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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又想起慕千秋來。 師尊身上很冷,一年四季都很冷。由于體內有蛇族內丹的原因,阮星闌的身體也偏寒。 他覺得師尊好像不太喜歡自己的蛇尾巴了,以前還會掐掐尾巴尖尖什么的。 現在不摸也不掐。 那么久沒雙修,自己都想得慌了,可師尊竟然一點都不想。 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師尊是個人渣,自己吃飽抬腿就走。 阮星闌把狐貍尾巴從琉璃盞里拽了出來,摸了摸從衣襟里探出來的尾巴尖尖。 蛇尾花里胡哨的,黑黝黝的,又粗又丑還長。一點都不可愛,晚上睡覺抱著尾巴太涼了。 狐貍尾巴就不一樣了,很蓬松,很柔軟,摸在手里很舒服,顏色鮮艷又漂亮。 如果這么漂亮的尾巴,能長在師尊的身后,一定非常可愛。 只要一想到師尊紅著臉,衣衫半攬,身后的尾巴一搖一擺的,兩行鼻血簌簌往下掉。 狐貍嗅著了腥味兒,趁著阮星闌沒注意,悄悄從琉璃盞里鉆了出來。很快就變成了少年模樣,柔若無骨地伏在他的懷里。 兩只狐貍爪子扒拉著他的衣服。還未退干凈的潮|紅,此刻極其嬌艷。主動用臉往他的身下蹭了蹭。 阮星闌嚇了一跳,等緩過神時,趕緊要將狐貍關回去,哪知狐貍勾引人的本領非常高,毛茸茸的尾巴輕輕在他面上一拂。 一股很奇異的香就鉆進了鼻子里。心神一蕩。 身子立馬就軟了下來,往歪脖子樹上一倒。一腿曲著,一腿平展。狐貍趁機扶上他的腰,將人往上一提。 阮星闌只覺得腦子暈乎乎的,感覺像是坐了過山車。眼前也模模糊糊,察覺到自己可能被狐貍的幻術所迷,抬手就將狐貍的手臂推開。艱難道:“別,別過來,我不想與你雙修。” 饞嘴是一回事兒,在外頭胡作非為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狐貍不肯放過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發出嗷嗚嗷嗚的可憐叫聲,小臉在阮星闌的頸窩蹭來蹭去,畢竟是當慣了爐鼎的,自然能輕易挑起男人的興趣。 只要是個男人,都會被撩撥得起點反應。阮星闌悶哼一聲:“小狐貍,不行哦,我知道你是被海棠內丹驅使,所以才不得不如此這般的。可若是被慕千秋知道了,你就完蛋了。他會將你挫骨揚灰的。” 狐貍似乎聽懂了,動作停了一下,可是很快,又在海棠內丹的驅使下,繼續伏在阮星闌的懷里,試圖吸取他的元陽。 “狐貍,別……你太熱情了。”抬手要將狐貍推開,那只手腕就被狐貍尾巴圈住了,往頭頂一按,腦子更暈了。 忽聽嗖的一聲,身上一輕,狐貍就被一張符咒打飛出去,生生釘在旁邊的樹干上。阮星闌便知道定是有人過來了。 掙扎著想把衣服穿好。可被狐貍的幻術迷得有些神志不清,勉強睜開眼睛,就見半寸素白的衣角。 耳邊傳來踩碎落葉的簌簌聲,對方從后面繞了過來,一只冰冷的手壓在阮星闌的眼睛上。 晚風一吹,兩人的衣衫獵獵飛舞。 對方的身上很香,但用了其他的香囊掩蓋了原本的氣味,以至于他一時半會兒分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師尊身上的香味。 于是,阮星闌試探著問:“師尊,是你么?” 沒人搭理他。 他又道:“我中了狐貍的幻術,師尊幫我解一下。” 對方非但不應,反而很溫柔地撫摸他的面頰。從他的臉一直撫摸到了胸口。 腦子轟隆一聲。 阮星闌心想,我了個艸,難道是自己的魅力太大了,竟然讓師尊把持不住了? 他想開口,熟悉的海棠散的味道又鉆了進來,阮星闌沒防備,冷不丁吸了一大口,登時面紅耳赤起來,一邊深喘,一邊難受得扭動起來。 林知意抬眸看了看天,見烏云遮月,正是極好的天象,適合將阮星闌體內的神火引出來。 解開師兄的腰帶。 他的手有點哆嗦。 顫抖著將師兄的眼睛蒙住。欺身就湊了過去。 狐貍見狀,立馬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到嘴的肥rou就這么被別人搶了,狐貍毛都炸開了。 林知意不理會,抬手又是一張符咒,直接將狐貍的眼睛貼住,隨后就凝視著阮星闌的臉,面露遲疑和掙扎。 他需要引出師兄身體里的神火,得知神袛們相繼身歸混沌的秘密,而后再利用神火的力量,助自己突破。 只要擁有了無人可敵的實力,他就能替自己的族人報仇了。 可他遲疑了。看著師兄痛苦的樣子,他遲疑了。 “師尊,師尊。” 林知意攥緊拳頭,喉嚨驟縮了一下。大著膽子去解師兄的衣服。 “師尊今夜不太對勁兒,”阮星闌擰著眉頭道,“師尊,弟子什么壞事都沒做。” 林知意心道:你沒做,但我現在要做。 手剛扶到阮星闌的腰上,忽聽遠處傳來嗖的一聲,極盛的一抹劍影平削而來,林知意大驚失色,倉皇躲避,驚見慕千秋的佩劍,臉色一白,轉身就跑。 才跑出去幾步,腳下一頓,伸手一抓,釘在狐貍身上的符咒自燃。 狐貍才被解除了束縛,立馬手腳并用地竄到了阮星闌身上,伸出溫熱的大舌頭,舔|舐著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