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山林密談
在兗州郊外一處山谷中,建立著一間林中的木屋,屋門緊閉,燈光照亮整個屋子。 此時,張橫恭敬的坐在偏位,對面坐著的正是那蘇柔。 而一旁的主位上,頭戴面紗的男子高坐在上面,散發著一股威壓,二人此時都不敢抬頭,后背的冷汗已經滲出來了。 簡陋的木屋里,男子面前的桌案上一尊尊價值連城的器皿隨意擺放,倒滿佳釀的酒樽放在蒙面人的面前,但他卻動都沒有動,只是俯視著下面的二人。 片刻后,面紗里傳來一道笑聲,只聽那人淡淡地說道。 “你二人這次失手,該當何罪啊?!” 二人聽后,更是心驚膽戰,連忙來到蒙面人面前,毫不猶豫的跪下,恭敬拜道。 “拜見大人,求大人寬恕,小的已經周密計劃好,下次不會失手!。” 那蒙面人輕輕拿起酒樽,笑道:“嗯,起來吧,這次放過你們。” 張橫二人顫抖起身,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小的斗膽,大人到此有什么吩咐?” 蒙面人輕輕抿了一口酒,細細品了一下,點了點頭,隨后看著張橫。 “數天前,劉辨率軍攻破了青州,如今更會猛攻雍州,夾擊袁紹軻比能,而董卓目前還可以偏居一隅,如今變數就在劉辨身上,你們到好,居然失手了!” 張橫露出驚容,急忙道! “大人明鑒,我一直在積攢錢財,暗中擴大實力,等待陛下差遣啊!” 蒙面人點了點頭道:“嗯,做的還不錯。”隨即繼續說道,“你們現在集結手下,哪怕所有人都死了,也要給我把劉辨殺了,我要讓劉辨死在這兗州!” 這時,蘇柔突然站起來,朝那人拜了下去,恭聲道。 “大人,小女給了劉辨一塊令牌,如果到時候張橫沒有成功,小女自然會找機會接觸劉辨,不計代價殺了他!” 那能找人笑了笑,朗聲說道:“好,不必或許擔心,你現在就當個誘餌,劉辨如今連戰連勝,定然目中無人,驕傲自滿!張橫一邊準備,你一邊層層誘之,大事可成。” 張橫緊皺眉頭,額頭上都是汗水,恭敬的說道。 “謹遵大人之令!” 蒙面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吩咐蘇柔,“你下去要好好陪陪劉辨,哪怕是犧牲色相也要接近他!” 蘇柔聽后一驚,隨后應聲退下,屋中只剩下張橫和神秘蒙面人。 蒙面人饒有興致的看著張橫。 “你如今為陛下積攢了多少錢財呀?” 張橫心頭一震,直接說道,“啟稟大人,屬下錢財可迅速招募十萬兵丁。” 蒙面人抬頭一飲而盡,放下酒樽輕哼一聲。 “好,不過這些還不夠,起碼再有一倍,你想辦法置備齊全。” 張橫一聽眉頭緊皺,有點猶豫。 蒙面人透過面紗撇了張橫一眼,隨后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怎么,兗州富豪有什么問題么,還是想拒絕我呢~” 張橫一愣,身體不由得顫抖一下。 “不不不,屬下不敢,謹遵大人之命!” 蒙面人冷冷一笑,大手一揮,張橫急忙退了出去。 他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搖頭喃喃道。 “皇權之爭,陛下已占得先機!” … 而這個時候,在幽州的軻比能也蠢蠢欲動。 “軻比能,聽說劉辨攻破了青州?”袁紹焦急問道。 軻比能點了點頭,坐在大位上,冷冷說道。 “是啊,慕容北流二人背叛了我,幫助劉辨滅了青州大軍,下一步就是我們了,如今,我們也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咯。” 一旁的許攸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但郭圖直接道:“劉辨率主力北上,但雍州地一定兵力空虛,只有不到十萬,我們可以轉移視線,配合西涼軍包圍常遇春!” 軻比能面目凝重,不是很相信漢人的話,轉頭問道手下軍機郎,“你可知劉辨長安等地的軍力如何?” “啟稟大王,雍州等地劉辨的總兵力最多只有十萬!而且只有常遇春和秦瓊,張飛等人,董卓還有賈詡,呂布在長安坐鎮!我鮮卑兒郎二十萬,隨時可長驅直入,等我們斬殺常遇春,可以南下司州,益州,直接突破劉辨封鎖,占領南方!” 軻比能眼睛一亮,縷著自己的胡子,仔細思索。 但許攸可是不信劉辨這么傻,徑直問道。 “你們真的認為劉辨就這么放心雍州,只有不到十萬大軍等著我們而已?” 一旁的拓跋符吧道:“劉辨如今南征北討,我們如果這個時候趁虛而入,一定可以一舉改變這種情況!” 一旁的許攸立刻反對道:“不可,大王!兵不厭詐!劉辨詭計多端,這么多次大戰我們就可以看出來,如果分兵攻打常遇春,我們可能徹底沒有希望了!” 一旁的審配也拱手說道。 “我們現在連常遇春和劉辨大軍的動向和實力都不知道!如何去打!劉辨沒有這么簡單,你個小小軍機郎能想的到,劉辨就想不到你那點心思么!”。 拓跋符吧看到這幾個漢人居然敢反駁自己,氣的滿臉通紅,心中殺意爆棚。 “哼,漢人就是漢人,莫不是你們怕了!竟然如此懦弱,草原兒郎絕不會如此!” 郭圖幾人聽后,只是不屑的冷哼一聲。 眾人針鋒相對,各持己見,聽的軻比能煩惱不已,直接揮手打斷道! “閉嘴,拓跋符吧,派人去探查大漢軍情,如果可以,這是我們反轉局面的最好機會!” 拓跋符吧挺直腰板,面露狂傲,行禮道。 “末將領命!” 隨后,拓跋符吧瞪了郭圖許攸一眼,大步走出大帳。 “袁大人,那個叫董卓的胖子有什么動靜,還在每天守城玩娘們么?”軻比能問道。 一直沉默不語的袁紹皺眉道。 “一直都沒有,自從常遇春北上,打到長安城下后,再也沒有什么消息了。” “常遇春沒有攻城?” “沒有。” 軻比能眉頭緊皺,喃喃道。 “不應該啊,既然到了長安,就不能不打啊,這其中難道真的有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