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節(jié)
關(guān)鍵時刻,還是楊開大吼一聲:“都給我手抓手,別亂了陣腳。” 命令一下,眾人頓時從命,手抓手趴倒在地,這樣倒是安全了不少。 “我說,咱們接下來該咋整?”胖子還是那句老話,口頭禪:“完了完了完了,這些石頭得把咱們的身子給埋葬了,這輩子都沒翻身的機會了。狗日的石頭,老子草你十八輩祖宗。” 石頭一聽就立刻惱羞成怒:“我草,胖子,你奶奶的有種再說一遍,小心老子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紅燒了。” 胖子卻是莫名其妙的看著石頭:“這位大爺,雖說我現(xiàn)在落你們手里了,可是你們也用不著在我面前張牙舞爪吧。不就是一軍大爺嗎?小心我不伺候了跟你玩命啊。對了,你們不是有一條規(guī)定,是得優(yōu)待俘虜嗎?” 旁邊的九筒解釋了:“這小子就叫石頭。” 胖子聽罷,恍然大悟,連連拍了拍腦袋:“哎喲,那這位大爺,還真是得罪了,不過所謂不知者不怪嘛,您就原諒我……” 話還沒說完,便是一大灘的石頭從前方滾落了下來,幾乎是眨眼功夫,便是將胖子的腦袋給整個的覆蓋住了。 而胖子此刻也傳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嚎聲,聲音在山洞中來回的回蕩,令聽者心中都有些凄慘起來,看來這次胖子受到的懲罰不輕。 等到稍微安定了一點之后,楊開便是沖距離胖子最近的石頭大聲喊著:“石頭,把砸在胖子腦袋上的石頭給扒拉下來,這小子對我們還有用,暫時不要讓他送死。” 石頭聽完,也是點了點頭,將胖子腦袋上的石頭給清理掉之后,卻被眼前場景給嚇了一跳,胖子的肥臉比之前又胖了一圈,肥嘟嘟的,血rou模糊,紅腫的眼珠子盯著石頭看,聲音顫抖的厲害:“大哥,您有如來佛祖保佑,俺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招惹您了。” 石頭解了心頭的一口惡氣,嘿嘿笑笑,拍了拍胖子的腦殼笑笑:“行了,咱廢話少說吧,以后再得罪我,下場肯定比這個還凄慘,你慢慢的受著。” 話音剛落,又是一通石頭從上面滾落了下來,胖子嚇得慘叫一聲,忙往葉天的懷里鉆。最后總算是逃出了被石頭給砸中的厄運,而在胖子后面的白波則是倒大霉了,胖子肥嘟嘟的身子擋住了翻滾而來的石頭,他也沒有看到滾落下來的石頭,這會兒看到的時候,整個人眼珠子都瞪大了,差點沒把鼻血噴出來,這場面也忒火爆了,這才眨眼間功夫,眼前便是猛然出現(xiàn)了大把大把的石頭。 這還如何了得?當下白波便是猛然從地上跳了起來,尖叫一聲,要從滾落下來的石堆上滾落過去。奈何自己剛剛站起身來,石堆便是已然沖了上來,還沒來得及開口講話,便是被巨浪般的石頭給砸中,整個人都是三百六十度的旋轉(zhuǎn),朝著后面仰去。 “我草,白隊長。”王世科慘叫一聲,立刻就要追過去。可是自己渾身是傷,剛剛挪動了一下,就是全身痛的要命,這個時候楊開也看到被石頭砸中的白波,心中暗暗替他倒霉之余,也是松開了雙臂,好像是壁虎一般順著地面朝著后面緩慢爬去。 當他來到白波面前的時候,發(fā)現(xiàn)白波除了臉上蹭破了一層皮外,倒也沒什么硬傷。 看來這小子到是挺幸運的,比胖子那倒霉蛋幸運多了。 將白波提上來之后,白波及時滿腔憤怒的瞪了一眼胖子,罵道:“狗日的盤子,下次有石頭來,你小子就不能放個屁吱個聲?” 胖子卻是嘿嘿笑笑:“放心吧,待會兒再有石頭下來,我一定放個屁,不過您老可一定得忍耐著點,胖爺我的屁可是熏臭的很那。” 眾人還沒搞明白為何現(xiàn)場會發(fā)生這么怪異之事,卻忽聞一陣呼嘯狂風從遠處逐漸靠近,楊開倒吸一口涼氣,瞇縫著眼睛想看清狂風的方向,可是一句話還沒多說,便感覺到那股狂猛勁風吹了上來,地面上的石頭滾動的越來越厲害了,風沙徹底迷了眼睛,盡管瞇縫著眼睛,他依舊感覺到大量的黃沙拼命鉆進眼縫里面,疼得很。 啊! 身后,王世科慘叫聲音傳來,楊開心驀然一顫,心想什么情況,難不成王世科被風吹走了? 第五一二章 陰兵過路(4) 忙扭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情況不容樂觀,王世科的身子在山洞中橫著滾動起來,而且速度很快,一層層的黃沙不斷的裹在他的身上,基本上看不到王世科的身子了。 “王世科,小心。”楊開喊了一聲過后,便是瘋了一般的沖上去,準備拉扯住王世科下落的身子。 可是沒想到,自己剛剛?cè)鍪譁蕚湎氯ィ罅康狞S沙便潮水般涌來,將自己給沖撞的跌跌撞撞,打了好幾個滾才終于抓到山壁上一塊凸出石頭,安靜了下來。 而王世科,卻早就不見了蹤影,也不知到底滾到了哪去,地面上的黃沙是越來越多,楊開只能一次次的讓自己的身子趴在黃沙之上,才避免被黃沙埋沒的厄運。 他心中很是好奇納悶兒,到底哪兒來的黃沙,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多,甚至都快將山洞給整個的堵住了。 這山縫和外界應該不連接啊,可是這股狂風以及風沙到底是哪兒來的?這不正常啊這。 陳天頂?shù)拿碱^也是緊皺,總覺得這有點不正常,至于哪點不正常,他倒有些說不出來了。雖然在這地下世界混跡那么多年,像這種詭異的場景還是第一次見到。 “哎,我說胖子,你說咱們遇到了陰兵借道,這就是他娘的你說的陰兵借道?”陳天頂氣急敗壞的叫罵道。 胖子張了張嘴,只發(fā)出了一聲悶哼聲,看來是被大量的黃沙灌到了嘴里,所以有些說不上話來了。 “我說……你們這時候了就不能正經(jīng)一點,還有心思用那種語氣跟我說話。我可告訴你們,咱們現(xiàn)在遇到的就是他娘的陰兵借道。他娘的難道你們沒看出來這就是鬼沙嗎?” 胖子將腦袋扭了過去,先清理了一下口腔中的沙子之后,這才罵罵咧咧道。 楊開雖然心中急迫,可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如何對付眼前場景,只能是等待著鬼沙什么時候停住。 就在自己靜下心來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卻忽聽前方傳來一聲咚咚悶響,一個暗淡的黑影隨著大量的黃沙吹到了面前,在后背上摩擦了兩下后,便飛到了自己身后。接著雙腿一緊,便是被一雙大手給拉扯住了。 楊開的腦袋一下子就大了,這什么情況這是,有人隨著黃沙一塊吹過來了?這不對勁啊這。 腳上的力道越來越大,自己攀住石頭的手也有些松弛下來,他便使勁的踢蹬著,別管那是他娘的啥玩意兒,老子先把你弄死再說。 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拽住自己雙腳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那雙手就是死死的拽住自己的雙腿,根本沒有絲毫松弛的跡象。 “真他奶奶的倒霉。”楊開在心中兀自叫罵著。 “老怪,竟然是你!”就在楊開為腳上那雙手感到困惑不已的時候,卻忽聽位于身后的王世科尖叫了一聲。 楊開的心也驀然沉了一下,萬萬沒想到,竟然是老怪那老東西。 看來他是并未找尋到那股神奇的力量,反倒是被黃沙給吹過來了。 再說王世科,看到了老怪之后,便是滿腔怒火,緩慢的朝著老怪攀爬過去。 靠近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老怪狼狽不堪,身上的衣服都破成了條狀,遍體鱗傷,一道道的血口子滲出了絲絲鮮血,尤其是臉上,更是體無完膚,還有發(fā)黑的跡象,似乎是中了毒,身體抽搐的厲害。 王世科靠近之后,老怪也同樣發(fā)現(xiàn)了前者,破口便是狂罵:“狗日的王世科,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給我退出去,否則……否則我就動手了。” 老怪說完,便是騰出了一只手,從袖口中麻利兒的掏出了一把匕首,嫣然一副要捅死他的模樣。 王世科見狀,愣了一下,真沒想到老怪竟然還留有一手,考慮到楊開的安全問題,他也不敢靠近,只是在不遠處對老怪虎視眈眈。 可是楊開卻堅持不住了,一個人對抗風沙便已經(jīng)是拼了全力了,這會兒后腳上又是加了一個人,更是難上加難了。 奈何老怪在身后拽著自己的雙腳,就算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是沒法將后腳上的那老怪給踢掉,一時間竟是無可奈何起來。 王世科也發(fā)現(xiàn)了楊開的窘迫,知道若是不及時將老怪給解決了的話,恐怕楊開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可是,老怪手中的匕首,卻是實打?qū)嵉挠财鳎补ナ遣怀闪恕?/br> 就在王世科急的火燒眉毛的時候,卻忽見老怪后面飛出來了一條腿,定睛細看,竟是石頭。 石頭一腳踹中老怪拿匕首的手,而王世科也是猛然竄出去,一把抱住了老怪的雙腿,同時用力的在他的后肩膀子上咬了一口。 啊! 老怪慘叫一聲,吃痛不過,總算是松開了抱住楊開雙腿的手,兩人也因此失去了支撐,身子快速的朝著后面翻滾而去,很快的便淹沒在了黃沙中。 楊開回頭看看,除了漫天黃沙,根本看不到王世科身影,除了漫天黃沙。 “王世科?”他大喊了兩聲,回答他的,只有呼嘯的狂風。他下意識中自然認為王世科有危險,本想沖上去的,可是還沒動彈,便被九筒一把拽住了肩膀處的衣服,道:“指戰(zhàn)員,別沖動,這里的鬼沙危險實在忒大,我們不可能救下王世科了。” 楊開稍微怔了怔,只能是無奈點頭應著。九筒說的話雖然殘酷,但是卻一點都不假,自己真的松開手的話,只是徒增傷亡而已,根本不會救下王世科。 也不知堅持了多長時間,隨著風沙越來越小,楊開也是覺得手臂酸痛的很,最后被風吹得懸浮起來的身子落地之后,他才終于松開了雙臂。剛才還不覺得什么,這么一松弛下來,他的手臂立刻酸疼的要命,就好像手臂里面有萬千蟲子在咬。他低聲暗罵了兩聲之后,便是努力撐起身子,想要找找其余幾個人的蹤影。 可是,腦袋剛剛抬起,便是一下子碰到了堅硬的石壁,頓時他感覺有些頭暈腦脹的,努力的深呼吸一口氣兒之后,仰頭看看,發(fā)現(xiàn)黃沙早就已經(jīng)將洞口填塞住了,留給他們的,只有一個身子大小的空間而已。 這么一看,可能是心理作用,他頓時感覺有些窒息起來,這么大一點空間,肯定沒多少空氣流動的啊。 “指戰(zhàn)員,你情況咋樣?”旁邊傳來九筒的聲音,楊開剛剛開口說話,就是吃了一大把的沙子,忙艱難的挪動手臂,將嘴上的沙子給抹掉了,這才開口道:“還行,隊員都還在吧。” 九筒說:“暫時還不確定,不知道他們都有沒有蘇醒,我去找找看。”九筒說完,楊開便聽到一陣沙沙蠕動聲音,他也沒有閑著,轉(zhuǎn)過身去,檢查眾隊員的身影。 除了王世科因為抱著老怪被風沙吹走了之外,其余的隊員都還在,只是所有人都累的氣喘吁吁,渾身沒一點力氣。 可楊開還是執(zhí)意觀察了一下李俊,卻發(fā)現(xiàn)李俊雖然氣喘吁吁,渾身無力,可是臉色依舊紅潤,也沒有滲出一滴汗來。 這讓楊開很不解,經(jīng)歷過這樣一番重體力勞動,即便是天王老子也得氣喘吁吁啊,可是為何這李俊卻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李俊似乎也發(fā)現(xiàn)楊開在注視著自己,所以和楊開對視了一眼之后,便是快速的將視線從楊開的身上挪開了,不讓自己的臉讓楊開看到。 后者雖然疑惑,卻也并未繼續(xù)追究,只是將隊伍召集了起來。仔細的整頓了隊伍之后,發(fā)現(xiàn)情況最糟糕的莫過于劉雨薇了,也不知這丫頭到底撞在了什么地兒,腦袋上流了一大灘的血,將頭發(fā)都給染成了濕乎乎的,楊開按照劉雨薇的說法,給她包扎好了傷口之后,這丫頭的臉色才終于好轉(zhuǎn)了起來。 “指戰(zhàn)員,你說這地下山洞里面,哪來的黃沙,哪來的狂風,我咋覺得這一切不正常呢。”處理完這一切,九筒滿是疑惑的盯著楊開,一邊劃拉著身上的沙子一邊問道。 “我也覺得奇怪。”楊開同樣是滿臉疑惑,看了看白波,本來是想問問白波對這一切有何見解的,可是卻見白波臉色蒼白,表情悲慘的趴在沙地上,整張臉幾乎要貼到黃沙里面了。 “白隊長。”楊開滿臉關(guān)切的走了上去,拍了拍白隊長的肩膀道:“節(jié)哀順變吧,王世科同志是為了革命而死,我們相信他一定會在地下瞑目的。” “哎。”白波卻是抬起頭,嘆了口氣,目光深邃的望向遠處,好半天愣是沒講出一句話,話雖這么說,可畢竟只是客套,人死了,也就沒了,瞑目不瞑目的,也就是一個說法而已。 “白隊長,您放心,回去之后我們一定會好生安頓王世科同志的家人的。以后他的老娘就是我的老娘,他的老爹就是我的老爹,他的媳婦兒就是我的……還是他的媳婦兒。”九筒信誓旦旦的說道。 “算了。”白波努力控制一下臉上的情緒道:“事都已經(jīng)到了這地步了,再多說什么也沒用了,既然投身于革命這一行,當初我們就已經(jīng)選擇好了這一個下場。繼續(xù)走吧。”白波深呼吸一口氣,然后目光誠懇的看了看楊開。 見白波終于想明白,楊開也沒有繼續(xù)在這件事上多說,畢竟說的越多,越會讓人覺得傷心,還是趕緊往前走才是王道。 于是,稍微整頓了一下隊伍,楊開便是帶頭朝著前方行走,不,應該是說爬行。因為他們可活動的范圍實在是小之又小,只能趴在地上,好像蛇一般往前爬。 也不知前面到底什么情況,所以楊開這一路上都是爬的小心翼翼,唯恐半路上殺出一個程咬金,把它們給包圍起來。要知道在這樣的苛刻條件下,他們的戰(zhàn)斗力實在是有很大的局限性,沒法前進后退,甚至連轉(zhuǎn)個身子都特別的困難。 不過幸運的是,他們順著山壁往前走了沒多久,竟是找到了黃沙的盡頭。黃沙盡頭,竟是一個頗大的山洞,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山洞里面的清凈,也不知有多深。 九筒用手電筒照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有大量金光閃閃的東西附著在了沙石之上,金光閃閃,煞是好看。 九筒有片刻的發(fā)愣,反應過來之后,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指戰(zhàn)員……我說指戰(zhàn)員,這就是他娘的那啥……金礦吧,我草,怎么這么多金子?” 而張寒山,卻是驚訝的跪倒在地,目光驚詫的盯著山洞中的金光閃閃,眼珠子瞪得溜大滾圓,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一般:“這……不是金礦。” 陳天頂也質(zhì)疑道了:“你看看這么多金光閃閃,不是金礦,難不成是鉆石礦?” “是啊,這些就是鉆石礦。”張寒山一拍腦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 “啥玩意兒?”陳天頂一下子就弄糊涂了:“我開玩笑的,張教授,您可千萬別當真。” 張寒山卻是笑的更狂妄了:“這不是玩笑話,這些可是實實在在的鉆石礦啊,一點都沒錯。” 即便是楊開,也是滿臉疑惑的湊上來問道:“指戰(zhàn)員,您肯定是在和我開玩笑,這鉆石可是貴重的很啊,甚至比金子還要金貴,咱們是誰家祖墳上冒青煙了,才會保佑我們找到這鉆石礦。” 張寒山卻是狂笑道:“還能是誰祖墳上冒青煙了,當然是指戰(zhàn)員祖墳上冒青煙了,要不是指戰(zhàn)員帶咱們來到這兒的話,怕是咱們根本沒辦法找到這鉆石礦了。” 楊開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張教授,您怎么確定這是鉆石礦?我怎么一點都沒看出來?” 張寒山笑笑道:“你們仔細瞅瞅,這些沙石是不是從地下山洞里面鉆出來的?” 眾人看看,都贊同的點點頭,他們基本上可以確定,大量的沙石可能因為地下壓強的瞬間增大,所以才會被擠壓出來,強大的壓強會形成狂風,吹的風沙漫天飛舞。 “這就是了。”張寒山道:“你們可知道鉆石形成的條件?最必要的一點,便會強大的壓強,只有這樣才能讓沙石頭凝固在一塊,另外一點便是高溫。從這些山縫的形成條件上來看,這下面很大可能是巖漿,所以也有了高溫的條件,還有,這下面金光閃閃的,就是最初的鉆石了,難道,這些還不足以證明,我們碰到了一鉆石礦?” 張寒山這么一說,眾人頓時愣了一下,面面相覷好半天時間,最后卻是點點頭:“我嘞個天,我覺得咱們不應該是特遣隊,而應該是地質(zhì)偵測大隊,一路上被咱們發(fā)現(xiàn)的金礦鉆石礦,相信都應該足以養(yǎng)活我們的部隊了。” 趙勇德也是嘿嘿笑笑:“是啊,要是真的能開發(fā)的話,那我得做這鉆石礦的礦主。” “為啥。”九筒問。 “我這人啊,比較容易滿足,頓頓有酒有rou我就知足了,也就不想著貪污鉆石了。”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 若是鉆石礦真的被開發(fā)的話,那么不單單是對軍統(tǒng),對整個軍部都能起到不小的作用,用這些錢能買來多少的槍支彈藥,每一顆槍支丹藥都是一個小日本的命。 這鉆石礦,足以擊垮一個日本小分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