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端午節李夢穎思甜粽 桑達斯
但是李軒是貨不真價不實的“未來大神”——本來確實能走就近入學的路進去的,但是這家伙就是想去刷個存在感… 嗯…可能大神思路都比較難懂…大概? 不過直到現在,不管是開一還是外界媒體(甚至包括站隊其他學院的媒體)依然一致認為“這個主神值得為之給出一個‘未來大神’的頭銜”,而且事實上,這幾年來各個學院選出的“未來大神”中也確實很難找出一個成就可以超越他的(倒是能與之并稱的也有幾個——畢竟國內圈子里有七大主神呢)。 而且作為現在國內并駕齊驅的兩所頂尖學府,開一和長裝又不是只有那一個名額可以用。 對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千萬不能忘——明天是端午節??! 一定要讓煥佳她們把東西都準備好——蘆葦葉(北方地區用的多。優點是葉子新鮮,做出的粽子香和可就地取材,價格便宜,缺點是葉子較窄,包起粽子來難度稍大——當然,按照居士家里的習慣,都是兩三片疊在一起以讓它顯得寬一點)、江米和大黃米(就是你們在歷史書上學到的那個叫“黍”的東西,北方農村)…嗯…都要吧、豆沙和小棗… 嗯…想想就忍不住了呢… 對了…還有豬rou和香菇——煥佳和蕭瑟她們對粽子的口味還是保留著杭州那邊的口味… 嗯…甜咸黨爭什么的…據說已經持續了幾十年沒分出勝負了… 不過說實話,在開一這一點居然還真不是很明顯——可能是因為李軒盡職盡責的為這所學院培養一屆又一屆(李軒本人抗議…只培養了一屆——第二屆都還沒畢業呢)吃貨的緣故。 身為一個專業的吃貨,應對這種事情的態度不應該是且僅是“不管什么味兒,先一樣給我來一份嘗嘗”才對嗎? 至于之后——大多數人就會自然而然地得出“其實…都還可以”或者類似的結論。 嗯…你可以選擇不得出來,不過既然李軒這么覺得…還是別冒著風險得罪他的好——畢竟誰閑的沒事兒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呢? 可別忘了,李軒這人既不記仇又很記仇的。 不記仇,是因為李軒自己的天性使然——這家伙心里壓根就不會放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就算睡前那一秒還在被氣得樂此不疲的思考下次比賽怎么一個不小心把你碾到履帶底下什么的(別緊張,我還沒有把它寫成硬式的計劃),睡上一覺之后也照樣能把頭一天的事兒忘得一干二凈。 至于記仇…這家伙的記性偶爾會間歇性的好起來——雖然依然不記得具體是什么原因,但是肯定會記得“你還在‘逍遙法外’(我和諧的至于用詞這么嚴重嗎?。?。 嗯…然后你當天的晚飯里就會多出些奇奇怪怪的菜式,西紅柿蘸番茄醬什么的… 沒有規律,想起來就報復——這么神奇的鬼事情誰扛得??! 而且…粽子也并不難吃啊… 前田孝醒了過來——腦袋…真…疼… 下次絕對不能再和李軒那家伙喝酒了,簡直…鬼畜級的… 前田孝倒也不是沒喝過酒,但是不管是在家里喝到的清酒還是這邊的各種葡萄酒都是低度數的版本(清酒的度數貌似在1516度左右,而正常的葡萄酒酒精含量不會超過15度,因為超過15度,酵母菌就會死亡,自然發酵過程就停止了。),即使偶有度數稍高的也大多是不過是勾兌了其他的酒而已。 但是這種東西換到李軒手里就是三個字——不夠勁。 知名的酒里高度的不少,白蘭地(水果為原料的蒸餾酒)、威士忌(大麥等谷物)、朗姆酒(甘蔗)、金酒(杜松子)之類的都算在內。 然而李軒是被兩種奇葩的東西灌大的——有客人(這里指的絕大多數時候都是謝爾蓋)的時候是伏特加,沒有的時候——除了太小的,誰沒被家里的長輩掏出來的白酒灌過? 而且同為世界六大蒸餾酒,這兩款別的不說,但在度數上絕對能讓另外幾樣望而卻步。 伏特加就不用說了,經過蒸餾制成高達95度的酒精,再用蒸餾水淡化至40度到60度(當然你非要拿庫拉拉喝的無酒精伏特加說事兒我也沒得說),更要命的是,謝爾蓋叔叔還偏偏就愛度數高的。 白酒理論上也是糧食釀造的,但是只要喝過酒的人,就絕對不會把白酒和同樣無色又度數高的伏特加弄混。 白酒和以上幾種“西方”蒸餾酒最主要的區別,在于白酒是六大蒸餾酒中,唯一主動加入霉菌(酒曲的原料是發霉谷物)參與發酵的品種。 酒曲釀酒,使白酒中含有大量的醛類,醛類和醇類發生酯化反應,也就形成了復雜的,不同于其他蒸餾酒大類的濃郁香味(當然,在不會喝酒的人,或者不能接受白酒的外國友人看來,這個味道說是抹布味或者餿米飯味,也不是完全沒理沒據)。 至于什么香型體系——不用理他,官方給出的評語一看就是出自某種作文滿分的文科生之手的那種,什么“醬香突出、幽雅細膩、酒體醇厚、回味悠長”、什么“窖香濃郁、綿甜甘冽、香味協調、尾凈香長”的… 如此寫意風格的描述不由得讓人想起中國古典的山水畫兒——意味悠長,越是品味,越是為它所迷…除了還是不知道怎么區分它們之外。 不過有一點是一致的——不管哪個香型的白酒,都絕對別想像金酒或者威士忌一樣加塊冰然后空口喝,也不用指望它能兼容什么果汁雪碧冰紅茶——想要應付它,就得老老實實的找下酒菜。 拎一瓶兒老白干邊走邊喝的兜里也總要揣把花生米就是這個原因。 建國后,白酒的釀造方式也有了很大的發展——專家們在傳統的固態發酵法之外,開辟了液態發酵的新形式——簡單粗暴不負責任的說法就是酒精勾兌。 這個發酵方法始于1959年,成品幾乎就是純酒精,和現在的清潔能源差不多,然后再人工加香精調味,保證它喝著像酒。 因為最后總要調和一波,所以液態發酵法對糧食原料的要求沒那么高,紅薯、玉米、豆腐渣、甘蔗渣都行,再退化一些,也可以用食用酒精加香精,這樣成本更低,在困難時期滿足了勞動群眾們的酒癮。 液態發酵比起固態發酵,最主要的問題倒不是不夠傳統,而是紅薯等原料里果膠含量過多。 如果酒廠技術不過關,很可能成品酒里甲醇超標,雖然不至于像假酒一樣一口悶進急救室,長年累月喝下去,仍然是十全大補看得見。 貴的喝不起,便宜的又不靠譜,這是每一個喝白酒的都會遇到的問題。 年輕人是很少有喜歡(注意只是喜歡而不是“能喝”)喝白酒的,但是李軒大概是因為喝的多了,這一點在他身上也不是很明顯。 根據毛子們的烏斯季諾夫法則——首先在酒桌上擊敗對方是取得絕對心理優勢的第一步,關于這種事情,只要一提起這件事,章鵬云和李永松兩個老頭子就總會提起當年“老李你兒子當年可是一人放到了17個老毛子”的光輝故事。 李軒倒是聽過這件事——不過他對自己老爹是不是真的就是這位傳說中的“我們仍未知道那天的參謀的名字”的主人公這件事深表懷疑。 畢竟在李軒的印象里,他為數不多的回家的時候一上酒桌就總是早早就叫著“不行了不行了,醉了醉了?!比缓舐浠亩拥闹鲀骸?/br> 不過也許是真的…至少李軒就覺得自己對酒精的抵抗能力還不錯。 不是說他有多能喝,只是他沒正兒八經的醉過。 不是喝酒…李軒發現自己這個天賦源于一次帶有幾分傳奇色彩的橫跨死亡線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