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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新疆探秘錄(1-3)在線閱讀 - 第22節

第22節

    丁老頭兒冷道:“用槍?你中了老子的金針,倘若不聽話,三個小時讓你化尸成水,神仙也救不了你。”

    皮衣男被鎮住,怨毒地瞪著丁老頭兒,握槍的手漸漸垂了下來。

    袁森的一只腳已經被巨蟒含在嘴里,丁老頭兒裝上弩箭,“刷”地又放了一箭,箭矢沾著黃表符刺進袁森的背部,鮮血飛濺起來。

    黑影一見鮮血,飛躍起來,沖進迎面沖來的兩條巨蟒,巨蟒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蛇身就爆成無數碎rou,飛落一地。

    丁老頭兒一邊狂笑一邊放弩,一箭一箭地射在袁森身上,血液一次又一次地濺起來。頭頂的洞口處,一只烏黑的槍口,瞄準了丁老頭兒的腦袋,可是他卻渾然不覺。

    槍手扣著的扳機漸漸壓下,“啪——”的一聲槍響,丁老頭兒飛身一躍,金針脫手,洞頂口子上掉下一個人來。那人在地上滾了幾滾,靈巧地爬起來,彈著身上的灰塵,冷冷地瞅著丁老頭兒。

    丁老頭兒嘿嘿笑道:“算天道,你個老不死的還沒死啊?”

    老頭兒捋著焦黃的胡須道:“你丁老二都不死,老朽怎么能先走一步呢?”

    丁老頭兒冷道:“敢情好,咱們這兩個老不死的一輩子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就要為這棺材里的寶貝耗上了!”

    算天道不理會丁老頭兒,突然一提步子,飛速沖進紅霧之中,他的身形比鬼魅還快,也像丁老二那樣提著一個大皮囊,沖進蛇群,把皮囊里的血潑灑在眾蟒中間。巨蟒沖擊的勢頭被紅血逼退,乖乖地回到龍雕之上,盤起長長的尾巴。

    算天道一只手提起躺在血泊中的袁森,扔掉手里潑空了的皮囊,另一只手從懷里抓出一包硫磺粉,擲向群蛇,那群巨蟒被逼退到山洞后面。

    算天道將袁森提到山洞一角,用尖刀剔掉箭矢撒上藥,撕了塊碎布草草為他包扎好傷口,袁森已經陷入昏迷狀態,全身都熱得厲害。

    算天道冷冷地說道:“丁老二,你他媽的真是蠢到家了,先是亂殺紅透巨蟒把這好端端的寶陣變成兇陣,又用人血來破九龍纏尸,你是要把這好端端的藏尸寶地變成外氣不進內氣不出的死地啊。”

    丁老頭兒嘿嘿干笑著,道:“老頭兒管不了這么多,拿了寶貝走人就是,管他勞什子寶地兇陣。”

    算天道道:“丁老二,枉你開了這么多年尸棺,九龍纏尸,只能順引,不能逆施,如今你殺人屠蟒,倒行逆施,正點中了九龍纏尸大大的兇陣,你還想逃嗎?”

    丁老頭兒朝地上呸了一口,罵道:“算天道,你這個老不死的,當年如果不是你懦弱無用,我們茅山一門也不會覆沒,如今你又來唧唧歪歪。老子今天就硬破這九龍纏尸給你看看。”

    說罷,取出一個黑玉牌子戴在手腕上,皮衣男從背包里拿出一件微型火箭炮遞給丁老頭兒,丁老頭兒扛在背上,趁著巨蟒被符咒壓制著,反應不靈活,一炮就打過去。

    這山洞空間本來就不大,根本就不適合使用火箭炮這種武器,無奈丁老頭兒火暴脾氣,硬是跟算天道倔上了。炮彈在棺槨中央爆炸,幾條巨蟒被炸得血rou橫飛,巨大的沖擊波震得山洞瘋了一樣地震動。算天道提著袁森躥到山洞口,而丁老頭兒和皮衣男則飛快地趴在地上。

    爆炸產生的巨大聲波久久才散去,丁老頭兒和皮衣男從碎石堆里爬出來,山洞里的石雕幾乎都被摧毀,棺槨上一團團的巨蟒rou血腥一片,極為恐怖。

    丁老頭兒哈哈大笑道:“什么狗屁九龍纏尸,去他娘的,算天道你認輸了吧,哈哈哈……”

    丁老頭兒一邊狂笑著,一邊跟皮衣男一起走到棺槨前,兩人合力,嘩啦推開棺槨的蓋子。火光映照下,棺槨里的東西嚇得皮衣男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

    袁森被算天道從石頭堆里扒出來,放在石頭堆上躺著,他全身燒得像沸水,可是剛才的震動還是讓他清醒了不少,他看著眼前的測字老頭兒硬是瞪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巨大的棺槨里,密密麻麻地爬滿了拇指粗細的小蛇,小蛇瞪著烏黑的眼睛上下爬動,在棺槨的中央,是一個小了很多的金棺,棺材里躺著一只羊。

    這只羊不知道死去了多少年,它只有一只眼睛,身體比平常的羊大了幾乎一倍,一只眼睛是一塊巨大的洞,露出白森森的骨頭,讓人看著身上發冷。更恐怖的是,在它的身上,不知爬了多少條細長的蛇,那些蛇將身體纏在它身上,蛇頭昂起來在羊身上左右滑動。那羊全身rou都豐滿得很,就像剛剛死去一樣,誰能想到這個在地底下埋了數千年的東西,今日撬開棺槨仍然栩栩如生。

    丁老頭兒從長衫里掏出一個布袋,拉開布袋拉繩,將一袋子硫磺倒進金棺之中,眾小蛇見到硫磺粉,嚇得紛紛躲開,成撥兒地從棺材里爬出來。

    算天道冷冷地瞅著金棺,丁老頭兒哈哈大笑,掏出匕首,“刺拉”一聲,在羊的尸體上劃出一個十字,動作嫻熟地將羊尸腹部撕開。

    羊尸的肝臟腸肚血淋淋地流出來,丁老頭兒嘿嘿干笑著,撕開羊尸的胃,從中掏出一塊比巴掌大的石頭,石頭上也是沾滿了血。

    皮衣男遞給丁老頭兒一塊布,丁老頭兒小心翼翼地把石頭擦拭干凈,石頭在火光的映照下,呈現出淡黃透明的顏色,可是石頭中間,卻有一團青色的東西,那東西四周呈放射狀地射出無數條青色的線條。

    算天道的身體不禁一陣顫抖,皮衣男瞅準時機,藏在衣角下的手槍叩響扳機,丁老頭兒身子一矮,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屈膝頂住皮衣男的膝彎,皮衣男身體一晃,重心失控。丁老頭兒單手握肘,頂在皮衣男的背上,皮衣男摔倒在金棺里,金棺角落里的小蛇一擁而上,將皮衣男淹沒在蛇群里。

    這些小蛇通體發黑,細長靈活,一張嘴就能看到長長的倒鉤毒牙,劇毒無比,皮衣男鉆進金棺,還來不及發出聲音,就一命嗚呼了。

    丁老頭兒警惕地看了一眼算天道,將石頭塞進長衫里,就朝洞外走去,可是他才走出兩步,腳下一軟,就癱倒在地上。

    算天道嘿嘿冷笑道:“丁老二,這九龍纏尸陣是天下絕頂的藏尸大陣,這個世界上真正敢碰這陣的人,也不過寥寥,你丁老二不知死活,硬是不聽勸告,如今被吸干了陽氣,現在就算神仙也救不了你。”

    丁老頭兒躺在地上,手腳亂抓,眼珠瞪得老大,死死地盯著金棺,他嘴巴一張一合,好像想要說什么話,可就是說不出來。漸漸的,他的動作越來越慢,嘴里白沫噴涌出來,不一會兒就一命歸西了。

    袁森從昏迷中醒過來,剛好看到丁老頭兒死去的那一幕,備受刺激,再一抬頭,看到當日在三進口古玩市場碰到的那個測字老頭兒,袁森不顧身上的傷痛,扶著洞壁就爬了起來,手里還抓著一塊石塊。

    測字老頭兒算天道見袁森那股拼命的架勢,嚇得直往后退,道:“你中了九龍纏尸的陰毒,身上又有箭傷,不要亂來——”

    袁森面目猙獰地撲上去,罵道:“你這老不死的,要不是你,我能落到這種地步?”

    算天道連連閃避,道:“小哥,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袁森扶著墻壁,氣喘吁吁地道:“老不死的,什么狗屁獨目青羊文身,都是你他媽的騙老子的玩意兒。”

    算天道尷尬地笑著,道:“老朽讓小哥你能到穆寨一探,實在是另有情由,等我們出了這九龍纏尸的兇陣,老朽再跟小哥一一道明。”

    袁森怒道:“裝神弄鬼!”說罷,就向洞外走去,洞口一陣寒風吹來,袁森打了個哆嗦,他想繼續朝前走,四周沉悶的氣息向他壓過來,他全身冒著冷汗,邁出去的腿就懸在空中,不知道該怎么落地。

    袁森全身的肌rou自然地繃起來,將傷口扯得生疼,算天道在他身后說道:“小哥,別掙扎了,不破這兇陣,我們都得像丁老二一樣死在這里。”

    袁森一口氣卡在喉嚨里,張著嘴巴,就是說不出話來。他駭然側過頭去,看到算天道正單腿跪在地上,在他身前插上了三柱香,算天道手里舉著一塊黑玉,另一只手拿著毛筆在黃表紙上畫著符。

    算天道大喝一聲道:“我數三聲,數到三你就往前跑,聽到沒有?”

    袁森喉結翻動,嘰嘰咕咕地想說話,愣是發不出一點聲音,冷汗再次從他的背脊上滲透出來。

    算天道從地上爬起來,飛快地沖到棺槨旁,將符紙貼到棺槨上,推上石板棺蓋,棺蓋“啪嗒”一聲合上。

    算天道又在棺蓋上貼了幾張符紙,封住棺蓋,此時棺蓋居然“呼——呼——”地亂響,接著又一上一下地震動起來,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極力地頂著棺蓋,想從棺槨里爬出來。

    算天道一只手壓在棺蓋上,另一只手飛快地從衣服內襟里掏符紙,貼在棺蓋上,棺槨里頂撞得越發厲害。算天道臉色發青,棺蓋的口子越來越大,突然,一只慘白的人手從棺槨的縫隙里伸了出來,掙扎著向前伸。

    袁森大驚,算天道閉著眼睛,瘋了一樣在棺槨頭上貼符,袁森想大聲喊叫,無奈全身脫力,除了虛汗直冒,發不出任何聲音。

    算天道突然大聲喝道:“一——二——三——走——”

    袁森情不自禁地向前沖,禁錮一松,他回頭看算天道,算天道扭轉身體,也朝洞口奔來,可是在他背上,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居然多了一個穿著黃衣服的女人。

    袁森心里發寒,嘴里發不出聲音,只能沒命地朝洞外沖去。兩人從洞口滾到131特種兵的亂尸堆里,袁森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整個人立刻輕松不少。

    算天道從大衛少校身上爬起來,嘴角滲出不少黑血,他苦笑道:“九龍纏尸,真他媽不是鬧著玩的,差點就送了老朽的命!”

    老頭兒把上衣拉開,肩膀上多了一排黑紫印,算天道嘿嘿笑著,道:“這黑尸斑雖然對人危害極大,但是要想除掉卻也不是沒有辦法,總算是逃出來了。”

    袁森道:“九龍纏尸陣到底是什么玩意兒?老不死的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算天道從內襟里掏出旱煙袋,填上煙葉,“吧嗒——吧嗒——”地抽了幾口,將煙灰磕掉,又重新裝上煙葉,緩緩說道:“在中國古代,許多帝王死后都想將九五之尊的尊崇地位帶到地下,于是他們的墓葬里就有九龍纏尸的說法,九龍纏尸神鬼不侵。這種墓葬方法在業已出土的帝王墓中十分常見。可是,鮮少有人知道,在遠離中原的西域,數千年前,西域游牧民族連年征戰。許多部落首領死去之后,被其他部落掘墓焚尸,下場極慘。于是,為了防止死后被掘墓,有一些部落王族就開始興起九龍纏尸的做法。九龍纏尸陣一是可以利用九條巨蟒冷血的特點來防止尸體腐爛,二是這陣勢詭異得很,九條巨蟒合在一起就是生門。而且九龍纏尸陣本身極難成型,要滿足天時、地利、人和等許多條件,能擺九龍纏尸的地方,必然是風水寶地。可是九條巨蟒中任何一條死亡的話,生門就變成了兇門,風水寶地也會變成死地,陽氣不入,陰氣不出,變成了一個密封的集陰之地。這種極陰之地往往會造成墓中尸變。甚至是一定范圍內,生物變種或者是催生各類怪病,沾上陰氣的人,多半不能善終。”

    袁森怒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何不阻止丁老頭兒破陣?”

    算天道悠然嘆道:“丁老二既然已經傷了九蟒之一,九龍纏尸已經變成兇陣,阻止也沒用。自作自受,終得報應,丁老二做的事情只是應了自己的結果而已。”

    袁森突然道:“你說沾上這九龍纏尸的人多不能善終?那我們算不算都沾了尸陣的陰氣?”

    算天道嘿嘿笑道:“《西域驚言》里如是記載,老朽只是代言而已。老朽已經折二十年陽壽破陣,善終與否,對老朽而言都不再重要了。”

    袁森怒道:“你——”

    算天道的聲音突然一緊,“善不善終先暫且不提,咱們先解決好眼前的事兒再說吧!”

    袁森抬眼一看,只見內洞洞口處,無數條肥大的黑蛇正源源不斷地爬下來,更讓人驚奇的是,這些蛇的芯子居然有數尺之長,實在是匪夷所思。

    算天道大吼道:“快跑!”拖起袁森,就朝與墓道呈九十度轉彎的墓道跑去,沖出去不到三米,老頭兒就傻眼了,一步一步地朝后退。

    只見墓道上,正緩緩地爬滿了怪蛇大軍,袁森四處觀望,內洞傾瀉的火光照亮一方地面,地面四周,已經聚滿了這種怪蛇,它們甩動著奇長無比的芯子,眼睛陰森森地瞪著兩人。

    算天道揪著焦黃的胡子,罵道:“他奶奶的,這獨目青羊的九龍纏尸陣果然不能碰,兇陣出現不到一盞茶時間,陰氣就把它們養這么大了。”

    怪蛇的圈子越來越小,袁森與算天道一退再退,突然,袁森腳下一滑,絆到一個東西,差點跌倒。袁森定睛一看,那東西躺在一個地下凹槽里,兩具尸體壓在那東西上面,一根鋼柄露了出來,剛才就是那鋼柄絆了袁森一下。

    袁森用腳撥開那兩具尸體,凹槽里竟然是一只噴火器,袁森大喜,將汽油箱背在背上,試了一下手閥,噴火口吱吱地噴氣。袁森將手閥調小,再點燃噴口,火苗“嗖”的一下就沖了出來。

    算天道見識過那些沒吸陰氣的小蛇吞噬皮衣男的情景,現在這么多吸足了陰氣的大蛇朝他涌過來,算天道一反以前悠哉樂哉的架勢,嚇得“哇哇”直叫。

    袁森將手閥調大,火焰“嘩啦”躥出去,幾條躍躍欲試的大蛇立刻被燒成焦炭。袁森四周一掃,地面上躺了一片燒熟了的蛇尸,十分壯觀。

    眾蛇被大火鎮住,嚇得紛紛后退,算天道指著那條與原始墓道呈九十度的墓道叫道:“走這條路,西域古墓都傾向于雙墓葬,一葬祭神,后面才是正主的墓,正主的墓一般都藏有大生門。”

    袁森一馬當先,將噴火器手閥調到最大,火焰熊熊噴出,墓道上擁擠的蛇群逃走緩慢,立刻變成一堆堆的焦尸,空氣里彌漫著燒熟的rou香。

    老頭兒算天道呸了一聲:“他奶奶的,都快一整天沒吃東西了,這燒蛇rou還真他媽香,要不是陰氣太重,吃它幾條也可解一時之饞啊。”

    上百米的墓道上,居然爬滿了這樣的肥蛇,袁森越噴越詫異,看這架勢,恐怕整個賀蘭山的蛇都聚到這墓xue里來了。

    算天道嘿嘿笑著,說:“你小子別奇怪,這大山里擺著九龍纏尸,這墓里就是整個賀蘭山的蛇窟,任你什么毒蛇在這里都能找到。”

    到了墓道盡頭,前面橫著一條地下河,可是這條地下河卻沒有剛進墓時那條地下河的水深,就這么看過去,依稀還能瞧見河道里凸出來的石頭。

    袁森朝地下河上噴了一串火焰,火光中看到地下河對岸有一個凹進去的山洞,洞口頗為狹小。

    算天道沉吟了一下,道:“這地下河估計以前是墓主防止被盜才建造的,河里應該會有水猴子一類的東西,現在河水擱淺,這種東西應該也都走了,過河吧!”

    袁森點頭,收起噴火器,踩著凸出來的石頭,朝地下河對岸走去。算天道突然拍了拍袁森的肩膀,道:“不對啊?”

    “怎么了?”袁森停下來。

    算天道瞅了瞅四周,壓低聲音道:“我怎么覺得,好像有人在瞅著我們呢?”

    袁森打開手閥,朝四周噴了一圈,道:“你個老不死的就靠盜墓吃飯的,你膽子那么小,像不像話啊?”

    算天道喃喃道:“我就是覺得不大對勁!”

    袁森也不理他,繼續朝前走去,順利渡過地下河,袁森先從洞口爬進去,顧不得用噴火器照一下四周,又將算天道拉了進去。

    算天道一進去,鼻子猛嗅,道:“不對勁,這里陰氣太重,如果墓主金棺埋在這里,那就應該是個養尸寶地才對,怎么會有這么重的陰氣呢?”

    袁森打開噴火器,火焰沖出幾米開外,將整個山洞照得亮如白晝,兩人一看之下,目瞪口呆起來。

    巨大的山洞里,居然擺了數十具石棺,石棺的擺放錯落有致,一眼看上去就像一個棺材陣。

    袁森奇道:“難道都是陪葬的?”

    算天道揪著焦黃的胡子,眉毛皺成一團,他罵了一聲:“古代西域是挺變態的,但是還沒聽說有像中原皇帝那么變態,動輒拉一堆人陪葬。這墓倒真是怪了,老朽還是第一次見到,奇怪——奇怪——”

    袁森在地上找到幾根枯木,用噴火器點燃,舉著火把朝一具棺材走去。他將火把插在旁邊石棺的凹槽里,雙手憋力,奮力將棺蓋朝前推過去。

    這石棺蓋并不重,應聲而開,石棺中躺著一具尸體,栩栩如生的樣子,袁森抽出火把去照那尸體的臉。一看之下,大驚失色,火把一個沒拿穩就掉到石棺里,火苗刷地閃了一下就滅掉了。袁森整個人立刻就呆了,他以為自己已經瘋了。

    石棺里躺著的那具尸體竟然就是算天道,那眉毛和焦黃的胡子,跟他身邊的算天道哪有分毫差別?

    袁森全身顫抖著把噴火器撥開手閥,幾次都沒撥動,他對著黑暗大聲叫道:“算天道——算天道——你這老不死的,你玩什么呢,老子被你害得還不夠慘嗎?你別玩老子了——”

    袁森感覺到在他身邊站著一個人,可是他連吼了幾聲,都沒人回答,他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情不自禁地朝后退去。他一邊退后一邊推動手閥,“啪”的一聲脆響,手閥終于被撥開,火苗刷地就沖了出來。

    三丈開外,算天道正笑嘻嘻地看著他,不知為什么,袁森以前看到他這副笑容總是覺得這家伙不靠譜。可是這次,算天道的笑容帶給他的卻是十足的恐懼,一股冷汗順著袁森背脊慢慢地滾了下來。

    算天道笑嘻嘻地朝袁森走來,袁森用噴口指向算天道,烈焰洶涌而來,逼得算天道退后了幾步。

    袁森歇斯底里地大叫道:“你到底是誰?”

    算天道嘆道:“三十多年前,我師父給我卜過一卦,卦象顯示我的陽壽只有七十年。”

    袁森怒道:“不要再裝了,你到底是誰?”

    算天道悠然道:“老朽今年實歲是五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