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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在腦子里虛構出如此讓人不可言說的情景。 早知道家主的心思這么齷|蹉,就是打死阮星闌,他都不會同意啟動海棠共情的。 “安靜,各位大爺,今個是咱們海棠的初夜,價高者得,誰給的銀子多,海棠就陪哪位大爺快活一晚。”一個婆娘在旁邊說道。 “那要是把人玩死了呢,這啞巴又不會說話!” “玩死?那得多能折騰!” “哈哈哈。” “哈哈哈。” 滿堂哄笑。 阮星闌心如死灰。 那女人笑道:“這位大爺說笑了,咱們花樓里的小倌都是打小調||教的,哪能那么容易就死了?真要是死了,也不用大爺賠銀子,是這小子命不好!” 阮星闌:“xxxxxxxxxxx” 要不是因為不能動彈,他早彈起來給這婆娘兩巴掌,太氣人了。 之后,場上就開始競價了。 想當初他還跟鳳凰他們吹,說就自己這身段,這臉蛋,要是下海掛個牌子,起碼十萬兩真金白銀起步。 結果一語成箴了。 還真有人花十萬兩把他拍下了。如此財大氣粗。 因為看不見周圍是個什么情形。他就聽出來對方是個挺年輕的公子。跟旁邊那些男人的調笑聲截然不同。 聲音好聽,那長相上應該也不丑。他心想。 如果上天注定,他要在海棠共情里經此一難,被長得俊的人上,總比被長得丑的人上,稍微強那么一點吧? 即便如此想,心里還是很抗拒。阮星闌努力掙扎著,可渾身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反而因此出了一層熱汗。薄薄的衣衫緊緊裹在身上,纖細的腰身,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他難受的喘了喘。 臺下猛然爆發出一陣:“石更了,石更了!” 阮星闌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知道海棠共情究竟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怎么才能打破幻像。 一點還手之力都不準他有,這是什么羞恥的設定。 他又被人抬了回去,放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房門啪嗒從外落鎖。 屋里靜悄悄的。 心臟噗通噗通亂跳的厲害。 像是打鼓一樣。他心里默默地想,不管對方是誰,等會兒一定不能坐以待斃。 弄死那鱉孫兒再說! 腳步聲緩緩逼近床前。阮星闌幾乎把心臟都提到嗓子眼了。 腿上冷不丁一涼,有什么冰冷冷的東西,從他的腳踝一直往上蔓延,一點點地游走,然后抵達了他的唇上。 他雖然被設定成一個即將被人采菊的可憐小啞巴,但不意味著他不會咬人啊。 猛然一張嘴,把冰冷冷的東西咬在了嘴里。用舌頭裹了一下。他發現是根軟鞭。 我了個艸! 他好想開口罵人。可啞巴是不會罵人的。心里萬分想趕緊結束,趕緊結束。 身上的媚|藥發作。難受得要命。 但阮星闌不允許自己那么沒有出息,即便是在這種虛無縹緲的幻像里,他也不允許自己像個賤人一樣,在床上百般承寵。 “就這般迫不及待的?”對方開口了,聲音淡淡的,也很陌生,“適才聽聞,你不會說話。” 阮星闌:“……” “可你這張嘴能傷人,我倒是不敢用的。” 阮星闌:“……” 用?還想用? “我花了那么多銀子,就為了買你的初夜,你說,我要如何與你共赴巫山,才不算辜負良辰美景。” 阮星闌:“……” “這樣吧,只要你能喊出聲來,我便饒你。” 這不就是強人所難?都說了他是啞巴了啊,讓他怎么喊? 心里暗罵對方是個龜孫子。身側一沉,對方就壓了下來,欺身就要吻過來。 阮星闌抗拒地把頭一偏,手里結印,可身無靈力,手心處的法象無論如何也生不出來。 人為刀俎,他為魚rou。 這種感覺太痛苦了。 在這個世界上,實力真的太重要了。他太想念自己的靈力了。 “不讓親么?”對方低低的念道,“不讓親,那我要如何救你。” 阮星闌:“???” 他心里一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細細思索。 假設,他現在經歷的場景是家主自己想象出來的,屬于幻像中的幻像,那么也就是說,要想打破幻像,就必須得按著家主的想象,把這事兒給完成了。 之前,他又在共情的過程中遇見了慕千秋。 也許,師尊擔心他一個人不行,也跟進來了呢。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阮星闌手心里攥了把冷汗。 可既然現在壓著自己的人是師尊,為什么又不坦白身份。 難道說,師尊也察覺到了什么,并且不得不與他在此共沉淪。 要不然,稍微給點暗示? 阮星闌暗暗提著口氣,左手給師尊比了半顆心。 對方的動作一頓,很明顯愣了一下。然后,竟然伸手把另外半顆心補上了。 察覺到這點后,他驚喜萬分。 如果是普通的恩客,肯定不會這么配合他的。 可又不能因此就確定對方是慕千秋。 于是,他暗暗想著,怎么才能不動聲色地與對方互證身份。 畢竟是自己的枕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