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06 章
樣的玉牌他有兩塊,代表著攝政王親臨,不過攝政王并不知道原來的持有者已經換了人。 更不會懷疑他。 徐太守接過了玉牌。 小小玉牌的重量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來。 “其實我也有事要咨詢徐大人。”等徐太守緩過神,賀云朝悠悠地說道。 他倒是不急,之前被喬夕茵一鬧,早就沒了睡意,況且他的確需要從徐太守那兒得知一些事情。 徐太守頷首“賀公子請講。” 若說原先還是長輩對晚輩的態度,那么現在就是完全下級對上級了,沒有半點不尊敬的行為。 能拿得出那樣的玉牌,他是皇家的人,這毋庸置疑。皇家,那便是君。為人臣子,豈可逾矩 “神農山四寶,”賀云朝抬起頭來,語氣專注,“徐大人可有聽說” 他已派人查過,徐太守祖籍便是鄂州一縣,恰巧那縣靠近神農山。不過等科舉高中后,才離開鄂州,在幾個地方輾轉,最后又回到了鄂州做太守。 “自然”徐太守恍然大悟,原來是來找神農山四寶,“鄂州城曾流傳著一首民歌。” 他回憶歌詞,將歌詞念了出來恰恰是賀云朝托護衛記下的那一首。 “向東二百里,穿越紅杉林” 歌詞的第二段記載著四寶的生長之處。 “神農山四寶現已不多見,不過,七年前,有嶗山道士路過鄂州,曾夜觀天象,說是西北與鄂州出現異常。西北金光燦爛,宛如銀河連珠,鄂州紫氣沖天,直bi龍口,金光紫氣共同點亮龍脈。” 賀云朝問“什么意思” 他知道,以神農山為,沿著西南向東北的山脈走向,一筆勾到燕山,便是一條巨龍。 “規律被打破,憤怒的神龍吐息,天下將大變,”徐太守道,“那道士神神顛顛的,說是幾年前就瘋了,道觀也把他趕了出來。他一路顛沛流離,逢人便喜歡拉著別人給他算命,說的都不是些好話,于是這些預言,百姓也沒有信。” 那時候他才剛剛上任,嶗山來的道士在太守府前鬧,一邊敲擊著鳴冤鼓,一邊大聲喊著他的預言,不多久便被護衛趕走了。 只是不知怎的,徐太守一直記到了今日。 道士說,他們現在不懂他,往后自會有有緣人懂。 不錯,自會有有緣人懂。 七年前是個什么日子 他們不知道,賀云朝知道喬夕茵的父親,前丞相,便是七年前去世的。 在西北失蹤,再無音訊。 后面徐太守說的話,都沒有給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談了沒多久,他便提出回去休息。 賀云朝自然是點頭。 等走出房門,徐太守又補了一句,“我突然想起來,前兩年聽過路的百姓說,神農山出現了野人。那野人很奇怪,穿的衣服露出了胳膊,嘴里呼喊著什么不該這樣許是沒有哪個壯志未酬的隱士吧。” “多謝。” 賀云朝應下,兩人在門口分別。 又是深夜,不知何時出現了云霧,月光掩蓋在濃密的云霧之下,使夜色看上去更為深沉。 房間里只有少女平穩低緩的呼吸聲。 早就睡著了。 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賀云朝的心仍舊空落落的。都怪徐太守壞了他的好事,不然 不然,也不會發生什么。這里太草率了,他不會那樣的。 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解衣上床,原本熟睡的少女似乎感覺到他的氣息,翻了個身,又主動湊了上來。 她說的沒錯,她的確很喜歡粘著他。 這樣的動作總算安撫了賀云朝的心,他摸了摸她的頭發,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深夜,無眠者有甚。 走在山谷中,虞言曦找了處看上去比較干凈的地方坐下,癱軟在地。 她簡直不敢回想自己今天經歷了什么。 好不容易軟磨硬泡,借著機會來到鄂州,在這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她得以把臉上的疤痕都卸了,以真面目示人。 她走的是小路,從鄉村中走來,一路遇到的全是災民,她憤懣不已,便把自己隨身攜帶的干糧給了其中一位老人。 哪知當其余災民看見老人接了她的干糧,一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