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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至于同常家的弟子說說笑笑,但也算是相安無事。一直到了常家,眾人才得以瞧見常家大弟子的真容。 是一位生得很俊美的公子,穿著一身暗紅色的衣袍,衣袖上還滾了金線,單將五官提溜出來,是連阮星闌都自嘆不如的俊美。可合在一張臉上,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尤其是他笑的時候,好像是把“笑”這副神態(tài),硬生生地畫在臉上,笑容未達眼底,甚至還有幾分說不上來的陰冷刻薄。 聽常氏弟子們說,此人名喚常陵,是常家家主十多年前打外頭撿回來的,因為家主膝下無子,遂收其為義子,名義上是師徒,實際上是父子。授其一身本領(lǐng)。 阮星闌搜腸刮肚,還真他娘的,想起這個人來了。 只不過原文里的常陵死得極慘。 據(jù)原文里提過一嘴,孽徒領(lǐng)著兩個師弟下山游歷,因為林知意的哭訴,一夜間屠戮了整個常家,其中就包括這位常陵。 因為常陵生得實在太俊了,讓人一眼望過去,就沒辦法忽略。孽徒當(dāng)初雖然只有十五歲,但已經(jīng)有了讓人懷孕的能力。 孽徒就琢磨著,反正要把常家干掉,常陵怎么死不是死呢,為什么不能在他死之前,先玩一玩,爽一爽。免費的鴨子,不玩白不玩。 于是血洗了常家之后,廢了常陵的修為,將其用劍,硬生生地釘在門板上,對,是釘在門板上。像對待啥破爛玩意兒,直接從骨頭里釘。 然后將人扒|光,擺成不知廉恥的姿勢,孽徒開始品嘗對方的滋味。 據(jù)說滋味也就一般般,在床上不配合,那常陵極其有種,寧死也不肯受辱,要咬舌自盡,孽徒當(dāng)時還沒有魔化,記憶也未復(fù)蘇,但骨子里就是惡的。 隨手摸了一把劍,就捅進了對方嘴里,但并不穿透后腦勺釘在門板上,因為孽徒就想讓常陵親眼看著自己是怎么被男人干到廢的。 那場面,不可謂不刺激。 不可謂不血|腥暴|力。 孽徒的那根玩意兒,又比尋常人健壯不少,少年的欲|望和精力,遠非尋常人能夠想象。 不帶感情地將常陵玩弄得通通透透。 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居然能干出這種事兒來,別的方面暫且不論,以后一定是個能惹是生非的料子。 爽過之后,孽徒提褲無情,見地上的人半死不活的,隨手將劍柄捅了進去,然后從常陵嘴里穿了出來,可憐的常陵就這么被人折磨至死的。 若干年后,他還大放厥詞,吹噓自己當(dāng)年睡過多少多少人,還跟慕仙尊說,自己待他是最好最好的,除他以外,其余人都是如何如何慘死的。 讓慕仙尊不要不知好歹,否則給他點厲害瞧瞧。 第136章 小可愛想抱我 阮星闌還記得, 孽徒為了偽裝常家被人滅門的真相,一把火將常家燒了個干凈,事后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跑去拉林知意和小鳳凰在外面瘋玩。 后來慕千秋動用招魂幡將常陵的殘魂招了回來, 孽徒的惡行才公布于世。 這段劇情,阮星闌只是匆匆啃過, 畢竟是以孽徒的回憶描述的,并不全面。保不齊孽徒還有點抹黑慕千秋的意思。 現(xiàn)在劇情在崩壞的路上一去不復(fù)返, 該被滅門的家族還在, 被折磨至死的人還活著。阮星闌覺得腦殼子痛。 一時不知該用什么表情面對這位常陵,常公子。 常陵快走幾步出來相迎,拱手道:“在下常家常陵, 見過慕仙尊,阮公子,林公子, 還有路公子。” 阮星闌挑了挑眉,心道此人消息還挺靈通的啊, 之前常氏弟子們不認得他們?nèi)齻€, 阮星闌還以為窮鄉(xiāng)僻壤的, 不認得也在情理之中。 結(jié)果常陵張口就喊對了所有人,這就很奇怪了。 似乎察覺到了阮星闌探究的目光, 常陵解釋道:“是師弟傳信來,簡單說了一遍經(jīng)過, 還說穿白衣的是慕仙尊,三個弟子中, 阮公子玉樹臨風(fēng),林公子溫潤如玉,路公子儀表堂堂。如今一見, 果真如此。” 小鳳凰瞥了一眼,不冷不熱道:“奉承話便不必多言,既然知曉天衍劍宗的宗主到此,為何只派了你出來迎接?” 常陵面露歉意:“我義父閉關(guān)三年,時至今日還未出關(guān),幾位叔父在外云游,不曾回來,還望諸位莫怪。快請進。” 眾人隨著常陵入了主殿,阮星闌一路上都在感慨,常家好富有,到處都散發(fā)著金錢的清香,連喝茶的杯子都是純金的。 要不是覺得丟人現(xiàn)眼,阮星闌都想揣一只茶杯回去,肯定能賣不少錢。 小鳳凰極有遠見道:“常家這些年在合歡宗的庇護下,在清河作威作福,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阮星闌啃了一口“民脂民膏”,感慨道:“真香!” 說這話時,有幾個貌美的女子過來送茶點,各個身材火辣,膚白貌美,可不知為何,腳踝上都套著鎖鏈。走起路來叮鐺亂響。 常陵揮了揮手,讓她們下去,笑著解釋:“這幾人都是常家的女奴,之前就逃跑過幾回,索性用鐵鏈鎖起來,他們就跑不了了。” 不知道為什么,阮星闌突然想到了小狐貍。也是這般被人用鐵鏈鎖起來的,還下了很重的毒咒。 想了想,阮星闌試探著問:“女奴?這是打哪個奴隸市場買的,居然買到如此好的貨色。” 林知意手指一緊,抬眸看了他一眼。