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愿卿日月入懷[三國]在線閱讀 - 第四十四章 茶樓

第四十四章 茶樓

    “阿瞞,你先前說早已為他取好了意義非凡的名字,那能否告知一二呢?”

    曹cao眨了眨眼睛,開始故弄玄虛起來,似乎是存心逗她,“攤開你的手。”

    阿笙不解其意,但還是聽從他的示意,卻見他俯下身,在自己的手掌上一筆一畫地寫了一個字。

    手指在細膩的肌膚上劃起來有些敏感,她只能強忍著那輕柔的癢意,用心去辨認這個字的字形。

    丕。

    “丕為宏大之意,我欲我們的兒子能夠胸懷廣闊,志向高遠,未來建丕烈之功業,揚我曹家之威名。”

    這個名字里,蘊含著他深深的期許。

    阿笙不由得溫柔地看向兒子,揉了揉他圓滾滾的腦袋:“那從此以后,你就叫丕兒啦。”

    小丕兒眨巴幾下他那雙與父親極為相像的明亮眼睛,似乎是在表達對自己有了名字的高興,“哇哇”地哭了起來。

    阿笙見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慌得不知該怎樣哄他才好,一時間竟手足無措。曹cao見狀把丕兒接過抱起,抱孩子的姿勢和阿笙一樣生疏,連聲哄他:“兒子不哭兒子不哭……爹爹在這……”

    “他還這么小,你說話會聽懂嗎?”丕兒壓根不領父親的情,還是在不給面子地大哭,甚至哇哇地更加厲害。

    “那你能讓他不哭嗎?”曹cao無奈,平日在朝廷和戰場叱咤風云萬人景仰的人物,此刻居然為了怎么哄兒子而焦頭爛額。

    阿笙很老實,搖搖頭:“我也不會。”天知道她這也是第一次做母親,在怎樣照顧孩子這方面上簡直就是束手無策。

    門被輕輕推開,劉媽端著只竹簍進來,先朝他們深深施禮:“見過司空,見過夫人。”

    她將那只竹簍端在小桌上,道:“這是西涼送過來的新鮮葡萄,夫人向來最愛的。”

    阿笙見終于來了個有年紀的老仆,忙向她招招手,問她:“丕兒一直在啼哭,這可如何是好?”

    劉媽摘了一顆珠圓玉潤的葡萄塞在丕兒的小手里,他雖然沒有什么意識,但應是覺得這圓圓的東西很好玩,便緊緊地抓著這粒果子不肯松手,竟漸漸的哭聲也小了許多。

    “小公子剛剛出生,總是啼哭也是有的,但只需夫人耐心逗逗他,終會安靜下來。”

    阿笙感激地點點頭,卻聽曹cao近似戲謔的調笑:“你看你生的兒子都和你一般,都喜歡這葡萄,但只愿不要和你一樣愚笨才好。”

    她狠狠地瞪他一眼:“曹阿瞞,我愚笨?我還一直擔心兒子遺傳到你狡詐jian猾的品性,把別人騙個團團轉。”

    “狡詐還不好?”他雙眸得意一揚,“若是有心計有城府,也不會怕被別人暗算。”

    言及后兩個字,他的眼瞳突然一黯,意味深長地望她一眼,隨即緩緩起身。

    他沒有帶一個侍從,悄悄地走至丁熙的屋門前。侍女見曹cao過來,慌忙進去稟報:“夫人,司空來了。”

    她心下猛然一沉。迎面見他走進來,遮住了日色的微光。

    她扯起勉強的笑:“司空怎么過來了,不是應該陪著卞笙meimei么。”

    他意味不明地瞥她一眼,聲音冷厲沒有染一分溫度:

    “你難道還不知錯在何處?”

    “妾身何錯!”丁熙聞言,神色倏地大變,語氣驟然強烈,眸中的激烈光芒含著微微的淚花,激動地沖他叫喊,

    “若是非要說妾身唯一的錯處,便是當初不慎,愛上了司空大人。妾身真是沒有料到,原來司空竟然會一直喜歡那個出身低賤的女人。”

    原來他果真是來興師問罪的,她頹然地想,可又不愿在他面前表露出絲毫軟弱。

    “丁熙。”曹cao微抬下巴,陰沉了雙眸,讓她心里不禁陡然一凜,“孤也沒有料想過,你竟會出此心狠手棘的手段。阿節的乳母又何其無辜,竟枉自喪了一條人命。”

    “呵,論心狠,論暴戾,妾身哪及得上司空半點?區區一個地位下賤的乳娘奴婢,司空難不成還有這閑心去憐憫?”

    他卻對她怨恨忿怒的眼神視而不見,似乎已經厭惡到不愿再望她一眼,牽起唇角冷笑:“孤不憐憫她,孤更可憐你。”

    “為什么?”她不甘地想尋求他的眼神的瞥顧,卻還是徒勞無功。

    “可憐你枉費心機,拿一條人命就妄想讓全府的人以為阿笙處心積慮想要害你。你真是愚蠢之極!”

    丁熙的嘴唇倏地一僵,雙眼直直地盯向他,因震驚而呆滯。

    “司空原來早已盡知。”

    他輕輕呵出一個笑,不知究竟是憐憫還是嘲弄,刺得她心中發寒,“不過這倒很像你的行事作風。這桃花瓷碗只有你們兩人有,借此逞計讓他人以為她陷害你欲用一碗青梅湯鴆殺孤,這著實是令人很難猜到真相。因為孤確實不會篤定,你就一定不會對孤動殺心。”

    “莫非,司空真的覺得妾身想殺您?”她本怔怔的神態突然泛起苦笑,眼淚卻倏而從眼角滑落,滲進肌膚里漾出刺骨的寒涼。

    他淡淡挑眉,“是不是真的難道很重要嗎?”

    她張張口還想辯解些什么,卻見他不等半句話發出便轉身離開,帶走了那一點僅剩的日光痕跡。

    **

    “荀令君!”一午覺睡醒,許久未見的荀彧突然來訪,阿笙不免有些驚喜。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笑著看他。

    荀彧溫和一笑,白衣勝雪,“彧想望望小公子,畢竟彧是他的舅舅,不知卞夫人可否讓彧見一見。”

    阿笙聞言連忙點頭,“自然自然,他生得極是可愛有趣,你見了一定會喜歡的。”

    她一面激動地回答他,一面喊泓雪:

    “你去看看丕兒現在睡醒了嗎?”

    “我去奶娘屋里瞧瞧。”泓雪難得使喚得動,應聲答道。

    不愧是荀令君的魅力,令這刺兒頭也不由自主地被折服。

    阿笙暗笑,親自給荀彧倒了杯清茶,聞見他身上含蓄淡淡的寒梅香氣,沁入骨子里。

    她正陶醉于這股清香,泓雪卻忽而焦急地跑過來,扶著門沿喘著氣大喊:“公子,公子不見了。”

    阿笙驚得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就往外面沖出去,果然見床上空空蕩蕩,奶娘滿臉愧疚地解釋:“奴婢適才出去為小公子倒杯水喝,怎這一時半會兒就不見了。”

    話音剛落,院子后面的圍墻邊響起嬰兒的響亮哭聲,隨著風的起伏放大了音量。

    阿笙存了個心眼,趕忙抓起劍循聲去找,一道黑影正攀爬著后院的墻,手中還抱著一個被裹在襁褓里的孩子。

    因為抱著孩子的緣故,那人爬墻的速度明顯慢了。司空府的院墻本就頗高,再如何敏捷的人也無法快速攀上。

    丕兒在那人手上不停凄厲地哭著,揪扯阿笙的心。

    她不由得邊加快速度跑過去,邊沖那人大喊:“快把孩子還給我!”

    她緊緊握著劍鞘,欲拔劍飛刺過去又怕傷了兒子,眼下哪顧得上自己身體未愈,只能撩起礙事的裙袂便往上爬追他。幸好她從小就因為調皮喜歡爬樹攀墻,速度明顯比抱著孩子的劫匪快一些。

    那人被這么一追慌不擇路,眼見著即將被拉住衣角,驚得將孩子往墻下一擲,便三步并作兩步迅捷往上翻。

    “丕兒!”阿笙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在一眨眼間被扔在空中,驚得眼睛都瞪了出來。心臟在胸腔里緊張地瘋狂跳動,不由得撕心裂肺地叫喚。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澄凈的白衣身影如箭離弦,迅速飛起一躍,穩穩地接住了孩子的襁褓。

    阿笙定睛望他,是荀彧。

    他輕輕抱著懷中的丕兒,唇邊牽出溫柔的笑意,向她點頭:“卞夫人放心,公子一切安好。”

    見丕兒的哭聲瞬間停止,那雙烏溜溜的黑眸好奇地不住盯著他荀彧轉,整個人似乎都因為抱著他的人的溫和與安靜而乖巧了許多。

    阿笙見兒子安然無恙地躺在他懷里,一顆心頓時也放下來。

    但那試圖劫走丕兒的匪徒居然已經翻過墻頭走遠,她放不下這口氣,想看看那心生歹念人的究竟是誰,便也顧不得向荀彧道謝,趕緊繼續追去。

    “站住!”

    她緊緊地盯著死命逃跑飛奔的那人,一面盡力追逐。黑衣人似乎是體力不支,速度時快時慢,始終在阿笙即將追上時又加快速度跑遠。

    漸漸的,她已經能聽見自己鼻子里發出的粗重喘氣聲。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體力遲早會被黑衣人拖盡,還不如裝作迷路找不到的樣子放慢些速度。

    果然,那人聽身后的腳步聲漸趨寧靜,大概真的以為她已經放棄了追逐,便扭頭走進了旁邊的一家茶樓。

    阿笙悄悄躲在街巷房屋的墻壁之后看得真切,見那人已經走了進去,便把自己發上貴重的簪子摘去收進袖子里,裝作素樸平常的市井少婦一般,也進了喧鬧的茶樓。

    這里很是熱鬧,阿笙乘機四處打量周遭環境。一時間未尋到那位黑衣人的蹤跡,便向四處倒茶的伙計手里塞了幾個碎銀,附耳問道:“小哥,剛那位穿著黑衣的男子,現坐在何處?”

    伙計見錢眼開,又見是個笑得嫵媚的美貌女子,便往樓上角落的一個方向指了指。

    “謝謝小哥了。”

    她一面向他道謝,一面悄悄地往樓上走。那黑衣人果然混在一群人之中,似是正商談這什么事情。

    故意挑了個人多又距離他們不遠的位置,阿笙要了杯紅棗暖茶,坐那豎起耳朵聽他們到底在策劃些什么歹事。

    因為茶館人多口雜,她不得不仔細地湊近去聽,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有幾個詞斷斷續續傳入耳中。

    “曹司空”

    “壽春”

    “設伏”

    那些人在言及曹cao時,還做了個拔劍的手勢。

    她隱隱約約意識到,這些人并非是以丕兒為靶子。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曹cao。

    在他們的背后,必然牽扯著對曹cao不利的陰謀。

    看來這次追蹤,竟能得到如此重大的消息。但他們究竟是誰,究竟意欲為何?

    “姑娘今年芳齡幾何,有未出閨許人?”耳邊突然想起冒昧突兀的詢問聲,打攪了她的費力聆聽。

    她忍不住懊惱抬頭,只看見一張陌生的男子臉龐,正在艷羨地盯著自己瞧。色瞇瞇的眼睛里充滿欣賞與贊嘆,阿笙卻只想送他一巴掌。

    “看什么看?滾。”她不耐煩地驅趕這個不速之客,眼見著旁邊一桌的那些人就要起身離開,心里不由得揪緊,匆匆地推開這浮浪青年便欲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