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找到那天晚上那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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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傅景琛身邊跑回房間,顧明君的心臟還嘭嘭嘭的劇烈跳動。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顧明君根本平復不了自己的心情,很丟人,狼狽又丟人,本來那個人就看不起她,她躲著哭居然還被發(fā)現(xiàn)! 顧明君耳根都因為羞恥感發(fā)紅。 就這么短短兩三天,她就能怕一個人怕成這樣,他的目光讓她難堪,極度的難堪和自卑。 就傅景琛那么一眼,顧明君把之前任何復讀的念頭都斷了干凈,對,她大學了,她已經(jīng)大學了,這意味她可以好一段時間才回來。 好像不是那么難接受了! 只要能離這個陌生的家,尤其是離傅景琛遠點,好像什么都沒那么不能接受。 顧明君自嘲的笑了笑。 這也算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 早上。 嚴震銘難得一起吃早餐,母親季婉圍著嚴震銘忙上忙下,儼然一對熱烈中的甜蜜情侶。 “震銘,這個是我親自去廚房做的煎蛋,你嘗嘗看。” “你還會做菜?”嚴震銘笑道:“那我確實得嘗嘗看。” 季婉拿著餐刀切了煎蛋喂了嚴震銘一口,嚴震銘點頭道:“味道不錯。” 顧明君剛下來就撞上這一幕,站在旁邊看著母親和嚴震銘的互動,尷尬得不知道說什么。 季婉已經(jīng)沉浸在當中,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兒,反而是嚴震銘注意到一只沒有說話的顧明君,笑道:“明君這么早就起來了?早上好啊。” 顧明君攥了攥手,“嚴叔叔,早上好。” “過來吃早餐,廚房準備了很多東西,你看看合不合胃口。” “謝謝……嚴叔叔。” 雖然嚴震銘很客氣,對她似乎也很和善,但顧明君還是多少有些無所適從,順從的找了個位置坐下。 她剛入了座,傅景琛這才姍姍來遲。 男人穿著襯衣,西裝褲,沒有打領帶,襯衣紐扣開了幾顆,可以看到鎖骨,如果不是那份將人死壓的冷氣場,這幾乎是無一處不讓人賞心悅目的俊美男人。 感覺到傅景琛往餐桌走來,顧明君的呼吸都仿佛停止了,不安感立刻上涌,連抬頭看傅景琛都不敢。 傅景琛掃了一眼嚴震銘和季婉,目光落在季婉身上時似乎微微一凜。 季婉其實面對嚴震銘這個兒子的時候多少都有點發(fā)憷,他對她連客氣都談不上,更不用提尊重了! 即便如此,季婉還是溫柔的笑道:“景琛起來了啊,你看看想吃什么阿姨給你拿。” 傅景琛瞥了一眼季婉,冷聲道:“不用了!” “傅景琛!”嚴震銘擱下筷子,直接對季婉道:“你不用管他,他這脾氣就是被慣壞了!” “我去公司了。”傅景琛就喝了兩三口白粥。 “今天周末你去公司做什么!”嚴震銘揚眉,沉著臉道:“明君現(xiàn)在讀的大學就是你畢業(yè)的學校,他們這些剛畢業(yè)的準大學生都對自己的大學好奇,你今天就帶她去學校看看,熟悉熟悉環(huán)境。” “我沒有空。”傅景琛連嚴震銘的面子也沒有要給的意思。 男人從位置上起來,只是還沒有離開座位腳步就微微一頓,目光一掠停在了顧明君身上。 顧明君的心臟因為男人突然的目光緊緊攥住。 “才剛高中畢業(yè)嗎。”他在打量她,她能感覺到。 “難怪了!” 顧明君的背僵直。 難怪什么? 難怪遇到任何事都乖乖順從? 難怪碰上委屈的事情只會躲起來偷偷哭嗎? 顧明君的臉色有些難看,餐桌豐盛的早餐在她口中也索然無味,她只是低頭喝著白粥,連配菜都沒有夾一口。 “明君,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讓景琛不高興的。”季婉皺眉,“他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顧明君握著湯勺的手一頓,“我不知道。” “你怎么會不知道呢?景琛剛剛那話難道不是對你說的……” “我真的不知道m(xù)ama。我吃飽了,我先回房間看書了……”顧明君把湯勺放下后就立刻離開餐桌往樓上走過去。 季婉的臉就沉了下來,若不是嚴震銘在旁邊,季婉怕是當場就要發(fā)作。 “這孩子以前不是這樣的,不知道今天這是怎么了,我記得她以前很乖很聽話……” 嚴震銘攤開報紙翻開金融那一板塊,對這件事顯然沒有季婉那么上心,“孩子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你也不用太cao心。” …… 帝景集團總裁辦公室。 唐容拿著檔案從直達電梯一路流暢到了總裁辦公室。 帝景集團病態(tài)的競爭氛圍即便到了周末也能隨處看到辦公室亮著燈,團隊競爭氛圍太濃,為了趕進度周末自愿留在公司是常態(tài)。 唐容摸著下班一路感慨的打開總裁辦大門,看到了批閱公司策劃的傅景琛。 “什么樣變態(tài)的老板就有什么樣的變態(tài)員工,大周末的不休息還在工作,何必呢。”唐容打著哈欠,疲倦的說道:“你自己周末不休息就算了,怎么我還得陪著你。” “我要的東西放在桌上你就可以出去了。”傅景琛干脆的無視唐容的抱怨,直接出聲命令道。 “喂喂喂,你這也太無情了吧。”唐容意味深長的笑道:“別這么無情嘛,來玩?zhèn)€游戲,猜猜那天晚上的女孩兒是誰。” “我對那天那個人是誰這件事沒有任何興趣。”傅景琛顯得極為冷淡,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只要確認她不是誰算計到我頭上來這件事。” “東西給我。” 唐容似笑非笑,“景琛,你可真是個無趣的男人,我原本還以為這會是一段浪漫的愛情故事。” 檔案被打開。 里面有指紋鑒定。 項鏈購買記錄。 那天晚上其他所有相關監(jiān)控的光盤。 所有的證據(jù)直指一件事,那天晚上的人是嚴震銘帶回來那個情人兒的女兒。 顧明君。 “能誰指使的?就你那個meimei了。”唐容調侃道:“這算不算無巧不成書?不知道m(xù)eimei成年了沒有?說不定這還是上天賜給你和meimei的姻緣。” 傅景琛的臉色沉得仿佛可以滴出墨來。 “唐容,我再說一遍,她不是我meimei。”傅景琛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叩擊桌子,“那天那件事是意外,我就算真碰了誰也會是個女人而不是一個小孩子。” “得虧小姑娘不報警,你這欺負了人家還不認賬?” “欺負?”傅景琛冷笑,“該負責的也是嚴釗中,更何況她自己不長眼怪得了誰。” “所以,你不打算告訴她?” “她沒必要知道。” 遇到點委屈就會躲起來偷偷哭的小孩兒,在他眼里連半個女人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