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這就惱羞成怒了?
“哦,你說這車啊,其實也不算是我的……” 沈婉玲想了想,偏頭看了一眼徐夏,而后接著說道: “算是我男朋友送我的吧。” 魏丹丹心頭酸酸的,眼神幽怨的看了一眼劉赫,都是男朋友,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沒有沈婉玲的出現作比較,還覺得沒什么的,可是,這一比較之下,心里面一下子就不平衡了。 雖然劉赫家里面的條件已經和不錯了,但跟能出手就闊綽的送幾百萬豪車的相比,就變得很渣渣了。 “小玲,副駕坐著的莫非就是你的男朋友? 好啊你,藏得這么深,老實交代,什么時候傍到的土豪!羨慕死老娘了。” 魏丹丹的臉上笑臉如花,朝著車內的徐夏看去,還揮揮手道: “帥哥,我叫魏丹丹,小玲的好閨蜜,歡迎來參加我的生日派對。” 徐夏禮貌的點頭笑了笑,卻沒有接話。 “丹丹,你也不錯啊,我都聽說了,這個!” 沈婉玲朝著魏丹丹豎起了大拇指,眼神瞄向前面的劉赫,低聲道: “是他沒錯吧?” 魏丹丹點了點頭,不過眼神卻時不時的從徐夏身上瞄過,挺帥的啊,至少比劉赫帥多了,而且,還出手這么闊綽。 為什么沈婉玲就能找到這么好的男朋友,憑什么啊,以前上學的時候就是這樣,追求沈婉玲的各種二代多的不行,追求她的也不少,但是整體質量卻差了很多。 本以為畢業了,自己又找到了劉赫這樣的富二代,肯定比沈婉玲強的多,誰知道又是這樣。 尤其是,此時劉赫的表情,更是讓魏丹丹氣憤,竟然在盯著沈婉玲發呆。 這個混蛋!都得到了她的身子了,還這樣子!沒見過女人嗎?不穿衣服的時候,老娘比她還要挺拔一些呢! 魏丹丹不著痕跡的擰了劉赫的腰間一下,又瞪了一眼,劉赫才回過神來。 其實劉赫看的并非是沈婉玲,而是徐夏! 他的心頭七上八下,這尊衰神今天怎么來了!還是魏丹丹閨蜜的男朋友! “小玲,這是劉赫,我男朋友,也是這里農家樂的老板,待會想要什么盡管開口,千萬別跟我們客氣。” “劉帥哥,你好啊,丹丹,你放心,我肯定不會給你客氣的。” “咳咳,你好、你好。” 劉赫回答的渾身不自在,因為,他始終感覺到,徐夏在盯著他看。 那不堪回首的記憶,被徐夏揍的太狠了,心頭有一萬個想報仇雪恨,但是,每次在想到徐夏的恐怖身手之后,又果斷的打起了退堂鼓,對于徐夏,他更希望選擇永遠不見。 而不是,像今天這樣,以這樣的情形再次見面。 “小玲,你不介紹一下你身邊這位?” 魏丹丹笑著說道。 “哦,他叫徐夏,我……男朋友。” 最后三個字,沈婉玲說的特沒底氣。 徐夏卻一把抓住了沈婉玲的小手,又笑了笑,沈婉玲頓時感到被幸福包圍,整個人也放松了不少。 一通沒營養的寒暄,直到后面又來了車子,沈婉玲才開著帕拉梅拉去了停車場。 而后,沈婉玲就被魏丹丹等一眾顏值在線的女生給拉到了一邊去,說女孩子之間的話。 徐夏這些“男朋友”,則交給了劉赫來安排,下午的活動,主要還是打麻將、撲克牌這一類。 對于麻將,自從海藍之心酒店事件之后,徐夏對那玩意表示敬而遠之,便跟著一個叫做鄧發,一個叫做米廣的青年,玩起了斗地主。 “兄弟,你這手藝可以啊,專業的吧,打了七八把了,硬是一把都沒輸。” 鄧發眉頭蹙了蹙,目光一直都死死的盯著徐夏的手,雖然什么都沒發現,但總覺得徐夏在出老千。 不管好牌、差牌,落到徐夏的手中,都能打成一手好牌。 “我看像,兄弟平時在澳門發家致富不成?不然和我們一般大小的年齡,連帕拉梅拉這種級別的車,都能夠隨意送人。” 米廣叼著一根香煙,吐著煙圈,眉頭凝的很緊。 鄧發和米廣兩人早先就認識,還算是不錯的朋友,本合計著從徐夏這個狗大戶手頭贏點錢來著,誰知就這么幾把,一直在輸。 徐夏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很早就點亮了圖書館博采區,還沒有正兒八經的跟人打過牌,今天有人來“送人頭”,自然是不客氣了。 而且,兩人的小心思,徐夏哪能看不出來,對于這種人,那就“殺”到底,絕不含糊。 “平時我都不玩牌。” 徐夏淡淡一笑,隨口說了一句。 兩人眼神中那全都是我信你個鬼的樣子,暗中交換著眼色,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馬德,兩百塊的底,照著這種趨勢,兜里面的錢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得全都吐出去。 這一幕自然落入了徐夏的眼中,不過,他也懶的去戳穿誰,只要他們不交換牌,那么,徐夏就有把握繼續贏下去。 半個小時后。 “臥槽!不玩了!玩個幾把啊!” “馬德!我也不玩了,一直輸,兄弟,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踏馬的!就算你要出老千,能不能不要這么狠,從頭到尾,我和鄧發就沒有贏過一把!” 鄧發和米廣二人猛的將手中的撲克牌一把砸在了桌子上,憤憤不平的吼道。 徐夏瞅著面前擺放的厚厚的幾萬塊錢,眉頭一凝,這就惱羞成怒了?冷聲道: “你們說我出老千!那我就是在出老千了?” “草!你要是沒出老千,那你怎么可能一直贏!這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是斗地主的世界冠軍,也不可能做到把把都贏!” 鄧發氣咻咻的怒喝。 “對!根本就不可能,我看你就是個老手! 你要是不承認也沒關系,那你敢不敢讓我們搜你的身,你身上肯定不知道藏了多少撲克牌。” 米廣指著徐夏的鼻子喝問道。 徐夏猛然從坐著的姿勢站起,目光冰冷,語氣冷然,渾身散發出一股森寒的冷意,道: “你們兩個算個什么玩意!也想來搜我的身,我就站在這里不動,你們敢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