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女不尊17
宋自怡輕笑,“所以我們宋家從來都不碰賭坊這類生意,實在害人不淺?!?/br> 云玉軒看了看宋自怡,“你看著任叔深陷賭錢,算不算害人不淺?” 宋自怡倒是無所謂,“你也知道,要不是任叔深陷賭坊,說不定他都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他該感謝賭坊救了他一命!” 宋自怡的歪理,云玉軒竟然無言以對。 他們一路來到賭坊,宋自怡的護院還在外面守著,見宋自怡過來,趕緊跑過來,“少爺!還沒出來?!?/br> 宋自怡都不得不佩服,任叔到底哪兒來的精力?居然在賭坊待了一整天!一晚上都沒出來過! “現在欠了多少錢了?” 那護院撇撇嘴,“欠了一千兩了。” 宋自怡嗤笑,“他欠了一千兩,賭坊也一直借給他?” “少爺,看樣子,賭坊大概要對他下手了!” 宋自怡熟門熟路的走到賭坊后門,敲了幾聲,走出來一個五大三粗的女人。 那女人看到宋自怡,笑嘻嘻的招呼宋自怡進去。 走了進去,宋自怡才對云玉軒介紹了一下,“這位是季文,我們十幾年的交情了?!?/br> 十幾年? 那豈不是說宋自怡還是孩子的時候,就跟自己季文認識了? 宋自怡又對著季文介紹,“這位是云玉軒,現在是我的護衛?!?/br> 季文來了興趣,“哦?護衛?就是一般的護衛?” 宋自怡輕笑,“就是一般的護衛!不過,功夫可不一般,她一個人把我十幾個護院全都打趴下了,自己一點傷都沒受,你說厲害不厲害?” 季文眼睛一亮,“哦?那是真的厲害!你的護院什么水平,我是知道的?!?/br> 看著云玉軒,季文眼睛亮閃閃的,“咱們要不過過招?” 云玉軒被一個五大三粗的女人盯著,有點毛骨悚然,很堅定的搖頭,“那你就廢了?!?/br> “哈哈哈!”季文倒是一點都不在意云玉軒的不客氣,拍了拍云玉軒的肩膀,非常的自來熟,“云小姐??!不錯不錯!這個朋友我交定啦!” 宋自怡踹了季文一腳,“快行了吧,今天是有事來的。” 季文挑眉,“你是不是想問問任叔的事?” 宋自怡看了季文一眼,很快意識到什么,指著季文問道,“難道給任叔下套的是你?” 季文笑著點點頭,“是呀!任端靜這狗東西,坑了我meimei,現在既然她成了你妻子,我也不好說什么!不過,任叔,你大概不在意吧?不介意我玩玩?” 云玉軒奇怪的看向季文。 玩玩? 怎么個玩法? 這個季文…… 口味好重! 察覺到云玉軒的視線,季文趕緊擺擺手,“別別別,你想什么呢?我不是那個意思!任叔都多老了,我能對他有什么想法?” 云玉軒輕輕點了一下頭,“哦?!?/br> 宋自怡噗嗤一聲笑出來,“誰讓你說要玩玩的?可不就讓人多想?” 季文錘了一下宋自怡,“你小子,有了新的姐妹,就拋棄我了?” 宋自怡無奈的搖頭,“怎么叫個拋棄,你這話說的。” 季文笑著勾住宋自怡的肩膀,“怎么?有沒有興趣去看看我怎么玩任叔?” 宋自怡看著云玉軒挑眉,“去不去?” 云玉軒倒是無所謂,“行啊。” 宋自怡拉著云玉軒躲在后面,“任叔認識咱倆,咱倆不好出面,讓季姐去,咱們躲在后面看好戲就行!” 季文無奈的搖搖頭,“你這小子,從小就賊精賊精的!長大了也一樣!” 見兩人關系不錯,云玉軒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們從小就認識了?” 宋自怡笑著道,“是呀!季姐從小就很照顧我!” 季文笑著錘了一下宋自怡,“還不是宋自怡!明明宋家從來不做賭坊生意,他卻偏偏對賭坊好奇的不行,一個小男孩偷偷跑來賭坊,也不怕有危險!” 提起小時候的事情,宋自怡也有點尷尬,“多小時候的事情了,季姐怎么還記得?” 見兩人熟稔的態度,云玉軒好奇,“你倆從小就認識,為啥沒成親?” “噗!” “咳!” 云玉軒這話一出,把兩個人都驚了一下。 季文趕緊去捂云玉軒的嘴,“可別提這茬,要是讓我夫郎聽到,又要跟我吃醋了!” 宋自怡也點頭,“雖然我跟季姐關系不錯,不過跟她夫郎關系更好一點!” “是這樣嗎?”云玉軒懷疑的看看兩個人。 宋自怡非常肯定的點頭,“你看,鎮上的人就是你這樣看我,所以我的名聲才不好的!男人就不能跟女人是朋友了?” 云玉軒撇撇嘴,行吧。 “知道了知道了,不是說要看戲的?” “嗯嗯,對,那我先下去了啊,你們倆藏好?!奔疚膰谕辛艘幌?,很快就帶著人下了樓。 等季文離開,宋自怡才無奈的嘆口氣,“其實我和季姐從小關系就不錯,可惜她是家中獨女,我是家中獨子,我家又很排斥賭坊,所以兩個人算是有緣無分吧?!?/br> 云玉軒轉頭去看宋自怡,宋自怡其實對季文很有孺慕之情。 只可惜,宋自怡是個理智的人,知道家里絕對不會同意他和季文的事情,所以也從來沒有說過。 再加上之后,宋自怡的好友嫁給季文,宋自怡才徹底放下對季文的感情。 宋自怡指了指樓下,“快看,季姐下去了,我還沒見過賭坊是怎么收拾人的?!?/br> “你和季文這么多年的朋友,你沒有見過賭坊怎么收拾人?” 宋自怡搖搖頭,“只是聽說過一些,從來沒有見過?!?/br> 云玉軒點了點頭,“那你要做好準備,估計會有點血腥?!?/br> 宋自怡雖然手下也有人命,但從來都是吩咐了屬下去做的,自己從來沒有見過血腥的場面。 “會很嚇人嗎?” 云玉軒搖頭,“應該不會,季文知道你在樓上,應該不會下太狠的手。” 宋自怡吐出口氣,“那還好,我最見不得血腥了。” 嗯? 最見不得血腥? 那是誰咬著牙要弄死任叔的? 樓下,季文已經來到任叔面前的賭桌。 任叔兩眼通紅,緊盯著莊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