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天罡地煞入陳倉
周瑜和劉辨訴說計策之后,當晚護龍閣三十七人配合經營司的死士開始行動。 陳倉城地勢顯眼,但護龍閣和那些精挑細選的死士都身手敏捷,噔噔噔幾下就從山上小路繞了過去。 幾名西涼軍卒慵懶的靠著大樹休息,沒人會想到能有人從那懸崖峭壁上上來。 眾人躲在幾塊大石頭后面,悄悄伸出弓弩。 “咻!咻!咻!” 數支弩箭驟然而出,幾名西涼軍士應聲而倒。 幾名經營司死士從雜草竄了出來,二指一伸,探了探脖頸,認定幾名守衛軍士已經死的徹底,將尸體拖進雜草石頭后隱藏好。 幾名經營司死士換上尸體的軍服,跟隨眾人再度出擊。 七十七人走到一處小路旁,遠處六名巡邏士卒舉著火把走了過來。 “不對啊,換崗的兄弟這個時候應該來了啊!”為首的軍士一臉疑惑。 后面幾名軍士也是一臉的茫然,“嗨,估摸著又睡過頭了,反正這懸崖峭壁,陡的不行,那漢軍難道長了翅膀不成?” 眾人哄笑,想想也是,這么陡峭的地方劉辨的漢軍不可能摸過來。 幾人也是放下心來,大搖大擺向前探路。 而一旁的草叢里,幾雙眼睛正緊緊盯著巡邏軍士幾人。 “娘的,差點被發現!”身后一名經營司死士上來問道。 一旁帶著銀色面具的地煞星冷風沉聲說道。 “殺了就好,無所謂的。” “不要打草驚蛇,四面散開!各組分別行動,主要目標,馬廄,糧倉!” “上。”冷風低喝一聲,轉身竄入黑夜中。 說罷,數十名經營司死士彎著腰悄悄摸了上去。 半柱香之后,冷風領著天巧星幾人潛入到馬廄門口,一隊西涼士兵如常的走進寨子中,繞過大帳,轉身朝馬廄走過去。 “冷風,怎么辦?”天暴星沉聲問道。 “這還不知道,躲開那些巡邏士卒,進入馬廄。” 話音剛落,數道黑影消失在黑夜中。 一個時辰之后,馬廄中開始泛起一陣火光,遠處的巡邏士卒不禁一驚,愣了一會,只見火光越來越亮,把黑夜撕開一道口子。 西涼士卒回過神來,全營開始敲鑼,還在睡夢中的西涼軍卒緊急起身,大營中開始忙亂起來,數不清的士卒抱著一個個盛滿水的木桶沖向馬廄。 樊稠等人聞聲而來,發現馬廄居然著火了!這個時節風大,火勢迅速擴大,逐漸蔓延到了周圍的營帳! “快,去救火!!”樊稠對周圍大吼道。 這馬廄若是失火,城內戰馬就會受驚甚至被困死在馬廄,戰斗力將大大減少! 樊稠回過神來,暗罵一句,隨即對傳令兵喊道。 “迅速加強戒備,封鎖馬廄四周!給我查出是這怎么回事!” “諾!”眾將應諾一聲,隨即便行動起來。 西涼士兵在經過短暫的慌亂過后,立刻平靜下來,各部將士在各部將領的率領下行動起來。 此時的馬廄大火肆虐,上萬戰馬嘶鳴著,被熊熊大火嚇得狂奔起來,橫沖直撞,迎面過來的西涼士卒被撞的飛了出去,血rou模糊。 見狀的西涼士卒立刻分散開來,手忙腳亂的躲避戰馬,但是戰馬可是毫不顧及,直接就是亂沖,大營瞬間混亂。 樊稠眉頭緊皺,趕緊下達軍令讓幾名部將去帶人鎮壓! 此時大營雖然陷入混亂之中,但在幾位將軍的有序指揮下,逐漸平穩了下來。 西涼將士圍起來,攔截四處奔逃的馬匹,互相呼喊著,將戰馬套住,安撫戰馬的情緒。 而糧倉守軍也開始戒嚴,四周突然出現了上百的西涼士卒過來加派防守。 “馬廄怎么會失火?”一個士卒大聲問道。 穿著西涼軍盔甲的經營司死士笑瞇瞇湊過來的說道。 “誰知道呢!哎,估計天干物燥,不小心失火了!” 小卒很無奈的搖搖頭,不屑說道。 “那群人平時就知道花天酒地,這么簡單的事情他們都做不好,估計將軍不會輕饒了他們!” 死士哼哼一笑,“兄弟,萬一是劉辨搞的鬼呢?。” “就劉辨那些人還能燒了馬廄?他們那群廢物連個山都上不來!” 經營司死士湊到他的耳朵旁,偷偷說道。 “那我們今天就上來了,你能怎樣?” 那守衛小卒猛然一驚,只見一把短刀直接穿透了身軀,刀尖滴著鮮血,小卒哽咽著,瞪著眼睛不甘的轟然倒下。 周圍守衛一愣,只聽那名穿著西涼軍裝的死士大喝一聲。 “干他!” 數十名披著西涼戰甲的士卒抽出短刀,直接砍翻了旁邊的西涼士卒。 轉眼間,上百名守衛糧倉的西涼士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砍殺在地,糧倉里面聞聲趕來的士卒看到眼前的景象,大吃一驚,迅速舉刀沖殺過來。 經營司死士半跪持弩,扣動扳機,弩箭穿破黑夜,射進西涼士卒的身體! 突然,周圍營帳中再度射出密密麻麻的弩箭,竄出數十帶著銀色面具的人,手持各式各樣的武器,沖進西涼士卒的兵叢中,手中兵器驟然而出,大錘猛然轟出,長槍快如電閃,長劍大開大合,招招致命,殘余的西涼士卒被砍瓜切菜一般被砍殺在地。 半柱香之后,糧倉的守衛軍卒被斬殺殆盡,眾人直直沖向一個個糧倉。 倉門被打開,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麻袋,為首死士一刀插進去,袋子里流出來白花花的稻米,眾人眼睛一亮。 “他娘的,就是這了,拿火油來。” 后面的死士拿出準備好的火油,胡亂撒進糧食堆中,眾人走出倉門,火把扔進糧倉,“呼”的一下,點燃火油,連著麻袋稻谷全都燃燒了起來。 眾人迅速分頭撤退,從計劃的路線迅速離去。 遠處在馬廄撲火的樊稠眉頭緊皺,心頭升起不祥的預感,盡管沒有任何具有威脅的消息,也沒有刀兵廝殺的聲音。 就在這時,外面隨即響起急促的腳步聲,一名軍卒慌張跑了過來。 ‘什么事如此慌慌張張?’樊稠猛地轉身,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