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要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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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只能寄希望于夜厲了,恨只恨她太小了,什么都做不了,真是可惡! 一群小奴隸被送到了宴客大廳,但其中有兩個奴隸不哭不鬧,赫然就是墨臨淵和夜小狼! 廳內(nèi)已經(jīng)談完正事,談完正事之后就是娛樂環(huán)節(jié),劉太尉搓了搓手,看都沒看那些小奴隸,就笑著對夜厲說。 “將軍,實不相瞞,本官最近對別的小家伙都沒有興趣,也不知貴府那個小奴隸,現(xiàn)在如何了?” 夜厲沒想到他還惦記這墨臨淵,有些不悅,但面子上,他摸著胡子解釋了一句。 “那個孩子???被你劃了一刀,現(xiàn)在只怕已經(jīng)重傷不治了吧?” 誰知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從奴隸里突然跑出兩個小奴隸。 其中夜小狼一出來,就大聲說,“將軍,不好了!小姐現(xiàn)在有危險!請您務必要去救她!” 一語激起千層浪,來這的人非富即貴,一聽有危險,都sao動起來。 夜厲猛拍了一下桌子!發(fā)現(xiàn)這個兩個大膽的家伙不是別人,正是夜沐身邊的兩個小奴隸,頓時怒不可遏,想都不想就說。 “混賬!將軍府哪來的危險?!來人,將這兩個妖言惑眾的奴隸拖出去,直接處死!” “且慢!”劉太尉突然站了出來,雙眼發(fā)光的盯著墨臨淵,墨臨淵最近養(yǎng)了一個多月,氣色什么更勝從前,看得劉太尉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將軍且慢……且慢!”他喘了口氣,指著墨臨淵道,“將軍,既然這小子還活著,與其殺了,不如贈與本官吧!” 他是那樣急切,幾乎不假思索就說出了這樣的話,完全沒有顧忌到夜厲緊皺的眉頭。 他雙眼緊緊盯著墨臨淵,這個小子,他老早就想殺掉了,他知道了他太多秘密,怎么可能送人? 可是一想到墨臨淵這么小,不識字不說,還被自己割了舌頭,就算送人了,應該也沒什么問題,而且落到劉太尉手里的男童,沒有哪個能活過三天的,送他……也無妨! 于是他眉心猛地松開了。 “既然大人都開口了,那么本將軍……” “不可!”夜小狼突然急切的打斷了他們的話,想著來之前墨臨淵在他手心寫下的字,他鼓起勇氣對夜厲一字一句道。 “將軍,阿極有一樣重要的東西要給您過目,您若是不看,絕對會后悔的!” 說完,就凝神閉氣的等夜厲回答。 若是一般的小奴隸這樣說,夜厲絕對會嗤之以鼻,該怎么處理還會加倍懲罰!可是那個知道他很多秘密的小奴隸有東西要給他看?他危險的瞇了瞇眼,豁然起身,從主位上下來,朝他們走去。 大廳一下變得落針可聞,趙王在一邊搖著扇子若有所思,劉太尉則是緊張的看著墨臨淵,生怕夜厲一下來,會直接砍了他!夜小狼也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只有墨臨淵很鎮(zhèn)定,抬頭直視夜厲的眼睛。 良久,廳內(nèi)都被一種壓抑暴躁的情緒籠罩,夜厲獰笑一聲,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有東西給我看?交出來。” 周圍傳來有人吞咽口水的聲音,瘦弱的墨臨淵在高大的夜厲面前顯得那樣脆弱,仿佛一折就斷,但他卻屹立不屈,神情鎮(zhèn)定,甚至還有幾分從容。 他將一樣東西,安靜的放在了夜厲手里。 “這是……” 不少人只看到是一個玉石一樣的東西,小小的,看不清楚。 夜厲看著手心被少年捏的發(fā)熱的玉塊,臉色一下就變得極其難看!他翻過來一看,背面“永夜王朝”四個大字更是讓他渾身發(fā)冷,肢體都變得僵硬起來??! 因為,這是寶藏里的東西! 發(fā)現(xiàn)寶藏后,他雖然沒有明著派人守著,但是暗地里卻請了高手坐鎮(zhèn),這小子不可能后來過去偷盜,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發(fā)現(xiàn)寶藏的當天夜里,這小子偷偷從下面帶出來的! 而他現(xiàn)在將這個東西給他,意思很明顯,就是威脅他! 一旦這個玉璽被有心人拿到,他的野心立馬就會被人知曉!他的大計,他的部署統(tǒng)統(tǒng)都會化為泡影!最嚴重的后果,就是夜家上下,一個都休想跑掉! 這么一想,夜厲眼中升起蓬勃殺氣,他用內(nèi)力將玉快完全震碎,然后猛地將墨臨淵提了起來,狠狠抵在旁邊的巨柱上,“你找死!!” 整個大殿的下人歌姬都跪了下來,來赴宴的客人也都神情一肅,身體緊繃。 蝕骨的殺氣撲面而來,墨臨淵被夜厲揪住衣領(lǐng),蒼白的臉漸漸憋紅,可眼中卻沒有半點懼意,他一手抓著夜厲的手,一手指了指趙王的方向,那無言的威脅,讓夜厲更加惱火! 他的意思很明白,他既然能拿出這一枚玉璽,說不定還拿了別的要命的東西,而夜厲和趙王密謀,實際上卻是想自己當皇帝,現(xiàn)在趙王就在這,若是他看到了、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就輪到夜厲大禍臨頭了。 所以夜厲雖然想直接掐死墨臨淵,可是手臂青筋暴起,手指上卻根本沒有多少力氣,他被威脅了,而他,還真不敢就這樣掐死這個該死的奴隸! 此時劉太尉就算舍不得,也不敢去觸夜厲的老虎須了,倒是趙王見墨臨淵用手指他,折扇一收,笑著說,“將軍先不要動怒,本王看這小家伙有趣的緊,他為什么不說話,你們這是在打什么啞謎?” 趙王的聲音讓夜厲的身體微不可查的一顫,他掃了趙王一眼,殺人不眨眼如他,此時也感受到了恐懼,背心都是冷汗。 果然,當初他就應該殺了這個小奴隸!此時也就不用受他威脅。 “沒有……沒什么?!?/br> 良久,也是片刻,夜厲干笑了一下,突然松手,放過了墨臨淵,“這兩個孩子……是我女兒身邊的人,他們說我女兒現(xiàn)在有危險,我信不過,所以試試他們說的是真是假,而且,這是個啞巴,不會說話的?!?/br> “是么?”趙王意味不明的回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