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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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er。。。。 ☆、第二十七章 夏鳶敬也許是有很多話想要罵她的,可是最后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抱著她痛哭,夏鳶敬總是這樣,把她的事看得比自己的事還重。陸則靈這輩子朋友不多,但是各個都把她的幸福當做己任,只可惜她是個不爭氣的人,在通往幸福的路上是個后進生。 之后夏鳶敬總是隔三差五的往這座城市跑,每次來都給她留錢,她推脫不要,夏鳶敬就發脾氣。她知道夏鳶敬是真心為她著想,只是她真的沒有什么長遠的打算,她不想回那座讓人絕望的城市,更別談供房子。她原本就是個沒有根基的浮萍,飄到哪是哪,一個人的房子能叫什么家,既然都不是家,買的還是租的又有什么分別?她自己沒有歸屬感,又豈是一個房子可以解決的。 夏鳶敬走后,緊跟著來的是林曉風,她比夏鳶敬容易對付,喜笑顏開的拉著她去吃飯,完事了千叮嚀萬囑咐周日要給她介紹對象。 她倒是沒想到林曉風居然是在玩真的。 陸則靈原本是不想去的,可是林曉風就是異常執著,每天一個電話提醒她,她無奈,只好去赴約。 周日的步行街人來人往,天氣又熱,走了一會兒就大汗淋漓,出門前陸則靈原本也想打扮好看一些甚至想著要不要化個妝,可是后來心念一轉,她根本無心再談什么感情,穿什么又有什么要緊?她樣子也不屑裝,直接本色登場了。 她和林曉風都早到了,林曉風一見她只穿著尋常的白t恤和牛仔七分褲,立刻就瞇著眼笑了,一臉得意的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不過這樣就好了,白松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類型的女孩了。”說完,她就開始喋喋不休的介紹起白松這個人:“白家你可能不太了解,市里的高市長你知道嗎?白松就是她兒子,正二八經的官二代,人又上進,哥倫比亞大學mba,現在開了個公司,做的有聲有色的,雖然離過一次婚但是沒孩子,絕對是鉆石級王老五。” 陸則靈越聽越覺得懸殊,最后忍不住打斷林曉風:“這么好的人,和我怎么可能成?” 林曉風乜了她一眼,“別人我不敢說,白松絕對地道道的好人,對感情也很認真。” “我只是覺得我們的距離太遠了,感覺不是我高攀得上的。” “才怪!白松就180,你有166吧,怎么攀不上啊!我看剛好。” 陸則靈無奈的笑了,林曉風還是和從前一樣,她這樣出身的姑娘總是沒心沒肺的,把任何事情都想的太過簡單。陸則靈想著這事肯定是成不了,也就隨她去了,只當尋常的飯來吃便是。 林曉風看了一眼時間,正抱怨著:“白松抽了吧,居然敢遲到。”她話音還落,陸則靈對面的椅子就被一雙寬厚的大手拉開了。 林曉風的笑容扯了起來,喜悅染上了眉梢。她也站了起來,“則靈,我給你介紹,這是白——”她一抬眼,看清了來人,脫口要出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臉上的表情也徹底變了,一雙眼瞪得大大的,她用質問的口氣說:“白楊,你怎么來了?白松呢?” 白楊精瘦的手臂上掛著西裝外套,身上的襯衫還是長袖的,這在步行街上顯得有些另類,但像他們這樣的人,出門有車,進門皆是高檔場合,一年四季打扮都差不多,也沒什么溫度的觀念。陸則靈瞧著他這打扮,倒像是剛從什么商務場合趕來的,不覺抿起嘴唇笑了笑,心想,和這個男人倒還有幾分緣分。 “白松去外地了。”白楊整個人放松的坐在沙發椅上,眉毛輕輕一動,臉上還是掛著那副玩世不恭的笑意:“林大嬸,下次介紹對象也給我說說嘛,我哥那木頭怎么可能知道憐香惜玉?” 林曉風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啐他,好不掩飾嫌棄的說:“再怎么不憐香惜玉也比你這種辣手摧花的強。”她十分失望的看了一眼陸則靈,寬慰她:“今兒這事就算了,你就當尋常的飯吃,我再給你找更好的。” 陸則靈低頭抿唇笑了笑,她原本也沒有當真的想法。這個人不來也是對的,彼此都沒有這方面的意思,強扭著也尷尬。 白楊大約是在風月場里來往慣了,很會討女孩歡心,一頓飯三人吃的非常愉快。 散場的時候,林曉風惡狠狠的警告白楊:“我警告你,別打陸則靈的主意。” 白楊勾著唇,認真的問:“是‘水不在深,有龍則靈’的‘則靈’嗎?” 陸則靈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這名字好聽。” “謝謝。”其實不用林曉風介紹,陸則靈大約也能從這個男人的油嘴滑舌猜到幾分,想必他應該是風評很不好的那種紈绔子弟。對這樣的人陸則靈是一貫致謝不敏的,只是這個叫白楊的人著實有些特別,雖不是想要親近的人,卻也不會叫人討厭。 林曉風和陸則靈都想不到的是,從白楊進了餐廳,發現介紹給白松的對象是陸則靈開始,他的花心病就開始犯了,對他來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是個不能沒有衣服的人,所以時時刻刻都在搜尋著,女人在他眼里都差不多,一開始都有幾分特色,在一起久了就變得差不多,讓他厭倦。可他卻不厭其煩的去嘗試,去尋求那幾分獨特。 林曉風把陸則靈送回家,還不等她上樓,就被一直跟在后面的白楊攔住了。 陸則靈沒想到他會跟著她,吃了一驚,“你?” 白楊聳了聳肩,滿不在乎的說:“我來拿我的衣服。” 陸則靈這才想起,上次洗好的衣服還沒給他,趕緊上樓去拿,她抱歉的他的衣服還給他,忙不迭的解釋:“真不好意思,沒有你的聯系方式就給忘記了,衣服我送洗了,只是扣子掉了一顆,你的衣服是定制的,我配不到扣子。” 白楊對衣服沒什么興趣,他拉著陸則靈的手臂,迫使她看向自己,“陸小姐,咱們第一次遇見是上天的試探,第二次再遇見,絕對是緣分天定。” 陸則靈無奈的皺了皺眉,“上天才沒空搭理你。” 白楊笑:“你是上天?” “我不是。” “那就對了,上天沒空,你有空就行。” 陸則靈哭笑不得。 **** 夏鳶敬雖說不是什么正直的人,但是從畢業到工作這幾年從來不曾違反學校的規定,若不是想幫陸則靈買房子回本市,她也不會鋌而走險在外面開班。她一貫不喜歡應酬學生家長,要不是為著幾個還算可觀的收入,她才不會浪費好好的周末和學生的舅舅吃什么飯。 貴族小學,學生家長也是非富即貴,隨便吃個飯就是本市擠破頭也訂不到位的地方。 請她吃飯的是她一個學生的舅舅,來接過幾次孩子,來來去去和夏鳶敬也算認識了,這人看著出身挺好的,就是不知怎么了眼神不太好,對她有點意思。和大學的男友分手后,她就沒有了這方面的想法,世人總愛說女人現實,其實男人還不是一樣? 不過在社會上闖蕩了兩年,就受不了四處碰壁,賣身求富,娶了個背景雄厚的官家小姐,秒甩了她這個沒什么錢途的小學老師。 人家想少奮斗幾年,夏鳶敬也不好阻止人家,只好誠懇的祝福他,連當爸爸這個事也能少奮斗幾年。最好是別人都替他耕耘好了,他能坐享其成。 夏鳶敬這個人對誰都能愛恨分明,哪怕是曾經相愛的戀愛,若是觸上她的雷區,也能翻臉不認人。 唯獨對著陸則靈,她怎么都狠不下心,她總是不忍心她過的太糟,總是忍不住心疼她的遭遇,尤其是知道她在別的城市里飄蕩,總想讓她回家。 吃飯吃的悶了,出來洗了個手透透氣,卻不想意外的遇見了故人。 盛業琛鞍前馬后女婿一樣陪著葉清和她父母吃飯,那恭謙的姿態真讓夏鳶敬惡心。他眼睛好了,也找回了最初的愛情。而那個像傻瓜一樣的陸則靈,背井離鄉,租著樓上洗個澡都會漏水的房子,穿著樸素到簡直不適合她這個年紀的衣服,原本那么不接地氣的一個姑娘,用彈了十幾年琴的手去酒店當服務員。 曾經學校里頂頂有名的才女,不管是中文上還是音樂上,陸則靈的造詣都是指日可待的。可她卻為了盛業琛硬生生折了自己的翅膀。夏鳶敬真的不懂,是什么樣的愛情支撐著陸則靈一步步走到今天。 她不忍心看陸則靈過成這樣,那么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還傻乎乎的一直安慰夏鳶敬:我沒事,我挺好的。 陸則靈的懂事盛業琛看不見,還那么殘忍的糟蹋。夏鳶敬越想越覺得生氣,尤其是當葉清出來時,兩人湊近說話,那幅男才女貌的畫面,刺痛了夏鳶敬的眼睛。 陸則靈的一切付出,在夏鳶敬眼里,只有三個字——不值得。 她有些煩悶的走了出去,準備穿回自己吃飯的包廂。卻不想會被盛業琛攔住。也不知道他是從哪條路穿過來的,等夏鳶敬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偏不倚的站在了她的眼前。 盛業琛的表情有些沉重,似乎是難以啟齒,又似乎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他說:“好久不見了,夏鳶敬。” 夏鳶敬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真的不太想見你。” 盛業琛沒有生氣,只是沉默的看著她,半晌才試探的問她:“你和……陸則靈……還有聯系嗎?” 當聽到陸則靈三個字從盛業琛嘴巴里吐出來時,夏鳶敬只覺氣不打一處來,眼前滿是他和葉清哪些琴瑟和鳴的畫面,惡心,真惡心。她一時也失了耐心,情緒激動的對盛業琛說道:“你還問她做什么?為什么不肯放過她,還要報復嗎?她再怎么錯也已經為她做錯的事付出代價了!她錯了,錯的離譜!她錯的根源就是她愛上了你!看她那么愛你的份上!放過她吧!” 夏鳶敬拳頭使勁攥了攥:“她現在x市的酒店里當服務員,你還不滿意嗎?” 作者有話要說:ppps:我來改一個bug,木有文化陋室銘都背錯了!最可怕的是我寫之前還問我一個朋友,我們一起沒文化哈哈哈 我再次說明一下,這個文是我yy的,和我本人生活中的態度完全不一樣,我相信眾多看這個文的讀者,甚至替女主說話的讀者也是一樣。等某一天這個文完結了,會覺得自己這一段時間的情緒很莫名,然后脫離這個文,回歸生活中的態度。 真正的三觀,不是評價某個文,評價某個事,一張嘴或者隨便寫幾個文字就能表達的。 真正的三觀是在生活中反復錘煉,能正確指引人生成長和自省的。如果你在生活中不曾傷害他人,只愛單身的人,相愛后彼此忠誠,分手好聚好散,那么,請問為什么你就沒有三觀了呢? 請一部分“讀者”不要再在我文里糾正什么三觀,我們在生活中都是一樣的人,我的文也不是要宣揚大家去當小三,就算是十歲的小孩子也有自己的獨立人格,不是我一個文就能鼓動大家去當小三的,別cao心太多了。 看的難受了,完全可以去找個“三觀一致”的文來看,別自己膈應自己,累不累? ps,今天把我的留言看完了,收了長評心情特別好,我決定做一件事~今天這一章,所有的留言我都會純潔的回一個~~o(n_n)o哈哈哈~ ☆、第二十八章 后來陸則靈終于從旁人嘴里得知了一些白楊的手段,整一賴皮子,耐心好的沒邊,軟硬不吃,愛錢的給人撒錢,不愛錢的給人玩體貼,在一塊的時候把人捧到天上,分手也能好聚好散,雖然大家都道白楊是個無賴花花公子,可是對他趨之若鶩的女人還是一把一把的。 陸則靈沒想到有一天白楊會把這些手段用到她身上來,她這人性子很冷,對除了盛業琛以外的人也很決絕,一次一次毫不留情的拒絕白楊就是不放棄,她沒辦法,偶爾磨不過他也會和他去吃一兩頓飯。 其實她沒想過和他有什么結果,兩人不溫不火的處著,這可急壞了林曉風,好幾次殺到她家里,當她是十幾歲的叛逆小姑娘,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希望她回頭是岸,別再墮落和白楊這種人在一塊。 陸則靈哭笑不得:“白楊和白松是親兄弟,都是白家人,有什么區別,你不是說白家人好嗎?” 林曉風說:“一母同胞也有基因突變的,白楊這貨就是突變了!你可千萬別和他處了,他身上的情債可是一摞一摞的!你和他在一塊,那些個女人的眼刀子都能把你削死。” 陸則靈好笑,寬慰她:“行了,我有數,我真的和他沒什么事的。” 她越是這么說,林曉風越是不放心,回去以后就殺到白楊家里,把白楊臭罵了一頓,逼著白楊當著她的面把手機里所有女人的電話刪了才算罷休。 陸則靈沒想到林曉風這么夸張,白楊給她打電電話抱怨的時候,她也有幾分抱歉。 “陸則靈,林曉風這回可下狠手斷了我退路,你不答應我我就要打光棍一輩子了!你忍心嗎?” 陸則靈忍不住笑了:“我有什么不忍心的。” 白楊耍賴:“我不管,你今天不出來,我可沒完了。” 拗不過他,陸則靈換了身衣裳跟他出去了。 白楊每次不是帶她去打牌就是參加集體活動,完事了就裝正人君子原封原樣給她送回去,人模人樣,倒不會叫人討厭。 像這樣帶著一身酒氣來接她倒是很少見。他是酒量極好的人,好像喝再多都不會醉,他身上酒精的氣味很濃,夾雜著微淡的古龍水味道。他眼睛有些發紅,臉頰上也是。一看見她下樓就開始笑,薄薄的嘴唇淺淺上翹,一雙招惹桃花的眼睛微微瞇著顧自生情,斜睨著她,更顯明亮:“今天答應的這么爽快,莫不是終于被我感動了?” “是的,”陸則靈也開起了玩笑:“感動得恨不得以身相許,只恨今生不能嫁給你啊!” 白楊也不知怎么了,聽了這句話突然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看向她的眼神也不再那么迷離,他定定的盯著陸則靈,一字一頓的說:“認真嗎?認真的話,明天就去領證,你敢嗎?” 陸則靈看不懂他的表情,有些慌亂,趕緊推開他:“少來,發神經!” “就知道都是騙我的。”白楊抿了抿唇,明明還是笑著,可是陸則靈卻覺得他的眼神里閃過了片刻的神傷,陸則靈眨了眨眼睛,白楊又恢復了平時漫不經心的樣子,陸則靈懷疑方才不過是她看錯了。 白楊帶她出去也沒什么特殊的行程,又是去打牌。她坐在一旁也無聊,每次白楊要胡了都喊她摸牌,其實是他做牌巧妙,根本不干她什么事,他卻硬說成她是他的幸運女神,惹得一桌子的人笑開了花。 牌打完了,白楊的酒也散的差不多了,他們是早約好了打牌的,所以白楊在喝酒前就把車停在了會所樓下,這會兒他們出來,代駕剛好把車給開了過來。 陸則靈有些擔心的說:“你酒醒了沒啊?” 白楊側著頭懶懶的看著她:“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一塊死,所以別怕,我絕對會安全的送你到家。” 陸則靈被他無心的一句話噎了一下,一時也不知怎么回答,索性保持沉默。她往后靠了靠,正準備閉著眼休息一會兒,卻見他車上的放著一個她十分眼熟的錦緞盒子。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去拿那盒子,不管是顏色,材質,甚至是觸感,都讓陸則靈難以控制的激動起來。 揭開盒子,一只熟悉的血色翡翠鐲子落入了眼簾。陸則靈幾乎驚到忘了呼吸。 她不會認錯的,這個鐲子就是她賣掉的那一只。奶奶送給她的那一只。一想到那個慈祥的老人家,陸則靈的眼底就不禁一陣濕熱。 她最不得已的時候,賣了這只鐲子,心心念念的要買回來。找了工作,她眼都不眨和酒店簽了五年的合同,只為了能預知一點錢去把鐲子買回來。 當她再回到那個鋪子的時候,卻被無良的老板告知,那鐲子已經被人買走了。那一刻她是恨極了的,難以自控的摔了老板的茶杯和擺飾的植物。那老板大概也沒想到一個柔柔弱弱的姑娘爆發起來這么可怕,趕緊喊了人來吧陸則靈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