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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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小樓擔憂地看著保持著一個姿勢坐在浴池里的原昔,至少有十分鐘了,原昔面無表情地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看起來已經氣憤到一定程度。 話說回來,他在氣什么?雖然被嚴大師收為弟子這件事確實是大事,但是他事先并不知道。而且,他和原昔并沒有要求彼此事無巨細地匯報給對方——好、好吧,原昔后來確實有報備的習慣,像是出門,晚回家,準備選擇哪個俱樂部練習等等都會提前跟羅小樓打聲招呼。 但是這些小事,誰想知道??!敢不敢告訴他一個sss級戰(zhàn)士來自什么家庭,是什么身份,家在哪里,家里幾個人什么的——咳,他絕對沒有調查戶口的意思! 羅小樓努力將往異常方向行進的思維拉了回來,繼續(xù)想道,如果兩人為了這種小事冷戰(zhàn),實在太不值了吧。為了美好而平淡的同居生活,羅小樓決定自己先遞出橄欖枝——他實在不敢指望原昔。 想到這里,羅小樓輕輕咳嗽了一聲,盡量把視線從原昔赤裸的身體上移開,為了保險起見,他選擇了浴池一側的搓澡巾,然后熱情友好地說道:“那個,需要幫忙嗎?” 原昔像是突然被從某種深沉的思考中驚醒一般,回頭惡狠狠地瞪著羅小樓,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之后,將視線停在了羅小樓的褲子上。但是依舊冷著臉不搭理他,也沒有自己沐浴的動作。 既然原昔全身□,而他著裝還算整齊,羅小樓覺得吃虧的還是原昔,所以表現(xiàn)很淡定。但是,這算是同意還是不同意?羅小樓掙扎了片刻,上前一步,坐在浴池邊上手搭在原昔肩上。 原昔身上一僵,然后用力甩開羅小樓,甚至往另外一側轉去。 羅小樓抽動嘴角,果然還在鬧脾氣,他到底要生氣到什么時候啊。遲疑了一會兒,羅小樓咬了咬牙,從后面抱住了原昔。 原昔動了動,但是力度很小,并沒有甩開羅小樓。 就、就當哄一只生氣的貓吧…… 羅小樓從后面抱著原昔,低聲說道:“我不明白你在憤怒什么,但是,我沒有隱瞞你的意思。至于你說的距離,我覺得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什么距離,你就是離我最近的人?!?/br> 一起吃,住,晚上睡同一張床,幾乎所有的事彼此都知道,這哪里有距離? 雖然是安慰原昔,但是羅小樓糾結地發(fā)現(xiàn),自己說起這些rou麻的話居然毫無心理壓力,他心里確實是這么想的。 想到這里,羅小樓自己也愣住了,他和原昔的感情,比他想象中的要深得多。那,如果按照他最終設想,原昔離開,自己一個人當機甲制造師,也太苦逼了吧。 沒有想到羅小樓會說這種話,原昔的耳朵漸漸紅了,他轉過頭,眼里依然帶著怒氣,質問道:“那你是嚴大師的弟子這件事怎么只有我不知道?你還敢跟我說距離,我有什么事隱瞞過你?” “嚴大師那件事,我自己也是剛剛才知道。雖然一直在嚴大師那里打工當助手,但是他并沒有說過收我當徒弟的話。今天他突然一說,我才是最驚訝的那個好不好。而我在嚴大師手底下打工的事,你是知道的,上次你救的那個老人,就是嚴大師?!绷_小樓努力解釋道。 原昔瞇起眼,想了一會兒,大概想起這回事,冰冷的臉色才慢慢緩和了下來。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種事我并不是非知道不可,但是他的弟子身份不同。如果我事先不清楚,哪天你出了事,我都不知道?!?/br> 羅小樓一愣,原來原昔在意的竟然是這個,他心里頓時涌起莫名的感動,就連從背后擁抱著原昔的姿勢也不覺得尷尬了。 然后,羅小樓滿心感動地保證道:“以后再有這種事,我會提前跟你說?!?/br> 說到這里,羅小樓心里忽然一動,邊擦洗原昔的肩膀,邊試探地問道:“還有,關于異獸……” 本來已經軟化下來的原昔身體瞬間又繃緊了,他臉上帶著一種異樣的冷厲和殺氣,安靜地說道:“那種怪物,我會親手殺光的,直到最后一只?!蹦欠N平靜,比原昔殺氣騰騰的樣子更加可怕。 羅小樓渾身一顫,手里的浴巾掉進了浴池里,他手忙腳亂地撿起來,裝作無事地繼續(xù)為原昔擦洗,只是手不可控制地微微顫抖著。 過了一會兒,羅小樓強忍住害怕,干巴巴地問道:“萬一,我是說萬一,異獸也有好壞之分,你還會……” 原昔冷笑一聲,打斷羅小樓的話:“別天真了,它們根本不應該存在。你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你沒有看到過它們兇殘的時候。聯(lián)邦的法令或者有些會有不足或者漏洞,但是有一條是絕對正確的,那就是堅決剿殺所有異獸?!?/br> 說完,原昔發(fā)現(xiàn)了羅小樓地顫抖,皺了皺眉,他用手搓了一下臉,控制住情緒之后,才安慰道:“你放心,我發(fā)過誓,會殺死所有異獸?!?/br> 我我我不是很放心!而且,我知道的唯一一只異獸也就是我自己一點也不兇殘!我跟你比起來,明顯是你要兇殘多了!羅小樓在內心狂吼著,他心里因為感動和溫情而打算說出自己身份的想法瞬間煙消云散。 果然以后還是自己當一名機甲制造師孤獨終老吧,他和原昔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美好的未來!剛剛他一定是被125那些狗血劇影響了! 暗自吐血的羅小樓給原昔擦洗的力度不自覺地加重了,在羅小樓的動作中,原昔收斂起冰冷緊繃的情緒,緊緊攥起的手松了開來,他側頭看了看背后的羅小樓。 他剛剛已經明確表示過推拒了,羅小樓還要死活賴上來,唔,他這么想要嗎…… 原昔臉上漸漸紅了起來,他偷偷看了羅小樓一眼,低聲說道:“進來?!?/br> 羅小樓手停下來,不是很明白地看向原昔,他還要復習一些資料,現(xiàn)在不準備洗澡。 原昔等了幾秒,不耐煩地轉過身,輕輕一拽,羅小樓就進了浴池。 “剛剛那么主動,這會兒知道矜持了?嗯,既然你迫不及待了,我就勉為其難地幫幫你吧?!?/br> “……不用,喂——” “……唔,慢點……我不行了……”羅小樓小聲呻吟著,已經隱隱帶了哭音。 原昔喘著氣,回應羅小樓的是更用力的動作,羅小樓身上已經滿是啃咬的痕跡,但是原昔的手還在惡意地四處游動著。 “去……至少去床上……”羅小樓在終于回過神的時候,弱弱地要求道。 “這里也挺好的,我有研究過,教學上專門有浴室篇?!痹舭缘赖卣f道,同時身下的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將羅小樓想起來的身體壓下去,原昔惱怒地說道:“喂,你別老動!算了,你這么想主動的話,這次你動,不結束不許停?!?/br> “我怎么會有那種——”羅小樓的聲音被原昔起身吻住。 溫暖的浴室內,不時有低低的呻吟聲和帶著nongnong欲望的哭聲。至于原昔的家法和對小奴隸的懲罰,已經完全被主人遺忘到腦后了。 最后,羅小樓被原昔抱到床上。冷戰(zhàn)是不會有了,但是這實在是虧大了啊,羅小樓懊惱地想著。 “今天沒有復習,也沒有到互聯(lián)網上解決拜師問題?!绷_小樓說道。 原昔心滿意足地靠在床頭,瞥了羅小樓一眼,哼了一聲,抱怨道:“要不是你哭著一直撒嬌,我怎么可能會錯過今晚的訓練。” “……”那就不要一直練習那該死的一百零八式好嗎! 閉上眼的瞬間,羅小樓空白的腦子里終于想起來一件事,他又掙扎著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原昔,說道:“對了,我今天白天申請當你的機甲制造師了?!?/br> 原昔理所當然地看了看他,心想,不然你還想當誰的? 想到這里,原昔眼睛一亮,擺出個自認為和善的微笑,柔聲說道:“你不是一直說我不尊重你嗎,我給你尊重,這是應該的,你可以自己選擇你最理想的互屬協(xié)議對象,沒有關系。你隨便選,想好了是誰,跟我說一聲。” 羅小樓被那刻意放柔了的聲音刺激地寒毛都豎起來了,喂,太假惺惺了!他敢打賭,如果他現(xiàn)在說出另外一個人的名字,原昔立刻就得炸毛。 他幾乎都能想象出原昔會說的話:媽的!你還真敢背著我選別人?! 羅小樓硬著頭皮說道:“那個,我覺得我們挺適合的……” “是嗎?我很高興你終于有自知之明了,就算你是嚴大師的弟子,如果沒有真才實學,除了我,也沒人會要你的。”原昔得意洋洋地說道。 羅小樓已經沒有力氣跟他爭辯,閉上眼,沒多大功夫,已經睡熟了。 原昔側頭看了看,將羅小樓往自己這邊巴拉過來,用力抱住。 第二天一大早,羅小樓疲倦地和原昔往行政樓走去,雖然身上的痕跡已經在今天早晨治療之后全部消去了,但是縱欲真是要不得啊,太消耗體力了。 兩人說明來意,里面的教師愣愣地看了原昔一會兒,如果沒有記錯,前不久那些高級校領導還商量怎么做原昔的思想工作,讓他另外選擇機甲制造師的。 這也是學校對機甲系優(yōu)秀生的看重,他們甚至制定了一系列十分讓人心動的計劃,用以說服原昔。 但是現(xiàn)在,羅小樓成為了嚴大師的弟子,那學校還要不要干預? 指導教師頭上冒汗了,他對正催促地看著他的原昔說道:“請稍等,我現(xiàn)在去拿互屬條例芯片。” 躲進里間之后,指導教師立刻直接聯(lián)系了校長的通訊儀。 聽完指導教師匯報的情況后,大清早被打擾到的校長沉吟了片刻,說道:“不用管他們了,讓他們簽互屬協(xié)議吧?!?/br> 指導教師這才放下心,調整好表情,走到外間,將一塊銀色的芯片遞給等得不耐煩的原昔。 拿到芯片后,原昔先插入自己的通訊儀,按上指紋,在芯片發(fā)出一陣淡淡的熒光后,將芯片取出,遞給羅小樓。羅小樓如法炮制,和原昔正式簽訂互屬協(xié)議。 從現(xiàn)在開始,他們已經是法律上互屬的機甲戰(zhàn)士和機甲制造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