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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闌更納悶了,本來就?是個玩笑話?,如今竟較真起?來,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又道:“你不讓我去求,那我偏要求,不僅要求,還須得靈驗了才?肯作罷!” 慕千秋似有所悟,同他道:“星闌,就?聽你師弟的,莫要追問了。” “師尊……”阮星闌的腿藏在桌子底下,暗戳戳地脫了鞋襪,用腳撩著慕千秋的衣衫,厚顏無恥地勾著師尊的腿,“師尊,你不能這般對待我。” 慕千秋低頭喝茶:“見?歡,說與你師兄聽。” 如此,路見?歡才?極度神色詭異地道:“據說是求子。” 噗嗤— — 二人同時轉臉去看,就?見?慕千秋手里?的茶杯倒了。 慕千秋道:“本座失手。” 阮星闌磨著后槽牙,滿臉郁悶道:“怎么能是求子呢?林知意長得也不像送子觀音啊,怎么能……能這樣?呢。那八成不靈。” “據說十分靈驗,有求必應。” 阮星闌:“……” 慕千秋:“……” “好了,好不容易相見?,咱們不提他。” 阮星闌極其僵硬地扯開?了話?題,主動給慕千秋夾菜。 慕千秋盯著他看,神色頗為耐人尋味。 作者有話要說:嘎嘎嘎,知道大家想看啥番外,原則上番外不會太正經的,吼!星闌之前下了幾窩小兔子,掐手指頭算算,可以拎出來擼了! 第277章 師尊才是真絕色(二) 路見歡看著二人跟尋常夫妻一般, 舉案齊眉,琴瑟和鳴,心中一澀。 突然想說些什么, 可終也沒能說出口。低頭默默吃飯,不過?味同嚼蠟。 一頓飯好?不容易吃完了,也將近子時。 眾人折身回了員外府,天色昏沉沉的。 阮星闌道:“你?們?來的遲, 應該不太清楚, 那死?老東西嘴里?不講真話,要不是看他七老八十了, 我早將他揍一頓,倒出幾句真話來。” “怎么說?” 路見歡帶著弟子們?跟上來。眾人來到了一間?房門口。 “反正你?們?聽我的就對了。” 阮星闌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借著蒼白的月色,悄無?聲息地?在門上戳了個洞。 而后他便壓低聲兒同眾人道:“正所謂, 長江后浪推前浪,一浪還比一浪強。你?們?想不想讓師長們?刮目相看?” 眾多弟子滿臉警惕地?望著他, 就聽阮星闌不知何時摸出了一條繩索, 笑瞇瞇道:“現在就到了你?們?舍身取義的時候了,誰來?” 一群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各個戰戰兢兢的。 忽有一個男弟子舉手道:“我來!我要證明給我爹娘, 還有師兄弟們?看, 我不比任何人差!” “好?, 是個壯士!”阮星闌沖他招了招手,點頭道,“不愧是天衍劍宗的弟子,修為可以不高,但勇氣必須得有。三?十年河東, 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你?以后會有出息的!” 而后就用繩索將人綁了起來,將人吊在了門口,之?后將繩子的一端從門板上的洞穿過?,直接丟在了屋子里?。 為了保證這少年到時候不要亂喊亂叫,把府里?的下人引出來,阮星闌便揉了一團黃紙塞他口中。 在其眉心畫了一道符咒,想了想,又折了一朵海棠花夾在其耳邊,才壓低聲兒道:“你?不用怕,有我在,必定?不會傷你?半分?毫毛。你?且記住,等會兒不管那邪祟如何引|誘于你?,都不可沉迷其中,否則便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見他點了頭。阮星闌打了個手勢,示意眾人分?散開躲起來,拉著慕千秋的手,就往一旁躲去。 月明星稀,頭頂的月亮不知何時被烏云遮掩住。 整個員外府都籠罩在黑暗中,隱約可見房門上吊著的人晃啊晃的。 遠處草叢里?的長明燈忽明忽昧,微風一吹,空氣中竟夾雜著幾絲甜腥味。 眾人屏息凝氣,便聽一聲輕微的吱呀聲,房門便打開了一條小小的門縫。 那穿過?門板的繩索顫動起來,半寸鮮紅的衣角探了出來。 這衣衫過?于寬大,隱隱約約可以瞧見底下有什么東西藏在里?面。 驀的,從一堆鮮紅的衣衫中伸出一只?手來,那手皮包著骨頭,慘白到了極致。 身子柔若無?骨,蛇一般纏繞在少年身上,逐漸露出頭來,那臉也是慘白的,可不難看得出來,此?邪祟生得倒是很有幾分?姿色。 既是鬼女陰姬,自然以勾引人,吸取男子元陽為食,從背后將人纏繞住,雙手在其胸前上下游走。 將衣裳揉得凌亂不堪。那弟子嚇得很,連眼睛都不敢睜開。身子繃得緊緊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甚至連晃動身子都做不到,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鬼女陰姬的指甲細長尖銳,捧住了少年的臉。少年嘴里?塞了黃符,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掙扎著。 如果?他能說的出話,恐怕第一句話就是“我去你?全家”。 弟子們?第一次下山游歷,都沒見過?什么世面。 光是這種程度,已經有不少女修害怕地?瑟瑟發抖。 路見歡側眸瞥了阮星闌一眼,見他不僅不急,還饒有趣味地?吃冰糖葫蘆— —不必問,定?是師尊給他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