袁小哥,你是不是發(fā)現了什么有關且麗人的東西?想讓我給你鑒定鑒定。”

    袁森心里暗道:“這艾凱拉木的眼睛果然亮得很。”于是,也不隱瞞,就把石柱上的壁畫簡單地向艾凱拉木說了一遍。艾凱拉木聽完之后,大叫奇怪,急忙跑到石像后面去看。

    艾凱拉木打開軍用手電,小心翼翼地看著每一排壁畫,看到第三排壁畫的時候,他蹲著看了很久,然后從背包里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將壁畫周圍沒有擦干凈的塵土都刮得干干凈凈,似乎這樣才能看到最完整的壁畫效果。

    袁森和康巴薩看著艾凱拉木的舉動,雖然覺得奇怪,但是也沒有阻止,他們更希望他能從中找出一點什么。至少在他們眼里,最早知道且麗人文明的就是艾凱拉木,他沒有理由不知道更深的東西。

    艾凱拉木把第三排壁畫周圍的塵土向外刮了半米來寬,他刮了一會兒,突然停了下來,把耳朵趴在墻壁上,用匕首的鐵柄在墻壁上敲了幾聲,墻壁上響起“咚咚咚”的聲音。袁森和康巴薩也吃了一驚,墻壁居然是中空的。兩人很快也加入了清除壁畫周圍灰塵的行動中。他們在距離第三排壁畫五米左右的地方,發(fā)現了一扇一米寬、兩米高的封閉起來的圓拱石門。石門隱蔽得相當好,門與墻壁之間的縫隙小到插針難進,而且就連這樣的小縫隙,都被跟砌墻的巖石一樣顏色的塵土遮住。如果不是刻意清理,這扇石門被發(fā)現的幾率幾乎等于零。

    三人用匕首把石門撬開了一條手可以伸進去的縫隙,然后一起使力,隨著石轅與地面摩擦的“咔咔”聲響起,石門被完全打開,里面飄出一股嗆人的腐臭味道。

    艾凱拉木當先鉆進去,發(fā)現里面是一個幾十平方米的石室,石室的地面上到處都是人骨,一抬腳就能踩到一塊肋骨,踩得“啪啪”響。三人聽那骨頭斷裂的聲音,只感覺心里瘆得慌,背脊都是涼涼的。

    艾凱拉木一邊四處亂看,一邊嘀咕著:“又是滿屋子的骨頭,他奶奶的,這里不會又是一間行刑室吧?”

    袁森從推開石門開始,腦子里到處都是壁畫上且麗人推開石門往里面塞尸體的畫面,他們推開的門跟他眼前的這扇門非常相像。雖然壁畫上是線條勾勒,但是那些人推門俯身的姿態(tài),跟他們現在鉆進石室的樣子,都是一般無二。

    袁森腦子里一片混亂,他把壁畫上出現的物件和場景跟現在石室里的東西一一對比,再看地上的累累白骨,終于確定,這座石室就是當時且麗人投入戰(zhàn)利品的石室。既然石室與壁畫上一樣,那么這間石室必定就是當時四手四腳怪人所住的地方,也就是說,這位壁畫上畫的離奇怪人,真的曾經活在這個世界上。袁森想到這里,再想想壁畫上詭異的線條描述,心就不自覺地懸了起來,這龐大的地下世界到底藏了且麗人多少離奇恐怖的文明?

    艾凱拉木正蹲在地上,用匕首戳著一團拳頭大小的東西,看起來似乎是一團土塊,艾凱拉木一邊戳一遍嘀咕著:“他奶奶的,這玩意到底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硬?”

    袁森拿手電在地上一照,石室的幾處角落里堆了很多這樣的土塊。他一看那玩意,再加上剛才的推斷,心里已經明白了八成,道:“那是四手四腳怪人的排泄物,別戳了。”

    艾凱拉木聽到袁森的話,嚇得跳了起來,臉上一副極度惡心的表情。他指著剛才戳的那一團東西,道:“袁小哥,你說——你說這東西是那惡心玩意拉出來的?”

    袁森點點頭,道:“你看石門,再看石室的輪廓,跟壁畫上的場景有多像?”

    艾凱拉木愣了一下,他和康巴薩進入石室,注意力完全被石室內的古怪場景吸引住,沒有來得及多想,現在經袁森這一點撥,立刻就明白過來。艾凱拉木咂著嘴巴,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道:“我一生縱橫地下,他娘的沒想到栽在一只死怪物屁股下面,居然去戳人家拉的屎,他娘的太晦氣,出師不利,回去之后得好好找佛爺念念經。”

    袁森道:“我原來以為壁畫和石雕都不過是且麗人信奉的神,沒想到這種怪物居然是活的。那么最后一幅壁畫中描述的怪物帶著且麗人的殘兵敗將去了一座云海繚繞的高山,多半也是事實,這座大山又會在哪里?”

    艾凱拉木也陷入了沉思,先不說火焰山,整個吐魯番盆地,乃至整個南疆,莫不是沙漠草原,哪里會有這樣的高山呢?且麗人被高仙芝大軍屠城,以高仙芝鐵騎的行軍速度,這幫且麗的殘兵敗將又能逃多遠?這些疑問,都是難以解答的謎題。

    正在兩人埋頭苦思的時候,石室里突然劇烈的震動起來,兩人猝不及防,被搖得跌倒在地。在石室內,為了照明方便,袁森和艾凱拉木都用了手電筒,兩人跌倒在地,手電也跟著熄火,整個石室里一片漆黑。艾凱拉木爬起來就開始胡亂罵娘,康巴薩摟著石室角落里的一根大腿粗的赤紅柱子,才幸免跌倒。

    石室劇烈搖晃一陣之后,漸漸平靜下來。艾凱拉木拍著身上的塵土,嘴里胡亂嘟囔。袁森撿起手電,重新打開,卻見康巴薩緊緊摟著石柱,人掛在半空。艾凱拉木瞧見康巴薩孫猴子一般的德性,氣不打一處來,罵道:“特種兵小子,你爬那么高干嘛?”

    康巴薩聽到艾凱拉木的叫聲,朝下一看,自己也嚇了一跳,急忙刺溜溜地滑下來,看得袁森和艾凱拉木目瞪口呆。

    艾凱拉木道:“特種兵,你小子玩特技啊?”

    康巴薩道:“剛才地震的時候,我抱著石柱沒動,是石柱自己升上去的,太奇怪了。”

    袁森繞著石柱走了一圈,沒有看出任何石柱自己上升的跡象,他對康巴薩道:“你剛才動了附近的什么東西沒有?”

    康巴薩用手電筒照了照石柱附近的地方,露出一副納悶的表情。袁森摸了摸那石柱,石柱一端埋在地下,一端嵌入石室的天花板里,柱身打磨得異常光滑,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否有移動的跡象。

    袁森站在石柱旁邊,把手電筒掛在腰帶上,抱緊樹樁一般粗的石柱,雙腿一夾,就爬了上去,他腳下一蹬,地底下響起“咔嚓咔嚓”石頭撞擊的聲音,與此同時,袁森能夠感覺到石柱在緩緩地往上升。

    艾凱拉木揪著他那把大胡子,對康巴薩道:“這玩意還真挺有意思,我就是想不通四手四腳怪人在房間里弄個這么粗的柱子做什么,跳鋼管舞?”

    康巴薩沒有答話,袁森從石柱上滑下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艾凱拉木道:“袁小哥,你還有別的發(fā)現沒有?”

    袁森搖了搖頭,康巴薩突然一拍腦袋,道:“我想起來了,你們注意到沒有,石臺上架火盆的架子除了木頭之外,都有一根石柱,會不會就是這個?”

    艾凱拉木連連擺頭:“肯定不是,根據我的經驗,這根石柱這么粗,火盆架上的石柱才不過手臂粗細,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不過石柱既然能活動,地下和天花板肯定都是活動的。”

    袁森點點頭,道:“我剛才敲過,天花板上是中空沒錯,但是咱們現在沒辦法判斷陰豬是否撤退,如果貿然打開天花板,危險系數會很高。”

    艾凱拉木也是直嘆氣,道:“他奶奶的,我就缺一把大火,有了火,我就把這群畜生燒得尸橫遍野、一個不留。”

    袁森和康巴薩也沒接艾凱拉木的話茬,都悶頭在石室里走動,努力想找到更多的線索。他們把石室翻了幾遍,也沒找到新的東西,最后只能作罷。他們在距離四手四腳怪人排泄物最遠的地方稍稍做了清理,吃了一些干糧,背靠背坐在一起休息。

    袁森看了看手表,道:“我們下來已經有十二個小時了。”

    艾凱拉木道:“咱們一直躲在這里也不是事兒,陰豬雖然狡詐,但是它們那么大的群體,總得覓食,周圍都是赤土沙石,它們肯定會散去。只是這個時機不太好把握,弄不好咱仨就成了陰豬們的牙祭。”

    袁森捅了捅康巴薩,他正用手電照著地面,不知道在看什么東西。袁森對兩人說:“咱們在這里休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之后,就拆開頭頂上的擋板出去。不管怎么樣,這個險咱們得冒。”

    接著,他又對康巴薩道:“康巴薩,你覺得如何?”

    康巴薩把手一揮,止住袁森的話頭,低聲道:“先別打岔,我發(fā)現東西了。”

    聽到康巴薩神秘的語氣,袁森和艾凱拉木都把身體扭了過去,看康巴薩從地上抓起一把紅土,放在鼻子下面聞。

    艾凱拉木問道:“特種兵,有什么不對勁嗎?”

    康巴薩又用舌頭蘸了一點粉末放到嘴里舔了舔,十分肯定地說:“剛才我聞到室內空氣的味道不對勁,找了半天,終于找到這東西了。”

    艾凱拉木道:“不就是紅色的土嗎?”

    康巴薩搖搖頭,嚴肅地說:“這些不是普通的土,而是硫黃,這石室底下埋的都是。”

    艾凱拉木臉色一變,道:“炸藥?”

    康巴薩點頭道:“這些都是沒有經過提煉篩選的硫黃,純度比較低,比不上炸藥,但是石室里埋了這么多硫黃,卻足夠把這整座石臺摧毀。”

    說著,康巴薩用匕首在地上狠狠扎了下去,又很快抽了出來,匕首的血槽里全都是那種赤紅中帶著淡黃的土,跟康巴薩手上捏的那些一模一樣。康巴薩把血槽里的土倒出來,又在附近地方連扎幾次,掏出來的紅土都是硫黃。

    袁森看著康巴薩的演示,沒有說一句話,不管如何,他心里已經明白,對付陰豬的法子有了。康巴薩又在石室各個角落里用匕首掏土樣出來,掏了一大把,全都是成色一樣的硫黃,也完全驗證了他的猜測,這間石室里填滿了硫黃,而且可以肯定這些硫黃都是人為埋的。火焰山雖然不缺硫黃,但是純天然的硫礦顏色沒有這樣統一,這些赤紅中夾著黃的硫想必是糅雜了別的東西在里面。

    艾凱拉木雖然對火藥的了解比不上康巴薩,但是他當年跟著那票盜墓賊橫行南北疆,盜墓賊挖墳掘墓,少不得要用火藥,因此他對硫黃也不陌生。看康巴薩的驗證,他心中大喜,就掏出一個布袋子,裝了滿滿一大包硫黃土。他對袁森和康巴薩道:“你們也多裝一些,遇到那些該死的陰豬,咱們就不怕它們了。”

    袁森和康巴薩都裝了一大包硫黃土。袁森爬上石柱,用匕首刮去天花板上的塵土,找到石板與周圍砌石咬合的位置,把石板推了上去,天花板上露出一個一平方米左右的口子,里面是一個高約三米的空間。根據石臺高度計算,空間上面必定就是石臺表面。

    袁森爬過那層三米高的空間,抵到最頂層的石板,他用力推了幾次,都無法挪動石臺上的那塊石板,便招呼康巴薩和艾凱拉木都來幫忙。

    三人一起用力,勉強把石板推開一條縫隙。康巴薩雙腿箍在石柱上,肩膀用力一頂,那縫隙變成了一個不小的口子。袁森和艾凱拉木用雙手舉千斤頂的架勢才將那石板頂住,康巴薩趁機鉆了出去。

    石板重得沒法形容,不到一分鐘的工夫,袁森和艾凱拉木在下面就頂得骨頭接近散架。他們瞧見康巴薩鉆出石板,不開頭燈和手電,就朝周圍一頓掃射,接著用極快的速度把一包硫黃土潑向四周。子彈打到花崗巖上濺起的火星點燃了硫黃,火焰一沾硫黃就燒,很快在康巴薩身邊織成一個半徑頗大的火網。

    借著火光,可以看到火網外無數雙怨毒的眼睛在盯著火網,有一些來不及躲避的陰豬剛好被火網圈住,很快燒成rou餅。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腳臭味。

    康巴薩在地上找到幾塊石頭,撐住石板,把袁森和艾凱拉木給拉了上來,兩人好一陣氣喘吁吁。

    袁森看著火網外的陰豬,密密麻麻的,猜測石臺下面的陰豬都沒有散。他們身上帶的硫黃土雖然不少,但是一下子對付這么多陰豬,也實在是麻煩,勝算不高。但是那根從石室伸出來的石柱,卻在石臺上升高了十來米,如果再這樣上升的話,完全可以接觸到半空中倒懸的石柱。

    袁森頓時心生一計,便問康巴薩和艾凱拉木道:“面對這么多陰豬,你們覺得咱們有沒有逃出去的可能性?”

    康巴薩搖了搖頭,艾凱拉木垂頭喪氣地瞪著袁森,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袁森道:“我也覺得要跟它們硬碰硬,雖然咱們有硫黃,但是陰豬數量太多,很難起到效果,所以我想到一個下下策。”說罷,袁森停了下來,看看艾凱拉木,又看看康巴薩。

    艾凱拉木道:“你先說,我們聽著,反正是九死一生,我也不是怕死的人,特種兵應該更不會怕死。”

    康巴薩“哼”了一聲,表示對艾凱拉木的反擊。

    袁森道:“我們可以借助這根石柱爬上半空倒懸的石柱,然后炸掉這座石臺,以石室內硫黃的數量,勢必會對陰豬群造成巨大傷害。但是傷害程度如何,卻是沒辦法估算。”

    艾凱拉木一聽袁森要炸石臺,嚇得一身冷汗,道:“袁小哥,我覺得你這策略還真他娘的是下下策。這么多硫黃一爆炸,萬一把整個地xue都炸塌了,你說咱們還有活路嗎?”

    袁森看向康巴薩,道:“康巴薩,你的意思呢?現在別無他法,如果有兩個人同意了,咱們就干。”

    康巴薩道:“根據我的專業(yè)知識判斷,地xue未必會被炸塌,但是風險也存在。最危險的情況是,這些花崗巖被炸開,空中的石柱距離石臺只有幾十米,咱們很有可能會被飛射的石頭傷到。這些石頭沖擊力相當大,一塊石屑,就足以致命。”

    袁森點了點頭,道:“那你的意思呢?”

    康巴薩沉吟了一會兒,點頭道:“炸——”

    袁森道:“好!”

    說罷,袁森和艾凱拉木把背出來的硫黃土倒在石板周圍,三人再合力把石板掀開,使石臺上的洞口盡可能的大。做好這一切之后,康巴薩當頭,艾凱拉木殿后,三人就這么爬上了石柱。他們一邊爬,石柱一邊自動往上升,就這么爬了二十多米,終于靠近一根倒懸在石臺頂部的石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