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知己知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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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妙雪見秦昕微笑著夾菜,并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心思一轉(zhuǎn),若有所悟的說道:“哦,我知道了,你還有件頂階靈器。那天在百寶軒也沒試下威力,怎么樣?你那件……什么山印來者?”“平山印”秦昕笑著答道。“對對對,你那件平山印的頂階靈器,比我的白玨環(huán)威力如何?”邱妙雪好奇的問道。秦昕想了想說道:“平山印若單論威力,要比你的白玨環(huán)大不少……”“不可能吧?”邱妙雪滿臉不信的表情,不等秦昕把話說完,就不高興打斷他說道:“我的白玨環(huán)的威力,你才只看到了一點,那天我是怕弄疼了那個小姑娘,所以才沒發(fā)揮出它的威力呢。”“我知道,你聽我把話說完,平山印僅僅是威力大,單論威力來說,是要比你的白玨環(huán)大,但是平山印施法速度慢,法術(shù)效果也單一,而且還相當?shù)暮馁M法力,所以總體來說比你的白玨環(huán)差遠了。”秦昕如實說道。邱妙雪聽他這么一說才高興起來的說道:“那你下一場是準備用平山印對敵了?”“平山印威力太大,而且還不太好控制,所以下一場比試,我還不打算用。”秦昕說道。“那要是再碰到向哲他們的人,你怎么辦?”邱妙雪停下手中的筷子關(guān)切的問道。“山人自有妙計。”秦昕顧做神秘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妙計?妙什么妙?你難道還想把人家嚇個半死?”秦昕輕咳了兩聲,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說道:“為師都告訴你讓不用擔心了,你還嚇成那樣,看來你對為師的信心還是不足啊。”邱妙雪看他裝模作樣的樣子,嬌笑道:“什么為什么不為師的。快告訴我,你下一聲準備怎么應敵,你把向哲的跟班打的那么慘,向哲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下一場嘛……我準備……”秦昕故意賣著關(guān)子慢慢說道。邱妙雪本來就是性急之人,看他賣起關(guān)子來了,氣道:“哼,我知道了,你下一場直接認輸就行了。”“認輸?我怎么會認輸?放心吧,下一場可就不一定這么巧,還和向哲的跟班排一組了。”秦昕知道邱妙雪的性子,這么說只是不想讓邱妙雪替他擔心。“向哲既然能安排他手下在這一場和你比賽,下一場也能安排你跟他的手下比賽。”邱妙雪卻不信他說的。“你到還不算太笨……”秦昕笑道“你……”九十七號院,向哲和他的幾個跟班的,圍在一個床前,床上躺著的正是受傷的趙彪,此時的他臉色蒼白、雙眼無神,癱軟在床上,身體不時的顫抖幾下仿佛很冷的樣子,而且還不時的咳嗽幾聲。床邊有一一個七、八十歲,一副花白胡須的老頭,微合著雙眼正用三指搭在他的脈搏上。過了一會,老頭才將手收了回來,面露疑惑之色。向哲見老頭把完脈,卻不說話,便有些好奇的問道。“大夫趙彪他……怎么樣?他(本章未完,請翻頁)的傷勢沒什么大礙吧?”“右側(cè)三根肋骨斷裂,并且肺葉受損,好在心臟沒有受損,所以性命無礙,我再給開個方了,你們照方抓藥,他受的這些傷,將養(yǎng)些時日,也就并無大礙了。”老頭捻著胡須搖頭晃腦的說道。這個老頭正是向哲,派人從醫(yī)坊中請來的醫(yī)師,聽他說趙彪的傷勢并無大礙,向哲微微點了點頭,躺在床上的趙彪也是暗暗松了口氣。“只是……”老頭捻著胡須沉吟了片刻,突然又說道。“只是什么?”向哲有些奇怪的又問道。趙彪本來放下的心,不由的又提了起來,咳嗽了幾聲,投來了詢問的目光。“只是他的經(jīng)脈各處,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到處都有一種奇怪的陰寒之氣,很是難纏,這是小老兒從未見過的事情。”老頭皺著眉頭說道。“陰寒之氣?怪不得他老是不停的打著寒顫呢,這些陰寒之氣有什么問題嗎?”向哲問道。“當然有問題了,小老兒認為,如果這些陰寒之氣不除,只怕他也只能下山了。”老頭想了想,還是如實的說了出來。“下山?”向哲和趙彪都有些難以置信的表情。下山意思,那可就是意味著,趙彪再也無法修煉法術(shù)了。趙彪一聽這話,本來蒼白的面容更加蒼白了幾分,他掙扎著想從床上坐了起來,但是一咧嘴還是沒坐起來,只能張口道:“咳咳……大夫,您是……咳咳咳……”他急得剛說了兩句話,就又不停的咳了起來。向哲明白他的意思,朝他擺擺手后,對老頭輕聲說道:“大夫,您可是醫(yī)坊中最好的醫(yī)師了,難道連您就沒有什么辦法,能除去他體內(nèi)的陰寒之氣嗎?”“他體內(nèi)的陰寒之氣十分的古怪,別說除去了,這種陰寒之氣小老兒見都沒見過,所以才說難纏啊,既然小小兒如此說了,那就是說在下實在無能為力啊。”說完話,老頭拿出紙筆來,刷刷刷的寫了一個方子遞給向哲道:“一天兩頓,可以讓他受的傷早些好過來,至到他體內(nèi)的陰寒之氣嘛……除非有金丹期的修士肯出手相助,或許還有幾分可能,否則……我看難。”“大夫咳咳咳……大夫……”趙彪還想再求老頭兩句,無奈他肺葉受損,一說話就咳嗽的止不住。老頭慢慢收拾好自己的藥箱,面有羞慚之色的拱拱手道了聲:“小老兒實在無能為力,告辭了。”就完話,就頭也不回的絕塵而去了。“老大咳咳……我咳咳……”趙彪抓住向哲的衣袖,一臉哀求的表情。趙彪能進萬法門來修煉,可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他父母幾乎把所有家當全花光了,才將他送進了萬法門。本想跟著向哲混,遲早也能回去光耀門楣,可是沒想到老頭竟然說,自己體內(nèi)的陰寒之氣若是不除,就得下山,若是就這么被趕出去,自己可怎么辦呀。回去又如何跟父母親交代啊。向哲看著他冷冷(本章未完,請翻頁)的說道:“剛才在擂臺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的給我說清楚。”趙彪一愣,慢慢的松開了向哲的衣袖,臉上的肌rou微微抽搐著,最后才一邊咳嗽著一邊說道:“那個小雜……他咳……他暗算我咳……他拿了一口鐘咳……”一盞茶的工夫后,趙彪才斷斷續(xù)續(xù)的,將臺上僅僅瞬間的事情講明白。向哲聽完趙彪的敘述后,面色陰沉的說道:“小鐘?還有這樣的靈器?賊三,你去一趟坊市,一家一家的查,務必給我查清楚,秦昕用的那個小鐘的來歷。”“是。”跟在他身后的那個小個子應了一聲,剛準備出去。“慢著,不光是小鐘的靈器,你去將他這段時間在坊市中買的所有東西都給我查清楚,不管用什么手段,不能有任何的遺漏,知道嗎?”向哲將小個子又叫了回來吩咐道。“是,老大。”小個子應了一聲出去了。“唉,父親常說知已知彼百戰(zhàn)不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有這樣的靈器,其實我早應該想到的,他從陰靈洞窟里采了不少的血晶花,能買到這樣的靈器,也不奇怪。這一仗輸?shù)牟惶潱窃蹅兪翘p敵了。”向哲等小個子出出后嘆了口氣說道。他上次請邱妙雪和秦昕吃藥膳,后來卻故意讓秦昕付錢,沒想到秦昕居然拿出了中品靈石,事后沒多久就傳出了秦昕在陰靈洞窟采到血晶花的事了。但是他一直覺得秦昕一個納靈期三層的人,就算買一兩件中階靈器也就頂?shù)教炝耍趺炊紱]想到,他會買到一件上階的靈器。“老大,現(xiàn)在咱們既然知道他有這樣的靈器,這種音波攻擊的靈器,只要刻意的提防著點,威力并不會太大的,他一個納靈期三層的修士,除了這個靈器,還能翻起什么大浪來?”魯銳連忙說道。“說的不錯,我現(xiàn)在就去趟任務處,下一場比試,就由你來跟他對陣。”向哲將手中的扇子一收后說道。“這個……”魯銳看了一眼床上的趙彪,面露為難之色,后悔的直想扇自己的臉,剛才閑得蛋疼,多什么嘴啊。“怎么?你不敢?”向哲一聽魯銳的口氣,慢慢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語氣一下陰寒了幾分。魯銳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他可是知道向哲的為人,向哲表面上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其實他真正是一個睚眥必報、小肚雞腸之人。上次一個兄弟,僅僅因為說錯了一句話,就讓他給毫不留情的廢了法力,打斷手腳,最后趕出了山門。魯銳見向哲盯著他,連忙大聲說道:“不……不是,老大,我怎么會怕他呢?放心吧,老大,若是比賽臺上,我碰到他,一定將那小子碎尸萬段。”向哲用扇子點在魯銳肩膀上,陰陰的笑道:“嘿嘿,一個納靈期三層的廢物,要是你也怕的話,那你就連廢物也不如。”“是,是……”魯銳連聲稱是,不覺間,后背上一涼,一股冷汗竟然延著脊梁骨流了下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