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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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就看到谷修謹穿著睡衣走出來,在老家穿浴袍不太合適,所以唐曉幫他帶了睡衣,見他的發(fā)梢還滴著水,立刻從柜子里找出一只老舊的吹風(fēng)機。 谷修謹接過吹風(fēng)機,“你去洗澡吧,我自己來。” 唐曉沒有堅持。 不過等他洗完澡出來已經(jīng)十點了,老家晚上開火比較麻煩,而且容易把老人吵醒,房子已經(jīng)許多年,隔音不是很好,兩人商量了下就沒做宵夜,十一點不到就上床睡覺了。 谷修謹像平時一樣擁著唐曉睡覺,兩人蓋著同一條薄被子,唐曉剛拿出來的被子反倒沒用著。 “明天六點之前就要起床。”睡覺前,唐曉叮囑道,六點是他爺爺雷打不動的起床時間。 谷修謹揉著他的腦袋,“我知道了。” 唐曉靠在他懷里,睡意漸漸襲上心頭。 谷修謹親了下他的額頭,“晚安。” 第二天,唐曉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手往旁邊伸,發(fā)現(xiàn)谷修謹已經(jīng)不在,急忙拿過床頭的鬧鐘一看,才發(fā)現(xiàn)時針竟然指向七點半,他睡過頭,匆忙下床跑去開門,敲門的正是他爺爺。 “曉曉,昨晚睡得怎么樣?”爺爺站在門外笑瞇瞇的看著孫子剛起床的迷糊模樣。 唐曉往客廳的方向瞄了眼,沒看到谷修謹?shù)纳碛埃拔液芎茫瑢α藸敔敚瑢W(xué)長他人呢,怎么沒看到他?” “他在外面幫我喂雞。”爺爺說道,雖然他沒開養(yǎng)雞場了,但是平時有養(yǎng)十幾只雞,楊嬸偶爾會燉雞湯給他補補。 唐曉驚訝得瞪大眼睛,谷修謹在喂雞?完全想象不出來他會做這種事情。不過等他洗漱完出來后,谷修謹已經(jīng)喂完了,正坐在客廳里和老人說話。 八點,楊嬸本來還想過來幫忙,不過被唐曉打發(fā)回去。 有他在,暫時不需要麻煩楊嬸,楊嬸就跟他說了照顧老人時要注意的一些事項,然后才回家。 唐曉忙碌到九點才閑下來,看到客廳里有谷修謹陪爺爺說話,不禁慶幸谷修謹跟他一起過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爺爺這么開心。 正當他要走過去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汽車的聲響,聲音好像是從院子里傳來的,而且還不止一輛車的樣子。 第099章 親戚上門 老人顯然也聽到汽車的聲音,滿臉笑容突然就淡了許多,平靜的說道:“肯定是你大伯和二伯來了。” “我去看看。” 唐曉心想,以爺爺?shù)木骱芸赡茉缇筒碌酱蟛投哪康囊舱f不定,否則不會聽聲響就露出這副表情。不過這只是他的猜測,爺爺也很可能是在為大伯和二伯三年來對他的生死不聞不問而生氣,這個可能性更大。 唐曉走到門口,他大伯和二伯正好拎著一堆補品下車,除此之外,兩位伯母竟然也跟了過來,兩家似乎是約好一起過來的,否則不可能這么巧。 大伯看到他先是一愣,好像一時認不出他來一樣,旋即露出一絲喜色,大步走過來:“原來是曉曉,你回來了啊!” 跟在大伯身后的大伯母,看到唐曉,眼神不由得閃了一下,然后也堆上了滿臉笑容,走過來就要握住唐曉的手。 “曉曉,幾年不見,你長得越來越好看了,真是想死大伯母了。” 唐曉下意識的避開她伸過來的手,叫得未免太親切了,難道大伯母得了選擇性失憶癥嗎?他還記得三年前打電話給她卻屢次遭到掛電話的待遇。 大伯母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曉曉,以后有空多來大伯母家坐坐,你堂哥和堂妹都很想你呢,時常跟我提起你,說讓你多去家里。” 唐曉輕嘲了一聲,堂哥和堂妹?他對他們的印象只有幾面之緣而已,連話都沒說上幾句,不是他們不親,而是大伯母一雙兒女都很高傲,看不起他這個沒爸沒媽的孩子。 唐曉看向大伯,“大伯,爺爺正在里面等著你們,快進來吧。” 唐候,即唐曉的大伯,看到這個侄子眼神流露出的一絲嘲諷,表情有些不自在,局促的應(yīng)了一聲才跟他進去。 二伯唐明和二伯母黃彩則聰明得多,他們知道唐曉還在記恨以前的事情,這次過來也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所以兩人聰明的沒有出聲。 落后的大伯母汪霞在無人看到的地方狠狠的刮了唐曉的背影一眼,要不是為了這幢老房子,她才懶得來這種窮鄉(xiāng)下,低聲咒罵了一句才走進去。 進屋后,她立刻迅速的換上一張笑臉。只不過熱臉還沒貼上去,就被老人潑了一盆冷水。 “不是讓你們不要來了嗎,又來找我的晦氣是嗎?” 老人只要一想到他的寶貝孫子曾經(jīng)低聲下氣的懇求他們拿錢給他治病,氣就不打一處來,養(yǎng)了他們幾十年,枕邊風(fēng)一吹就不管他這個父親的死活,他真恨不得沒生過他們。 老人以前其實是不贊同他們?nèi)ゴ蟪鞘写蚱吹模堑胤剿^,是個紙醉金迷的世界,很容易讓人墮落。 后來他們執(zhí)意要去他也沒阻攔,本以為他們再壞也不可能壞到連父親的生死都不顧,可是這三年來,卻足夠讓老人看清他們了。 唐候見老人生氣,連忙說道:“爸,你說什么呢,我們是你兒子,當然要來看你。” “大伯,你這話我就不認同了。”唐曉質(zhì)問道:“自從爺爺?shù)纳眢w變差了以后,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年了,你們除了第一次來看過爺爺之外,之后可有再來過嗎?” 若真是爺爺?shù)膬鹤樱我匀甓喽紱]來過一次,這是做兒子該有的表現(xiàn)嗎? “唐曉,這是你對長輩說話的態(tài)度嗎?”還沒等其他人說話,汪霞就尖聲指責(zé)了起來,剛剛還親密的喊他曉曉,現(xiàn)在都連名帶姓了。 老人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擊了下地板,“誰讓你直呼曉曉的名字?” “爸,我是他大伯母,我怎么就不能直呼他的名字了?” 汪霞脾氣不好,偏偏還是個說話直來直往的人,心里有什么事都藏不住,當初她和唐候結(jié)婚后,也是她讓唐候不要再與老家的人來往,心底其實就是看不起鄉(xiāng)下人。 汪霞的父親在b市的政府做事,位居處長,她從小就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后來是看唐候老實忠厚,又答應(yīng)入贅才嫁給他的,不過她的大小姐脾氣卻一天比一天見漲。 唐候與他父親會發(fā)展到這一步,她居功至偉。當然,唐候本身也有很大的責(zé)任,過于懦弱才會一次又一次被汪霞騎在頭上。 “我說不能就不能,你要是不高興,現(xiàn)在就可以走,反正我從來就沒承認過你是唐家的媳婦。” 老人脾氣上來可以比她更霸道,當初他是反對唐候入贅汪家的,可唐候看中汪家的背景根本不顧他的反對,為此,他們父子倆好多年都沒說上幾句話。 汪霞第一次被人這么說,當即冷笑出聲。 唐候見局面往越來越不可控制的方向發(fā)展,連忙拉住汪霞,打斷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暗示的說道:“你少說幾句。” 汪霞這才想起他們是為房子來的,不能惹老人生氣,一口氣提到喉嚨又不得不憋回去。 “爸,你別生氣,當心身體。”唐明等大哥和大嫂被訓(xùn)斥完才開口說道,滿心以為老人把氣都灑在兩個身上了。 老人卻連看他一眼都沒有。 “爸,這是我和唐明給你買的補品,您的身體差,吃了這些應(yīng)該會好一些。”黃彩覺得老人的態(tài)度比罵大哥大嫂要好得多,連忙將買來的補品拿出來放到桌上,然后又拿起另一份遞給唐曉,親切的說道:“曉曉,這是給你的,二伯母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所以按照你堂哥的喜好買了個游戲機。” 唐曉沒有接,“謝謝二伯母,不過不用了,我不喜歡玩游戲。” 黃彩表情微僵,手上的盒子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唐明解圍道:“曉曉,你就拿著吧,怎么說也是你二伯母一番心意。” 唐曉說:“真的不用了,如果二伯和二伯母早幾年有這份心意,我或許會更高興。” 這下子連唐明也說不出話來了。 一旁的谷修謹忍不住勾起嘴角,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唐曉的嘴巴原來這么犀利。 “你是誰?” 安靜下來的客廳突然響起汪霞的大嗓門,大家這才注意到房子里還有一個沒見過面的陌生人。 當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的時候,忍不住為他氣質(zhì)不凡的外表側(cè)目,這樣的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唐家的老房子里。 “他是我朋友,姓谷,這次是陪我回來的。”唐曉其實不希望他們注意到谷修謹,因此不是很情愿的介紹道。 “谷先生是h市人?”汪霞試探的問道,她知道唐曉在h市工作,他的朋友應(yīng)該也是。 谷修謹黑色的眼睛看著她,唇角彎了彎,“是的。” “爸,唐曉也太不懂事了,唐家的家事怎么可以讓一個外人參與進來。”汪霞似乎打了定心針一樣,說話又理直氣壯起來。 態(tài)度之所以會變得這么快,是因為她覺得谷修謹?shù)臍赓|(zhì)不像個普通人,外面那輛寶馬應(yīng)該也是他的,開得起寶馬的人,非富即貴,可是如果是遠在h市,就算他再厲害也管不到b市。 老人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在我心里,你也是外人。” 唐曉默默的摸著老人的背,心里豎起小紅旗,爺爺太給力了。 汪霞被氣得臉都紅了,心里惡毒的咒罵著老人,幾乎恨不得將所有惡毒的話都加諸在他身上,還有唐曉也讓她恨得牙癢癢的,要不是有他在,他們早就拿到老不死的房子了。 “爸……”唐候見媳婦氣得臉都快扭曲了,連忙出聲。 “別叫我爸,我承受不起。”老人不耐煩的說道,“家里沒飯給你們吃,你們都走吧,我乏了,以后沒事也別回來了。” 四人見老人臉色不好,心知今天也說不出個結(jié)果,而且有唐曉和他的朋友在,他們也不能提起房子的事情,自動忽略掉最后一句話,四人還是不情不愿的離開了老房子。 聽到汽車漸行漸遠的聲音,唐曉松了一口氣才將老人扶回房間,今天爺爺被氣得夠嗆,心情不能再激動了。 唐曉拿了藥給爺爺吃下,待他躺下后才出去。 《寵妻之道》 第100章:陰險的辦法 離開老房子的唐侯四人卻沒有立刻離開唐口村。 這幾天頻頻跟老人獻殷勤,就是想讓老人松口把房子過給他們,但是以現(xiàn)在的情況,老人顯然不打算給他們,而且唐曉也回來了。 “依我看,死老頭肯定把房子給唐曉了。”汪霞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嫂,他怎么說也是我們父親,可以不要叫他死老頭嗎?”唐明略微不滿的說道,心里想著是一回事,但親耳聽到還是會覺得不舒服。 汪霞冷笑道:“在我面前就不要做戲了,如果你真把他當父親,會不管他的生死嗎?嘴上說得好聽,你心里比誰都想得到老房子的產(chǎn)權(quán)吧。” 唐明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要想想怎么把老房子的產(chǎn)權(quán)拿到手,而且我們還要確定爸爸是不是已經(jīng)把產(chǎn)權(quán)給唐曉了。”黃彩開口道。 她一開口,汪霞竟然意外的沒反駁她的話。 想反駁也不行,因為黃彩的爸爸跟她爸一樣都在為政府做事,身份地位都差不多,否則老房子早被汪霞獨吞了,哪還會輪到唐明和黃彩,當然,這只是汪霞一廂情愿的想法。 就這一點,唐家兩兄弟就讓唐口村的人刮目相看。 明明出生農(nóng)村,可是兩兄弟卻先后娶了高管的女兒,在很多人看來,他們真是祖上積了陰德。 不過黃彩和汪霞不一樣,前者顯然比后者要聰明一些,她知道老爺子一定還在生氣,這種時候撞上去顯然不理智,所以得知那件事后她沒有立刻采取行動,而是在等汪霞那邊的消息。 黃彩知道汪霞是個暴躁性子,只要有她在,再以她那副脾氣,絕對可以抵擋老爺子大部分的怒火,事實證明她沒猜錯。 老爺子確實將七八成的怒火都發(fā)泄在汪霞和唐候身上,不過黃彩還是失算了,沒對她大發(fā)脾氣不代表原諒他們。 以老爺子對他們的態(tài)度,要想在那件事傳出來之前拿到房子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們書.香門.第手 打現(xiàn)在必須另外想個辦法。 “房子產(chǎn)權(quán)的名字要查很容易,但之后呢,老家伙年紀雖然打了,但腦子可清楚得很,他會乖乖的把老房子的產(chǎn)權(quán)拿出來嗎?”汪霞恨恨的說道。 唐候說:“肯定不會,不過唐曉從小就與老爺子親近,父母又早逝,以老爺子對他的疼愛程度,說不定很早之前就把老房子果導(dǎo)唐曉的名下,我認為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汪霞也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照這么說,我們要從唐曉身上下手,可是唐曉在h市工作……” “不,如果老爺子真的把老房子給了唐曉,對我們而言并未有不同,只是討好的對象從老爺子變成唐曉而已,但我們都知道,唐曉非常討厭我們,如果他知道我們在打老房子的主意,一定會有所警惕。”黃彩說道。 “那你到底有什么辦法?”汪霞沒耐心再聽她打什么啞謎,她早就不耐煩了,只要能拿到老房子,什么辦法她都無所謂。 黃彩一臉淡定,“為今之計只有兩個辦法,意識利用你我的身份,把房權(quán)證的名字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