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女不尊22
“我家里只有個爺爺,爺爺也不管我的錢,所以家里的錢全都給你管。” 誒? 孟白安眼睛亮閃閃的,“真的嗎?” 他從小到大,手里最多只有過幾個銅板,軒jiejie居然說家里的錢給他管! 太驚喜了! “可是……” “行啦行啦,沒什么可是的,你看好需要買什么東西了?” 孟白安點點頭,全都看好啦! 云玉軒帶著孟白安走出去,“那就行啦,咱們?nèi)ベI東西了,回頭再給家里換把鎖,給你家里也留一把鑰匙。” 孟白安現(xiàn)在只會點頭了,完全說不出話來。 云玉軒帶著孟白安先去雜貨鋪買了把新的鎖頭,回去換上。 又找出一根紅繩拴了兩把鑰匙,掛在孟白安脖子上,“這里有兩把鑰匙,你自己留一把,給孟叔他們留一把在家里,知道嗎?” 孟白安摸著脖子上掛著的鑰匙,狠狠的點點頭,“嗯!” 一直到云玉軒拎著大包小包,帶著孟白安回村,孟白安還處于興奮的狀態(tài)。 云爺爺早早就來到孟叔家里等著云玉軒他們回來了,聽到敲門,云爺爺跑的飛快,“哎呀!肯定是我的乖孫孫回來啦!” 見開門的是云爺爺,孟白安還愣了一下,“云爺爺?” 云爺爺拉著孟白安走進去,“哎呀,白安,今天怎么樣?軒軒沒有欺負你吧?” 孟白安笑嘻嘻的搖頭,“怎么會呢,軒姐對我很好。” 見小兩口回來,孟叔趕緊去廚房端飯。 孟嬸幫著云玉軒把身上背的大包小包都卸下來,“怎么買了這么多東西?” “一口氣多買點,明天就可以去收拾收拾新房了。” “哦?”云爺爺來了興趣,“新房已經(jīng)騰出來了?” 云玉軒點點頭,掏出一把鑰匙遞給云爺爺,“家里留一把鑰匙,有時間大家可以一起去鎮(zhèn)上看看。” 云爺爺摸索著鑰匙,嘆了口氣,“哎呀,沒有想到,我居然還能去鎮(zhèn)上住些日子!” 孟白安也從脖子里拽出兩把鑰匙,取出來一把給了孟嬸,“娘,這把鑰匙你也拿著。” 孟嬸也笑嘻嘻的接過來,“嗯嗯,好,乖!明天咱們就跟著一起去鎮(zhèn)上看看,到時候看看屋里缺啥,咱們白安出嫁的時候都帶過去!” 孟白安低著頭有點羞澀,“屋里家具什么的都有,弄點鋪蓋就能住了。” “好好好,鋪蓋咱們家給準備!”孟嬸笑的樂不可支,現(xiàn)在是怎么看云玉軒怎么順眼。 “娘……”孟白安小聲叫了一聲,開始收拾帶回來的東西。 一些是給孟白安買的,新婚總要買點新東西。 給孟嬸、孟叔和云爺爺也都帶了東西回來。 孟白安把東西遞給云爺爺,樂的云爺爺直夸白安孝順。 “這難道不是我花錢嗎?為啥他們都在夸孟白安?”云玉軒一個坐在桌邊,根本沒人搭理。 “主人,難道你連反派的醋都吃?” “……”這怎么會是吃醋呢? 好在孟叔端著飯菜進來,孟叔還是對云玉軒很不錯的,拉著云玉軒的手,“哎呀,軒軒有本事啊!給買了這么些個東西呢!” 孟嬸掏出鑰匙,“還有新房呢!明天咱們一起去鎮(zhèn)上看看!” 孟叔接過鑰匙摸了半天,“哎呀!新房子也有啦!以后咱們白安就算是嫁到鎮(zhèn)上啦!” 一家人其樂融融,商量著下個月成親的事情。 馬上就被一聲敲門聲打斷。 孟叔奇怪的站起來,“這個時候,誰來呀?” 來人是衙役。 云玉軒知道來人是衙役,跟在孟叔后面,“孟叔,我跟你一起出去吧。” 孟叔還笑嘻嘻的,“哎呀,開個門,哪還用兩個人?” 云玉軒也不反駁,跟在孟叔后面走了出去。 孟叔見云玉軒都跟了出來,也沒硬攔著。 一打開門,孟叔就差點給跪了! “官差大人?您上門是?” 衙役看了看孟叔,又看看云玉軒,“你們是孟家?” 孟叔點點頭,“對。” 孟叔心里忐忑不安,難道誰惹了事? 好端端的,衙役怎么會找上門? 云玉軒撐著孟叔,問了一句,“怎么了?” 衙役冷著臉,“你們可認識劉大花?” 云玉軒皺眉,劉大花是誰? 孟叔卻點點頭,對著云玉軒道,“是你任叔,他叫劉大花。” 云玉軒了然的點頭,“哦,認識啊,一個村的。” 衙役看著云玉軒,“劉大花死了。” “什么?”孟叔驚叫了一聲,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 云玉軒卻是臉上神色完全沒有變,“所以呢?” 衙役皺起眉,“所以我想問問看你跟劉大花有沒有什么過節(jié)。” 云玉軒看白癡一樣看著衙役,“他死就死了,關(guān)我什么事?” 衙役對云玉軒很是不滿,“我們現(xiàn)在不排除他是被人害死的。” 云玉軒“哦”了一聲,“誰閑的沒事害他?又沒錢。” “那,你跟劉大花可熟?” 孟叔正想說什么,被云玉軒拉了一下,“不是很熟,不過,我知道他在賭錢,似乎欠了很多。” “哦?”衙役奇怪,“我走了村里這么多人家,還沒人說過他賭錢,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宋少爺?shù)淖o衛(wèi),跟著宋少爺去查賬的時候看到的。” 這倒是能說得通,衙役卻是皺起眉,“宋少爺?” 云玉軒挑眉,“你不會還懷疑宋少爺吧?任叔是宋少爺新娶的妻子的父親,這個你總知道吧?” 衙役點點頭,他們當(dāng)然知道了! 云玉軒一攤手,“所以呀,宋少爺怎么會害任叔?你們大概也知道我和任叔是什么關(guān)系了,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去問問宋少爺。” 衙役能感覺出來,云玉軒不好惹! 最后只能無奈的問,“那你覺得是什么人干的?” 云玉軒撇了一下嘴,“誰知道,他愛得罪人,誰知道是誰。而且,他前幾天還去賭錢欠了不少,說不定是他自己還不起,自殺了呢。” 衙役眼睛瞇了一下。 云玉軒嘴角勾起,看到了任叔死亡的場景。 任叔是被商戶發(fā)現(xiàn)的,商戶早上去打水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井里有個死人,才報了案! 要云玉軒說,投井這種死法…… 真是污染水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