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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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鬼鬼祟祟的從書包里拿出一朵壓得有些變形的玫瑰花給盛業琛:“爸爸,你把這個送給mama吧。” 盛業琛沒想到女兒這么貼心,自然笑納,寵溺地摸了摸盛贊的腦袋。“真乖。” “20塊。” 盛業琛以為自己聽錯了,問:“你說什么?” 盛贊笑得狡猾:“我說!一朵20塊!” 盛業琛皺眉,還不等他拒絕,盛贊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把緊緊地抱住了盛業琛的腿,怎么叫都不起來,不給錢就不讓走。 盛業琛哭笑不得:“你這上哪學的爛招?” “步行街上都這么干。我看你是我爸一朵只賣你20,快給錢吧!” 盛業琛像拎小雞仔一樣拎著盛贊的衣領,整個將她拎了起來,嚴厲地說:“20塊是吧,抵成20下打屁股,今天你爸我心情好,打個折,18下!” 盛贊知道自己摸到老虎屁股了,后悔不迭,不住哀嚎:“嚴磊!你又騙我!我和你沒完了!”她痛哭地嚷嚷:“爸我錯了!爸!別打我啊!!啊!!我就知道我不是你親手撿的!!” ……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有屁要放】 我有習慣,每次網絡搞定一個文都會寫很長的后記,這次也不例外。 這個文因為合同簽了20w字,所以后面可能還會寫,我不確定,要看編/輯的意思。可以肯定的是,有兩個番外是放在紙書里的。 一個是盛業琛視角的,一個是白楊視角的。 現在我發上來的最后一章,其實我最初設定的結局,也是我覺得最符合我文風的結局,不是倉促瞎寫的。不過后期可能會改動,如果改動了,上市以后我會放上來的,所以大家盡可放心,不會是坑。 這本書的編輯和我說6、7月上市,所以應該是很快的。 我個人是覺得,靠停更逼迫讀者買書就像靠懷孕留住男人的小三一樣,所以我一直不喜歡停更,但是書商為了避免盜文,所以希望不放結局的心思我也可以理解。 我的文如果不v我一般會停更,因為我自己每次都卡結局。如果v了一般都會發結局。除了【今天】那本書,在此向追【今天】的讀者致歉。 偏執狂我發到這里,已經是我想到最能兩全的辦法了。希望大家理解。 這個文是我留言最好的一個文,承受的壓力也是前所未有的。追這個文的讀者對我也是前所未有的苛刻。這個文女主會讓人詬病,是我一早就想好的。我并不是要表達什么樣的愛情觀,只是突然想到了這么個故事,然后寫了出來。寫了這樣一個其實很軟弱卻在愛情里強大到非人的女孩,最后成全了她的偏執。 前面虐女主,我寫的很順手,后面虐男主,不可能滿足每個人的想法,所以大家褒貶不一。我全部接受。 我有一對一控,也可以寫得大家解氣,但是那樣要么要換男主,要么要抹黑主角,我不想在文章的最后寫那樣的情節。所以寫的很平和。 我可以理解讀者看文有一千種想法,但是也希望大家尊重我創作的初衷。 我設定的性格情節角色才能寫好,哪怕我設定的并不好。 感謝大家一路的陪伴。 這個文和我生活最沒有關系,全文yy,寫得不算順利,但是這個文是我寫過最幸福的文,因為你們的熱情,讓我一直一直的寫。 這本書上市以后會有送書之類的活動如果有興趣的可以晚些刪收藏或者關注我微博。 上市后我會把修改的稿子和番外都放上來。 感謝大家。 ————下接書版手打內容———— 第十章 你驚醒我的昏迷,償還我的天真 一轉眼半年過去,和這座陌生的城市已然漸漸培養起了幾分默契。 古舊的城市,殘留著幾千年的歷史遺跡,底蘊深厚。陸則靈喜歡這座城市,所以為未出世的孩子選擇了這里。 爸爸拿他和陸則靈的積蓄湊上部分賣房的錢在這座城市買了一套二手房,也算是在這里安了家。 生活漸漸平靜,陸則靈重新開始彈琴,收了幾個學生教鋼琴,不算太累,收入也還算可觀,一直做到她月份大了有些吃力才停止。 預產期臨近,近來她也加大了些運動量積極待產,不知是月份大還是運動量大的原因,她總是容易餓。爸爸去買菜了,陸則靈一個人散了會兒步就上樓了,她又餓了。 電梯叮一聲開了,剛跨出門去,沒走兩步就踢到了不知誰擺在走道中間的一盆蘆薈。長勢喜人,只是放得位置不對,實在讓人體會不到什么美好。 陸則靈看了一會兒,上下左右研究了半天,想搬開,無奈肚子太大有些有心無力。 她正發愁,對面的鄰居就慌忙跑了出來。 “則靈你別動啊!都怪我,東西多,搬了一趟就忘了還有盆蘆薈!” 陸則靈對面住著一個程序員,熱心腸,人也很實在,年紀和陸則靈差不多,大家都喊他王一。陸則靈顯懷顯得很晚,四個半月才微微有了一點肚子,所以剛來的一兩個月王一一直明示暗示地要追她。直到她顯懷了,他才知難而退。那會兒他倆見面還有點尷尬,直到他談了女朋友才恢復正常鄰里交往。 陸則靈一手撐著后腰,一手擦了把額頭,微微笑著對他說:“沒事,我也沒搬成,太吃力了我蹲不下去。 對面的小伙干吭哧吭哧把蘆薈抱了進去。陸則靈拿了鑰匙正準備開門,他又急匆匆地跑了出來,倚靠在門邊問她:“則靈,你晚上有沒有時間?我請你吃飯吧。” 陸則靈有些詫異地回頭,看著那張年輕而朝氣蓬勃的臉,溫和地問:“有什么事需要我幫你嗎?直說就行。” 他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女朋友和我分手了,她誤會我和你了。唉,真不知道她腦子里裝著什么,我哪兒有那么大本事能讓你懷孕啊!” 陸則靈仔細回憶了一番,這才想起有次從超市回來,王一見她提著東西就幫她全拎了去,結果剛走到樓下,就遇上了一個年輕的女孩來找王一。那會兒他好像介紹過是他女朋友。 她現在回想當時那女孩的表情,確實是不怎么高興的。 “你要我跟你女朋友解釋嗎?” 王一搖頭:“不是,四個月都沒到就要和我分手,大概對我沒什么感情。在一起也老是吵,沒什么意思。”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陸則靈站得有些累,扶了扶墻。 王一的表情有些尷尬:“我和她不是我姨媽介紹的嗎?和我分了就和我姨媽告狀,我姨媽和我媽說了。唉,我媽大概是想孫子想瘋了,非要見你,你晚上和我去解釋解釋就行。她為這事和我鬧,都折騰得高血壓發作去醫院了。” 陸則靈見他也為難,抿了抿唇,想了一會兒,說道:“行,那你一會兒喊我吧。” 王一立刻高興起來:“則靈你真是太善良了,簡直是我的圣母瑪利亞。” 陸則靈笑了笑,開門進了家。 半年前和爸爸搬來這棟公寓,沒有丈夫,肚子卻一天大過一天,對于孩子的父親陸則靈和爸爸都閉口不談。她知道會有一些流言,但也傷不到她什么。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她不在意的人,說什么她都不會在意。只是她沒想到會給別人帶來麻煩。 天氣漸漸熱起來,密閉的屋子里有些悶。開了窗,陸則靈在客廳靜靜地佇立著,望著客廳里mama的照片發呆,良久才輕輕動了動身子,抬手撫摸著像吹大了的氣球一樣的肚子。手一貼上去,肚子里的孩子就像有感應一樣,在她拊手的位置大鬧天宮。 她心里一陣溫暖,生命的力量太偉大了,偉大到她毫無怨言,不覺辛苦,也不在乎世人的眼光。 有那么一刻,她心底突然升起了荒謬的想法,突然想起了不該想的人。 說好忘記的那張臉,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出現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 那個人,現在在做什么呢? 他一定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叫陸則靈的傻瓜,離鄉背井,偷偷孕育著他的孩子。 他不知道,大約也不想知道。他若是知道了,一定會生氣吧。 他和葉清……應該已經結婚了吧。 陸則靈忍不住有些難受,眼眸低垂下去,良久才輕呼了一口氣,將腦海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趕走了。她鉆進廚房,找出了爸爸臨走前怕她餓給她留的吃的。 他在做什么,和誰在一起,和她已經沒有關系了,陸則靈努力這樣催眠自己。 雖然有些辛酸,有些艱難。 離開了盛家,離開了“盛”這個姓氏,盛業琛失去了所有這個姓氏給他帶來的便利和特權。 一無所有,找尋陸則靈變得更加艱難。除了全國各地找她,最重要的,是他還必須想辦法找工作養活自己。 循著一點痕跡,他來到這座古城,她火車票的最后一站。這僅有的信息,還是以前的秘書給他找出來的。沒有錢和人脈,做什么都舉步維艱。 這座城市很大,有近千萬的人口,他來了近半年,始終沒有陸則靈的消息。他也曾想過也許她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可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敢放棄希望。 他在一家投行找到了工作,憑借多年的經驗,工作做得還算上手,但賺的錢基本上都用在了找人的交通費和食宿上。 年近三十,反倒一切都從頭開始了,明明該沮喪的,可盛業琛卻絲毫都不覺得。全新的體驗,他甘之如飴。 他在租房子的時候,在為存款以千為單位增加而高興的時候,在熬夜加了班回家后還得自己做飯、自己洗襯衫的時候,他無比地思念陸則靈。這思念不僅來自于她過去無微不至的照顧,更因為經歷過了才更加深刻地懂得,那個為了他放棄了一切的陸則靈,是多么難能可貴。他瘋狂地想念她,比從前的任何一天都更甚,一天比一天更甚。那種想念夾雜著絕望的狂歡,讓他欲罷不能。 他們現在才叫真正的公平了吧?他也變成了一個人,為了找尋她而存在的一個人。 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也許她的離開是對的。從前的他那么執迷不悟,那樣傷她……盛業琛沒有把握找到陸則靈后能獲得她的原諒,也做了最壞的打算——也許她已經嫁人,或者根本不愿意再回到他身邊。 可他還是這么堅持著,他想見她一面,他不想再給自己留下任何遺憾了。 離開的半年,母親給他打過好幾次電話。作為商場女強人的母親,遇到再大的事都不會慌了陣腳的人,卻因為他的離開,幾次聲音哽咽,責怪卻更心疼他。這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感受到,忙碌的母親也是愛著他的。 他沒有辯駁什么,也沒有固執地推拒母親,只是沉默著聽她說話。 不過才半年而已,他已經平靜,不管對待以前的—切,還是以后的一切。 加班一個星期,周五下午,終于把手頭最急的工作做完。五點半,他準時下班了,正在收拾東西。新進的小妹突然跑到他桌前,那么年輕明媚的一張臉,充滿了生機勃勃的活力。 “盛大哥,你下班了?” 盛業琛鎖好了文件,頭也沒抬地點了點:“嗯。” 那女孩笑瞇瞇地說:“我們今天晚上聚餐呢,盛大哥一起……”她話還沒說完,突然發現了盛業琛無名指上的戒指,眼睛一瞪,突然拔高了聲音道:“盛大哥你結婚了?” 盛業琛被她嚇了一下,微微蹙了蹙眉,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他的右手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銀質戒指,想起買這戒指的人,和有關這戒指的一切,心里有些五味雜陳,但嘴上只是淡淡地回答:“嗯。” 那女孩眼里滿是遺憾,連正事也說不下去了:“怎么一點兒征兆都沒有?怎么這樣?” 盛業琛沒有回答,微微頷首:“我下班了,先走了。” 那女孩終于清醒了些:“那聚餐呢?” 盛業琛笑了笑:“我不去了。謝射你。” 他拿上公文包轉身,還沒走多遠,辦公室里突然沖進來一群氣勢洶洶地社會青年。 他們一進來,二話不說,走到辦公室的一個角落里,拎起一個男同事就開始動手。 盛業琛和其他的男同事見狀,立刻上去幫忙,保安也一直在拉扯。但寡不敵眾,那些社會青年明顯占了上風。混亂的拳腳中,盛業琛挨了結結實實的好幾下,右邊臉疼得像涂了姜汁一樣熱辣辣的,右眼也有點睜不開。 他想去護著那個男同事,但那些小混混已經打紅了跟,其中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男孩突然掏出一把彈簧刀,趁亂沖了過來。事情的發展遠比盛業琛想象得嚴重,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下意識地拉了同事想要躲開。那男孩速度很快,正要近身,一個花瓶從不遠處飛了過來,“嘭”的一聲打在那個男孩的身上,他手上的刀掉了,人也因為疼痛跌在了地上。 而那個飛來的花瓶,噼里啪啦地碎在了墻上,其中最大的一塊碎片,以盛業琛無法閃躲的速度飛了過來,打在了他的額頭上。頓時,他的臉上一片血腥的溫熱…… 縫完針,公司派來處理問題的同事還在辦手續繳費,盛業琛一個人先出了門診,在停車場外的一個長椅上坐著。 腦袋還有些疼,到現在他還覺得有點暈,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暗暗慶幸,那瓷片只是打中了他的額頭,而不是眼睛。 他用手捂了捂自己的眼睛,一片黑暗中,他恍恍惚惚地回想起失明的那幾年所發生的一切。 手指漸漸放松,他從指縫中看著外面的一切,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從前,回到了陸則靈還在的時候。 有那么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陸則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