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我是御針館的主人
書迷正在閱讀:直播:我在山村的悠閑生活、重生毒眼魔醫(yī)、美女總裁的近身狂兵、海賊之病態(tài)人生、重生商紂王、民國三十年靈異檔案、從一只狼開始吞噬進(jìn)化、圣界邪獄、魔君予我一塊糖、劍來
云煙一向獨(dú)·立自由自在慣了,從不麻煩別人,因為對她來說,能自己解決的麻煩,就盡量不要去找別人幫忙,這世上,最難還清的就是人情債。 況且,如果真的有一個人愿意幫她,那也不必她說,就會認(rèn)真仔細(xì),春風(fēng)化雨一般,默默的替她做好。 上一世,這么體貼入微幫她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霍修瀾。 這一世,其實也有很多人這樣對云煙,但她畢竟不再是真正的云煙了,她不能那么理所當(dāng)然的去享受別人對她的好,而且,如果有一天他們知道她不再是真正的云煙,不知道又會怎樣對她惡言相向。 她從不期待,所以才從不失望。 可是,季宵寒一開口,她卻沒想要拒絕,或許,只是她現(xiàn)在還不夠強(qiáng)大,云煙雖然地位尊貴,但畢竟沒有什么實際的權(quán)力,也沒有可用之人,現(xiàn)在看來,她得想辦法組建一些自己的勢力了。 云煙垂著眸子,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落進(jìn)了季宵寒眼中,男人壓在鏡片下那雙深邃的眸子幽幽打量著云煙,有什么東西,仿佛在他心尖上如羽毛般輕輕撥了一下。 “砰——” 天邊不知何處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從巨響的聲音處傳來一陣滾滾濃煙,即使在夜色之中,卻依舊能清晰看見那滾滾濃煙的來處。 那是……御針館! 怎么回事? 街上立即圍攏不少人,車,不少車都在鳴笛,想要驅(qū)趕走突然沖出來的人群,云煙他們的車就這么停在了車道上,不能前進(jìn),也不能后退了。 云煙想也沒想,抬手就握住了車門把手,身后傳來一道低啞的聲音,“你干什么?” “爆炸聲是從御針館傳來的,一定是御針館出事了,我必須得過去看看。”云煙飛快的說道,一邊推開了車門。 大門一拉開,那滾滾濃煙的視覺沖擊就更加強(qiáng)烈了,一片濃煙之下,還能隱約看見一片猩紅火光,應(yīng)該是爆炸之后燒起來的。 “好像是什么違·禁品爆炸起來了,還炸死了好幾個人……” “那邊好像是御針館的方向吧,說房子都已經(jīng)塌完了……” “也不見得,那附近也不是只有御針館的吧……” “我覺得就是御針館,走走走,過去看個熱鬧,反正現(xiàn)在也沒事做……” …… 云煙耳邊都是亂七八糟的議論聲,她盡量不去聽,呼嘯的風(fēng)聲好像變得格外刺耳,沒走多遠(yuǎn),她發(fā)現(xiàn)一道修長人影一直緊緊跟在她身后,不遠(yuǎn)不近,她忽然停了下來。 那人影也停了下來。 云煙轉(zhuǎn)頭,就對上一雙深邃暗沉的眸子,季宵寒竟然跟了上來,從她下車,其實季宵寒就已經(jīng)跟著下車了,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季宵寒一直都沒說話,只是默默跟著。 “你……怎么也下車了?”云煙啞著聲音開口。 她一開口,就灌了滿嘴的風(fēng)。 季宵寒沉著面容,見狀,卻涼涼的回答了一句,“車上悶,下來透口氣。” 云煙;“……” 嗯,你繼續(xù)編,我聽著。 “走吧,前面還有一段距離……我陪你。”季宵寒上前一步,捉住了云煙的手,握在手里,牽著云煙避開了來往的人群,一直往前走。 耳邊是呼嘯往來的嘈雜聲音,可季宵寒說完那句話之后,周遭嘈雜的聲音卻奇跡般褪盡,云煙雙眸里只剩下季宵寒修長挺括的背影。 季宵寒就這么拉著她走了一路,拐過前面的彎道,一眼就看見了前面燒著熊熊大火的御針館。 此時,消防車隊已經(jīng)趕來了,正在撲滅大火,警察也已經(jīng)拉上了警戒線,不準(zhǔn)閑雜人等闖進(jìn)去,云煙一走過去,漂亮的眸子里就頓時染上了一片火光。 大火來勢洶洶,御針館又是舊式建筑,房梁早已經(jīng)承載不了火燒,已經(jīng)垮塌,房梁一垮,就攔住了里面人逃亡的路線,一邊空地上,已經(jīng)擺放著4具用白布匆忙裹著的……尸體了。 也就是說,已經(jīng)死了4個人了。 云煙喉嚨輕輕動了動,想也沒想,就越過了警戒線,季宵寒想阻攔已經(jīng)來不及,只好跟了上去。 這時,一個警察走上來,嚴(yán)令警告道:“里面發(fā)生了爆炸,引起火災(zāi),消防人員正在想辦法撲滅大火,閑雜人等退避!” 云煙盯著那一片大火,一字一頓的道:“我不是閑雜人等,我是御針館的主人,云氏……云煙,里面什么情況了?” “就算是云家的人,也得站遠(yuǎn)點(diǎn),里面說不定還有沒有清除的爆炸物品,排爆組正在進(jìn)行排爆,你們還是去警戒線外等著吧。” 御針館內(nèi),怎么會有爆炸物品? “那里面的人……”云煙喉嚨里像是吸進(jìn)了濃煙,嗆進(jìn)了肺管子似的,聲音沙啞的問。 那警察搖了搖頭,“這么大的爆炸和火,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你們做好心理準(zhǔn)備吧。” 想來也是,那爆炸聲實在是太大,房梁塌了,想跑出來基本不可能,誰都不知道里面還有多少人,誰都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可以活著被救出來。 生命,從來如此脆弱,輕易就可以摧折。 “煙煙小姐……你怎么過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燒起來!怎么會!”一道撕心裂肺的聲音傳來。 云鶴手里拎著幾個袋子,袋子里,裝著各式各樣的宵夜,那袋子一下跌了下來,宵夜?jié)L了一地。 他剛才出去給大家買宵夜了,結(jié)果一回來,就看見這場面。 一時之間,他竟不知道該慶幸劫后余生的喜悅,還是痛哭流涕同袍子弟的死亡,這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甚至沒有給他一個緩一緩神的余地。 云鶴跌坐在地上哭了起來,他先是哭得很小聲,然后像是小孩子失去了自己最心愛的玩具似的,變成了嚎啕大哭。 云煙蹲在他旁邊,想安撫他幾句,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季宵寒從頭到尾,都只是安靜的站在一邊,什么都沒有說。 這個時候,任何言語都蒼白無力,不具任何力量。 “煙煙,你們怎么在這?”顧行簡趕到,氣喘吁吁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