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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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遇白,這筆賬我記下了!”她咬牙切齒的提醒。 國師大人冷冷一笑,連接她的戰書都懶得,摟緊了懷中的小嬌妻,揚鞭策馬而去。 ** 出了城門,上京郊外寒冷刺骨的風吹來,紀小離面上一冷,如夢初醒,往抱著她的人懷里縮了縮。 陳遇白低頭,語氣十分冷且不耐:“現在知道怕了?” 呵!晚了! 她整齊的嫁衣在他懷里滾的已是凌亂顛倒,小小的身子埋在繁復的大紅色嫁衣里,黑發與紅綢之間只露著一雙清澈眸子,將陳遇白滿心怒氣看得煙消云散。 細細的手臂從大紅嫁衣里伸出來,主動環住了他的腰。 那么蠢力氣又那么小,沒想到能抱得這么用力。 陳遇白腰上被她勒的呼吸一滯,眼眶竟然都跟著一熱。 她清澈的眸子里寫著無上歡喜,聲音小卻堅定:“我不怕!” 她的歡喜那么坦蕩,陳遇白也就裝不下去了。低頭擁緊了她。她額發貼在他喉間,他低低說話,她腦中便全是嗡嗡嗡的聲音,震的她身子軟綿綿的,她聽到他低聲說:“以后你都不用怕了……從今以后,凡事有我?!?/br> 小離用力“嗯!”了一聲,閉了眼睛心滿意足的貼緊他,片刻回過神來卻又問他:“我們這樣走了沒有關系嗎?” “有啊,”陳遇白語氣輕快,“不過那要等三日回門時再說了?!?/br> 那時候,她已經是國師夫人了。 感覺到懷里的人埋在他胸口蹭來蹭去,陳遇白心上軟軟的,這一刻他深感沒有白白讓那么多人看了熱鬧。 “剛才你說的那一大段話是什么?。俊痹谒麘牙锊鋪聿淙サ娜撕鋈婚_心的問,“我一句都沒聽明白!” 國師大人:“……” 要不是急著趕回去,他真想把她從懷里揪出來扔上十回八回的! ** 小時候不好好念書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比如紀小離小時候就不好好念書,然后長大了,今天都嫁人了,還因此而飽嘗惡果—— 國師大人沉著臉揮退了新房里等著伺候的嬤嬤和婢女——反正她也不明白那些繁瑣古儀! 一點心理緩沖都沒有,紀小離就被她家師父壓倒在喜床上了! 他靠的她太近了,清冽的男子氣息似酒一般令她熏熏然,她被他吻過,所以她知道這不是親吻,是……好像是要吃了她……他很重,她覺得喘不過氣,可是又好像太輕,她必須緊緊抱著他。 嗚嗚嗚……師父為什么在吃她?! 紀小離渾身發抖,她要被吃掉了嗎?! 陳遇白埋在她頸間,吮著女孩子膏腴似的嫩rou,她的輕顫令他感覺更加美好,唇一張含住了她白玉般小巧玲瓏的耳垂,將那片薄薄的rou含在嘴里、舌尖輕輕逗弄——她果然顫的更加厲害了! 剛才的不悅都報復了回來似地,國師大人心情愉悅的低低笑起來,與她交頸纏綿,扣著她肩頭的手這時向下移,挑開衣襟,毫不猶豫的伸了進去。 入手皆是細膩綿軟,手指幾乎都要化在上頭,陳遇白心頭激蕩,忍不住重重的一握。 身下的人立刻哭出了聲:“……疼!師父疼!” 握著那小巧綿軟重重揉動的人冷哼了一聲,側了側頭吻住了她,舌頭有力的撬開她咬得死緊的牙關,拖出幼滑的小舌頭來吃,將她的哭喊全部吃了下去! 這樣就不疼了吧?! 紀小離渾身火熱,嘴被他吃著,胸前被握著重重的揉,身上還壓著他,她又怕又疼的掙扎,可是喜服繁復,她四肢被纏在里面,怎么掙扎都打不到他。 她在他嘴里嗚嗚咽咽的哭:“放開我……嗚嗚嗚我不能動了……你快放開我……” 她家師父十分的善解人意,大手一揮,將那身王妃娘娘親手給她縫制的喜服撕成了破布! “好了,”他稍稍放開她,欣賞著她被吃的鮮紅欲滴的唇色,輕啄一下,愉悅的告訴她:“這樣就可以動了!” 紀小離忍無可忍的哭著打他,拳打腳踢! 可是一拳打在他心口,他連哼一聲都未曾,卻一抓撕開了她的衣襟。她尖叫著踢他,然后羅裙下的小褲就輕飄飄的飛到了床頭。 陳遇白輕松的拉開她光溜溜的腿,沉身而入,她下意識的夾緊腿卻只夾住了他精壯的腰身,腰間一陣嫩rou磨蹭,國師大人心中激蕩又熱血沸騰的想:這世上果真沒有他揣摩不會的本領??! 他心里是這二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滿,guntang的情感滿的都要溢出來了。低頭看那一片凌亂的喜床之上,他的小姑娘一身大紅喜服,已經被他撕扯的差不多了,潔白如玉的身子嫩生生的赤著,只手臂上還挽著敞開的大紅色中衣,那衣襟被他撕扯的大開,盈盈一握的胸與纖纖如柳的細腰白生生的在那大紅色布料之上扭著,美得令他眼底里著了火。 他手又揉了上去,握住了一只重重的揉弄,另一只被他低下頭含進嘴里,正哭鬧的人一顫,不適的扭著掙扎,小手推著埋在她胸口的腦袋,手指插|進他濃密的黑發里,推了幾下卻漸漸沒了力氣…… 陳遇白吃夠了,戀戀不舍的放開美味,上來又吻住她的唇,手卻更往下探去,在那處揉了幾下,指尖靈活的剝開輕輕探入,她渾身一僵,他連忙撫慰的更溫柔,等她適應過來、軟了身子,他不動聲色的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緩緩的動,輕挑慢捻。 小離這時哭鬧的也累了,軟在他身下一點力氣都沒有的“嗚嗚嗚”,張著腿任他為所欲為……那嗚咽聲聽得陳遇白心如火燒,急急又揉了兩下,撤出手指,扯了她一條腿勾在自己腰上,他將忍了半天的腫疼之物抵住那處、緩慢卻堅定的頂了進去…… 炙熱緊裹、幼嫩包握……陳遇白遭逢了他人生最大的矛盾喜悅,停在一半處、艱難的喘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從嘴里跳出來了! 慕容巖這個混蛋!還是該殺了才好!那是什么破戲本!壓根半分精髓都未寫出! 他仰頭艱難又暢快的粗喘了一聲。 身下被他折磨的幾乎要疼暈過去的人趁機伸出小貓爪子給了他一下! 下巴被打歪,下巴倒是不疼,但她打這么一下,緊緊裹著他的地方跟著那動作一絞,英明神武的國師大人差一點崩潰! “別動!”他緊繃的都快要爆發了,低吼著呵斥身下的人。 紀小離雖然已經被他折磨的迷迷糊糊沒有力氣,但是身體被嵌進來那么大東西,怎么可能忍得了不動?!她疼的額上都冒汗了,一邊胡亂的哭一邊攻擊他。 陳遇白一手抓了她兩只手腕扣到頭頂上方,俯身去吻她,身下卻忍不住重重的全部頂進去……他腦中一片模糊,以前受過多厲害的重傷時都沒有此刻的癲狂,似要狂喜、就此死去。 “別動啊……”他吻著她,顛三倒四的哄她:“乖喔……” 他叫她別動,自己卻開始動了起來。 身上的人把火熱的一大根嵌進了她的身體里,紀小離嚇都嚇得半死了,那東西忽然還開始動了! “嗚嗚嗚師父……”她哭著叫他,害怕不已,“什么東西……插到我里面去了!” 她被他吻的情動,身子已經不怎么疼了,就是那酸麻入骨,從未有過的體驗令她十分害怕。 陳遇白引體向上,暢快的一個重擊,卻撞的她嗚咽一聲哭得更加厲害,他極樂又極苦惱,抱了她親著哄著:“是我……小離,是我在你里面呢……你剛才不是說不害怕了么?是我在你身子里面,你別怕……” 是他的身體,正深深的埋在她身體之中。 紀小離半信半疑,卻真的不哭了,睜著滿含淚水的眼睛看著他。 陳遇白受不了這眼神——簡直想立刻死死按住她、不管不顧的大動、把她撞碎了才好! 他迫不及待的低頭去吻那雙眼睛,吮干眼淚,他將她抱的更緊,幾乎是嵌在了懷里,然后動的更加激烈兇猛。 小離起先還是抽抽噎噎,哭聲被他撞的斷斷續續的,漸漸卻變成了要哭不哭的軟軟嬌哼……她滿目迷離的將四肢纏上了身上的人。 陳遇白被她纏的渾身一暢,在她耳邊低低吼了一聲,吻的她更激烈。喜床之上地動山搖,小離雖然不反抗了,熱熱澀澀的總還是不舒服的,他那么熱切,她扭著躲著他,頭一偏,不小心那支累絲鑲寶金鳳釵從發間滑落,摔在枕上、又跌了下去。 小離立刻抻著身子要去撿。 陳遇白正被那情好燒的兩眼發紅,一把扣住了她的手勾回他的脖子上,抱著她死命相抵。 小離被這記深入痛的哀叫了一聲,求他:“……簪子……我的簪子!” “不要了……我再給你買!”陳遇白揉著親著,身下霸著動著,眼下她就是開口問他要天下江山他大概都能答應。 小離不肯,挨過他一陣兇猛的搗,哆嗦著身子卻仍扭著腰要去撿。 陳遇白被這一下絞緊逼的忍無可忍,只能狠狠的搗進去完全霸住她,然后緊緊抱著她,閉上眼睛、渾身顫了起來…… ☆、49第四十八章 ** 閉緊了門窗的屋子里浮動著一股暖暖甜甜的香味,雖幽弱冷淡卻極誘人,似天邊搖曳的神族仙花抽苞時嫩生生的幽香,偏偏又有男子清冽霸道的氣息染了那花,香味頓時變得靡靡。 道道疊疊的黑色冰綢帷幕今日都已特地換成了大紅色,一室層層低垂的喜慶紅光,桌上那對兒臂粗的龍鳳喜燭燃的正旺,滿室紅彤彤的喜氣里,男人舒爽極致的暗啞粗喘聲漸漸平復,喜床上緊緊疊著的兩個人終于動了動。 覆在上面的人一動,底下的女孩子喘過了氣、細細的嗚咽了一聲。 陳遇白頓時心尖上被那嗚咽聲啃了一口似地,又酸又麻又舒暢。 這不過一個時辰的顛鸞倒鳳,他感覺像是死過了一回,前塵舊事都已遠去,在她身上激烈一場,此刻竟仿若重生。 可是他原本的出生那樣寂寞冷清,如今從她這里卻得到了說不盡的溫柔愜意。 他早忘了剛才那最后一刻的惱怒不甘,撐起身痛快的呼了一口氣,清俊黑眸中重新有了神采,再低頭定睛一看:凌亂破碎堆著的嫁衣里,新娘子閉著眼睛,大紅中衣未褪,敞的大開,松松垮垮的挽在她兩只手臂上。雪白如玉的身子上遍是吻痕,紅斑點點,似雪地里含苞或怒放的紅梅。 陳遇白心中激蕩,指尖撫上去愛憐的流連,卻怎么揉弄仍覺不夠,又低頭去吻,疊著那梅花印記重重的吮,將閉著眼睛人吮的又顫起來。 紀小離被他剛才最后那一陣搗的幾乎昏死過去,他微涼的指尖撫上來,然后是熱切的吻,她漸漸有了意識。 可她睜開眼卻不見人,她艱難的低頭,看他正伏在自己身上又在為非作歹,不知為何,小離突如其來覺得委屈。 她扁扁嘴,毫不猶豫的哭了起來。 陳遇白聽見嗚嗚咽咽的哭聲反而莞爾,抬起頭低聲問她:“……很疼嗎?” 紀小離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她很疼、他這么高興做什么?! 她吸著鼻子點點頭。 “活該!”陳遇白挑著眉高興的說,又實在按耐不住,低頭親了她一口,“小可憐……” 紀小離趁機抱住他脖子,不準他再吃她的身體。這動作近乎耍賴,國師大人卻竟然沒有生氣,任由她摟著,還在她臉上一下一下的啄她,紀小離躲了幾下,身下壓著的嫁衣散落,她光裸的身子貼上了底下的床,冷的“啊!”了一聲。 陳遇白摟著她的腰一翻身,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他身上趴著。 小離好奇的伸手去摸那床,奇怪的問道:“師父,床為什么這么涼?底下鎮了冰塊嗎?” “不,這是寒玉床?!币徽麎K的千年寒玉,極其難得,是陳遇白花了極大代價從暗夜谷弄出來的,希冀或可壓抑她體內千密圣女之血的至陰之寒。 他并未多說,捉了在床上摸來摸去的小手,牽到唇邊輕輕的咬她手指。 紀小離這時忽想起來了:“我的簪子呢?!” 說起這個陳遇白就想起剛才的不盡興,頓時不高興了,一伸手從床下將那簪子撈了上來,捏在手里冷聲質問她:“這簪子有這么稀罕么?!” “這是我娘留給我的!”小離伸手要去搶,“她只留了這個東西給我!還給我啦!” “不給。”陳遇白手一翻就把簪子收了,“這是我的了?!?/br> 紀小離愣了。 “……你喜歡???”她猶豫了半天,問,“可……這是女孩子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