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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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錦墨居發(fā)生的事情,永安侯知道的,能比等會兒程尚文和程思思去告狀時候說的更多。 作者有話要說:永安侯府分家的事情就不詳細(xì)寫了,所以,明天真的會完結(jié)喲~~~~~大家有什么想看的番外,也盡快和花開說喲~~~~~~舊文完結(jié)了,還請大家去支持一下花開的新文~~~~~嗯,其實(shí)花開想開個小佘氏的文,也不知道有人看沒…… 感謝親愛的藍(lán)藍(lán)的地雷~~~花開已經(jīng)很久木有收到過地雷了,所以沒及時關(guān)注,實(shí)在是大驚喜啊~~~十分感謝~~~ 176 新生 到了晚上,永安侯果然讓人叫了程尚德去書房。溫瓊?cè)A等了半天,實(shí)在是撐不住,就摟著睿安一起去睡覺了。到了第二天早上,溫瓊?cè)A才見到了程尚德。 不過,這會兒也來不及多說什么了。兩個人先是去長春堂請安,結(jié)果永安侯夫人說身體不適,不用他們請安了,于是兩個人又轉(zhuǎn)回錦墨居。用了早膳之后,去前院拜別了永安侯,兩個人就上了馬車,再次出了京城。 永安侯府這次沒派人去送,不過,將軍府和溫府可沒忘記今兒是溫瓊?cè)A和程尚德出發(fā)的日子,甚至連鎮(zhèn)國公府都派了人過來,幾家人幾乎將城門口給堵住了,一直送到京郊,才揮手告別。 真定府他們也算是熟悉了,院子什么的,也還都是好好的,家里有人總是在打掃照看,就跟從來沒人離開過一樣。 一進(jìn)大門,程尚德和溫瓊?cè)A就有了松口氣的感覺。連帶著睿安都比平時多吃了一碗飯,溫瓊?cè)A拉著吃飽喝足的睿安在屋子里溜圈兒:“要是咱們能一直住在真定府就好了。” “不是真定府也可以換別的地方。”程尚德嘴角含笑:“進(jìn)內(nèi)閣一般就兩種辦法,一種是在翰林院熬資歷,從院士熬到學(xué)士,從翰林院再跳到內(nèi)閣學(xué)士,熬個二三十年,再看有沒有那個命。另一種就是在外建功,走外放的路,皇上既然是一開始就將我放到真定府了,那日后我想進(jìn)內(nèi)閣,就只能走第二條路了。” 就和溫家的兩個叔父一樣,一開始就求了外放,外放的資歷夠了,就離內(nèi)閣不遠(yuǎn)了。外放比京官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進(jìn)不了內(nèi)閣,也能當(dāng)個封疆大吏。 真正有權(quán)有勢的封疆大吏,可比同品級的京官要好過多了。 “那下一步咱們?nèi)ツ膫€地方?”溫瓊?cè)A立馬高興了,興致勃勃的問道,若是在程尚德任職期間,她能跟著走遍整個大雍朝就好了,這古代的美景,可比現(xiàn)代的好看多了。 “這個也不是我說了算的。”程尚德笑了一下,伸手抱了睿安:“有可能是好地方,也有可能是比真定府更不好的地方,不過,不管什么時候,我都不會扔下你們娘兒倆的。” 看著睿安張嘴打了個呵欠,程尚德索性抱著小胖子晃了晃,哄著他睡覺,。溫瓊?cè)A也放低了聲音:“我之前一直都沒有問你,咱們出發(fā)之前,你和爹在書房……” 程尚德側(cè)頭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么,不過是表明一下,我不會記恨娘和二弟的。若是這侯府的爵位,爹想傳給二弟,就盡管上了折子,讓娘也不用心心念念的算計(jì)了。” 溫瓊?cè)A皺了皺眉,她倒不是在乎一個爵位,就是覺得,這樣便宜永安侯夫人那個老妖婆! “不過是以退為進(jìn),我這會兒正受皇上看重,又有能力,比二弟出色多了,爹又不是老眼昏花腦袋不清醒,怎么可能真的去換爵位繼承人?”程尚德看見她表情,忍不住笑道:“我不過是表明一下我的態(tài)度,咱們的孩子,不管是現(xiàn)在的睿安,還是將來再出生的兒女,無論如何,都是不會留在京城的。” 溫瓊?cè)A有些驚訝:“這樣可行?” “怎么不可行?反正娘最看重的也是二弟,將來自有二弟的孩子能讓她養(yǎng)在膝下。”程尚德在睿安的小胖臉上親了一口:“咱們自己的孩子,自然是要留在咱們自己的身邊的。” 溫瓊?cè)A欣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頓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肚子,看程尚德:“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程尚德側(cè)頭看她,自然是沒錯過她那動作,心里立馬涌上驚喜:“你是說……” “在京城的時候就診斷出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個半月了。”溫瓊?cè)A笑著說道,大約是剛回京那會兒就懷上了,之后事情多,她忙的昏頭昏腦的,還是天青記著她那小日子,私底下偷偷給她把脈了。 程尚德大喜之后就是埋怨:“你怎么不早些說?咱們這一路還趕的有些急,若是出事兒了,你回頭找誰哭去?我知道天青的醫(yī)術(shù)不錯,但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肚子里還有一個!” “你還整日里抱著睿安,讓他在你身上跳!”程尚德瞬間化身老mama,喋喋不休的說教:“若是他不小心踢到你肚子可怎么辦?你都不會上心一些嗎?” 溫瓊?cè)A笑盈盈的點(diǎn)頭:“好了,我知道了,我那會兒都注意著呢,睿安鬧騰的時候,我都是將他放在一邊的,他撲過來的時候也有天青粉青在一邊攔著。我又一向身體很好,不過是坐個馬車而已,早就習(xí)慣了,你不用這么擔(dān)心的。” “胡說!坐馬車這種事情能習(xí)慣嗎?”程尚德瞪眼:“道路顛簸,馬車也是不安穩(wěn)的!你才坐了幾次,還說什么習(xí)慣了!對了,天青呢?讓她給你把把脈,看現(xiàn)在如何,用不用喝安胎藥什么的。” “不用了,我每天都讓天青給我把脈呢。”溫瓊?cè)A趕緊說道:“我一向惜命的很,怎么會對自己的身體不在意?我還想生個健健康康的寶貝兒呢,自是會注意的,你也別太緊張了,我真的很好,我發(fā)誓,我不騙你。” 程尚德這才松了一口氣,看睿安睡著了,就將他放到旁邊的小床上。回頭摸了摸溫瓊?cè)A的肚子:“也不知道這一胎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溫瓊?cè)A含笑看他:“你希望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我希望是女孩子,將來像你一樣漂亮。”程尚德微微挑眉:“咱們已經(jīng)有一個兒子了,再有一個女兒,那就是兒女雙全了,等第三個的時候,我們可以再要一個兒子,然后再要一個女兒……” 溫瓊?cè)A噗嗤一聲笑出來:“你當(dāng)養(yǎng)豬呢?” 程尚德不滿:“怎么能說是養(yǎng)豬呢?咱們的孩子,那可是十分尊貴的!”說著,臉色又有些晦暗:“只是,到咱們兒子這一代,侯府就要開始降爵繼承了。” “哪有什么,好男兒,就應(yīng)該自己建功立業(yè),靠祖上蔭佑的,算什么男子漢?”溫瓊?cè)A不在意的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若是她一直惦記著爵位,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爵位只有一個,她以后可不會只有一個兒子。一碗水端平,她可不愿意向永安侯夫人學(xué)習(xí)。所以,萌蔭什么的,偶爾能借力,卻不能當(dāng)成一輩子的依靠。 就像是溫家的爵位,誰都想要,最后,誰也沒落著。 “說的對,我程尚德的兒子,怎么能目光短淺的只盯著那一個爵位呢?”程尚德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男子漢大丈夫,自然是應(yīng)該頂天立地,自己建功立業(yè)闖蕩出一番事業(yè)的。” 溫瓊?cè)A含笑贊同,兒孫自有兒孫福,父母要是都替他們打算好了,那他們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子孫若如我,留錢做什么?賢而多財(cái),財(cái)損其志;子孫不如我,留錢做什么?愚而多財(cái),益增其過。 十月懷胎,剛過了正月,溫瓊?cè)A就發(fā)動了起來。 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yàn),程尚德總算是成熟了一些,不冒冒失失的非得往里面闖了。擔(dān)心嚇著睿安,又特意將睿安送到了大舅舅府上。 溫瓊?cè)A這次生產(chǎn)十分順利,一個時辰,就產(chǎn)下了一個孩子。沒有如了程尚德的愿,這次生出來的,又是個男孩子。不過,程尚德也不喪氣,反正多子是福氣,兒子越多越好。 至于女兒嘛,以后還有好幾十年呢,還怕沒兒子生嗎? 小兒子三個月大的時候,京城送來了永安侯的書信。說了兩件事情,一件是給程尚德的小兒子取名,一件是說程尚文大婚的日子。 不過,程尚德以真定府繁忙為由,只派人送了賀禮過去。 三年之后,程尚德再次任滿,回家的時候不僅是帶了兩個兒子,溫瓊?cè)A肚子里還揣著一個。永安侯甚是歡喜,日日將兩個孫子帶在自己身邊。 程尚文也有了孩子,卻是個女孩子。永安侯夫人原本對溫瓊?cè)A沒什么好臉色,日日讓溫瓊?cè)A挺著個大肚子站規(guī)矩,但是在溫思華成親之后,她就不再做這種事情了。 公主被皇后教導(dǎo)的很好,雖然有些嬌憨,卻心地良善,又十分的規(guī)矩,和溫思華感情也很好。連帶著,對溫瓊?cè)A這個大姐,也十分的尊敬。 長房二房的男孩子除了一個還沒成年的溫江,其余的都成親了,老太太也算是松了一口氣。這心頭少了一口氣吊著,老太太的身子就越發(fā)的不好了,不出一年就過世了。 早先老太太生病的時候溫云松和溫澤就都帶著妻兒回來了,一場喪事辦的隆重盛大。當(dāng)年皇上也算是額外開恩了,雖然奪了溫家的爵位,老太太的誥命卻還留著,這喪事的規(guī)格也不低,倒也沒委屈了老太太。再加上三叔父和四叔父一個正四品,一個正三品,上門的人也不算少。 在喪事中,溫瓊?cè)A也見了溫瓊瑩一面,那會兒差點(diǎn)兒沒認(rèn)出來。和六年前的嬌艷水嫩相比,這會兒的溫瓊瑩面色蠟黃,削瘦陰沉,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溫瓊瑩看著溫瓊?cè)A的目光就像是淬了毒,不過,有天青等人寸步不離的守著溫瓊?cè)A,到底是沒讓溫瓊瑩做出什么來。偶爾聽見別人八卦,說是溫瓊瑩這幾年在佘家的日子十分的不好過。 前兩年佘家老太太還十分的維護(hù)她,但到底佘老太太年紀(jì)也大了,溫瓊瑩的頂頭婆婆又十分不喜溫瓊瑩,再加上溫瓊瑩的相公也是個貪戀美色的,不到三年,房里就多了三個姨娘四個通房,溫瓊瑩不滿,到老太太那里告過幾次狀,更是惹得佘家少年不滿,越發(fā)的不愿意去溫瓊瑩那里了。 五六年過去了,溫瓊瑩連個身孕都沒有,這下子,她婆婆更是有借口給佘家少爺身邊塞人了,甚至舉辦大禮納了個良妾進(jìn)門。溫瓊瑩鬧也鬧了,卻不過是被禁足了三個月。 若非是這次老太太的喪事,怕是她還出不了院門。 溫瓊?cè)A也不過是感嘆了兩句,當(dāng)笑話一樣聽一遍,再和溫舜靜等人八卦一下,就將溫瓊瑩給丟在一邊了。因著皇上又下令讓程尚德外放了,所以,溫瓊?cè)A很快就將心神轉(zhuǎn)到收拾行李上面去了。 五月份,天氣正好,溫瓊?cè)A跟著程尚德,領(lǐng)著自家的兩個胖小子,又啟程往下一個目的地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嘎嘎嘎,從此溫瓊?cè)A和程尚德過上了美滿幸福的生活~~~~~~ 正文完結(jié)鳥,大家撒花~~~~~ 接下來就是番外了,大家想看誰的,盡管點(diǎn)啊~~~~~ 另外請大家移步新文喲,多給花開捧捧場,太冷清了,花開都想淚奔了~~o(>_ 專欄 ☆、番一 這是溫瓊?cè)A和程尚德成親的第五年。 “少夫人,江南的來信。”溫瓊?cè)A正抱著孩子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就聽外面粉青喊了一聲,然后掀了簾子進(jìn)來,笑嘻嘻的遞給溫瓊?cè)A一封信:“是二夫人寫來的。” 溫瓊?cè)A有些驚訝,自從溫思華進(jìn)京,江南那邊的信,一般上都是溫云松或者老太太寫過來的,二嬸娘的很是少見,這次怎么就輪到她的信了? 莫不是,老太太出事兒了? 心里一慌,溫瓊?cè)A趕忙將孩子遞給天青,自己伸手接了那信:“這段時間江南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嗎?” “沒有。”粉青老老實(shí)實(shí)的搖頭,溫瓊?cè)A一會兒工夫就拆開了信封,將里面的信拿出來,然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還帶了老太太的幾句話。 一目十行,看完之后溫瓊?cè)A就有些傻了。 “少夫人,二夫人寫了什么?”粉青湊過來問道,溫瓊?cè)A抬頭看看她:“二嬸娘要嫁人了。” 天青和粉青一起張大嘴:“什么?” 溫瓊?cè)A不語,從頭將信又看了一遍,然后扶額:“這是真的,祖母的信也說的是這件事情,婚期都已經(jīng)定下來了,就是今年年底,二嬸娘要嫁的人今年二十八歲,是個喪偶的,前頭那個并沒有留下孩子,家里也還行,是個教書先生。” 粉青傻愣愣問了一句:“教書先生?” “嗯,還挺有名的,咱們也認(rèn)識。”溫瓊?cè)A臉上的表情說不出來的古怪。旁邊天青仔仔細(xì)細(xì)的回想了一遍,個是教書先生,比較有名,江南人士,自家姑娘認(rèn)識,這人選,根本就是一個巴掌就能數(shù)的過來的啊。 “是……是……”天青支支吾吾:“和少爺當(dāng)年的先生有關(guān)系?” 溫瓊?cè)A窘著一張臉點(diǎn)頭,天青又問:“兄弟?” 溫瓊?cè)A點(diǎn)頭,可不就是兄弟?思華那先生也不過是三十多歲,怎么也不可能有個二十八歲的兒子啊。不過,兄弟兩個都是教書先生,這家也算是書香之家吧? 陸先生原本都是已經(jīng)考中秀才了,只是接著往下考的時候,家里娘親過世,守孝三年。好不容易出孝了,父親又過世了,于是再次守孝三年。耽誤下來,都二十七了。 他那原配妻子,身子并不是很好,當(dāng)年在陸老先生重病的時候cao勞度過,陸老先生剛走,她也跟著閉了眼睛。他那大嫂是個熱心腸的,很是照顧這小叔子。 老太太又因著當(dāng)年思華的先生很是照顧思華,就和陸家大夫人關(guān)系很好,時常走動。等陸家除孝,陸大夫人將小叔子的婚姻問題一把拉,老太太頓時想起來,自家還有個知書達(dá)理溫柔嫻淑端莊柔和的年紀(jì)相當(dāng)?shù)娜诉x。思量幾番,到底是不忍心小佘氏青春虛耗,就隱晦的提了出來。 陸大夫人也是和小佘氏相處過的,心里一衡量,也覺得十分般配,回去就對小叔子說了這事情。 老太太則是將小佘氏找來,這樣那樣勸說了一番。兩個都不是什么小伙子大姑娘,還弄什么不能見面那一套,雙方家里有意,就刻意的安排著見了幾次面。 隨后,兩人一拍即合。 “二夫人怎么就忽然要嫁人了呢?”粉青還沒反應(yīng)過來,喃喃自語:“老太太和大少爺也都同意?” “這事情還是老太太提出來的,然后云松找人上門提親的。”溫瓊?cè)A含糊不清的說道,當(dāng)然,中間是小佘氏自己和那人接觸的,小佘氏愿意了,溫云松才找的媒人。 不過,明面上還都是老太太出面的。 “大約是我沒睡醒吧。”粉青又說了一句,溫瓊?cè)A伸手捏她臉頰:“行了,去將賬冊拿過來,我要給二嬸娘準(zhǔn)備一份兒新婚大禮。” 粉青飄飄忽忽的出門,溫瓊?cè)A又看天青:“這會兒睿安該醒了吧?你將睿明抱過去,讓睿安領(lǐng)著睿明到花園里玩兒去,讓翠藍(lán)和霧藍(lán)小心照看著,你過來幫我擬禮單。” 天青趕忙應(yīng)了一聲,抱著睿明去找睿安。 回來之后,粉青已經(jīng)拿了賬冊:“少夫人,若是年底的話,咱們要不要順便將年禮也送過去?大少爺今年不是剛添了一個姑娘嗎?這可是大少爺?shù)牡臻L女,馬虎不得。” 溫云松是前年成親的,原本大家都覺得,以他那身子,三五年沒個子嗣才是正常的。誰知道,溫云松竟然如此強(qiáng)悍,今年就已經(jīng)得了個女兒。 就算是個女兒,也差點(diǎn)兒沒讓溫云松高興瘋了,那喜帖,發(fā)的到處都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得了個兒子,連老太太都跟著好了許多。 不是先開花后結(jié)果嗎?都已經(jīng)有了女兒,那兒子什么的,也肯定不會遠(yuǎn)了。 “嗯,給大侄女的禮單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到年底,大侄女是要滿月了,咱們送的是滿月禮。”溫瓊?cè)A倚在榻上,伸手揉了揉腰:“這個可不能和新婚禮一起送,輩分兒差的太遠(yuǎn)了。” 一邊慶祝溫云松得了姑娘,一邊慶祝溫云松的繼母嫁出去了,這說法,實(shí)在是太囧了一些。 “另外,這一對花瓶寫上去,喜鵲登枝,喜慶的很。”溫瓊?cè)A指著賬冊說道,天青趕忙在那禮單上添上。 溫瓊?cè)A嘆口氣,這年代,要是有手機(jī)就好了,能拍張照片傳過來,也好讓自己瞧瞧二嬸娘新找的相公長什么樣子。這會兒只能靠猜測,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兒不靠譜。 唔,若是有溫思華的先生六七分像,那也算是不錯了。儒雅的讀書人,品質(zhì)還算可以。可若是差了六七分,那就有點(diǎn)兒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