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熱血染兗州
豫州北部,武平漢軍大營。 “報~城外回來一隊人馬!” “莫不是薛仁貴回來了!速與我前去迎接!” 劉辨急忙披甲和周瑜幾人來到城頭。 “城下是何人那?!” 只見遠處的薛仁貴疾馳過來捂著胸口緩緩下馬,劉辨不禁瞳孔一縮! “快開城門!” 劉辨急忙率人出城相迎。 “參見…殿…殿下。”薛仁貴虛弱至極,仍然要抱拳行禮。 劉辨一驚,急忙上前攙扶,面露苦色,說道。 “都是本王不好,讓將軍陷入重圍,深受重傷!” 薛仁貴剛要開口說什么,劉辨急忙制止,讓士兵將薛仁貴用擔架抬了回去! 城外大軍依然保持著整齊的隊形,迅速入城! 周瑜眉頭緊皺,對劉辨說道。 “殿下,常遇春還在追殺敵軍,如果追殺過深,可能會有危險。殿下速速傳書,令常遇春趕緊回營!” 劉辨點點頭,正色說道。 “好,太史慈,速領五千人馬接應常遇春!不得有誤!” “末將領命!”太史慈轉身上馬。 三個時辰之后,薛仁貴已經醒了,身上一處處刀傷都包扎好了。 劉辨坐在榻前等待陪伴,薛仁貴感動的熱淚盈眶,幾人寒暄一會后,薛仁貴將大戰前后的遭一一道出。 劉辨大怒,冷哼一聲,怒道。 “袁本初和曹cao欺人太甚!真當我劉辨殺不了他么!還有曹cao,陰險狡詐,我不會放過他!” 周瑜坐在一旁,沉思不語。 這時,只聽劉辨狠狠說道。 “童淵,三日里我要見到曹洪的人頭。” “諾!” 另外一邊,豫州下起了鵝毛大雪,太史慈率五千輕騎疾奔在官道之上! 另一處大路上,常遇春領軍后撤。 前方隱隱約約傳來馬蹄聲,越來越多,常遇春微微一愣,仔細一聽,喃喃道。 “約有五千騎的樣子,夏侯兄弟已死,莫不成是袁紹來了!” 大戰的命令迅速下達,常遇春眼睛死死盯著前方,緊接著迎面數千騎兵呼嘯而來,常遇春定睛一看,大漢戰旗映雪漂浮,為首一將正是太史慈。 “哈哈哈,你怎么來了!”常遇春大笑! 太史慈見狀立刻停下,翻身下馬。 “奉殿下之命接應大將軍,怕將軍路上出事!” “能有什么事!能伏殺我的人還沒出生呢,那夏侯兄弟都被咱們殺了,這仗真是痛快!!” “大將軍就是大將軍!小弟我佩服不已!此地不宜久留,將軍與我速速回營吧!” 二人翻身上馬,身后騎軍迅速轉變隊形,馳騁而去。 回到城中,劉辨也是親自迎接了常遇春。 “你無事就好,我們怕你孤軍深入,被埋伏!”劉辨笑著看著常遇春。 “殿下放心,這次斬殺夏侯兄弟,大破曹cao五萬大軍,哈哈哈,估計那曹cao以后聽到咱們的名號都得嚇的屁滾尿流!” “哈哈哈,好!就讓這群國賊知道我們的厲害!” 次日凌晨,大雪初停,雪白的平原上閃過一襲黑影。 兗州城,曹洪府邸! 溫暖的房子中,曹洪卸去鐵甲,坐在案前擦拭寶劍。 忽然,曹洪眉頭緊皺,輕輕嗅了嗅,起身拔劍沖出房門。 剛打開門,曹洪看到院子的景象猛然瞪大眼睛,只見院子里堆了一堆尸體,鮮血流入四州的雪堆中凍結成冰。 童淵一襲黑衣持槍背靠對面過堂的邊上,微微一笑。 “曹洪也不過如此,就這樣大意如何征戰沙場。” “你是什么人!擅闖我的府邸,活膩歪了么!”曹洪死死盯著眼前的黑衣人,握緊手中寶劍。 “在下童淵,將軍不必如此緊張,一會你就像你的下人一樣,凍在這冰天雪地之中。” 曹洪瞳孔驟然一縮,手中寶劍破空襲來。 “哼,不自量力!今日就讓你人頭落地!” 寒風呼嘯而過,屋瓦上的積雪吹滿院落!一時間,天地間充滿了凄涼肅殺之意。 曹洪踏雪猛沖,隨后縱身一躍,雙手緊握手中寶劍從天而降。 她知道這個敵人的可怕! 此刻童淵緩緩轉身,手中槍斜刺而出。 曹洪瞳孔驟然一縮,急忙回劍,一槍一劍在半空觸碰,發出刺耳的聲音。 “怎么,沙場萬人敵莫不是只有這點力氣?” 曹洪眼睛血紅,大吼一聲,回身一個掃堂腿,童淵輕輕一躍,輕松躲過,而曹洪右手持劍,暴刺而出! 只聽“嘭”的一聲,火星四濺。 童淵手持霸王槍,再次迎上劍鋒。 一襲黑衣上沾染點點白雪,童淵冷冷說道。 “也罷,我便三槍結果了你!” 話音剛落,童淵暴喝一聲,騰空而起,一股強大的氣場轟然而出! 曹洪瞠目欲裂,驟然迎向童淵。 童淵不想再拖延,直接用處百鳥朝鳳槍,騰空而起,槍法詭異莫測,快如電閃又攜以雷霆萬鈞之勢! 那長槍撕裂空氣,猛刺曹洪,曹洪此時戰意沸騰,絲毫不畏懼,直直迎向童淵! 槍劍猛然一觸,曹洪轉眼間被震飛三丈,口吐鮮血。 “啊啊啊~” 曹洪不甘心如此失敗,此刻已雙眼血紅,用盡全部力氣,持劍沖向童淵。 此刻曹洪心浮氣躁,面色蒼白,氣息紊亂。 童淵手中槍再出,轉身回刺,毫不留情。 曹洪揮劍硬抗,用盡全力硬悍大槍! 不料再度不敵,寶劍脫手而出,長槍直接在曹洪身上點了七個窟窿,最后被童淵一槍掄飛,在空中噴出鮮血,摔進雪里 “你是劉辨的人,我做鬼也要殺了你!” 曹洪大喝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身形暴起!童淵拖槍疾馳,身如蛟龍,雙臂瞬間發力,橫甩長槍,暴喝一聲,一槍刺穿曹洪胸口,槍尖滴著鮮血,冒著熱氣。 “噗嗤!” 童淵直接抽出長槍,曹洪瞪大眼睛,不甘的死去! 童淵合上曹洪血紅的雙目,將頭顱割下帶走。 曹洪府邸一片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一具無頭尸體就靜悄悄的躺在白雪皚皚的院子里,緩緩凍僵。 兗州的天空又飄起了白雪,似乎要將那紅色的痕跡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