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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酥麻感頓起。 但還顧忌著什么,阮淮雙手牢牢握住身后床單,一雙眼再不敢看眼前女子。 他怎么可以。 喉頭凝結,干渴異常。 女子的手似有魔力,在阮淮額頭輕柔按壓,往日里的頭疼竟被一點點緩解。 也漸漸放松了阮淮的身心。 “恩公,你熱不熱?” 素色的床單被抓握成一層一層滴褶皺,阮淮繃直的脖頸有瞬間的僵直。先前女子一 臉關心的扶著他回了房,他本有千萬句話想說,到頭卻是哽咽在喉,反而是女子體 貼的服他到床邊。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女子會如此大膽,親自替他脫了鞋襪脫了衣 衫不說,還將自己鞋襪除去,爬上了他的床。 見阮淮不說話,女子笑呵呵的將頭靠在阮淮肩膀下方,一雙手轉而勾著阮淮的脖 子,衣袖隨著她的動作向下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即便是未曾回頭,阮淮依舊瞥見那抹刺眼的白。 “恩公,你怎么不回答人家的話。” 好聽輕柔的聲音像極了兒時遠京里富貴人家賞玩的貍奴,嬌羞中帶了絲嗔怒,但又 有些懶散。 只是這要讓阮淮如何回答。不說他自己沒有答案,就是如此直白的問話也讓他措手 不及不敢深想。 喉頭guntang,阮淮坐也不是,躺更荒唐。 一時又以為自己身在夢中,恍惚不已。 【白日來宣yin】(初h) 阮淮把持住了。到底不是夢里。 “你叫什么?” 雙手推開女子,在女子帶著疑問的注視下拖過身側錦被蓋住身體。有那么些不好意 思。 “恩公?” 女子被推開,衣衫微微凌亂,一頭青絲隨著她的后仰飄落在阮淮手上,爬上心頭的 癢。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阮淮指頭微動,帶著那么絲小心翼翼,視線移開又回視。 女子愣了愣,一雙眼眸撲閃,驚訝過后,猛然一撲,牢牢抱住阮淮。 “恩公叫我姜姜便好。” 說話間,羅杉盡褪,白嫩細滑的皮膚展現在阮淮面前,好似鍍了一層暖光。 阮淮不由得看呆。 哪怕心里再抗拒,但暗自喜愛了那么多年的人裸露在自己懷里,又有多少清白人柳 下惠。阮淮自問難以自持。 那雙給了阮淮無盡希望與歡愉的手牽起阮淮的掌心覆蓋在高高隆起的胸脯上。 渾圓、白皙、軟綿。 一上手就像是摸到了世上最完美的綢緞,順滑到深陷其中,讓阮淮沁出汗液的手掌 顫抖不已。 “恩公,好舒服呀。” 名叫姜姜的女子閉起雙眼,腮上嫣紅一片,青絲隨著身體的抖動而飄散,半遮著剩 余完全敞開的身軀,琵琶半遮面的嬌羞與媚態。 “姜姜...” 阮淮喉嚨喑啞,低低喚了一句她的名。 姜姜睜開眼,水眸透亮,自下而上蒙著一層水霧,纖長的睫毛隨之顫了顫,然后便 無限歡喜起來。 “恩公,姜姜好喜歡你。” 所以姜姜會按照書上說的那樣,讓你快樂,讓你開心。 姜姜的手按著阮淮的手,就頂在峰巒之上,成熟的櫻桃擦過掌心紋路,激起初嘗情 欲的兩人一陣輕顫。 “我...也...喜歡。” 阮淮閉眼,復睜眼,低頭,用另一只手扣住姜姜的下巴,溫柔含住那張說著塵世最 動聽情話的口。 溫軟的唇瓣如早春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帶著甜蜜的露珠盡數嚼碎在纏繞的舌尖。柔 嫩的舌苔勾連著堅硬的貝齒,轉攻為守,深入盡頭,直到呼吸也急促,心跳也加 速,胸腔里的空氣全部成了腦海里絢爛煙火,這一吻方才結束。 脫去礙事的褻褲,阮淮抱著嬌小的姜姜一個翻轉。 錦被跌落,女下男上。 修長纖細的腿被分開,柔軟毛發里,微雨連連。 姜姜“嚶嚀”一聲,兩只手再不敢放肆,捂住臉,這才顯現出女兒家的嬌羞。 阮淮輕輕一笑,眼里含著無限寵溺。俯身含住花心,挑逗吸允。 “啊——恩公——” 身體里仿佛有什么沖出牢籠,姜姜放開手,只看到阮淮束冠后一絲不茍的烏發,正 埋在最最羞人的地方,觸碰她柔軟的心臟。 “不,恩公,該讓姜姜服侍你。” 姜姜的腳趾都卷了起來,兩條腿被阮淮的雙手固定著,花心打開到最大,那條因情 動而微微分開的細縫不時被帶著濕意的柔軟舔舐,讓姜姜避無可避。 甚至尖端會被含住頂弄,姜姜的眼睛隨著阮淮的動作越來越濕漉,到兩層貝rou完全 分開之時,滅頂的快感洶涌而來,噴薄而出,一股水流飛濺到阮淮嘴邊。 “啊——” 姜姜難以控制的尖叫與情欲隨后盡數被封于阮淮口中。 “我的姜姜,好甜。” 姜姜喘著氣,雙手忍不住勾住阮淮的脖子,嘴里那股腥甜的味道增了幾分勇氣,讓 她直起身,潮水涌動后余情未歇的眸子里還帶著那股嬌意,牢牢盯著阮淮。 “恩公,說好讓姜姜服侍的。” 說完,不等阮淮動作,姜姜已吻上阮淮的下巴。 書上說,不要一開始就去吻男人的唇,要循序而漸進,緩緩圖之。 姜姜的手也隨之探入阮淮故意閉合的腿間。 “唔,好燙。” 姜姜輕叫了一聲,入手的東西火熱異常,似乎還在掌心里跳動了幾下。 “會動......” 阮淮哪里忍得了這個。額頭青筋暴起,狠狠穩住那張胡言亂語的嘴,讓她再不開口。 大手卻帶著姜姜的手離開那處火熱。 這拒絕的動作,姜姜愣了愣。 意識到阮淮并不想讓她碰,姜姜有些怔然,難道恩公不喜歡她? 是了,恩公怎么會喜歡她這樣低賤的......她連人都不是啊...... 被姜姜一把推開的阮淮更是怔然,看著面前流下兩串淚珠的姑娘,阮淮心中一痛。 伸手想把姜姜攬入懷中。 卻被姜姜反握住手,只見紅唇微抿,“恩公,你可是嫌棄姜姜?” 阮淮渾身頓住,情潮霎時退去一半。 “姜姜,我......是將死之人。” 將手從溫暖的小手里抽出,阮淮仰起身,苦笑。 姜姜萬沒想到阮淮竟是為了這個拒絕她。 那瞬間的委屈與難過立馬消失不見。 只要恩公不是討厭她就好。 姜姜像是六月的花,熱烈而美麗,牢牢貼向阮淮,額頭蹭著阮淮的胸口,找準心跳 的位置 ,輕輕道:“恩公,姜姜就是為了救你才來的。” “你不會死,恩公。姜姜不會讓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