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歐陽玥一驚,如此看來東方旭對伍藍(lán)楓也是癡心不改,李利克又迷戀伍藍(lán)楓,看來李利克注定是個悲劇了。 “小玥啊,雖然利克對炎貝不好,但兩人畢竟是親兄弟,所以師傅求你個事。”方老有點為難道。 “師傅你說。”歐陽玥一愣后點頭。 “我是怕利克會做傻事,師傅希望你到時候能拉他一把,別讓他丟了命。”方老幽幽道,他畢竟也是看他們長大的。 “方老,在緬甸,李利克差點要了玥的命!”任云桀卻不愿意,聲音立刻冰冷。 “我知道,我知道,希望他能學(xué)好,我只是怕他載在伍家身上,你們看著辦吧,算我沒說。”方老也覺得自己過分了點。 “師傅,你別急,若他不再對付我,那么伍家傷害他,我會幫他的。”歐陽玥也是看在李炎貝的面子上,雖然兩兄弟不親,但若李利克出事,李炎貝必定也會受打擊的。 “好好,謝謝你,小玥,我這師傅還真是沒用。”方老感慨道。 “師傅,你別這么說,認(rèn)識你是小玥的福氣,你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你別胡思亂想,好好休息才能早點站起來,肥佬可想念得很呢。”歐陽玥立刻皺眉地蹲在他面前。 方老這才笑起來,他也想著早點回h市,那邊還清凈,看著李家這潭渾水,他都沒眼看下去了。 第二天上午,楚格林送任云桀和歐陽玥去機(jī)場,而楚格林早在知道歐陽玥的計劃時,兩人就已經(jīng)商量好了,歐陽玥若是能從孫家找到千猩草,那楚格林就有本事培植新的出來,那他們幾人都可以修煉武道,當(dāng)然楚格林再三強(qiáng)調(diào)安全是第一,若不成的話兩人準(zhǔn)備花錢召集人馬去神龍架尋找。 二個半小時的行程,歐陽玥和任云桀走出京市國際機(jī)場,作為華夏的首都,首都機(jī)場自然是人滿為患,好在出口處,徐閔已經(jīng)看著他們笑著揮手了。 黑色的商務(wù)車,直接把歐陽玥和任云桀送到‘柏悅酒店’,是高檔的五星級酒店,預(yù)定了兩個相連的豪華單人房,讓兩人先休息一會,然后帶他們出去吃晚飯。 歐陽玥打了電話給孫道國,約好明日早上去他家拜訪,孫道國自然迫不及待地地想看他那只龍石種的手鐲,連連稱好,還說要叫自己孫子去招待他們,歐陽玥怕見孫焯裎,所以委婉地拒絕了,孫道國知道徐閔在,也就不再堅持。 當(dāng)晚徐閔帶著兩人算是游了一下京市的市區(qū)夜景,歐陽玥兩人回到房間已經(jīng)十點多了,期間楚格林、李炎貝都打電話來問長問短,讓歐陽玥有點無語。 徐閔說好明早九點來接他們后離開酒店,歐陽玥也沒問他住哪里,想必在京市還是和他爸媽住一起的。 “玥,今日你看到那些大商場里的云翔珠寶了吧?”任云桀過來聊天。 “嗯,云翔真厲害,個個大商場都有柜臺,而且設(shè)計的花樣都很不錯,怪不得它能位居三大珠寶商之首。”歐陽玥點頭,他們還特意進(jìn)去看過云翔的東西。 “他們涉獵很多,鉆石黃金鉑金都很厲害,翡翠基本也是中檔的,在京市口碑很好。”任云桀皺眉道。 “你沒覺得他們的翡翠價格都非常高嗎?我看到一只糯種飄藍(lán)花的手鐲要賣到一萬五,貴了,還有冰種正陽綠的小吊墜居然要十五萬,這也太黑心了,我們要走高端但價廉的路線,大家有比較立刻就會放棄云翔的翡翠,而選擇我們的。”歐陽玥看到的時候還咂舌呢。 “嗯,大少爺現(xiàn)在正準(zhǔn)備定價,回去我得和他再商量商量。”任云桀覺得有理。 歐陽玥點頭,拿出那只龍石種的手鐲看了又看,感覺美得不像翡翠,而像水晶似的。 “玥,你帶了金星祖母綠的東西了嗎?”任云桀看向她。 歐陽玥一愣道:“你怎么知道我?guī)Я耍俊彼]有告訴任云桀,其實她確實帶了一塊金星祖母綠的玉佩,是范擇文雕刻的祥云圖,可以作為胸前掛件,看上去非常高貴,而范擇文估計了下價格,在有價無市的情況下,就這小小玉佩也能賣到一千萬以上。而且她還帶了那塊菱形的黃玉,總覺得帶著也許會有用,但她沒有告訴任云桀。 任云桀微笑道:“你想拍馬屁。” “去你的,拍什么馬屁!”歐陽玥白他一眼,其實她只是以防萬一,或者能做個什么交易。 “孫道國,你想得到他的支持。”任云桀挑眉。 歐陽玥搖搖頭道:“我看他也不是一個會被人左右或者收買的人,我只是以防萬一的。” 任云桀扁扁嘴,有點委屈道:“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是怕我恢復(fù)記憶后會很可怕嗎?” 歐陽玥一愣后啞然失笑道:“沒有,你別胡思亂想,回去睡吧。” “我不要。”任云桀抱住她撒嬌,腦袋在她脖子里蹭蹭,弄得歐陽玥臉上guntang,想推卻推不開。 “很晚了,你再不去睡覺我可生氣了。”歐陽玥有點無奈,她把楚格林和古武的一些事情沒有和任云桀深入交談,是因為她真得很怕,任云桀不恢復(fù)記憶,不確定性就越大,她不能冒險,特別還涉及到楚格林的醫(yī)藥世家。 “你怕我是古武者,怕我恢復(fù)記憶那一刻不記得你對嗎?”任云桀傷心道,聲音悶悶的,其實他也有這種感覺,自己的記憶能被人封住,那等他恢復(fù),會不會那人就把自己對歐陽玥的記憶封住了呢?而且他越來越害怕,別人會不會對歐陽玥滅口? “毛毛,其實,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很怕。”歐陽玥心里難受,伸出雙手抱緊他。 任云桀也緊緊抱住她扁扁嘴道:“我也好怕。” 兩人靜靜地相擁著,沒有曖昧,卻心心相惜。 “玥,你不告訴我是對的,因為我也怕自己以后會傷害你。”任云桀最后悶悶地說道。 “不知道學(xué)長有沒有辦法讓你恢復(fù)記憶后也不會忘記我們呢?”歐陽玥覺得要是如此就太好了。 任云桀一愣道:“等回去就告訴他我失憶的事情,也許他真有辦法。” 歐陽玥點點頭,因為任云桀的堅持,她一直都沒敢告訴楚格林,任云桀其實是失憶人士。 “好。”歐陽玥也覺得楚格林是個希望,那家伙知道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任云桀放開她,深褐的眸子深邃地看著歐陽玥,那眼睛里有著驚慌和害怕,更有著nongnong的深情,歐陽玥只覺看著他的眼睛都感到心疼了。 “玥,你咬我一口,這里。”任云桀忽然伸出手臂,卷起袖管,露出小臂處伸到歐陽玥面前。 “不要!”歐陽玥連忙搖頭。 “我可以記住你,就算有人強(qiáng)迫我忘記你,我看到牙印我一定會想起來的。”任云桀急道。 “不要,沒用的,我們還是想別的辦法。”歐陽玥才下不了口。 任云桀見她不肯,委屈地扁扁嘴道:“我好怕忘記你。” “那就不要忘記。”歐陽玥淡淡的一笑,但笑容里有著酸澀。 “嗯!一定不會的。”任云桀要把她刻在腦海里。 “毛毛。”歐陽玥難受地抱住了他的腰閉上了眼睛,而任云桀也緊抱著她,心里同樣難過著,腦海里想著自己該怎么辦才好? 夜闌人靜,房間里的兩人卻舍不得放開對方,心中的彷徨和驚慌似乎越演越烈,歐陽玥眼睛都濕潤了,因為她不知道沒有了毛毛自己以后怎么辦?雖然現(xiàn)在生活已經(jīng)不錯,但她已經(jīng)很習(xí)慣毛毛的存在,似乎自己什么都不用去cao心,他會給自己安排好一切的,要是沒有他,她的生活還能如此愜意嗎? “玥。”任云桀慢慢地推開她,看到她雙眼通紅,心臟就想被人打了一拳,疼得不得了,連忙道,“別擔(dān)心,這是最壞的打算不是嗎?也許我根本不會忘記你,你已經(jīng)在我這里了。”任云桀伸手捂住自己疼痛的心臟。 “毛毛,你一定要記得我知道嗎?”歐陽玥哭了,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滾落下來。 “玥,別哭,我不會忘記你的,一定不會。”任云桀也難受,用袖子幫她擦淚,可自己的眼睛也紅了。 歐陽玥嗚咽了好一陣子,讓任云桀手忙腳亂,最后只能緊緊抱住她低沉道:“玥,我*你。” 歐陽玥本來嗚咽的聲音頓時停下,推開他看著他那雙充滿痛苦卻美如星辰的眸子,一時間驚訝地伸手包住了自己的嘴巴,雙眼帶著驚慌看著任云桀。 她內(nèi)心是震駭?shù)模吘箖扇苏J(rèn)識不到半年,而且年紀(jì)都很小,雖然整天膩在一起,但她總覺得彼此喜歡是正常的,但要說*,她完全沒有準(zhǔn)備,經(jīng)歷了上一世東方博弈的那段感情,她都感覺自己對*無能了一般,身邊美男圍繞,她都一點也不感覺動心,但她也知道自己是喜歡毛毛的。 “毛毛。”歐陽玥見他目光越來越溫柔,似乎有滿滿的柔情要溢出來了,讓她一顆心都開始發(fā)抖了。 “玥,我不要失去你,我*你,我要永遠(yuǎn)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還沒準(zhǔn)備好,我等你,等你慢慢*上我,我不會放棄,就算我恢復(fù)記憶,我也不會放棄你的。”任云桀要把她的名字刻進(jìn)骨血里,永生不忘。 在這一刻,歐陽玥看著他痛苦而深情的眼睛,相信他是真得*她,可是她總覺得有點太過意外了,但內(nèi)心的感動是一定的。 “毛毛,我有這么好嗎?”歐陽玥面色大紅,有點尷尬,她回答不出我也*你的話,但她知道自己喜歡他,而且正在努力中。 “我的玥是最好的。”任云桀也沒有失望,他對歐陽玥的了解讓他知道歐陽玥并不是一個*的女孩子,她很淡定,特別在感情方面,她更是保守,最重要的,她年紀(jì)還小。 “毛毛。”歐陽玥覺得氣氛越來越曖昧了,忍不住伸手揉亂他的頭發(fā),然后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往洗手間走去道,“我要睡覺了。”其實她的耳朵都熱了。 “好,那我回去了。”任云桀理理自己的頭發(fā),看看走進(jìn)洗手間的她,自己出了房間,把門關(guān)上。 歐陽玥開始整個人不對勁了,滿腦子都是任云桀剛才的表白,自己也說不上來什么感覺,只覺得老天爺真會開玩笑,這個時候讓她到底是回應(yīng)還是不回應(yīng)呢,她可一點也不想傷害毛毛,更不想兩人之間會變得尷尬,但那三個字對她的震撼太強(qiáng)大了。 洗完澡出來,想看看任云桀在干什么,透視過去嚇一跳,這家伙正光著身體、拿著那把鋒利的匕首在他的手臂上刻著什么,鮮血刺激了歐陽玥的眼睛。 來不及細(xì)想,她披上浴袍就去隔壁敲門,把房間的任云桀驚嚇了一跳,這么晚了,誰還會敲門? “毛毛,開門!”歐陽玥見不開門,心急地叫道。 任云桀看看自己的手臂,連忙跳起來道:“哦,你等等!”說完就跳起來跑去洗手間拿毛巾擦掉桌子上的血跡,又胡亂摸了下傷口,套上長袖的浴袍才去開門。 歐陽玥在外面看著他手忙腳亂地掩飾,不禁小臉冰冷,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自殘也不用這樣啊,那把飛刀可是很鋒利的。 “玥,你不是要睡了嗎?”任云桀看看她身上的浴袍面色又古怪起來了。 歐陽玥直接進(jìn)門,任云桀見她小臉臉色不好,連忙關(guān)上房門道:“出什么事了嗎?” 歐陽玥看他那張不顯山露水的俊臉冷冷道:“你在干什么?” “我?我剛洗完澡準(zhǔn)備睡覺啊。”任云桀確實已經(jīng)洗過澡了,因為刻了再洗就不方便了。 “是嗎?我怎么聞到血腥的味道?”歐陽玥故意走到桌子前,任云桀那塊沾血的毛巾給他扔在黑色的垃圾桶里,就在桌下,黑乎乎得到是不明顯。 “啊?有嗎?我沒有出血啊?”任云桀心里打鼓,她在隔壁也能聞到血腥味?這也太過分了吧? “真沒有嗎?”歐陽玥故意踢了一腳垃圾桶,那垃圾桶就倒翻了,她彎下身體去扶。 “我來好了!”任云桀嚇得連忙搶先。 “毛毛,你到底在搞什么!”歐陽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一撩開,就看到他手臂上血rou模糊,血跡還染上了浴袍了。 任云桀驚恐地看著她,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用好奇,我看到了。”歐陽玥反而平靜下來,拿出口袋里特意帶得銀針,立刻用他那個血rou模糊的傷口扎針。 “你,你看見?你怎么看見?”任云桀轉(zhuǎn)頭看看墻壁,透視? “不錯,我會透視。”歐陽玥抬頭看著他驚恐的眸子,這一次她承認(rèn)了,不是什么強(qiáng)大的感知力,什么直覺,她就是有透視,她一霎那不怕被他知道了。 “你會透視?”任云桀都不記得手上的疼痛了,被這個驚異的事實嚇到。 歐陽玥不說話,看著自己的青木靈氣快速進(jìn)入他的傷口之中,很快,那幾條猙獰深刻的線路越發(fā)明顯起來,歐陽玥才看清楚是一個‘玥’字。 “好了,可以了,就這樣!”任云桀看到玥字很清晰地呈現(xiàn),直接動手拔掉了銀針,看看上面的字露出笑容。 “毛毛,你?”歐陽玥再一次被震驚感動了,他這是不想忘記她,刻在身上就算被封住記憶,這個字還是一樣在的,而且他剛才刻得很深。 任云桀一笑道:“沒事,不疼的,這樣我就不會忘記你了。” 歐陽玥的眼睛有濕潤了,任云桀連忙抱住她道:“別哭,怎么現(xiàn)在這么*哭了。” “討厭,我哪里*哭了,都是你!”歐陽玥被他一說也不好意思哭,任云桀拉著她坐在床邊,面色嚴(yán)肅道,“玥,你說真的?你能透視?不是什么直覺?” “嗯。”歐陽玥點點頭看看他身上的浴袍大開著,露出精骨的身材,讓她有點不好意思,而自己身上也是浴袍,里面只穿了短褲,上面都沒穿,不過她團(tuán)得很緊,不至于春光外露。 “那你看古玩、翡翠都是因為透視眼?”任云桀繼續(xù)驚訝中,“什么都能透視嗎?” “嗯,基本上能。”歐陽玥知道有三樣?xùn)|西她透視不進(jìn)去,黃玉,十二生肖的球體和那只神鼎。 任云桀立刻起來,雙手遮住自己的雙一腿間道:“那,那我不是全給你看光光了?”說話間,一張俊臉居然全紅了。 歐陽玥沒想到他直接轉(zhuǎn)這上面,不禁也面紅耳赤道:“我,我先回去了。” “玥,你,你把人家都看光光了!你要負(fù)責(zé)!”任云桀猛地一把拉回她,歐陽玥啊地一聲掉回床上,一只浴袍的袖子被拉下些,胸口一大片雪白露了出來,那半邊渾圓讓任云桀驚得呆住了,一雙深邃的眸子盯著美好的畫面,脖子都紅了起來,呼吸直接變得粗重。 “毛毛!”歐陽玥一見他的目光,連忙拉回浴袍,羞得也是滿臉通紅。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任云桀連忙道歉,但腦海里已經(jīng)是一片旖旎之色,他剛才有種強(qiáng)烈的沖動,想要扯掉這礙事的浴巾,看看里面到底有美好。 歐陽玥手忙腳亂地下床,俏目瞪他一眼道:“明天再說,不能再自殘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